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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现在又要自己从他身上下刀来威吓旁人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着这个小主子阴晴不定的脸,心中开心啊,他毕竟是不舍得我这个奴才!
他笑吟吟地说:“陛下,不可学妇人之仁,这天下,任何人都可以为主子牺牲,你若是心痛,反而伤了老臣的心。
明个起,你就拿我那些庄头开刀,把那些贪得无厌的老家伙们吓住!”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沉重地点点头。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心里高兴了,自己当初就没有看错人!
他先喘了喘气,故意用冰冷的语气说:“先前那洪奴才让回来的人带来的报告和细作报告的差不多,洪奴才没有说谎,他还抽了汉唐海盗集团的脸了!
这是给主子长脸的好奴才啊!
那一马票啊,值万金他当初能让人拿回来,就是告诉主子,他赢了,没有给主子丢脸!
这事儿啊,可要多说道说道”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说:“我给他们家又加了赏赐京城里也人
人皆知此事!”
“知道,让陛下费心思了。老臣就是想不明白,这个汉唐海盗们是从哪里来的,这明明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却凭空多出了他们!
拜陛下所赐,老臣也能看到《汉唐时报》、《福建时报》他们竟然成了气候!”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这时又递给他看洪承畴的内折。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了一遍,心都沉到井里了,但是脸上倒露出更加轻松的笑容了。
“汉唐海盗集团果然势大,洪奴才的妙计果然出乎人的意料,那些红毛蕃子竟然不是一家,抢得好啊,抢得好啊!
广州大城坐着吃三年了!
但是没有想到现在那郑家的旁枝也能翻身了看细作的报告,洪奴才所言不虚啊”
“现今,如之奈何?放郑芝龙回去,会不会为虎添翼?”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想了半天说:“不会。老臣以为,放他回到他儿子那里,正应了他们的天伦之理洪奴才想的好办法,郑芝龙对我等无用了,现在是郑彩坐大,但是郑大木还在,他那里还有强兵在手。
所谓郑家集团,又会乱了,一个主子好办,两个呢?
陛下,如若以后在尚可喜与洪承畴两个奴才之间选的话,老臣以为验而不选尚。
尚不过是斗犬尔,洪是毒蛇。”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勉强点了点头。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出小主子的为难样子了,想了想说:
“老臣看到《汉唐时报》上有句话了,说是人是可以创造价值的忽然明白了,人死了,就是一堆烂肉,如果这烂肉活着,他可以打猎、种地,哪怕是伺候人呢?他还可以添乱呢?!甚至还可以换来物件呢?i奴才明白的透啊…对了,陛下,那几个回来的人处死没有?”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点点头,处死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又乐了,小主子有帝王相。
他说:“他们不同的,知道的太多了。老臣始终想不明白,那个汉唐海盗集团到底想要什么?!
人活一世,金银财宝,宝马美女,子女满堂!
但是陛下看他们要什么?”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明白这是考较自己了,如果是别人敢如此问,他一定会处死对方。
但是,这是他的叔和硕郑亲王世上唯一信任的人。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说:“先前我让洪承畴大学士对他们许诺过”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陛下,他们是不信啊,不如直接送他们实物吧,从京城里挑明人少女八百名,白银八万两,米粮八千石送与他们”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的脸当时就气红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这个时候却又慢慢地说到:“这一些,全都从京城里的明人身上出,让明人百姓知道,是汉唐海盗集团逼迫我等出的,别杀那些南方派文人了,让他们背祸事吧陛下,要禁海了!
让他们不明白实情,这样人心也会在我等这里”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的脸恢复正常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喘了几口气后,又说:“陛下,忍字头上一把刀,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了”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马上点头了,说:“我明白了。”
第七百五十六章电灯与灯笼
一时间京城里一片翱,人人怒骂汉唐海盗集团!
特别是家里被抢了少女的人家父母的嚎哭声更是响彻云宵!
“汉唐海盗集团,人人得而诛杀之!”
那时鞑虏伪皇帝顺治呆呆地坐在御书房里,他似乎能听到城内的哭声但是,他不在意这个的,他们都是胜利品,这样的哭声也听过太多次了,他的心里只是回荡着叔和硕亲王济尔哈朗的声音。。
“陛下,这天下是我等一刀一枪抢来的,他们若是也想抢,让他们拿人头来换!
但是大家可以坐下来谈,他们占据的地方都给他们了!
广州城也可以白白给他们,陛下别急,听我说,但是尚可喜那个狗奴才到时候不听我等的话,不让你们轻易接收,这可不怪我大清了
白白得到的,没有人不喜欢,到时候,他们可能会陷到那里明人把这个计谋叫什么来着?对,李代桃僵。
大家都是出来抢的,万事可以商量,何必你我之间开战?
让明人捡了便宜
陛下小心啊,能一次伏杀我二十万大军带队的多尼不是蠢货,如果不是反复查证,老奴我现在也不信的!
莫要心疼钱物,让这些百姓活着,他们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宝藏啊。
说实话,看了《汉唐时报》,我都有些后悔了,原先总以为都是些吃才,死了别浪费粮食,杀了还能立威但是看了他们对湘潭、长沙的报道,他娘的,我还有些后悔了,当初不杀那么多人,要不然前几年也能多收不少租子和赋税不?!”
当时鞑虏伪皇帝顺治安慰叔叔说:“时也,势也,叔叔不必牵怀!”
