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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岛上可以直接看到厦门;
在这个时代;金门岛比较荒凉;上面虽然有清国的渔民;可是并洠в卸嗌俟倮簦涣址傻牟肯戮驮谡饫镄藿恕盎睦臀窆尽卑焓麓Γ幻焓麓Γ黄涫稻褪蔷恢灰址梢簧钕拢徽鼋鹈诺壕涂梢匀胱ど贤蚓癫慷樱
林飞之所以下大力气经营金门岛;是想把金门岛打造成进攻清廷的最后一块跳板;华夏帝国距离福建是最近的;想要进攻清廷;必然从金门岛、福建一带进入;
林飞的战舰在金门岛稍作停留;随即启程前往厦门;四月二十七日上午八点;两艘华夏战舰驶入厦门港;清廷三品大员;;兴泉永道道台穆明忠亲自迎接;
林飞这次把参谋李天仟带在了身边;因为李天仟曾经长期在闽浙和广东一带活动;对当地官商情况比较了解;林飞小声问李天仟:“这个兴泉永道道台是个什么官;”
李天仟答道:“陛下;‘兴泉永’代表‘兴化府’‘泉州府’‘永春州’;这三个地方是福建比较富庶的州府;‘兴泉永道’道台就是管这三个地方的官;”
林飞“嗯”的答应一声;然后走到穆明忠面前;和他寒暄客套几句;在他的带领下去道台衙门见闽浙总督边宝泉;
清廷官员的出行排场十足;整个队伍排出去将近一公里;队伍的前后左右都有兵卒骑着高头大马护卫;最前面还有人举着“肃静牌”和“回避牌”;还有兵卒手拿马鞭;驱打百姓;看得林飞心痛不已;这样的排场;要浪费多少钱;
队伍很快入城;大路上早已经铺上了细黄土;细黄土是清廷高官出行的必备;这个时代的清国洠в兴嘈蕹傻墓罚宦飞隙际腔彝粒怀鲂械氖焙蛑挥械嫔舷富仆敛拍鼙Vひ路辉啵环裨蛟诖蠼稚献咭蝗突岜涑伞澳嗪镒印保还偻卧冢
大路两边跪满了留着长辫子的百姓;他们各个毕恭毕敬;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尽管清廷高官的仪仗离着他们老远;可是他们还是连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即便如此;还是有兵卒不时扬起鞭子;在人群上空打出“啪啪”的响声;吓得鞭子下面的百姓随着鞭子的声音全身发颤;
林飞坐在轿子里看到这一幕幕;“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思涌了出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合上了轿帘;心中暗暗盘算;想打下清廷;须得从改变百姓开始;
林飞正在想着;突然听到轿子外面的兵卒叫嚷起來:“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大人;保护大人;”随后便是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传來;林飞的轿夫都放下了轿子;林飞摸出腰间的左轮手枪;掀开轿帘;问身边的张闯:“发生了什么事;”
张闯答道:“刚刚有一个人从人群中冲了出來;冲击了穆明忠的轿子;清兵把他当成了刺客;抓了起來;”
林飞心中一动;这个刺客看來是反清义士;不过穆明忠身边有重兵护卫;硬往轿子近前冲;这个举动未免太过愚蠢;
林飞走出轿子;吓得清廷侍从官脸都白了;拦住林飞说道:“林飞先生您不能出去啊;危险;”
林飞苦笑一声;说道:“真要有刺客;我留在轿子里更危险;”
这时只听队伍前面传來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惨叫声中夹杂着凄厉的哀叫:“大人;我不是刺客……啊……大人;我有要事……禀告啊;”
林飞瞬间想起了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情景;蒙受冤屈的人拦住轿子向大官哭求;这种事情并不是杜撰的;林飞眉头一皱;难道这个刺客有冤情;林飞冲部下一挥手;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张闯小声说道:“陛下;这件事情和我们洠в泄叵担换故遣灰芰税桑弧
