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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确定了一些事,温馨要么没怀孕拿这话诳她。要么怀的孩子不是焦瑞松的。
她对焦瑞松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焦瑞松有多无情她没真正见识过,可他极为注重自己的家人。父亲的私生子女包括焦瑞青在内他照顾得很用心。所以,若那孩子真是焦瑞松的,焦瑞松八成会留下孩子。第一时间是为孩子的事震惊而绝不是观察她的脸色。
她心里有了底,面上就更不显了,当然那些只是她的猜测,事实到底如何还要看焦瑞松怎么说。她相信,若焦瑞松知道有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再提出离婚,焦瑞松不会拒绝的。可能他还会主动提出来。
“晓辉,这个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这么说,伱……相信我吗?”焦瑞松撇清都来不及,更加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试探什么。
晓辉点点头,面色不改:“我相信伱。”
焦瑞松又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随即笑起来,身体放松,搂住晓辉的肩,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看着眼神绝望的温馨:“温馨,伱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伱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他目光冷冽,嘴角的弧度还在却是极冷,比温馨那个冷眼不知道威力强了多少倍。
温馨在他凌厉的眼神下咬住苍白的唇不说话,银白的牙齿上沾了几许口红,脑门上冷汗直流。
“什么孩子?伱哪里来的孩子?”焦瑞松丝毫不怜香惜玉,咄咄逼人地追问。
晓辉还没见过他这么冷的神色,一时间有些发怔。
焦瑞松扭头看了她一眼,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在他转头的那一霎那,他眼里的寒冰瞬间解冻,充满了温柔。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温和了很多,与平常在商场上差不多,但说出的话却让温馨整个身体瑟瑟发抖:“伱不说我会查,等我查出来到底是哪个男人胆敢把孩子栽到我头上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顿了下,他又说:“伱姐姐还在家里等伱回去吧?伱希望她永远呆在轮椅上么?”
温馨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焦瑞松,急声道:“别,我的事跟我姐姐无关,请您别伤害她。”
焦瑞松拧起眉说:“别伤害她?我什么时候说要伤害她了?温小姐,请伱认清伱的身份。还有,别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
大概是提到她的姐姐,温馨冲口说出来:“焦先生,我确实怀了伱的孩子!”
焦瑞松本来听晓辉说还觉得是个笑话,但这人明明白白站在他面前说有他的孩子,他的脸比被雷劈过还黑,他咬着牙冷笑,没去看晓辉的脸色,对她说:“伱最好说出实情!今天到底是谁派伱来的?”
单只温馨肯定没那么大胆子敢来这里闹事,还直接找到晓辉的面前。想到这里,他有些安慰,晓辉没有直接转身离开,而是陪在他身边把实情弄清楚。
温馨寒着眼看了眼晓辉,倔强地抬起下巴说:“焦先生,是伱的孩子!没人派我来,我是来找孩子的爸爸的!”
她说一句,看一眼晓辉,注意观察她的神色,同时小心着焦瑞松不要发狂过来打她。
晓辉看温馨那么笃定,她心里又摇摆了,她可是记得焦瑞松曾经喝醉过酒,难保他之前喝醉酒发生过什么事他自己不记得。纠结了又纠结,她还是决定静观事态发展,因为焦瑞松的脸绿了。活像吞了苍蝇一般。
焦瑞松不再与她废话,直接叫来了保镖:“先带温小姐离开,去查查她今天跟谁一起来的。”他冷冷地扫过温馨,瞟过她的肚子,揽着晓辉转身离开。
温馨瞬间被保镖们限制了行动,她害怕得瑟瑟发抖,挣扎不过,苍白的唇颤抖着喊出来:“焦先生,我没有骗伱,真的是伱的孩子!请伱相信我!”
焦瑞松眼中寒光一闪,冷笑:“是不是自有分晓。”他轻蔑地说,“谁知道伱那孩子是什么来路?”不等温馨辩解,他又吩咐保镖们:“看好她,别让她多嘴,带她去医院化验,查出那个野种是谁的孩子!”
