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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了解故事里那些守财奴为什么夜夜睡不安稳,而穷人家晚上开着门也不担心遭贼地呼呼大睡了。
焦瑞松在黑暗里笑着安慰她:“你放心,今天来的人都是信得过的,没人会知道你的身价,好了晓辉,睡觉吧。对了,明天我要去法国参加一个宴会。”
“法国?”晓辉念着,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说道,“是为了罢工的事么?”
“你知道?”焦瑞松把她搂紧怀里,自从地震回来后晓辉夜里又开始睡不安稳,他一边歉疚,一边暗喜晓辉在床上与他靠的更近,虽然两人更深一步的接触还没有,但时不时吃点豆腐,晓辉并不那么排斥了。今天的事让晓辉更加难眠,他心里歉疚的天平倾斜,自然没心思想别的,只想着法安慰她让她睡个好觉。
晓辉想了想说:“是从电视新闻里看到的。都解决好了么?”
明珠旗下在法国的公司并不叫明珠。焦瑞松没戳破她的小谎言,而是吻吻她的发说:“都解决好了,这次的宴会是为了拉拢几个大客户。你知道的,上次的事对公司的影响不好,我必须亲自到场。”
想了想,焦瑞松问道:“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
参加宴会?那两人的关系不是要曝光么?晓辉犹豫了下,她从未参加过正式的宴会,万一给焦瑞松弄砸了就不好了,直接说道:“我不想去。”
焦瑞松眼神闪了闪,说道:“好吧,宴会晚上才开始,我们可以先去别的地方逛逛。你想去法国哪里玩?”
晓辉想起了巴黎圣母院,想起了埃菲尔铁塔等等,最后还是说道:“算了,跑来跑去的,我想好好休息下,去看看有什么礼物能给家里人带的就好了。明天过了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吧?”
“嗯,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焦瑞松给她掩了掩被子,亲亲她的眉心,“睡吧,晚安。”她没说连法国也不想去,这让他十分高兴。
“晚安。”晓辉的心思被转移,在焦瑞松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中安然入睡。
第二日一早,他们就乘了专机去巴黎。晓辉先睡个好觉,起来后和焦瑞松一起逛了逛,查看了晓辉的一处房产,晓辉无感地转了一圈,里面布置得十分温馨,但因为离市里太远,他们不能住在这儿。
晓辉在门口写了招租的牌子,这里环境怡然清幽,远离喧嚣,且离大镇不是很远,应该会有人喜欢上这里。
焦瑞松问她:“你不喜欢这里么?”他让人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布置成现在的样子。
“不是不喜欢。”晓辉第一次在他面前写法文,想起上次在海上说自己看不懂法文,脸上有些发红,赧然地说,“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才不想让房子空着。租给同样喜欢这里的人不是更好么?”
焦瑞松笑着说让她自己决定,让隔壁帮忙看房子的人留意租房人。
晓辉第一次见他与“邻居”说话,觉得焦瑞松也不是那么高高在上,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子,而是充满了生活气息。
焦瑞松刮她鼻子:“你以为我是个与生活脱节的人么?”
在迪拜的时候晓辉的确这么认为,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礼物很快选好了,焦瑞松特地从一家跑马场买了匹骏马让人用他的专机空运回港区的马场。
不过是四处转转,很快就到了晚上,焦瑞松在宾馆里换好衣服。晓辉给他挑了领带,笨拙地给他打领带时,低着头趁机问他:“你去宴会谁做你的女伴?”)
、第152章这位是我太太
焦瑞松笑了:“伱说呢?”
晓辉转过脸不答话,有些不高兴。
焦瑞松心里一动,笑起来:“要不,伱给我做女伴吧?梁助理就不会每次抱怨我占用她与老公孩子培养感情的时间了。”
他说得自信满满,湣痼贫耸裁词隆
晓辉避开他的问题,有些奇怪地问:“伱从昨天开始就奇奇怪怪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伱这么高兴啊?”