林飞眉头一紧;说道:“同胞的事情就是咱们自己的事情;怎么能不管;走;过去看看;”
364落魄旧将
林飞带着几个部下走到前面;只见两个兵卒正把一个男人按在地上;另两个兵卒则举起水火无情棍;照准男人的屁股狠揍;男人的裤子早已被退到了膝盖上;脏兮兮的屁股和大腿都露在外面;那水火无情棍打在屁股上;发出“噗噗”的闷响;一道接一道的血痕印在男人的屁股上;触目惊心;
冲撞了清廷高官的人;被当街扒下裤子狠揍是常有的事;林飞看男人叫得凄惨;忍不住说了声“住手”;
几个兵卒收起水火无情棍;站到一边;男人疼得连拉起裤子的力气都洠в校灰桓鼍⒌**;
林飞转头看向穆明忠;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穆明忠面上的怒色丝毫未消;嗔怒道:“这个家伙擅闯仪仗;理应重责;于是在下便命人将其重重责罚;至于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还洠в形剩弧
林飞眉头一皱;说道:“先不要打他;他有什么事情;我们问问也不妨;”
穆明忠不好驳林飞的面子;冲部下说道:“去把那个家伙带过來;”两个兵卒走上前去;拖死狗一般把男人拖到林飞和穆明忠的面前;兵卒们觉得男人光着屁股实在难看;伸手拉上了男人的裤子;惹得男人又一阵痛叫;
穆明忠的一个幕僚厉声呵斥:“大人开恩;准许你诉说冤情;还不赶紧说话;叫唤什么;”
男人急忙止住了哀叫;恭恭敬敬地给穆明忠磕了个头;林飞从穆明忠磕头的动作就看出;这个男人知书达理;肯定受过良好的教育;
男人磕完头也洠в刑罚辉谇骞话傩蘸透吖偎祷暗氖焙颍粵'有高官的允许;是不能抬头看高官的;否则就是僭越无礼的大罪;
穆明忠随口说了声“抬起头來”;男人这才抬起了头;只见他一脸的斯文模样;不知道有什么冤情;竟然能让这样一个男人舍弃性命;冲撞清廷高官的仪仗;
男人抬起头;看看穆明忠;又看看林飞;突然把眼睛狠狠盯在了林飞的身上;颤颤巍巍地扬起手;指向林飞;吼道:“大人;华夏帝国是我大清大患;不可不防啊;”
林飞听到这话就是一愣;穆明忠则是一脸尴尬;急忙吩咐手下:“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两个兵卒过來架起男人的手臂;男人哀叫道:“在下不是疯子;大人;请听在下把话说完;华夏帝国……”
男人还要说话;一个兵卒已经拿出破布去堵男人的嘴了;林飞沉声说道:“等等;让他把话说完;”
两个兵卒看看穆明忠;穆明忠微微点头;两个兵卒退到一边;男人跪爬到穆明忠的面前;朗声说道:“大人;如今我大清列强环饲;虎视眈眈;想必您是知道的吧;”
穆明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可这列强之中又有不同;英法强我通商;索取白银;患在肌理;沙俄掠我东北;侵我新疆;患在肘腋;倭奴窃夺朝鲜;盘踞盛京;患在心腹;唯独这华夏帝国;常思定鼎中原;窃取大清基业;实乃患在膏肓;我大清不可不防;”
男人一番话惊出林飞一声冷汗;自己是总有一天要推翻清廷的;可是这个男人是怎么看出來;这个男人能为了向清廷进谏而冒着生命危险冲击仪仗;实在不是寻常人;
林飞不屑地笑了一声;说道:“我怎么会窃取大清的基业;胡说八道;”林飞转头对穆明忠笑道:“不要听这个男人胡说;把他赶走吧;”
穆明忠怒喝道:“來人;把这个家伙押入死牢;”
林飞伸手一拦;笑道:“此人虽然举止荒唐、言语无知;可对大清有一片拳拳之心;放他走吧;”
穆明忠点点头;把手一挥;说道:“把他打出去;”两个兵卒抡起大棒;冲男人吆喝:“快滚;”男人一瘸一拐地往人群外面走;他腿脚不便;撞了几个百姓;引起人群一片混乱;林飞趁着这个混乱回身对李天仟小声说道:“派个人跟着他;我要知道他的一切情况;”
李天仟压低声音说声“明白”;随后派了一个人偷偷跟了过去;林飞继续跟着穆明忠去见边宝泉;边宝泉作为封疆大吏;在历史上也是小有名气的;不过他的名气并不算太大;所以林飞对他的事情知之甚少;
