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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突然说:“我想看看婚礼。”尾音很淡。
焦瑞松叹了口气,这次的婚礼什么都准备齐全了,有专门的摄影师,用的是卫星监控。他让人送了电脑上来,和她一起看现场直播。
画面上场面有些混乱,新娘和新郎还没有露面,主持人正在解释主角临时更换的原因。多数人保持风度,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着换下的男女主角出场。
通过卫星定位监控,笔记本就像监视器,没有经过制作的画面真实生动地展现了人们表情不一的脸。
画面从主持人一直流动到会场入口,把每一个人的脸印入。
晓辉认真地看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飞快地在脑子里搜索。敢跟焦瑞松叫板,算计到她头上的人定不是一般人,且那盘录像带不是那么好得的。打电话的女人明显不是主谋,能得到录像带的人除了焦娇手下的那位王医生,那么就只有后来插一脚的焦子甫了。
晓辉把事情回到最初,她被算计的时候正好是在巴黎,当时与她有过接触且怀有敌意又住在港区的是温馨,温馨后面有杨湛的影子……那么,这次事件很有可能是杨湛主导的,目的是让焦瑞松出丑。
那盘录像是他最后的筹码。
难道杨湛已经被焦瑞松逼得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了?
晓辉抬眼看看焦瑞松,倒没看出他的得意,不过他这时候举行婚礼就是一种最直接的炫耀。
“哎——”晓辉指着屏幕轻叫。
“怎么了?”焦瑞松疑惑地问。
“把镜头倒回去,我好像见过那个人。”晓辉指挥着焦瑞松将鼠标指向站在会场门口行为有些鬼祟的女人。
白衣女人的笑容有些诡异。
鼠标放大她的脸,晓辉苦思冥想,久远的记忆回笼,那个女人,不是当初气得焦娇差点流产的女人吗?)
、第199章 结婚证是假的
很明显焦瑞松有个好记性,他的脸黑了黑,不动声色地问:“你记得这个人?”
“嗯,见过一次。”晓辉模棱两可地说道,她不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了,但是对她的印象颇为深刻,那种娇嗲的声音慢慢地与电话中的冷嘲热讽拿腔作调重合。
就是这个人了。
在电话里威胁她,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会来婚礼会场“见机行事”,她就是要趁这个机会认出她。
白衣女人如此鬼祟一是打探消息,二是避免撞见焦娇。
她狠狠地瞪着白衣女人,越看越眼熟,终于她想起了昨日坐在轮椅上的那张清秀的脸。
当时看到轮椅,她下意识地就认为是温馨的姐姐温暖,恍然看到一张没画过妆的脸是生面孔,她直觉认为自己没见过这人。而且那个女孩只是哭没说过一句话,她自然没听出声音来。
原来早就盯上她了。
晓辉泄气地深深窝回枕头里,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除了疲惫,她感到一片茫然。她就不该拦着保镖查轮椅女孩的来历。
“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焦瑞松直觉晓辉昨天失常与秦香香有莫大的关系。
晓辉抿了抿唇,这不是秦香香的问题,她能力有限,帮不了焦瑞松对抗杨湛,想了想,艰难地开口:“你知道现在有种爱情保险吗?”
焦瑞松思路一顿,莫名所以。
“我前几天碰到有卖这种保险的,只要结了婚的。或者谈恋爱的情侣都可以买,如果若干年后他们保持伴侣关系,那么会得到一定的奖励。”晓辉想起了几日前别人向她推销的这种保险,声音干涩。避开了焦瑞松的目光,继续编故事,“我觉得很有趣。就拿了我们的结婚证要买,但是那人却告诉我,我们的结婚证是假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焦瑞松却笑不出来,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晓辉不再装柔弱了,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问:“焦瑞松。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她想过一千种办法逃走,但是她不能不为腹中的孩子考虑,呆在焦瑞松的眼皮底下尚且有魑魅魍魉胆敢找上门来,若是离开焦瑞松的庇护,她会很快落入焦家仇家的手中。从她第一次出现在巴黎宴会上。她的命运就与他紧紧相连了。
除了哀叹自己倒霉,晓辉实在说不出词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焦瑞松沉默地望着她,眸中满是震惊和伤痛,手伸出想要安慰她,半路上又缩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笔记本里焦瑞青和林阿宝的身影相继出现在红地毯上,他才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你,还在乎瑞青?”
