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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吗?正主都没上半句,倒要她来强出头。
难不成是看我被她家四爷冷了些日子,以为能有机会与怀有身孕的兰思连成一气?她倒是忘了当初自己怎么害没了人家孩子,又被反扑的痛苦了。踏实了几年现在又想活动心思?那也该动到对她更有威胁的人身上去,比如兰思,不算年初夭折的儿子弘昀,已有一女的侧室,再加个争气的肚子,可是比我金贵。
那么会为自己打算的一个女人,就算要找我的麻烦,怎么会拿只狗来开刀,她就不觉得缺了服力?还是她太聪明,所以先拿只狗来事,试探我,抑或试探那个男人的态度?
我挺直了背真诚地看着她,“除了狗呢?还有一只猫,可是也闯了什么滔天大祸?该不会抓了兰思的肚子吧?”
“回福晋话,没有。”
“没有……那我那儿可还有什么会出岔子的活物?哦,对了,还有弘晖,他可是也讨了你们的嫌?要起来儿子倒是好教,只是这猫狗的……不好调。教不,偏又是九爷送的,我还真是不敢管,不是都打狗还得看主人么?”我认真地看着宋氏的眼睛,她能听懂这句话吧。
宋氏立时福身蹲在我面前,委屈地轻声回道:“福晋误会了,奴婢真的只是为李姐姐着想,怕出了岔子,所以奴婢才大了胆子将此事与福晋,真的是……实在无意冒犯福晋。”
我伸了手扶向她的胳膊,低头看着她眼中闪闪的水光,我什么了?怎么才刚还好好的,眼泪来就来了。
“静竹。”胤禛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只唤了声我面前的女子,没我事儿。
我轻托宋氏的胳膊,带她站直了身子,方才开口道:“你的事儿我知道了,自会心,爷唤你呢,去吧。”完头也不回径自走向自己的院,关了门对身旁的解语道:“听见没,咱院儿的狗碍了前院的事,你且看好了,要是四毛再敢跑出去一步,直接打折它的腿。”
解语边推着我往里走,边笑着道:“知道了知道了,哪就值得气着自己。若是实在不行,现在就帮着福晋先打它一顿。”
“打它做什么?就是只破狗,我还和它较劲么?你既是什么都知道,那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解语坏笑了一下,贴着我耳朵轻声道:“不猜,知道也不,学那宋氏乱猜主子想法,没得招您讨厌。”
看着解语那副笑脸,突然觉得自己被人看穿了心思,掩饰地捏了她脸颊笑道:“就你精!可是为什么有人就是学不乖呢?还用这么笨的方式,她怎么不干脆我指使四毛对兰思行凶,意图吓掉她肚子里的娃娃。”
解语无奈地摇摇头,扶着我坐在躺椅上,“趁着现在还有太阳,您就歇会儿吧,整了一早的账册不累么?给您抱儿子抱猫抱狗去,开心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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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不理我,踩不死你个四毛狗,惹祸精。”我嘟嘟囔囔地对着脚边的白狗轻踩一脚,它立时像磕了药似的围着我的腿狂转起圈来,不停用前爪扒着我的膝盖试图蹿上来,尾巴猛摇快要变成竹蜻蜓了。
“额娘……咬你 。”
弘晖从我腿上跳起两条胳膊挂在我的脖子上,可怜的猫被他踩了尾巴,尖锐的爪子透过裙摆和裤子紧紧勾在我大腿的肉上,半个身子悬挂在空气中,被急疯了的四毛生生扯了两撮毛下来。
“咳……放手……弘晖……”
要死了,我怎么会觉得有他们的日子挺好呢,简直就是诸事不顺啊不顺!
解语呢?丫头呢?这么需要解救的时刻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拽着弘晖的胳膊扯了两下,还没等松口气,连人带椅子外加一儿一猫一狗已翻趴在地上。清静的院子里顿时惨叫声一片,搅得我耳朵嗡嗡乱响。
命啊!
“额娘……”
眼见着猫狗都快速逃开了,我急忙看向怀里的弘晖,还好反应够快,拍向地上时抱住他的脑袋了,听声音没有哭腔脸上也没见痛苦,该是没事。我才闭了眼破罐破摔地把头贴回地面,耳边听见弘晖又轻轻唤了声额娘。
听着他软软的声音,我只觉委屈得不行,哽咽地支吾道:“死了。”
身上的重量骤减,感觉有人扯了我的胳膊在拉怀里的弘晖,睁眼去看竟然是那个对我视而不见的四爷,见我看他便眉头紧锁地与我对视。我松了手上的力气由着他把弘晖抱起,本来就积了水气的眼睛更是湿得难受,忙闭上眼把脸埋进袖子里。
“阿玛,额娘……死了。”我后悔了,怎么能跟孩子这种话呢,不过弘晖那么,不一定懂死是什么意思吧。
“没有。”胤禛着还用手指杵了我脑袋一下,“看,你额娘睡着了。”
“睡地上?”
“对。”
你们俩还玩上瘾了是不是,杵我脑袋很好玩吗?一人一下的还没完没了了!我想睁眼骂那缺心少肺的爹,想摁住臭子的屁股狠狠地打,无奈袖子都湿透了,实在没脸抬起来。
“还睡?也等我把你抱起来?”
你才睡呢,你全家都睡。可是他的全家里也有我和弘晖,嗯,还是保自己吧,就爱新觉罗的全家好了,不能骂出口,心里怨念几句还不许么?
我将脸在袖子上来回蹭了几下,支起身子跪坐在地上,弘晖已没了踪影,院儿又变回之前的清静,就只胤禛一人半蹲在我面前,“四爷吉祥。”
“吉祥……”
“四爷今儿不忙?”
