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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更加慌乱,脑子里有根弦拉得紧紧的,她直觉会发生什么事,心脏跳动得很厉害,直言道:“我还没准备好。”声音里有些委屈,她手一动间隔在两人之间,护住自己,却摸到焦瑞松沉稳的心跳。整个空间里都是他的气息。
“准备什么?”焦瑞松半开玩笑地调侃她,显然没有她那么如临大敌一样的紧张,他微合眼,手指动了动,放在她的腰上,然后停在那里没有别的动作。
晓辉身体一僵,听了他的话更是羞赧,同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语气不那么僵硬了:“没什么,我说我还没准备好睡觉。”
“既然还没准备好睡觉。我们就做些别的事情吧。”
焦瑞松就着这句话,手指微动,从她腰侧一路滑到肩膀上。
晓辉低声“咯咯”笑,刚才骗他痒,现在是真的痒了,她扭动身体要摆脱那种麻痒的滋味,双手横在两人之间,还要小心声音不传出车外,边笑得喘气边娇斥:“别弄了,好痒。你刚才说不会,你骗人!”
“好,不骗人。”
焦瑞松正经地说完,手上一个使力,晓辉侧过身正对着他。他在黑暗里找准她的下巴轻轻捏住:“我保证。”干涩的唇印上她的。
晓辉脑子里空空的,热热的,焦瑞松的这个吻让她想起了焦瑞青突如其来的侵犯,虽然他自己解释说是开玩笑,但当时她的确是吓到了,况且后来还发生了地震,这些委屈她还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品尝就被焦瑞松三两下冲淡了。
此时的安稳更衬得当时的恐惧像团乌云压在她头顶。
焦瑞松从她唇上移到脸颊上,品尝到了热热的咸咸的液体,他小心地一点点地啄吻干净,给她承诺:“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晓辉,我保证。”
他当然还不知道焦瑞青的事,所作的承诺是为了后来的那场地震。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你说好不好?”
“嗯。”晓辉喉咙哽咽地应了一声,嗓子干干的,若是在阳光下,她可是不会哭的,不过,这一哭,那些恐惧而消极的情绪慢慢飘散了。她犹豫了下,一手穿过焦瑞松的胳膊,绕到他的颈后。
焦瑞松获得意外之喜,只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他当然不会辜负难得的好时光和好机会,甚至想着若是知道晓辉在黑暗中会主动,他应该早点带她来沙漠的。
在狂喜之下,焦瑞松准确地找到她的唇,指尖轻刮那柔软的粉红,下滑到她的下巴捏住,四唇贴合,极尽缠绵。
晓辉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猛然发觉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服里,她的连衣裙褪到腰间,焦瑞松埋首在她脖子里,正有下滑的趋势,而他的手攻城略地到她胸前。
她深喘着,身体里有把火不受她的控制在燃烧,突然低吟一声,她受刺激地一把推开他的头,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阻止了焦瑞松进一步的探索。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焦瑞松的喘气声比她还大,双手保持抬高她胸部的姿势不变,本来撑起的身子压下来倒在她身上,他小心地用手肘支撑身体的重量,吻了下她白皙的脖子,脑袋埋在她的长发里喘息。
晓辉与他相贴,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更加不敢妄动,这是她第三次听到他道歉。理智回来时,她有点懊恼,但她的确没准备好,除此之外,她又委屈了,这次莫名地在脑子里找不到原因。
好半晌,焦瑞松恢复过来,气息仍有些紊乱,却不影响他正常思考。他拨开她遮掩的手,把她的内衣和外衣整理好,打开一道车窗,只露出小小一截,让寒冷而干燥的风吹散车里过高的温度。
晓辉被冷风一吹,胳膊上起了一层小疙瘩,她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委屈了。她衣衫半敞,而焦瑞松却是整整齐齐,完事后人家什么都不用整理。
她后悔的是,她刚才应该狠狠地揉几把他的衬衫,揉皱到他穿不出去为止。不过,她只是想想而已,不敢真在这时候有丝毫暗示性的动作或语言,便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说话。凝耳细听,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听声音应该是那个讲解员和他的抗枪学生在和保镖们普及沙漠知识。
焦瑞松开了一小会儿车窗,估摸着晓辉心情平复,才将窗子关上,以免她真被夜风吹感冒了。
刚发生那种事,两人都没心情聊天。焦瑞松是个敏感而敏锐的人,只听她呼吸就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微微勾起唇角,问道:“你困了么?”