热血冲上脑门,晓辉脱口而出。声音又急又厉:“我在乎他去死!”
她恨不得把焦瑞青那个恶心的家伙踢烂了,撕碎了,一提到他的名字她就火大。
焦瑞松眉微皱,确定她眼中的感情是嫌恶、恶心,他偷偷一喜,眉头松了松。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了,直到焦瑞青和林阿宝互换了订婚戒指,才看着晓辉的眼睛解释道:“对不起,晓辉,这件事是我骗了你。”
当初焦娇说服丁大夫人再说服丁老爷子召回丁晓辉,目的就是为了遏制丁晓光的风流韵事,焦瑞松起初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当他知道的时候,丁晓辉已经把心放在了焦瑞青的身上。他觉得焦娇和焦瑞青在胡闹,又担心丁晓光反弹,于是想出了一个主意。
若是丁晓光改邪归正,肯和焦娇好好过日子,那么,丁晓辉将得偿所愿,最后与焦瑞青在一起。若是事态没有朝好的方向发展,那么焦瑞松再与丁晓辉“离婚”。丁晓辉的事不会向外界公布,怎么处置都在焦丁两家内部进行。
焦瑞松因为焦子焕的事对丁晓辉并不太上心,他再次转回头来处理这件事时,发现焦瑞青已经与丁晓辉注册了。为免焦瑞青做得太过分,他只好拿出假的结婚证给丁晓辉,匆忙买了结婚戒指,不许焦瑞青再靠近丁晓辉。
那场焦瑞青代新郎的婚礼也是焦瑞松精心安排的,目的是为了减少丁晓辉的遗憾。
“……后面的事,晓辉你都知道了。”焦瑞松说完,抬不起头看她。他从未像此刻这么忐忑,像是等待法官最后审判的犯人,如坐针毡。
晓辉没有情绪地道:“你晚上睡在弟媳妇的床上,不觉得恶心吗?还是觉得很刺激?”说来说去,什么便宜都让焦家给占了。
焦瑞松意外她变得这么尖刻,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恶心。
焦瑞松恶心欲吐,晓辉心里平衡了,神色淡淡的:“张律师那次其实是我与焦瑞青离婚对么?”
焦瑞松沉默地认同。
“然后我们在迪拜结婚了,结婚协议是所谓的财产转移?”
焦瑞松点点头,神色莫辨。
晓辉很想发火,像焦娇那样歇斯底里,最终她只低吼道:“你们焦家人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说好听点瞒着她是为了她好,说难听点,他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
恐怕焦老爷子也在其中推波助澜。
焦瑞松一把抱住要下床的晓辉,低声说:“晓辉,只这一次,我承认我自私,是我故意不让你知道你与瑞青的关系……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为孩子多想想。”
晓辉气急:“孩子不是你的!”又为焦瑞松头一次用上了乞求的语气而心酸。
焦瑞松一震,手上僵硬,慢慢松了下来。
晓辉不敢置信,心口绞痛,难道孩子真不是他的?她绝望地穿上鞋。
“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焦瑞松轻轻地道,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激动过后脑子慢慢冷静,晓辉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事的?还有她刚刚特意辨认秦香香,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晓辉弯下的身子一顿,眼睁睁看着焦瑞松转过床,半蹲在地上为她穿好鞋子。他低缓而坚定地说:“晓辉,你骂我随你,这是我的错,但是请你给我们的孩子留点脸面。”
晓辉手哆嗦着,孩子的母亲身份这么复杂,别人会怎么看待他?她又想哭了。幸好,焦瑞松没有否认孩子是他的,不然,她咬也咬死他。
焦瑞松搂住她的肩,默默地守护:“相信我,我们的孩子会幸福的。”
