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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镇南一边试着衣服,一边说:“妹妹,一会儿大哥好好陪你逛!”
“大哥呀,你真好。服务员,还有没有大一些的?”
胡镇南看着柜台里的镜子,又动动身子,说:“不用再挑大一些的了,正合适!”
“不行啊,你个子还是矮了些,侯大哥足有一米八二呢!
胡镇南听完话后,脸都绿了。
那服务员说:“这是成衣里最大号的了,再大的,怕是要自己定制了。”
胡翠花有些伤感,说:“大哥,这件我送你吧!”
胡镇南更伤感地说:“大哥我不要了——”
胡翠花决定就给侯大哥定制了!
胡镇南当时像个木头人一样任裁缝量来量去,还要按照胡翠花的描述留出余地来。
胡镇南有些愤愤不平了,说:“你侯大哥能打过我不?”
胡翠花看出大哥不高兴了,她摇着胡镇南的胳膊说:“大哥呀,人家是只打鞑虏,哪里会和我等平民对打?”
胡镇南气得直翻白眼,女大向外,这真是千真万确!
但是妹妹摇他胳膊的感觉,又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这个时候,忽听得市外面传来的打斗声,不久,又有明亮的警笛声响起来。
胡镇南看到妹妹的脸上变了神色,竟然出现了一种肃然,然后转身就冲出了市,动作轻盈而快疾,妹妹的功力又涨了——
一开始时胡镇南没有当回事情,怕是打架了吧?要不然早有枪声了。
他慢悠悠地走着,不在意。
但是很快响起了枪声!
他“嗷”的一声窜了出去,别是鞑虏来攻打了吧!!
结果他看到了一场大混战!
天神,我妹妹呢?!这时只听得妹妹银铃般的脆响声,“都给我住手,我是巡警!”
这声音,胡镇南听的真切,但是却淹没在了打斗声中。
胡镇南一声怒吼,也加入了进去,因为他看见,竟然有敢反抗妹妹管理的人!
古剑山在事后录口供的时候委屈万分。
他交待说:“我从安达曼岛刚回来不久,先去家乡接了亲人,来到热兰遮港,准备坐第一批次的商船回去,你说怎么这么寸,怎么就这么巧,我刚买完物件出来,就遇到打架的呢?!
哎,还就有冲着我来的!
我也是会几下拳脚的——竟然还有红毛蕃子也跳出来了,还有倭人也跳出来了,一开始不是喊着打鞑虏吗?!
这时,我看见一个二货一脚一个踢飞了倭人,又一拳头一个打趴下了红毛蕃子,可是妈蛋的,他最后又冲我来了!”
录口供的巡警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的处理情况是,受了重伤的洪承畴住院观察,听说是特护级别的,几个同伴也全都住院了。
剩下一般受伤的自费诊治。
没有受伤,或是轻微皮外伤的一律劳动三天!
这个时候,还上哪里去区分主动与被动,对与错?
正好现在甘蔗大丰收,让那些精力旺盛之人去扛甘蔗,收割都不用他们了,咱是半机械化,但是田间整理啊,田间运输啊,都要人,有人管饭。
胡镇南和古剑山、张德培、刘刚军这四个人正好分在一组!
大家的委屈都是无数了,说着说着,四个人感觉还挺对路,于是还都留下了姓名和联络方式。
当四个人蹲在一起还要说点什么时,忽然听到管教喊:
“全体都有了,开始扛甘蔗!”
好在只有三天。
第六百四十四浙江西线无战事一
古剑山说:“我等从印度运来小麦、稻米和黄麻,白皮美人的事情是后话——我有大功啊,但是却还是判我劳作三天!”
古剑山说:“我等还有运来那数不清的船料,全是硬木,三成是一米二以上的厚度——我有大功啊,但是却还是判我劳作三天!”
古剑山说:“当时,谁都会有打人的想法,我哪里能止住——”
刘刚军冷笑着说:“汉唐集团处事不公岂是一天两天?为何逼我医术世家研习他们的汉唐医术?没有他们,我家当年在长沙郊外也是赫赫有名!再说了,打鞑虏有何错?!”
/古剑山说:“——”
张德培说:“严格的说,汉唐集团巡警部门没有错,但是他们有些许流于形式了,怕是甘蔗丰收也缺人手啊——”
胡镇南说:“当时脑子里不知为何就一片空白,以前未有过这样。剑山朋友,你别见怪。”
古剑山尴尬地笑着说:“不说了,不说了,这次至少有了三个朋友,也是意外之喜——”
三天结束后,他们去了纵横大酒店,庆祝四人相识,想想看,这也是难得呢。
席间,古剑山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比划着各种姿势,那印度的各种宝贝都在他的手上放大了。
其他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
席间,古剑山一边说话,一边挤眉弄眼地做着各种表情,那印度和波斯的各种美女都争着和他发生那啥关系了。
其他三个人听得面红耳赤。
古剑山最后说:“
寂寞?一点也不,安达曼岛上有上千的同胞,你看这印度的棉、麻原料运到岛上后,要重新打包吧?这样能够多多运回来一些。各种粮食要中转吧?这样能够多多运回来一些。那些硬木要修整一下吧?这样也能多多运回来一些。
一天三四条船靠岸,那是正常的情况,码头区热闹着呢!
要是闷了,你就搭船去果阿,去孟买,去加尔哥答,那里,咱们的同胞更多!
孟买也建大明城了,原先果阿那个现在红火着呢,你要买什么都有。
这样说吧,家乐福有的物件,我等那里不出半年,准能看见,价钱吗,两说的事情。
我再说一遍,知道白皮女子的好处吗?你若是洗干净她们,再喷上香水,然后那啥——比大明女子好,真的——”
胡镇南眉毛一挑,说:“我为何不觉得呢?我管的酒吧里,有七八个都是白皮舞娘,我嫌弃她们奶/子和屁股都太大!”
