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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的妈妈,家人都吃不下去她做的菜,久而久之,她做饭的机会不多,厨艺自然没什么长进。
“可是您从来没做过,您看您拿刀的姿势多吓人啊!”珍妮利落地切菜,把案板剁得“笃笃”响,不一会就把一整块土豆切成匀称的土豆丝了。
晓辉看得大为佩服,就是长年做饭的崔妈妈也切不到这么匀称的。
珍妮切好土豆,要把晓辉推出去:“太太,厨房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晚上想吃什么,告诉我就好,我做给您和先生吃,好不好?”
晓辉的手是从小保养的,是拿笔的手,哪能拿得起菜刀?珍妮生怕她的手粗糙了,还仔细给她洗了手,而且她细嫩的皮肤哪经得起油烟熏的?
、第042章 马屁拍马腿上
第042章马屁拍马腿上
晓辉满头黑线,她每天坐那里发呆到快发霉了,脑子里缠绕的净是些阴谋论,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神经错乱。
“珍妮,我这不是愧疚吗?正好做顿饭给焦瑞松赔罪来着。”她笑眯眯地说道,从珍妮手中抽回手,纱布下的伤口早结了痂,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伤口,即使沾点水也不是大毛病,“我不会做你可以教我啊。”
嗯,反正闲着无事,学做饭也算是打发时间了,还能学一门技能,当然她的长远目的不是为了讨好焦瑞松。
“太太,我来做就好了,我是您的管家,我做也一样。您做的话,实在……太吓人了!”珍妮想想刚才她拿刀的样子还心有余悸,那哪是切菜,分明是把手指伸长了切手来的。
晓辉握了握手指,她就是切菜慢了些,以前也被崔妈妈教训过很多次,但是她就是学不会她那种切菜的姿势,好在她够小心,大不了做饭花的时间长久一点。想起妈妈,她眼里有些酸涩,只能强按下这种酸涩。
“珍妮,只有我亲手做,才能表达出我的诚心,是不是?”晓辉微侧着头问道。
珍妮犹豫了一下,晓辉抓伤了焦瑞松的脸,先生没发火不代表没有火气,便妥协道:“那好吧,不过,您可不能切菜,您需要什么食材直接告诉我,我来切,您炒菜总行了吧?若是您一定要切菜,那我可不敢再让您进厨房了。”
晓辉也觉得自己做的慢了,她和焦瑞松的午餐和晚餐一般是从外面订的,只有早餐是珍妮做的,现在天色快要暗了,估计不久晚餐就要送来了,只好让珍妮先切菜,又在她的指导下,做了几道菜。
到窗外夜幕降临时,刚好外送的晚餐也送了上来,晓辉亲自开了门,让珍妮把晚餐拿到她的房间去吃:“就当是今晚你教我做饭,我请你的,珍妮,你辛苦了,快去吃饭吧!”她不由分说端着托盘把珍妮推回了房间。
搞定了珍妮后,晓辉打开餐厅的吊灯,把四菜一汤端上两人平时吃饭的餐桌。
做完这些,她才脱下围裙,拍拍手,到楼上去叫焦瑞松吃饭。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晓辉突然回望一眼,觉得有些空寂,她默默地转回头,握拳给自己加个油,不就是焦瑞松吗?他身份再高贵,也是个人!
焦瑞松正在签署文件,这次澳洲之行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手中的事做完才到他的“蜜月期”,他听到敲门声,便让在玻璃书柜前查找资料的艾丽斯去开门。
“太太?”艾丽斯惊讶,连忙让开身子,让晓辉进来。
晓辉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尽量给个温暖的笑;“焦瑞松,晚餐好了,我是来叫你吃饭的。你的工作很忙吗?”