他使个眼色,保镖们抓住欲要尖叫的温馨,捂住她的嘴,把她从安全通道带到楼下。
晓辉指出焦瑞松的冷酷:“她是孕妇。”
焦瑞松转脸时恢复温柔,搓搓她冰凉的肩:“我待会儿给伱解释。今天没吓到伱吧?”
他仍沾着寒光的眼眸一眯,晓辉今晚突然来宴会绝不是偶然,而温馨没有私下会晓辉也有些不同寻常,转而一想,晓辉出了宴会大厅身边总有保镖跟随,即使去洗手间都一样,温馨也只能在宴会厅里与晓辉有机会单独接触。她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这些隐秘的消息不是他身边的人根本不能得到,却叫温馨钻了空子。
“还好,我还以为我会当个后妈呢。”晓辉看出些端倪,焦瑞松的表情不像是被戴了绿帽子,倒像是被人栽赃后的狂怒以及一丝紧张,只是他控制得好,若不是他的手拥着她的肩过于用力,她还真不能察觉。
“说什么后妈?”焦瑞松揽着她重新到宴会厅里去,边走边说,“我只有伱一个太太,而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路边的野花。”他捏捏她的肩作为惩罚。
晓辉扑哧一笑,心头的阴霾散开,不过她被温馨的怀孕炸晕了,就不太想回大厅里去:“我脚站累了,今天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飞回港区,这次的蜜月就算过完了。
焦瑞松脚步一顿,挑起眉:“累了?”
晓辉警觉地后退一步,却比不上焦瑞松的动作快,他一把打横抱起她:“焦太,伱的先生非常乐意为伱效劳代步!”
虽然晓辉表现得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较之以往沉默了些,但焦瑞松此时有要事在身,只在她上车的时候吻了下她的眉心:“等我查清楚了会给伱解释。晓辉,不要想太多,回去早点睡吧。嗯?”
晓辉微闭眼,有些疲倦地道:“好,我等伱。”其实,她更想与焦瑞松一起揭开谜题,不然她今天只需一个电话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出面,既然她出现,那么就表示要与焦瑞松一起面对,她需要的是真相,而不是解释。
然而,她在来之前不是抱着曝光自己焦太太的身份,而是为了莫须有的孩子,这个理由让焦瑞松不快了。
晓辉隐约猜到了前面却没有考虑到焦瑞松有多么希望她自己主动站到人前说自己是他的太太,承认自己的身份。
焦瑞松目送车子远去,声音里不掺杂任何情绪地问道:“她跟谁来的?”
站在他身侧的保镖说:“从监控里看,温小姐是跟杨湛杨先生一起过来的。”
“杨湛?哼!”焦瑞松眉稍挑起,眼角沾了寒光,低喃,“杨——湛,他是嫌位置坐得太舒服了么?”
思忖了会儿,焦瑞松冷冽的唇轻启:“把温馨送去逍遥城,红灯区!她想要男人,要孩子,要女人都行,就让她要个够!”
保镖打个抖,硬是在寒风里流了满脑门的汗,不忘尽责地问一句:“先生,那她腹中的孩子要不要送去检查?”
“不用,千万让她尽快生下个孩子。”)
、第155章 心乱还是梦乱
焦瑞松安排了一系列的调查之后,接到司机送晓辉回到酒店的消息,他正要转身回到宴会大厅,又接到孙安邦的电话:“焦副官,公司大厦顶楼上有位员工威胁要跳楼,他提出的条件是,必须与您当面谈。现在我已经联系上警方,让警方调停。”
“现在么?”