“不忙。”
“四爷有事?”
“……有事。”
我张了嘴看着眼前的人不出话来了,这人是山林女神么?怎么只会学人话,言简意赅也不是这么个方法啊。或者他是有了事不得不来找我,其实根本不想理我?为了静竹……或是兰思?
“你这是诱惑爷呢?”胤禛突然凑近了脸孔在我面前轻声问着。
“爷误会了,没有的事。”我手撑在地上用力站起身,只觉下腹一阵酸疼,随手掸着裙摆掩饰地轻揉几下,发现胤禛竟还蹲在地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怎么他了?自己和儿子玩摔了,然后他进来把儿子弄走了,再接着和我话,如此而已。怎么就成了我诱惑他了,谁家女人要诱惑自己男人时会把自己摔得这么惨,还不如直接扑到他床上去来得痛快直接。
胤禛摇摇头从地上站起来,只用眼角余光瞥着我,低声道:“你过得还挺自得其乐的。”
“还行吧,不乐难道哭么?那哪天是个头儿啊。”完才想起自己刚抹了眼泪,这句话很没有服力,而他又正看着自己犹未擦干的脸,忙转了身走进房里。
我看着空空的房间,以及身后跟进来无视没有丫头请安的男人,不禁怀疑地问道:“四爷可知道我的丫头哪儿去了?”
“颜玉和如意在整理书房,解语出门办事,眉妩……才刚兰思有些不大舒服,蝉又不在……”
我已经听明白了,不等他再提到宋氏我已开口道:“好,既是四爷支使,便是没有偷懒,不然可要扣她们工钱。”
我告诉自己一也不生气,丫头是我的,自然就是他四爷的,谁使唤都一样,伺候谁都一样。抓了帕子浸在水盆里打湿,将脸上残余的眼泪擦干净,便走到桌边坐下道:“四爷有事,请吩咐。”
胤禛掀了袍摆坐在我对面的椅中,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便自己倒了杯茶。
“凉了。”我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茶杯,拿起茶壶往外走,却被拉住。
“四爷要是不忙先坐会儿,妾身去换些热茶来。”
“不用,会儿话。”胤禛着竟拉了我坐在他腿上。
见他正凝眸看着我,眼中没有前几日刻意的疏远,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才刚只唤了宋氏的闺名,理也不理我一下,不是不搭理我么?还把我的丫头全都支使个遍,害我身边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现在倒摆出亲热的架式,这算示好?还是讨伐前先给颗甜果子吃。
我不想与他别扭着,只是见了他冷漠的样子,身边再站个某李氏某宋氏,自己便也没了心思亲近,现在这样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挺好。
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没推我也没躲,便伸了手揽住他脖子,“吧。”
耳边竟传来他的轻笑,声音低低的带了些调侃,“不是不理我么?”
这人猪八戒啊,怎么倒打一扒,我压了心里的怨气,声道:“没有啊,就是看爷近几日挺忙的,不便打扰,这叫……善解人意,或是体贴入微。”
“听着倒是有些酸。”
“有儿,爷不理我必是有妾身做得不对的地方,得关了门自己好生反省,只是……妾身愚钝想不出来。今儿要是爷肯赐教,也好让妾身清楚明白,好改。”
“想不清楚就慢慢想,总有明白的时候。”胤禛敛了笑声音和表情都挺认真的,只是贴在我腹上的手动作倒是轻得很,热热的缓解了我一直隐忍的酸痛。
我刻意忽略他的话,只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头开始有些晕沉沉的。
“怎么了?摔坏了?”
“没,就是有些晕,想睡会。”闭上眼睛前,我听到自己虚弱地声音,“胤禛,给儿阳光吧,我能灿烂。”
☆、54。心祥事成
你有张良计,我有跳墙梯。
当我睁开眼听到所谓好消息的时候,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句。
不知道胤禛出于什么心理,不管我怎么求或是撒娇耍赖,对于再生孩子这件事,他的态度极其坚定。我不想胡乱猜测他是因为心疼我,还是因为他真的觉得有弘晖这个嫡长子便是足够,那样对我来没有意义,只会让我陷在他的世界里不能掌握自己。
知道历史又如何,史上记载只弘晖一子又如何,那都是由男人或帝王编撰,又有哪个后人真正了解在历史的长河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出现过什么人,连我都能穿越到这里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就是简单的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多生两个孩子,难道我就错了?只要我身体健康,在这个避孕不足的年代,姐还就不信生不了娃。
原先我还奇怪为什么自己总是怀不上,有心留意后自然就会发现规律。其实胤禛也没做什么,估计那种古老传中的避孕方式,例如事后药类的东西他是不敢在我身上乱用的,我在屋里翻找过,也没发现什么会对我身体有损害的东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安全期。
也不知是他经验丰富还是从哪听来了这种方法,按日子算下来倒是基本能够确定就是这个原因了。咱好歹也是个现代人,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想用这套糊弄我,门儿也没有,除非你不再碰我。
我看向守在床边的眉妩和解语,两个人的眼睛里有着为我达成心愿而流露出的真诚笑意,也有缺少休息而生出的黑眼圈,还有的便是担心,难道是因为胤禛?他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此时不在屋子里,该不会是不乐意我有了身孕这件事吧。
“什么时辰了?四爷呢?你们……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可真不好看,快去换颜玉她们过来,你们去歇歇。”
眉妩凑在床边为我掩了被角,声音里心疼的意味很浓,“午时才过,四爷一早儿上朝去还没回呢。福晋就别管奴婢了,要喝水么?”
午时?上朝?我探起身子向着窗外看去,太阳倒是挺足,“刚不还未时呢?怎么还越过越回去了?”
“眉妩,你这么福晋听不懂,换我来。”解语贴在床边将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