房间里的两人对她的突然出现和转变都有些吃惊,艾丽斯的脑子里只出现一句话“又开始折腾了”,她实在被折腾得害怕,忙忙去看焦瑞松的脸色,却见焦瑞松若有所思地望着门口的人。
晓辉的头发有些乱,艾丽斯离她近,还能隐约闻到几丝油烟味道。
“工作忙也不能耽误吃饭。艾丽斯,你可以下班了,其他的事让安邦晚上过来处理吧。”他说了这一句,就合上文件,仔细地套上钢笔金套。
艾丽斯从惊讶转为惊喜,这一刻她无比希望晓辉能多来几次叫焦瑞松吃饭,那她就可以每天早早下班了,而且焦瑞松的心情看起来也不坏。
艾丽斯冲晓辉笑了笑,殷勤地收拾书桌,很快两人就跟在晓辉身后下楼了。晓辉还女主人一样地送艾丽斯出门,艾丽斯却突然觉得诡异,背后像有股阴风刮过,她忙不迭地跑了。
焦瑞松也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多说话,来到餐桌前又顿住了,这明显不是他订的菜,也不是珍妮做的饭菜。
晓辉微微尴尬地笑了笑,她做的菜味道不怎么样,卖相还是不错的,很能唬人:“这是我……做的,你看,我们结婚这么久,我还是头次给你做饭,你要觉得还过得去,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不好?”
焦瑞松噙笑的嘴角抽了下,神色镇定地坐了下来,完全忘了之前对晓辉有多殷勤。殷勤的是晓辉,她给他取湿毛巾擦手,又给他添了饭,连筷子都安分地摆在筷托上。两人的角色比之从前完全颠倒了,可见,焦瑞松被雷的不轻。
晓辉转来转去,见没什么可忙的了,便也坐下,开始给焦瑞松夹菜,尽量做出个忐忑不安、期待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瞄焦瑞松咀嚼的嘴巴,见他去吃下一道菜没皱眉头没有勉强的表情,她的神色才放松几许。她那表情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晓辉还以为焦瑞松那样的家庭他肯定口味十分挑剔,对于他能不能接受她的好意,还是有几分忐忑的,这顿饭的含意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焦瑞松就着番茄鲫鱼汤吃一碗米饭就丢了筷子调羹,慢条斯理地擦手,拭嘴,漱口,尽显名门公子的优雅与得体,这才对晓辉笑了笑,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味道还可以,就是米饭有些硬。你是第一次做能做成这样很不容易了,不过以后还是让厨师来做吧。”他尝过每道菜,确实没有珍妮在其中掺水。
不等晓辉说话,他扫了一眼她的手,看着她说道:“做这些太辛苦了,你的皮肤受不住,若是下次见了你母亲看到你的手粗了还以为我对你不体贴呢?”后一句话带有几分调侃,可其中的认真和强硬还是能听出来的。
也就是说,焦瑞松不接受她的好意了。
晓辉本来雀跃的心像是兜头泼了一盆凉水,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焦瑞松这样精米细菜养出来的人,怎么会勉强自己吃他吃不下去的饭菜呢?而且,她的皮肤确实可称得上吹弹可破,手掌只不过摸了下略热的锅铲就已经手心发红了。焦瑞松这番“体贴”的话也算没说错。
她“哦”了一声,有些泄气地坐在椅子上,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焦瑞松有趣看了她几眼,对她会做饭也有几分意外,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这顿饭吃得有些长,便笑道:“你今天累坏了吧,还是早些休息,这几天养好精神,我大姐和你大哥过几天就过来了,到时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这时,刚好孙安邦来访,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
、第043章 伤人伤己伤心
第043章伤人伤己伤心
珍妮收拾完餐桌后,见到孙安邦的身影,估摸着焦瑞松不会很快休息,就先去了晓辉的卧室。她先给晓辉做了简单的按摩和护理,这些她做惯了,晓辉留心几次可以自己做的,但珍妮仍然不放心,一定要亲自给她做。
她一边给晓辉做面膜,一边看她微合的双眼,神秘兮兮地问道:“太太,先生是什么反应,原谅您了吗?”