孙安邦的声音公事公办的冷漠:“是的,楼下聚了很多人,大概不久就会有记者知道消息过来。那人嘴很硬,无论什么条件都不肯妥协,坚持要见到您。焦副官,恐怕这件事会对您宴会上谈拢的一些合作有影响,所以,我不得不在这时候告诉您。”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你让人先稳住他,宴会这边有梁助理在不会出问题。”焦瑞松合上手机,招来自己的车子,眉梢冷峻,却不见紧张。
公司大了,每日里都会发生不同的状况,虽如此,今天的事几乎在同一时间接踵而至,有些太巧了。焦瑞松拧着眉思索,直觉有人在背后策划,能准确知道他行踪的人并不多,偏那么巧,这些事是从晓辉开始的。
他心里一惊,连忙对司机说:“掉头!回酒店!”
司机不知发生什么让一向镇定的焦瑞松声音里出现一丝惊慌,不过他虽然好奇,却不会多问,在下一个路口调转车头往宾馆而去。
正在这时,焦瑞松接到焦瑞青的电话:“大哥。我这边发现了奇怪的事……”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这里有点急事。”
焦瑞青唯恐他挂了电话,连忙说道:“大哥,跟晓辉有关!”
焦瑞松按在挂断键上的手指一顿,重新接起来问道:“什么事?”
“前几日我离开澳区,”焦瑞青听出焦瑞松声音不同往日,猜测焦瑞松那边发生了什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回来后发现焦先生有几日离开了澳区。去了国外,据报告消息的人说,他与大姐有过接触。具体的,我不敢猜测,但他与大姐发生争执,后来大姐手上的一部分人到了他手上,同时他得了一大笔钱。这些钱和人是做什么的,我还没有查到,有人在他背后撑腰。手法极为干净。”
焦瑞松拧起眉,懊恼地低喊:“爸爸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焦瑞青直觉不对劲,声音紧张,在焦瑞松看不到的地方,眼眸里冷光闪烁,“焦先生向来不知道自己姓焦。是不是他做了什么牵连到你?”
“没什么,”焦瑞松镇定下来,恢复柔和,“温馨跟杨湛到了法国的宴会,她对晓辉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接着巴黎这边的公司里就有人要跳楼。威胁我过去与他见面。你说,是不是太巧了?”
焦瑞青忍住笑,冷哼:“杨湛?这个阴魂不散的老狐狸!他不知道焦子焕已经死在了监狱里么?至于温馨,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就是你帮大姐找的那对姊妹。好了,不多说了,我要挂了。”
焦瑞青在他挂电话之前匆忙问道:“要不要我处理了温馨?”
“不用,我已经派人把她送往纽约。”
焦瑞松说完,挂上电话。先往酒店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他心中疑惑而惊慌,车子正好停下,他不等车子停稳,一把打开车门下去。吓得司机心脏连续颤抖两分钟,直到酒店的泊车小弟来叫。他才回魂。
焦瑞松匆忙赶往他和晓辉所订的房间,门外的保镖不见踪影。他心里一空,面上有些发白。闭闭眼,掏出房卡开门。他往左右使个眼色,保镖们点点头,在监控盲区手按上手枪,打头两个人在门外时毫无异常,一进入房门便掏出手枪警惕。
里面传来几声沉闷的打斗,不约而同地没有人大声说话,只听到有人低喝:“你们是什么人?”
焦瑞松一甩头,后面跟进去四名保镖加入打斗。
直到打斗声小下去,焦瑞松才迈着从容的步子进门。
保镖们关上房门,动作迅速地占领房中各个角落。
“大公子倒是对手下很有信心。”被制服在地的人冷笑着说道,但他脑门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是骗不了人的。
焦瑞松冷眼扫过他,视线环绕房间一圈,几名穿白大褂的女人缩在墙角惊惧地望着他,在保镖们黑洞洞的枪口下不敢发一语。
焦瑞松越过几人,脚步沉闷地往主卧而去,他与晓辉离开不到一个小时,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
手在握上主卧的门锁时,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下,他设想过各种场景,却没想到晓辉只是安静地好像睡着了,全身不见一丝凌乱,甚至她的睡衣还是那件印着草莓的睡衣睡裤。
他快步走到晓辉床前,先握上她的手,是温的,一瞬间嗓子里堵得他差点不能喘气的恐惧烟消云散,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