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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麻烦皆因人自找,也就你小子能折腾,爷还真就没见你小子有消停的时候,呸,你小子就一大闹天宫的猢狲儿!”
先前死命逼问都没见弘晴给个答复,这会儿老十四已是暂时不想问了,弘晴居然就说了,这等情形一出,老十四自不免犯起了嘀咕,尽管听懂了弘晴话里潜藏的意思,却并不敢轻易去接那个茬,而是斜眼看着弘晴,没好声气地便骂了一嗓子。
“呵呵,十四叔这话酸啊,罢了,小侄就当十四叔这是在夸小侄了,受之无愧矣,哈哈哈……”
老十四这话虽是醋意十足,可说的还真就是实情,自打弘晴穿越来了这个朝代,还真就不曾消停过,不管是不是他挑起的事儿,最终总是闹得个天翻地覆,一念及此,弘晴自己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当然了,歉意啥的那是断然不会有的,得意之情倒是不老少,笑将起来自也就格外的爽利。
“你个混小子,说你胖,你倒还真就喘上了,少跟你穷得意,今个儿不给爷一个交待,看爷不灌死你!”
弘晴这么一得意,老十四的牙根当即又发痒了起来,可也拿弘晴没辙,也就只能是悻悻然地骂了一句道。
“交待?呵呵,小侄倒是无须交待,十六叔那头才须得有个交待,就不知十四叔可有诚心否?”
既已在气势上占了上风,趁热打铁自也就是必然之事,弘晴对此可是拿捏得极为的到位,顺着老十四的话头便意味深长地点出了主题。
“诚心?嘿,你小子少要试探了,说罢,都要的是甚?先说好了,合情合理的,啥都好谈,若是狮子大开口,那就两免了!”
老十四担心的只是弘晴不依不饶,至于代价啥的么,老十四倒是不介意给上一些的,不过么,还真怕弘晴就地起价不止,这便将丑话都说在了前头。
“呵呵,说来也没啥,十六叔到了刑部都快半年了,居然还会被一牢婆子给坑了去,足见手下没人使唤确是不行啊,这不,十六叔都跟小侄抱怨过几回了,说是若能在刑部有三郎中、五员外郎、十来主事的,啥事儿也有个商榷之处不是?嘿,小侄是没那个能耐的,就只能请十四叔代为成全一二了。”
弘晴这会儿手握生杀予夺之大权,又狠狠地压制住了老十四的气势,哪可能会有甚客气可言的,嘻嘻哈哈间便已是开出了个天价。
“你……”
弘晴这话一出,老十四当即便是一阵火大,没旁的,刑部虽说是八爷一手遮天之处,可并不意味着刑部上上下下都是八爷的人,实际上,刑部三十六郎中、八十一员外郎、一百二十主事中,八爷真正能掌握的不过半数而已,其余的不是中立之官员便是诸阿哥之门下,旁的不说,三爷在刑部也安插了几个人,当然了,那都是弘晴上一回敲诈之所得,此番若是再让弘晴又得了手,刑部的根基怕都要出现动摇了,这显然是超出了老十四所能承受之范围,压根儿就用不着去问八爷,老十四自己就可以否决了去,只是好不容易才等到弘晴肯谈判,老十四骂人的话还真就不好说出口来,也就只是面色狰狞地怒视着弘晴,那架势就宛若打算将弘晴撕咬成碎片一般。
“呵。”
面对着老十四的滔天怒火,弘晴压根儿就不为所动,也就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摆出了副无所谓的姿态。
“就一郎中、两主事,多了没有!”
老十四怒归怒,可却是拿弘晴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气恼万分地开出了个价码。
“呵呵。”
老十四开出的这么个价码简直就是在打发叫花子,弘晴又岂可能会满意,不过么,弘晴也没打算出言反驳,仅仅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着。
“你个混账小子,算爷怕你了,一郎中,三主事,最多再加一员外郎,再不成,一拍两散去毬好了!”
眼瞅着弘晴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老十四实在是火冒三丈,真恨不得将弘晴狂揍上一番的,可惜想归想,做却是半点可能皆无,没奈何,只好咬着牙将最后的底限搬了出来。
“十四叔,话不能这么说罢,十六叔到底是您的弟弟,您多多帮衬着些也是该当的不是?要不,就再加一员外郎、两主事的?好事终归须得成双么。”
讨价还价么,就跟菜市场买大白菜是一个道理,没啥不好意思之说,弘晴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便让八爷一方过了关去,不将其一把打疼了,后头一准还能生出不少的事端来,与其到时候被动招架,倒不若此际来个趁火打劫的。
“面谈,刑部那头是断然不可能再有甚缺可安置的了,若是晴哥儿需要,中央银行那头倒是可以商量,不多,挤出两郎中还是办得到的,就怕晴哥儿不敢接啊。”
老十四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弘晴的提议,反过来倒是激了弘晴一把。
“十四叔误会了,小侄可没甚人手要安插的,不过是想帮着十六叔一把而已,若是不成,那也就算了去好了,小侄不勉强。”
中央银行的职位当然诱人,若是可能的话,弘晴自然是想吃将下来,不过么,想归想,做却是不可能这么做了去,真要是弘晴敢贪,那一准要犯了老爷子的大忌,道理很简单,就是一平衡问题,撬八爷的墙角,老爷子可以允许,可跑去不相干的中央银行动手脚,那就是找死,弘晴自不会傻到那般地步,没见当初从山西回来,在整个中央银行唾手可得的情形下,弘晴都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会儿又怎可能会受老十四之所激的。
“再多一主事,没了!”