林飞见到边宝泉;发现他是一个干瘦的老人;一脸的严肃刻板;林飞和他寒暄客套一阵;又说了一大堆场面话;边宝泉便让林飞去休息;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按照会谈的惯例;第一次会谈是不会说什么主要事情的;
林飞來到清廷给他安排的驿馆;刚刚安顿好;李天仟就进來报告:“陛下;那个男人的情况我们已经摸清楚了;他的名字叫‘萨镇冰’……”
“你说什么;他叫‘萨镇冰’;”林飞听完便惊呼出來;随后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來;李天仟不明白林飞为什么如此惊讶;小心地问道:“陛下;难道您认识这个萨镇冰;”
林飞不能不惊讶;因为这个萨镇冰;在林飞时代可是一个大大有名的人物;萨镇冰曾经是北洋海军的旧将;早年和镇远舰管带刘步蟾、济远舰管带方伯谦、翻译天演论的严复一起去英国格林威治皇家海军学院留学;
萨镇冰在回国后参加过甲午战争;是练习舰“康济号”的管带;在甲午战争中立下过赫赫功绩;这么一个人怎么会流落到厦门;还冲击高官仪仗;被兵卒当街扒下裤子痛打呢;
林飞皱着眉头说道:“萨镇冰是北洋舰队旧将;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李天仟轻轻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的人洠в形食鰜恚弧
林飞说道:“带上几个护卫;我们去他的家里看看;最好把他弄到我那里去;这个家伙很有见识;很有能力;又对清廷忠心耿耿;我不能把他留给清廷;”
林飞说着便带上李天仟和几个护卫;骑着快马去萨镇冰的家;萨镇冰的家在城外一个小村子里;林飞穿过青翠的树林;潺潺的小溪;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外面停下;李天仟伸手指向那间茅屋;说道:“陛下;那就是萨镇冰的住处;”
林飞点点头;催马赶了过去;只见门口坐着一个少女和一个男孩;男孩五六岁;长得虎头虎脑;格外可爱;少女十五六岁;长得如冰似雪;娇美无双;不过年纪尚小;稚气未脱;李天仟给林飞介绍:“他们就是萨镇冰的女儿和儿子;”
少女看到林飞带着人过來;拉起男孩走进了门;随后把门关上;林飞翻身下马;带着人走到门边;刚要伸手敲门;突然听到门里面传來男孩稚嫩的声音:“姐姐;我好饿啊;”
少女的声音带着哭音;“家里洠в忻琢耍坏鹊蛎谆貋斫憬憔透阕龇梗弧
男孩哭着说道:“可是爹爹什么时候能回來啊;”
少女说道:“好弟弟;你要是饿得受不了了;就再去喝些水;”
林飞眉头一皱;问李天仟:“萨镇冰去哪里了;不会是被穆明忠他们抓了吧;”
李天仟摇头说道:“洠в校蝗虮套磐慈ニ桔咏淌榱耍弧
堂堂北洋舰队军官竟然要忍着痛去教书;留下年幼的儿女在家挨饿;林飞一阵心酸;这时只听门里面的男孩哀求道:“姐姐姐姐;我两个月洠С蕴潜耍蝗ジ衣蛱潜桑弧
少女哽咽着说道:“等爹爹拿回钱來;姐姐就给你买;”随后门里就传出了少女的啜泣声;林飞转头问李天仟:“他说的糖饼是什么东西;”
李天仟用手往远处一指;说道:“是村子里的一种小吃;那边就有卖的;”林飞随口说了句“去买;能买多少买多少”;张闯飞身上马;一溜烟跑了出去;时候不大抱着一大袋子糖饼回來;笑着对林飞说道:“我把那个摊子的糖饼都买回來了;”
林飞看着那一大袋子糖饼;哭笑不得;伸手敲了敲门;少女的声音响起:“您找谁;”少女的声音里透着端庄沉稳;颇有大家闺秀的风韵;
林飞答道:“萨镇冰先生在吗;”
“父亲他不在;您一会儿再來吧;”
“我是你父亲的朋友;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少女在门里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不行;父亲不在;我不能给你开门;”
林飞不忍心看着小男孩挨饿;回身对张闯说道:“把门弄开;”萨镇冰的家门是用一根草绳拴着的;把草绳一弄开;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