“还没有……”在沙漠里一到晚上时间就不好打发,连个电视都看不成。
焦瑞松提醒道:“你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做什么?反正不闭眼也是什么都看不见。”
虽如此说,晓辉还是乖乖地闭上双眼,焦瑞松伸手过来盖在她眼睛上,摸到她的眼睫重合,啪地打开车内的灯。
晓辉挥开焦瑞松的手时,被骤然而来的灯光刺激了下,匆忙之下掰着他的手重新遮挡在眼前,然后就囧了。
焦瑞松笑道:“看吧,这就是我不听我的话的结果。”
“谁让你不把话说清楚来着?神神秘秘的。”不就是想看她出丑给他取乐么?
焦瑞松摊手:“我可没有。”
他找了盘磁带放音乐,是理查德的钢琴曲。悠扬的音乐缓缓地在车里流淌。
晓辉看了他一眼,侧过头对着车窗外抿着嘴角笑了笑,等一曲放完时,她转回头说:“把灯关上吧。”
焦瑞松挑眉不解:“你胆子倒是大,不怕黑。”
“我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天黑?”晓辉说得理直气壮,又蹙眉说道,“你开着灯,里面的影子都印到窗帘上,外面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吗?关上吧。”
焦瑞松瞳孔微瞠,无奈地摇摇头,他已经告诉过她车窗是不透光的,她偏偏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不过还是顺着她比较好。
窄窄的车厢再次恢复黑暗,两人听着音乐,当放到最后一曲时,困意涌来,两人拥抱着沉沉入睡,如沙漠里两只互相取暖的鸟儿,把一天的疲惫忘在干燥的冷风里。)
、第150章 有缘的金戒指
豪门婚礼 第150章 有缘的金戒指
、第151章 谁做你的女伴
晓辉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个干净,好一会儿没反应,焦瑞松为什么一定要转让财产给她?
她想起绑架那次焦瑞松所说的话,说她的命他可以拿所有的财产和他自己的性命来换。当然,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不会拿这话来堵他的。
“我先看看吧。”晓辉淡淡地笑着,睇了眼焦瑞松,接过孙安邦递过来的文件,一个文件夹里厚厚的一沓纸,足有一本教科书那么厚。
她眼角微跳,没打开烫手的文件,虽然她相信这世上没人不喜欢钱,她自己也不例外,可是要无缘无故接受焦瑞松的财产总是有点别扭,不说现在手里的文件上财产可能的数量,只说之前焦瑞松送给她的房子和什么基金之类足够她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纤长的指在文件扉页上打个转,她放下文件夹,脸色正了正,对焦瑞松说道:“这些财产我能不能不接受?之前的那些已经足够了。”
说到这里,手指微凉,第一个次接受焦瑞松的财产时,她是抱着与焦瑞松必定会离婚的思想,且认为自己本来无辜被卷入焦丁两家的恩怨理应得到补偿。但现在不一样,心态变了,自然对这些身外之物看得也淡了。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焦瑞松笑了笑,看了一眼对面几名律师和翻译,取过那一摞纸张,对晓辉说道,“世上总有我们意料不到的意外,晓辉,虽然我的财产就是你的财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有自己的私房钱。”
“意外”二字让晓辉蹙起眉头:“什么意外?”