古剑山遗憾地说:“你看看,当年我跟着郭子仁站长,他教了我若干事之后,我才明白其中的奥妙——张德培,你也和汉唐集团的人走的近,你没有见过?”
张德培听了后急摇头说:“我那里是学校,是培养人才之地,岂能有这些事情!”
说完他连忙刷屏。
“服务员!”
“服务员!”
“服务员!”
“服务员!”
其实他在图书馆里见过汉唐集团公然把好多张白皮妇人的春/宫图放在角落里,当然现在还不是给学生看的时候,他也是偶然看到的,后来再去找,好像是收起来了。
古剑山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不承认。
刘刚军其实也见过,那是汉唐集团下发的女人人体解剖图,他想说汉唐集团的不是,但是那个确实是在诊治病人时有参考作用,只是那图上的女人那啥和那啥都太大了些。
古剑山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也不承认。
胡镇南说:“那我就等着哪天试一试,那些舞娘就算了,她们一心攒钱赎身,竟然还想着嫁个好人家!呵呵——”
古剑山的眼睛发亮,说:“那怕啥,生冷不忌的!”
胡镇南摆着大脑袋说:“我和定远侯一样,太熟了,就下不去手!这里有波斯人开的妓院,也都通过了汉唐集团的医疗检查!”
古剑山伸出一根手指强调说:“若不是处女,定要戴套套!”
“太贵了!”
古剑山这时面沉似水说:“不可,我回来后,去拜见郭子仁站长,他特别警告我,他若是严肃了,这必是真的!”
其他三个人一时嘿然不语。
古剑山笑道:“好男儿出去见见风浪,跟哥哥出去如何?”
三个人一起摇头。
“我家爹娘刚来此地,一切还没有安置好。”
“家中医务繁忙,爹爹一个人忙不过来。”
“学校的工作太多了,不能离开我!”
最后,当古剑山搭上去印度的商船时,他也没有勾搭走一个帮手。
古剑山一个人在甲板上郁闷,他那里要么是工人或是技术员,要么是中年大叔的商人,也是缺少朋友啊。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从她头发的颜色看,她定是白皮女人了,她此时正靠在船舷上在看海,或是吹海风,管她呢,她的身材从后面看,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古剑山摆了摆自己的马尾辨子,轻轻跺了跺脚上的皮鞋,整理了一下半大风衣,他冲着她走了过去。
搭讪女人,特别是白皮女人,他还没有失败过!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此时正看着大海出神,她到了一个神奇之地,她终于要组建成新的海盗队伍了!
感谢汉唐集团,当然她也是付出了黄金——黄金才是男人的最爱!
她这时听到了熟悉的葡萄牙语,扭头一看,是一个帅气的大明人!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顿时对他有了好感,说:
“我叫艾琳达,认识你真是荣幸——”
古剑山一看,这个女人有味道,用漂亮的头发遮住了半面脸,够神秘的了。
“我叫古剑山,在印度听过我的名字吗?”
“伟大的安拉!您是安达曼岛的主人吧?!”
古剑山的双手背在了身后,深沉地说:“我不是主人,我是主任,虽然实质是一样的——”
古剑山想,拿下了,这个女人——
《福建时报》暗示汉唐集团暗地里和鞑虏联系,所欲为何?
《福建时报》大义凛然地指出自古以来投靠异族的人士,没有几个得到好下场的!
《汉唐时报》只是刊登了一个对伍大鹏董事长的专访。
最重要的一条信息就是,汉唐集团不承认明大陆上有一切合法政府,除了自己的军事同盟!
永胜伯郑彩拿着这份报纸,在自己的书房里听着国剧,中午饭都没有吃,大腿都要拍肿了。
永胜伯郑彩马上指示,报纸上从现在开始,要多宣传我福建与汉唐集团一衣带水、血浓于水的关系!
《福建时报》当然照做了。
胡旱三等人再去报摊上白白看报纸时,他发现味道不对了,他对着摊主的怒目而视说:“还是你《汉唐时报》写的好,我才看的,对吧?我也算是给《汉唐时报》宣传了,对吧?啊哎,你竟然敢打我!”
那个摊主太年轻了,也是忍他很久了,他暴起,左右狂扇着他的耳光,骂道:“我打你们这些人,左面是不要脸,右面是二皮脸!”
胡旱三高喊:“有人打爱福建的人了!”
结果没有引起想象中的群殴。
那个年轻的摊主到底是违反了郑家集团的规定,算是犯了罪,被判了三天劳作。
胡旱三躺在家里两三天,结果没有来一个慰问的!
他原先还想着郑家集团能判那年轻人一个死罪,来消除自己的奇耻大辱!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一件普通的斗殴事件了。
他捂着脸在家里呆了很久后才出来。
定远侯郑联在《福建时报》狂攻汉唐集团的时候,想说大哥点什么,但是不敢,从小他就怕他!
等到《福建时报》的口风明显改了时,定远侯郑联亲自来找大哥了。
定远侯郑联和大哥一起吸着大红鹰雪茄,两人都似乎陷入了沉思。
但是定远侯郑联先沉不住气了,他说:“大哥,《汉唐时报》是《汉唐时报》,他们说何事,不代表汉唐集团的态度——”
永胜伯郑彩愉快地敲打着沙发扶手说:“二货,你真是二货,我岂能不知如此??那个杨友行秘书长不说强烈要求新闻独立嘛!!不把他们当成一体,我郑家能让闽人爱闽?!难道我们和一个小小的杨友行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