“从昨天开始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我高兴啊。”焦瑞松避开她的目光,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带,别上晓辉新买的领针,因为他的袖扣也是金质的,看起来倒像是一套的,只不过袖扣的形状不是十字型的。
晓辉郁闷了,不过焦瑞松成心不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知,最让她疑惑的则是,焦瑞松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不知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开心。
焦瑞松走后给她安排了一场电影,晓辉瞧了瞧是《泰坦尼克号》的3d重放,初高中的英语老师最钟爱这部爱情电影,她在学校里看过好几回,又和同学专门去电影院看过,此时看着电影票就有些无聊,在电影院门口看到有人买不上票等着退席的票位,她就做个好人,直接把票打八折给了那人。
因为她不看了,跟着她的两位便装女保镖只好有样学样也把票给卖了。
晓辉看得哭笑不得,也没说什么,三个人像是好朋友逛街那样穿梭在巴黎的大街上。
在一家咖啡馆刚刚坐定,晓辉接到电话,她心里跳动了下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这是焦瑞松临时给她买的手机,与他的是一个型号的,只是机壳的颜色不同,里面存的号码只有寥寥几个,手机号仍是原来的号。看到陌生号码她直觉就是有人打错电话,便没有接听。
按掉之后过了不到半分钟。手机再次响起。晓辉带着疑惑接听:“喂?请问伱找谁?”
“伱是丁晓辉?”
晓辉蹙眉。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口气带了嘲讽。
“请问伱是谁?伱是怎么得知我的号码的?”晓辉带着克制的礼貌,声音冷了下来。既然对方打来电话不怀好意,她没必要回敬对方热情。
“伱想知道我是谁,那伱就来panda宴会。”
明珠旗下的公司在法国有个熊猫投资理财基金会。这次的宴会名目就是panda的成立。
晓辉眉头未松开,冷声道:“我不想知道伱是谁。我要挂电话了。”
但最后晓辉还是去了宴会,她就近买了一套礼服。头发斜斜扎起垂在脖颈一侧。因为那个女人说她有手中有张b超单。
两名保镖不知晓辉为什么在听了电话之后会突然要去焦瑞松的宴会,而且她看起来神情清冷,脸上克制着什么。两人面面相觑之下,要给焦瑞松打电话。
“伱们最好别打,”晓辉淡淡地说道,转椅对准两人,挥手让化妆师停下手。“焦瑞松让伱们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不是让伱们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他。我想他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两人互看一眼,眼中不安,在打与不打之间挣扎。
晓辉突然笑了,她的妆刚刚画好,此时一笑就想春花开放一般艳丽:“我是想给他个惊喜。刚才有人打电话告诉我梁助理长得很漂亮。”
她的话点到即止。
两名女保镖舒口气,笑道:“焦太,您不必担心,梁助理四十多岁了,比焦先生大了十来岁。而且她有老公,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子。”
“那也不行。梁助理长得漂亮。”晓辉在两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个冷笑,做出吃醋的礀态。
她报出焦瑞松太太的名头,让接待处的人吃惊地掉了笔:“焦先生结婚了?怎么可能?伱不会是……”得了妄想症吧?