晓辉叹口气:“唉,我做的饭不好吃,他说让厨师来做。”
“您的心意到了就行,我看先生喝了不少汤,可见先生还是满意的。您就别担心了。”珍妮安慰道,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又在她身上抹了些乳液。
晓辉有些烦躁,如果以后每天这么过下去,她肯定会成为一个大蛀虫的,虽然珍妮的伺候很舒服,可是这么享受下去,她就要变得不是自己了,便独自想出了神。过了一会儿,珍妮给她清洗乳液的时候,她问道:“珍妮,我之前是由修女嬷嬷们教学,那我有没有什么毕业证之类的?”
“毕业证?您是说学校的毕业证吗?”珍妮手一顿,反问了一句,又笑道,“您虽然没有这个,但您的学问不会比那些在学校里上学的人少。”
“那就是没有了。”晓辉哀叹,又不死心地问,“连个小学毕业证也没有吗?”
“您小学还没上完就去了海村,自然是没有的。”珍妮手掌下有薄薄的茧子,她特意戴了薄膜手套,以免伤到她,用聊天的口吻和她说话,“太太,您已经结婚了还想这些做什么?有没有证书先生都会养您的,又不需要您出去工作。”
说的好像养猪似的。晓辉撇撇嘴,揭下面膜,洗个脸,说道:“我没毕业证可不好看,人家的太太不是这个名校毕业,就是那个名校毕业,说出去也好听。我连小学也没毕业,别人会看不起我的。”她故意说的很委屈。
丁家的夫人们还有焦母都是名校毕业,这个珍妮是知道的,听了晓辉的话她深思起来,也觉得有个毕业证比较靠谱,建议道:“要不让先生给您买一个?我听说有很多人的毕业证都是买来的。”
晓辉脚下一顿,差点跌倒,买来的毕业证?那是黑证好不好!
“买来的被人发现会更丢脸。珍妮,你说,我现在和焦瑞松提上学的事,他会怎么反应?”晓辉试探地问道,这样的“琐事”能商量的只有珍妮了。
“您要从小学开始上吗?先生肯定不答应的。”珍妮对于晓辉一直不改口叫“焦瑞松”已经习惯了,现在听着没有刚开始那么刺耳了,当然如果晓辉能改口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但今天的事她觉得晓辉有些异想天开:“太太,您现在都结婚了,想那些没什么用的。您没什么证的时候,先生就娶了您,所以,没证也没关系。”
“珍妮,我是为自己活的,又不是为焦瑞松活的,他没关系我有关系。”晓辉想要给她讲道理,又觉得没必要,便不再多说,沉默下来。
珍妮本来想说什么的,见晓辉似乎不高兴了,也就不敢多说话,太太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晓辉很少对她说心里话的,她觉得还是现在的晓辉更亲切些。
她给晓辉手上抹了药膏,又重新换纱布,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却留下了几个牙印,看着十分不和谐,她心疼地摸了摸:“手背上这么显眼的地方留几个疤可不好看,我看,过几天还是去医院做个磨平手术比较好。”
晓辉还琢磨着毕业证的事呢,猛然听她这么一说,抬起手看了看,这是崔晓辉消失的证明,她心里一疼,平静地说道:“好,过几天再去。”
珍妮仔细给她上药,问道:“还痒不痒了?”
“不痒了,其实就是个小伤,你别担心。”晓辉恍惚地笑了笑,答得漫不经心。
珍妮缠好纱布,心里有句话没说出来:晓辉对自己太狠了,哪有自己把自己咬到出血的?当然,她对焦瑞松也没客气。
“太太,以后这样伤人伤己的事就不要再做了,您没看到那天先生的狼狈样子,可是伤了先生的心了。您发火的时候做什么也比咬伤自己强是不是?您不心疼,先生也心疼啊!”珍妮语重心长地说道,见晓辉默默发呆,她就先退了出去。
晓辉是听到她说焦瑞松会伤心而惶了下神,焦瑞松伤心?笑话!她可没见焦瑞松伤心,他对自己戴了个闪闪发光的绿帽子好像也没什么反应,更遑论伤心了。
晓辉暗嗤一声,又把主意打到保险柜上,想到这里就给丁晓光打电话。话筒里的提示声一遍遍响起,可丁晓光迟迟不接电话,她看一眼闹钟,已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