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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两片熊猫眼镜片,以泡妞为目地,他给杜沐晴、方雨洁两人讲了一路杨天圆的扯蛋故事,而后,我们在太原站分开了……”
“啊……五年前咱俩见过一回?”
韦凡大是一怔,当即笑呵呵的说:“老包啊,咱们肄业都十年了。现在的生活节奏多快,咱们虽然还勉强算是年轻人,有时候真的赶不上趟了,整天不是焦头烂额。便是找不着北。我常常忙的忘了昨天吃什么,五年前咱们俩可能真的见过,也可能没见过。我脑子里没印象了,并不代表没发生过……”
韦凡说了一大堆。始终没说到正题上,他这种理由。听起来就像证明你爹是你爹一样,你是公是母的一样,更像是扯,是扯淡。
得,包圆等的就是这个,他大大咳嗽了一声问:“韦凡,你的手机丢过么,或是换过么?”
“没丢过啊,倒是经常换,嗯,换过四五回了,嗨,老包,你又不是知道,这个换手机问题都变的名不经传了,咱们中国人一年挣不了几个毛毛,全他娘消费在手机这类电子产品上了,一年工资刚够买俩苹果几几,就这也是上赶着,怎么了,与电话有关吗?”韦凡又警惕起来。
“关系不大,说起来有,说起来没有,是这样,二十几天前,你打电话给老子说有个大项目要跟我一块合作,咱们约好在长治见面,这个你是知道的。”包圆说。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老子当初为了找你,哼,给你交了五年电话费,哼,你得……”给我报销之类的话韦凡咽回了肚子去,很明显被包圆事先绕进去了,得不下去了。
“韦凡,我列几个假设,是对是错,你都不要在意啊。”
“你说。”韦凡低声说。
“韦凡,当时在西安美院,你这个狗蛋性格人尽皆知,即便上课都要戴着个墨镜,还说这是你们家祖宗遗传的摆酷本色,我说的没错吧。还有,全校都考证过韦凡这个张扬的家伙,即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可他干啥都不会斤斤计较,有种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态度,他口袋有十块钱,为你花了九块九他一点都不心疼。以此类推,韦凡即便给我交了五年话费,只要是韦凡心甘情愿,他一字可惜的字都不会讲,还有,咱们五年前见过,你没有丢电话,怎么会到处找我电话呢。”
包圆说完心下立时升起一股寒意,他虽然见过鬼,还没有见过有人能把自已扮成另外一个人,万一对方真是的是个鬼呢,这可真是上有鬼,下有火海。
“火车上相遇的事儿,可能是我忘了。”韦凡淡淡的问忆。
“不对,不对,韦凡,你说慌的本领难道是从你们祖上韦小宝手里继承的么?”包圆寻思:死就死了,发就发了,我只不过说个实话而已,难道他不允许我有话语权吗?
“我怎么成了说慌?”
“你看,咱们先不讨论是不是说慌,用自嘲的角度举个实例:就说我,十岁那年还尿床,那一年我记的很清楚,统共尿了五回床,我妈每次都是按面积打我,一指头一巴掌,有一回尿的最多,挨了四十七个巴掌。韦凡,我十岁前的事儿还记得很清楚,五年前的事儿你会记不清?”
“可能我真忘了,老包,你不是也在浮棺地胡言乱语过吗?”
“那玩意儿能一样吗?”
“就这样你就说我不是韦凡了?”
“你要不承认,我吹不圆你,也拉不长你。你承不承认事实都在哪摆着。”
韦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埋下头说:“老包。分这么清有意思么?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路是有很多事隐瞒着你。但是决没有害你的心,老包,我还是那句话,知道太多没啥好处?咱们中国人一向不提倡说真话,只提倡打哈哈、打圆场,什么也不说破,什么也不点破。常言说的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之也不知。不知更不知,是智也。咱们中国很多东西老师不会教给你,但是都会无师自通,好比如老师不会教给你当官后,然后拼命的贪污,拼命的不干实事……”
“那你是承认自已不是韦凡了?”
“老包,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咱们俩可是像蚂蚁一样高高挂着,你就不怕我忽然变成一只鬼。把你推进火海里去吗?”
“不怕,即便你是大魔王又有什么利害,顶多是把老子给吃了,多大个意思。”包圆是在给自已硬打气。说到害怕,他小子比谁都害怕,要不是为了发财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呢。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韦凡突然冷冷的问。
“废话。我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包圆气哼哼的说。他紧紧盯着韦凡,生怕错过一丝一秒。他觉的韦凡眼下可能会像电视剧中画皮一样,从脸上扯下一张脸皮来,然后变成一个超级恶心、恐怖的鬼,再然后张开血盘大口朝自已咬过来。
等了好久,韦凡一点动景都没有,反倒是下面的火小了不少。
包圆没有被烫着,被熏的够呛。
“韦凡,你要变麻利点啊,一会儿老子还没功夫看了呢。”包圆扁着嘴说,又朝下喊:“憨蛋啊,你还扛的住不,有没有被烤焦……”往下一瞧呛的包圆大把大把流眼泪,浓烟中的人随着火纹看起来有些变形,但是还是隐隐约看见有个少林寺铜人一样玩意儿挂上在上面一动不动。
雇佣兵没有再向上攀,也不可能说话,更没有弄出声音。
包圆真不确定他到底死了没有,万这一韦凡不是韦凡,这可真成了孤军奋斗了。
“老包,其实来到这里,你已经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韦凡突然怪怪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要不是离的这么玩,包圆肯定会上去赏韦凡两个巴掌,他不是他,包圆可是包圆。
“老包,你就没发现一点奇怪吗?或许你自已脑海里已经接受了奇怪,对本来应该感到奇怪的事并不感到奇怪,但是你确实已经不是你了。你没有发现吗,我怎么怎么上到这里的,你没有察觉到吧,我让你心下想梯子,你便想这里是梯子,你当时心下就没有点觉的这是反物理学吗?”