“这个意外比较复杂,”焦瑞松依然笑得轻松。“比如我突然消失或者出了什么事……”
“别胡说!”晓辉打断他,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自己发生意外,她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接收他的遗产,不过,焦瑞松是不是想的远了些?
好吧。搞金融的人。就是时时处在危机里,随时应付可能席卷而来的金融危机。可是晓辉并不喜欢听他这么诅咒自己。
“我不是胡说。”焦瑞松给她一个安抚的笑,拧开他随身携带的金笔塞进晓辉手里,看到晓辉瞪眼。他一笑,说道,“好吧。我不说了。你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再决定签不签字。我说了,我只是给我的太太一份私房钱。你放心,给你的这些不会让你先生变成穷光蛋。”
晓辉仍是不想接受。可是焦瑞松步步紧逼,甚至握着她手要她签字。哪有硬塞给人钱的道理?她觉得不安,随便翻了两页,文件是用不同的文字写的,有英文,有中文,还有她认识的法语和西班牙语。另外三种语言她一个字也不认得,但其中一种应该是阿语。这一天在大街上老是看到,只能认个字形。
但是,只她认识的几种语言所标注的财产已经让她瞠目结舌了,其中包括各地房产,首饰,名画,古董,银行基金,名车等等,她十辈子住在迪拜也花不完。
她抽出一张写满阿语的纸张:“这是什么?”
焦瑞松在她匆匆翻过文件时,心里有了底,眼里有了笑,他一瞧那写满阿语的纸一阵头大,坦然地摊手说:“我看不懂。”把白纸黑字递给一名翻译。
翻译是早看过的,只扫了一眼便对晓辉用英文说:“焦太太,这是焦先生转让给您的一口位于沙特的油井。”他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晓辉,眼里的光芒像看到了发光的金子一样。
晓辉风中凌乱了,有钱不是这么玩的吧?她之前还觉得焦瑞松没那么奢侈,现在一点也不那么认为了。
“你……焦……瑞松,这些东西虽然很值钱,可在我手里根本体现不出价值……”
“你别这么想,”焦瑞松再次打断她,靠回沙发,“你是我太太,我的就是你的。按照你说的,它们在你手里体现不出价值,在我手里也未必能有什么价值。哦,我记得上回,你不是用那只古董花瓶插玫瑰花么?那很好,那只花瓶摆在那里只能当摆设,我从未想过它还有插花的作用。”
晓辉被他避重就轻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不过焦瑞松说“我的就是你的”,这句话着实让她开心,反正这些东西在她手里只是一堆废纸,自有焦瑞松请专人为她打理财产,她也就不需要操什么心了。
焦瑞松见她松动,加把火说:“你是嫌这些东西少了,还是不合心意?我明天让人把我名下的财产整理一份,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就挑什么吧。”
晓辉立刻说:“算了,这些……”她困难地想出个形容词,“已经很好了。”
她又让那名英阿翻译员翻译了两张纸上的内容,大抵是一些不动产,听了几句就被那人的腔调弄得心脏不舒服,着实煎熬,索性也不再让人翻译别的,直接在孙安邦指定的焦瑞松的名字下签上自己的名字。焦瑞松总不会把她卖了,除了她焦太太的身份比较值钱之外——就连这个身份也是焦瑞松给她的,她身上还真是没有什么可图的,一文不名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签字之后她就不是一文不名的人了,但晓辉没有多少感觉,因为那些东西只是用符号勾勒出来的,没有真实地出现在她眼前,就算是那些古董字画也只是一些照片外加专家和保险公司的鉴定证明。
签完后,她数了下,她一共签了百多个名字,落实的财产有五十多种。突然增加那么庞大的一笔财产,她浑身难受,夜里总是睡不着,对焦瑞松莫名其妙的开心更是摸不着头脑。
她总算了解故事里那些守财奴为什么夜夜睡不安稳,而穷人家晚上开着门也不担心遭贼地呼呼大睡了。
焦瑞松在黑暗里笑着安慰她:“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