这一见弘晴死不松口,老十四的眼珠子都红了,恨恨地长出了口大气,给出了最后的价码。
“成,十四叔怎么说怎么好,但凡能帮着十六叔的,那便是好事来着。”
弘晴只一看便知差不多已到了八爷一方所能接受的底限,自也就没再多作催逼,而是很爽快地一击掌,就此将事情敲定了下来。
“哼,你小子倒是爽快了,爷却是烦着呢,说罢,天牢的案子,你小子打算何时结了案?”
一听弘晴终于松了口,老十四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不过么,却并未大意了去,而是紧赶着便又回到了最紧要的主题上。
“天牢莫非还有甚案子么?”
弘晴并未直接回答老十四的问题,而是作出了副莫名惊诧的样子,狐疑地反问了一句道。
“嗯?呵呵,没,哪能呢,来,喝酒,喝酒!”
弘晴这话虽是反问得蹊跷,可意思却是表达得很清楚了,老十四显然没料到弘晴会这般好说话,先是一愣,旋即便反应了过来,紧赶着便打了个哈哈,端起了酒碗,与弘晴接着畅饮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594章 值与不值(一)
老十四的酒量大,弘晴的酒量同样也不小,这一放开了心思之下,自是都喝得爽利无比,一场畅饮下来,天都已是彻底黑透了,虽说尚未喝高,可头重脚轻却是不免之事,天色既晚,原定还得去拜访老十五兄弟俩的计划自也就泡了汤,疏懒之余,弘晴甚至连诚亲王府都没去,直接乘马车便回了自家府上。
“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娜格格都已在府里等了您一天了。”
弘晴方才刚从马车里哈腰钻了出来,就见观雨已是苦着脸地从旁抢了出来,紧赶着禀报了一句道。
“嗯。”
一听观雨这般说法,弘晴的好心情当即便不翼而飞了,没旁的,到目前为止,弘晴还没决定好到底要不要帮伊哈娜的忙,自是不怎么想在此际去见其的,正因为此,弘晴看向观雨的眼神自不免便带着一丝的不耐。
“主子,娜格格在王妃娘娘那儿呢,您看……”
这一见弘晴眼神不善,观雨的脸色立马便更苦了几分,没旁的,自打午时起,他就被海兰珠打发到了门房处,这都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了,可等来的却是自家主子的不满,当真令观雨满腹的委屈无处可述说,心里头就别提多憋屈了的,只是又哪敢跟弘晴提这个,也就只能是试探地说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嗯,小串子胡同那儿可有消息传来么?”
观雨的话虽是只说了半截,可意思却是表达出来了,那便是弘晴若是不想见,大可不去海兰珠的院子,躲将开来也就是了,好意倒是好意,不过么,在弘晴看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馊主意,躲得过初一,莫非就能躲得过十五不成?自是懒得去多加理会,这便眉头一皱,不耐地发问了一句道。
“啊,有,今个儿申时三刻,陈总舵便已派人送来了份文档,奴才已将东西都放在了内院书房里了。”
弘晴既是有问,观雨自不敢怠慢了去,紧赶着便解说了一番。
“去内院书房。”
弘晴实在是不打算在没了解萧玄武其人的情况下再次与伊哈娜见面的,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先去内院书房看了资料再行定夺。
“主子,您请!”
眼见弘晴并无责备自己的意思,观雨当即便松了口大气,自不敢再多啰唣,赶忙伸手抢过身旁一名下人手中的灯笼,殷勤地引领着弘晴一路向内院书房赶了去。
萧玄武,苏州人氏,家境一般,书香门第,其祖、父、叔皆一方名士,其父萧逸山更是曾于康熙二十七年中过进士,只是官运不佳,仅任过一任知县,便即不曾再为官,回归故里,以授道为业,乃苏州有名的大儒,萧玄武家学渊源之下,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七岁中童试,十五岁即中解元,因岁数过小,其父并未准其进京赶考,以致错过了前年的****,去岁六月来京游学并备考明年之****,入住苏州会馆,因文章辞赋皆当行出色,来京不久,便即小有名气,于去岁八月中秋之际参与当朝文华殿大学士温达之孙澄覃所举办之文会时,得以结识了伊哈娜郡主,双方几乎就是一见钟情,时常借各府文会之名私会,遂成京师举子圈中的才子佳人之美谈。
我勒个去的,怪不得海兰珠那死妮子想方设法地为娜丫头缓颊,敢情根子还就出在他那自命风雅的弟弟身上!
“尖刀”那头送来的文档并不算多,也就只是泛泛介绍了一下萧玄武的情况罢了,倒不是“尖刀”懈怠,而是时日实在是太短了些,昨儿个弘晴连夜下的指令,今儿个能拿出这么份文档,已经算是成绩斐然了的,可距离弘晴的要求,却还是差得太远了,就这么点资料而论,弘晴实在很难对其人有个定性的,毫无疑问,对弘晴下决断自也就无甚太大的助益可言。
“禀王爷,娘娘派了海棠来催,说是请王爷得空到主院一行。”
正值弘晴犹豫不决之际,却见观雨探头探脑地从屏风后头冒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弘晴身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
一听此言,弘晴不禁便是一阵头大,无奈地将手中的文档往文案上一丢,伸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不置可否地吭了一声,可人却始终端坐在椅子上,丝毫没半点起身之意思,一见及此,观雨自不敢再多啰唣,忙不迭地躬身行了个礼,便即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但凡是人都有感情,弘晴自然不会例外,正因为此,尽管尚不知萧玄武其人是否配得上伊哈娜,可对于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