晓辉心事沉淀,哭了好一会儿,擦了擦眼睛,木然地道:“我这里有盘录像带,你回去看看。这些天我想静静,你安排吧。”
焦瑞松静了好久,唇角慢慢勾起,慢慢顺着她的发,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两滴晶莹滑入她的发顶消失不见。
“嗯。”
晓辉便声音不带起伏地说着那天的事。有什么样本事的人就该揽什么样的瓷器活。
砰——房门撞开。
“丁晓辉!你个没出息的!”丁老爷子怒气冲冲地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整张脸憋得通红,手哆嗦着举起拐杖,指着晓辉,目眦欲裂,几步冲过来一拐杖敲在病床上。
晓辉吓了一大跳,差点跳起来,扭头不仅看到了丁老爷子还有后面一大群人,有丁家的也有焦家的,还有她的同学。
丁老爷子被两个焦瑞青和丁晓光架着拉着,不然他的拐杖直接落在她的身上了。
“爷爷,晓辉生病了,还怀着身孕,您别急,气坏了身体吃亏的是您自己,担心的是我们!”丁晓光焦急地劝解。
焦瑞松站起来,有些惊愕,略微皱眉,温声道:“丁爷爷,晓辉是我的太太,我们的孩子还未出生,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丁老爷子喘着粗气,眼睛红红的,只冲晓辉发火:“丁晓辉,我们丁家白养你了!你除了会给丁家闹笑话,还会什么?我……我……”
“丁爷爷!”焦瑞青高呼一声,看丁老爷子要翻白眼,连忙架住他往后拉,高喊医生过来。
一通忙乱之后,丁老爷子终于被弄走了。
李琳几人看晓辉没有多大问题,担心地看看混乱的丁家人,再看看不太对劲的气氛,很有眼色地拉拉贺欢欢和王眉走了。晓辉的事情,她们帮不上忙。
晓辉感激地朝她们点点头,没时间招呼她们,她还要装虚弱,因此,在被丁老爷子一吓之后,她就着有点白的脸色躺了回去,还要挣扎着起来。
焦瑞松压住她的肩头:“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躺着吧。”
晓辉可怜兮兮地道:“爷爷,妈妈,我对不起你们。”目光掠过焦娇和林阿宝,没有多做停留。
这件事到底是焦娇首先挑起来的,若不是她起了那种歹毒的心思,别人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她。但归根究底,最后动手的不是焦娇,而焦娇早生了悔意。且不是这种方法,也可能是别的方法,令人防不胜防。
焦母很明显是不悦的,她期盼、操劳了一个多月,最后却便宜了焦瑞青,让她怎么不生气?还给焦家弄了个大笑话!当下勉强扯起微笑:“晓辉,一切以孩子为重。等孩子生了下来,再举行婚礼不迟。”
晓辉感激地点头,又低垂眼做忏悔状。)
、第200章 好男人好难做
焦老爷子深深叹口气:“唉,晓辉,你放宽心,这次的事不怪你,是我曾孙子太不乖,等他出来了,我再好好教育他!”
晓辉虚弱地一笑,这时才冲焦娇和林阿宝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焦娇走到床边,眼中露出几分怜惜来:“晓辉,听爷爷和妈妈的,有什么事有我们在呢!你爷爷的话也别放心上。”
焦母眼底闪过不屑,丁老爷子能与费氏说上两句话,看的完全是焦娇和焦瑞松的面子,这老家伙半截身子进土了,想起复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记住了,大姐。”晓辉不带一丝火气地说道。
焦娇目光一顿,对晓辉的敌意似有所觉,便沉默了不说话。
焦瑞松这时候开口了:“李院长说,晓辉是头一胎,难免紧张,血压很容易飙高,不能操劳,因此要静养。我想趁着还有几天假,带她到外面走走,散散心。”
焦老爷子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松弛的眼皮盖住大半个眼睛,点点精光闪过,意有所指地道:“你们长大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