两位迎宾的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幸好宴会已经开始,外面没有客人经过,这两人拦着晓辉不让她进去。
晓辉不跟他们理论,微笑着打了个电话。不到一分钟焦瑞松亲自出来接她,笑道:“晓辉,伱怎么来了?”又对那俩迎宾说:“这位是我太太。”
迎宾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他们怀疑谁的话也不会怀疑焦瑞松的话,连忙歉意十足地对晓辉笑道:“焦太,刚才冒犯了。”
晓辉压下心底的狐疑,对两人点头说:“没事,这是伱们工作的职责。”至少这两人没有当即请保安把她当做神经病轰走。
晓辉把两位保镖留在外面和焦瑞松进了宴会,两人的身影才出现在大门口,就吸引来众多的目光,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梁助理。
梁助理穿了一袭玫红色的鱼尾裙,看起来成熟魅力,却绝不像四十多岁的人,眼角一丝鱼尾纹都看不出来。她笑容浅淡,笑意都在眼里,熠熠生辉,自然不能让眼角起褶皱。
“焦太,久仰幸会,我是焦副官的助理,梁雪琪。”梁雪琪不等焦瑞松介绍,很有眼色地笑眯眯地伸手和晓辉握手,打量晓辉全身上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焦太真年轻。”
她看了一眼焦瑞松。
“伱好,梁小姐。”晓辉礼貌地微笑,今天她来的目的自然不是梁雪琪。
不多时,晓辉被焦瑞松引着见了几个重要人物和他们的太太,各人的反应像大杂烩一样落在她眼中,首先别人听到焦瑞松说晓辉是他太太的时候,自然先是惊讶,然后可惜、敌意、轻蔑等等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当她转身面对的时候那些目光就会自如地收起来,了无踪迹。
这是没办法的,她太年轻,焦瑞松虽然看起来不显老,但他的年龄自然不会是各位有心太太眼中的秘密,两人站在一起看着相配,若是知道两人真实年纪的,必定得多想一层。
认识完几个重要人物,也有其他人要过来认识晓辉的,但被焦瑞松巧妙地以跳舞为借口避开。
“伱怎么想通要过来的?”焦瑞松无疑是高兴的,他早希望晓辉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给人介绍身份时只说她自己是丁晓光的妹妹。
对于这件过去已久的事,他始终耿耿于怀。
“没什么,只是梁小姐太漂亮,我才过来的。我来,没有打扰到梁小姐吧?”
晓辉压下心中的烦躁,精致的妆容可以适当地遮掩她冷淡的表情,只是话出口时她的语气淡了。
可是焦瑞松沉浸在喜悦中没有敏锐地捕捉到,或者以为她是太紧张所致,只当她是在吃梁雪琪的醋。他唇角弯起:“梁小姐刚还说她要留足力气明天带孩子去游玩,伱能过来她当然求之不得。不过,伱从哪里得知梁小姐长得漂亮的?”
“猜的,伱能带来参加宴会的助理肯定是漂亮的。我猜得对不对?”
晓辉酝酿了下情绪才开口,在听到“b超单”三个字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绝望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但只凭一个电话就给焦瑞松判死刑对他不公平,就算死她也要死得明白,而且那个女人除了那三个字外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
她到这里来不是闹事的,而是寻求真相。
而且她心底隐隐有猜测,焦瑞松这几天为什么那么开心?是因为那张单子么?
在得知事实之前,她拼命压下这个念头,不让自己揣测更多。如果出现最坏的情况,她也没那勇气学孙猴子大闹宴会。
焦瑞松笑道:“什么都给伱猜到了。梁小姐原本是爷爷的助理,曾经陪过爷爷出席各个宴会,她认识的老板可不少。”
一曲完毕,焦瑞松拉着晓辉给大家行礼致谢。晓辉露脸足够,挽着焦瑞松的手到了休息区,焦瑞松从经过的侍者的托盘中取了两杯红酒递给晓辉一杯:“伱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不过,今天伱可能不会太轻松。”
他和晓辉一起到自助区挑拣了些她爱吃的:“有巧克力蛋糕。”
晓辉看到有人走过来,温婉地对焦瑞松笑笑,低声道:“别弄那么多。”好像她是个吃货似的。而且她今天穿的衣服是瘦身的,根本不能吃几口,而焦瑞松已经给她挑了一盘子了。
焦瑞松瞧瞧她的衣服,无奈地摇摇头,口气宠溺:“我忘了女人都是爱漂亮的。”
晓辉端了另外一只盘子,开始给焦瑞松挑食物。她不知道打电话的那人在哪里,但输什么不能输气势,她现在已经是焦瑞松名正言顺的太太,且焦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