“这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哪有什么科学根据。”
“那也应该有个适应的过程。”
“行了,行了,别扯那么远了,直接说你是谁就行了。”
“老包,我想让你做一个实验,你愿意配合吗?”
“妈的,你净是在这吹糖人了,咱们俩连手都腾不出来,还做他娘的实验呢。”包圆很不齿的说,他完全不懂韦凡在搞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意岔开什么?
“哦,是这样,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难,老包,你学的是美术设计,绘画对于你来说完全不是什么事,你可以把脑袋放空,想象像眼前是一张画板,把你脑海里的人、物、景全都表现出来,你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韦凡说。
“让老子在这画画?”
“恩,你敢试试吗?”
“有什么不敢的?”
“你最好画一个人试试。”
说起绘画来,包圆的功夫当真是下到了,虽然比起大师差的很远,但是决不是盖的,至于韦凡为什么让他画,包圆一点都没有搞清楚,这里也没有画板之类的东西,更没有水彩、水粉、画料之类的东西,包圆便照着韦凡的样子画了个女人,这个女人画的不是别人,正在他在学校时暗恋的宋小青。
包圆闭上眼就这么凭着想象画了起来,收笔之际。包圆睁开了眼。
只见眼前脸贴脸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与她画中想象的不大一样,比青葱岁月多了些沧桑。身材也没有那么完好了。但是这个女人包圆决不会看错的,正是她在大学校园初恋的女人。宋小青。
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包圆不清楚。
但是宋小青鼻子里、口里呼出的气,包圆却能真实的感受到,问题是对方还是一丝不挂的,包圆生怕对方会掉下去,要知道自已现在可是挂在百尺高涯上,包圆的脑袋彻底懵了,这个角度也没什么地方可选,直接托在了胸部位置。他并不是猥琐,而是担心她掉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宋小青好像也没有醒过神来,没认出包圆,拼命的大叫。
“是我,是我,别怕,别怕……”包圆极力阻止,可这一阻止,身子便凑了上去。面对面贴了上去,真像是他夜闯民宅,真接将良家少妇按住了。
“老包,恭喜你。恭喜你顺利获得这项神技,哈哈,你是不是感觉到很神奇。是不感觉到这天下所有的东西你都会拥有,别人的钱你可以划到自已名下。别人的漂亮媳妇也可画到自已的床上,你想什么便有什么。如果可能的话你把月亮画在你家房顶也行,不过,你得考虑后果。”韦凡笑着说。
“你是包圆?”宋小青从惊愕中惊醒过来,她似乎经历了一场可怕,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恐惧。
“恩,是我,你还好吗?这十年你过的好吗?”包圆看见在校期初恋的女友忍不住关心起来,可一见自已的手放在人家那个位置,还是止不住脸红了,毕竟没有经过人家允许嘛。
“你是包圆,我怎么在这啊……”宋小青一见自已什么东西都没有穿,当即乱抓乱拨,包圆的手一松,宋小青便像断线的风筝似的掉了下去,一声扑通没了声音。
“韦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包圆有点慌了,他知道这种神墓与唐古拉山一样,有种特殊的神秘力量,但是宋小青是他画出来的,包圆寻思她可能是假的,一种假象而已。
“哈哈,咱们班的失踪名单将会多一个了,而且,宋小青的失踪更离奇,或许他一个人在熟睡中离奇失踪了,或许他老公与她xx之时失踪了……”韦凡哈哈大笑,这种笑好像黑社会大哥收了个得力助手一样,又像是把包圆推入万丈深渊一样痛快。
“啊,你说她是真的,她被我给……”包圆有点说不下去了。
“是啊,老包,不要怀疑,那便是宋小青,错不了……”韦凡神色自若的说。
“不,不,不,我即然能把她画到这里,也能把她画回去。”包圆说话间,闭上眼单手在剑壁上画了起来,这次停下手,眼开眼一看,只见是一具烧焦的尸体,浑身的尸油滋滋啪啪的响,还有一阵阵恶臭袭来。
“老包,别劳神了,别再劳神了,没什么用,死去的人因然可惜,但活着的人才是最最重要的。”韦凡顿了顿,你能承受的了打击,看来可以知道我是谁了。
韦凡更是奇怪,他从包里描出一支笔来,在自已脸填了几笔,那笔好像神笔马良一样奇效,就这么在脸上画了几笔,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包圆啊的一声大叫,差点从剑壁上掉下来,他猜的没错,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韦凡,的的确确是张小天,虽然包圆猜的没有错,但是这件事太过于诡异了,真有点吃架不住。
包圆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好像脖子往下的分量加起来都没有自已这颗脑袋重,一度的升重。
又听张小天说:“老包,同学就是同学,咱们虽然分开十年了,没想到你挺关心我的生死的,我真的挺感动的,我说了这份富贵要我们两个一起享受,老包,咱们俩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