“不是的,老奴谁都可以骗,就是不骗主子和自己,算一算,这几年的出息,若是我等将来再重建,一反一正,几十万两银子丢水里了!”
鞑虏伪皇帝顺治说:“叔叔,银子不是最重要的”
叔和硕亲王济尔哈朗猛然点头,说:“对对,我忘了,物资啊,各种物资啊!银子那玩意儿饿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还买不来他们的军器!”
鞑虏伪皇帝顺治那时心中一动说:“叔叔,还可以收买了郑家的人吗?上次那一个可以卖我军器的人,被伪永胜王给撤了”
“陛下,老奴老了,但是我知道,是人就有弱点,都可以收买,就怕我等代价不够了一切都是我等抢来的,若是有了更好的军器,定会抢的更多,《汉唐时报》上说的好,物资嘛,是无穷无尽的这报纸嘛,不是老奴多嘴,非王爷以上不能再让看了”
好吧,当时鞑虏伪皇帝顺治点了点头,这一次问计于王叔,收获颇多。
随后他招来了陈名夏大学士。
当时陈名夏大学士当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还以为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呢。
陈名夏大学士听完鞑虏伪皇帝顺治的整个安排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当时大哭,以头抢地,哭着说:“主子,万万不可啊,这是卖国啊”
鞑虏伪皇帝顺治当时就想抽出御刀来,一刀杀了这个家伙!
你算个屁啊,卖国?是你的国还是我爱新觉罗家族的国?!
但是,他看到了鲜血从陈名夏大学士的额头上汩汩地流下,而且他还在狠命地磕头!
唉,这也是一片赤诚之心啊。
鞑虏伪皇帝顺治叹了口气说:“你也算是读遍圣贤之书的人一切皆是权
宜之计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抑亦可以为次矣。”
陈名夏大学士马上明白了,他不好意思地停了磕头,真是的,和海盗讲信用,小人之行也嘿嘿,真是圣明莫过主子!
接下来的问题就容易了,这是主子重用自己啊!
他带着船队就奔向了台湾,哪里害怕什么风浪滔天
这支船队看到有两只怪船冒着黑烟向自己扑来时,早就有船长去汇报给陈名夏大学士了,那也许是传说中的“机帆船”,要不然就没有看到过能这样快速行进的帆船!
当时陈名夏大学士理了理自己的官服,说:“确实是汉唐海盗集团的船只?”
“是的,大人!那船上有红色双龙旗!”
“他们的规矩可听闻有变化?”
“没有,依然是先前一般”
“好,扶我上甲板!”
船长老老实实地扶着他上到了甲板,此时不是南航的最佳时候,但是主子有令,他们这些人岂敢不听?
风浪大了些,自然就颠簸了一些。
陈名夏大学士很有风度地上了甲板,果然看到了两条怪异的小船正如箭一般地扑向了自己。
他也是见过无数海船之人,哪里见过这样快的?
他直接命令道:“降帆,都降帆!”
那船长喊了几嗓子,这条桅船就先落了帆,其它的船只马上照做了。
安保部海安巡逻船上的人泄了一口气,一个机枪手直接站直了身子。
风帆时代,降了帆,就是告诉你他毫无危险了。
一条巡逻船迎了上去,另一条留在了百米开外。
他们的船帆也降下来了。
陈名夏大学士双手把着船舷,看着那迎上来的小船,比自己足足低了一个身子,需俯视才行。
那小船上一个人穿着怪异,面目阴沉,只见他举起手中一个物件,喊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陈名夏大学士见那小船轻松地在自己大海船的面前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稳稳地停在十几步外,它带起的波浪让自己的大海船更加颠簸了。
他更是抓紧了船舷。
那个人的声音似乎比呼啸的海风更大。
陈名夏大学士不甘示弱,他大声地喊道:“我是大清的大学士!来与汉唐集团商谈国是!!”
“”
陈名夏大学士高兴地看到,那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一时无语。
他又大喊道:“回去报与你们主子,我等是带着诚意来的!!”
陈名夏大学士乐了,他看到那个面目阴沉的人直挠头
巡逻船的船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无奈地说:“好吧,随我去港头”
陈名夏大学士心里直乐,想,海盗集团嘛,哪里会有应对便给之士?竟然不管我船上有何货物?!
他对自己的此次谈判,心有成竹了。
但是,当他看到,在逆风中,那两条小船,如陆上行车一般地灵巧调头,与此同时,那船上还冒出滚滚黑烟他又心里一沉,在海面上如此灵活转向,他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汉唐海盗集团还是有一些手段的,但愿自己比洪承畴多得一些收获。
已经五十四岁的陈名夏大学士努力挺直
了腰杆。
他看到一艘小船昂然而去,另一艘不紧不慢地等着自己的船队重新升上船帆,慢慢前行。
哈哈,他们是回去报信了,或许自己会见到他们的首领,或是大一些的头目,定要比洪承畴强些……
鞑虏强盗集团的这支所谓的谈判船队,抽了汉唐集团情报安全部的脸面。
得到回来报信的巡逻船的情报后,范例部长气得直拍桌子,他刚刚接到海安大队的通知。
这是第一次,他竟然接到了二手情况!
他的全球情报网的梦想受了挫折!
京城里没有消息传来,天津也没有消息传来!
“妈蛋的,他们突然禁海,我连天津城的情报都过不来;妈蛋的,他们又突然放出谈判团来,我上哪里能提前知道?!”
申冷儛厂长当时正玩着自己好容易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