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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白玉堂瞪眼。
韩彰又转向展昭,啪啪啪拍着展昭的肩膀:“展大人唉,我这五弟啥都好,就是睡觉的时候喜欢打呼磨牙放屁,你可要多担待!”
“五爷我才没有!”白玉堂怒吼。
“多谢韩二爷提醒。”展昭俊脸隐隐抽动。
“金校尉,你可真——够惨的……哈哈哈哈哈。”韩彰又瞅着一脸苦大仇深的金虔一阵大笑。
金虔愤愤拽过韩彰手腕,默默诊脉完毕,挑出一枚红色毒丸,却被白玉堂一把抢过,塞到了韩彰嘴里,总算是堵上了韩彰这张贫嘴。
有了韩彰这一不靠谱的开头,其后上前诊脉之人,愈发的幸灾乐祸不务正业阴阳怪气……具体如下……
丁兆兰一脸厚道:“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三位不必太过忧心。”
对于这句没营养的废话,仨人不予置评。
裴天澜一脸艳羡瞪着捆龙索,语气略显遗憾:“哎呀呀呀,没想到这捆龙索还有这等妙用,老汉我若是早知道,与江宁赵夫人绑在一起……哎呀呀呀!”
话未说完,就被江宁婆婆拍到了一边。
“莫要担心,待老婆子我回去再想想,或许还有其他解索之法。”江宁婆婆一脸慈祥笑意,看着三人道。
“娘,您一定要仔细想想啊!”白玉堂撒娇哀求齐上阵。
“有劳江宁婆婆。”展昭黑眸隐透恳求之意…
金虔细眼闪闪,几乎要上前抱大腿:人民的救星啊!就靠您老了啊!
丁兆蕙一脸幸灾乐祸:“哈哈哈哈,五弟,能和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开封府金校尉绑在一处,真是你的福气啊。”
结果是换来白玉堂一记怒拳。
裴慕文一脸忧心:“展大人,金校尉,五弟性格狂傲不羁,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南侠海涵。”
白玉堂怒吼:“滚!”
展昭无语,金虔无力。
卢方长吁短叹,拉着白玉堂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五弟啊,你万万不可给展大人和金校尉添麻烦啊!”
白玉堂眼皮乱抖:“大哥!”
展昭面色隐忍:“卢岛主多虑了。”
金虔干笑:“哈哈……”
徐庆一脸正经:“五弟,就是,那个,有一句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白、展、金:“……”
艾虎一拍胸脯:“金兄,若是展兄和白兄欺负你,俺替你教训他们!”
金虔干笑:“多谢……”
展昭眉梢轻跳,白玉堂恨恨眯眼。
一声黑衣的雨墨冷冷扫过展昭、白玉堂:“不许,欺负,金虔!”
金虔扶额,展昭揉眉,白玉堂咬牙。
甄长庭:“……”
展昭瞪眼,金虔瞪眼,白玉堂瞪眼。
甄长庭领取药丸,迅速撤离。
蒋平一脸阴阳怪气,盯着金虔半晌,看得金虔浑身发毛,又瞪着展昭许久,直瞪得展昭默默移开目光,最后死死盯着白玉堂,看得白玉堂一脸惊恐:“四哥,怎么了?”
“无事。”蒋平双手插袖,一双豆豆眼内光芒莫测,“三位,好自为之。”
说得三人头皮齐齐一麻。
而最后做结尾陈词的颜大人更是怪异,一脸意味深长看着展昭半晌,挤出一句:“展护卫,你辛苦了……”
展昭俊颜发苦,抱拳:“劳颜大人费心了……”
“五爷我才辛苦吧……”白玉堂愤愤嘟囔了一句。
咱才是最倒霉、最辛苦的吧!金虔一脸苦逼心中暗道。
于是,在一连串变调“慰问”之后,众人总算都领取了金虔量身发放的“解药”,分别服下,静坐待药力发挥。
一炷香后——
“我这儿还行,内力恢复了有三成。”第一个服药的韩彰回道。
“……不到两成。”丁兆蕙、丁兆兰异口同声。
“老汉我还是手脚发软啊,难道是刚刚强行运功伤了筋脉?”手脚发软的裴天澜一直企图向身旁的江宁婆婆身上靠,结果自然是被江宁婆婆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老婆子我自己都站不稳呢!”江宁婆婆面色十分难看。
“裴某恢复了四成。”裴慕文回道。
“为啥我完全没感觉?!”徐庆挠着脑袋一脸不解。
“在下也毫无进展。”蒋平叹气。
“不到一成。”卢方皱眉。
“好像三天三夜没吃饭……”艾虎苦着脸。
“甄某并无内力,感觉还好。”甄长庭道。
“颜某觉得力气恢复了不少。”颜查散十分肯定。
“是、金虔、药有用。”雨墨更是捧场。
最后的结论就是——毫无内力的颜查散、雨墨、甄长庭三人是受影响最小的两人,与此相反,内功最深厚的裴天澜和江宁婆婆却是虽有零星内力恢复,却留了手脚发软的后遗症。而其余众人,裴慕文对解药的吸收程度最好,其余的,情形不容乐观。
“看来是个体差异啊……”金虔垂头丧气道。
“裴某适才推送药力时发现,若缓缓运行功力周转大小周天,内力便有慢慢恢复之迹,若是静心运功一晚,明日或许可恢复八成。”裴慕文突然报出一条好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喜,纷纷盘膝运功,片刻之后,皆面带喜色。
“没错!这个法子有用。”
“幸好,幸好,还不算太糟!”
“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啊!”
“看来唯今之计,我等是先回房自行运功恢复功力为上!”裴天澜做出权威指示。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只是……”颜查散望向串成一串的三个粽子,“展护卫,白兄,金校尉,你们今晚……先委屈一夜吧……”
“有劳颜大人费心。”展昭抱拳,一脸正色。
“没事,娘明日一定能想到办法。”白玉堂一脸酌定。
“对对对!”金虔使劲儿点头。
颜查散露出一个释然笑意,又和众人一同安慰了三人几句,便纷纷离开。
最后,仅留一蓝一灰一白三人直挺挺站在山顶吹冷风。
月光之下,雪衣侠客慢慢转动桃花眼眸,望了身侧二人一眼,猝然收回目光,望向沉墨天际,俊美如画的面容之上涌上诡异红晕。
夜风之中,蓝衫青年目光直直望着前方,薄唇紧抿,松直身形僵硬,一双耳尖渐渐漫上绯红。
二人之间,某校尉一脸哀怨,左边瞅瞅,右边看看,长叹一口气,垂头缩胸,简直比刚刚毒发之时还要萎靡三分。
一阵小风扬起白玉堂如缎发丝,拂舞展昭青丝缕缕,墨丝萦转,最后齐齐扫过了金虔鼻尖。
“阿嚏!”金虔打了一个喷嚏,缩了缩脖子。
身形如石的蓝白二人终于动了动。
“回屋吧。”某猫科动物道。
“……好。”某鼠科动物道。
然后二人同时一左一右转身,然后发现,被捆龙索拽住了,沉默半晌,又同时转身,认定同一方向,同时迈步,拽着金虔向山下走去。
只是……
左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锦毛鼠白玉堂怎么有点同手同脚?!
右边轻功冠绝天下沉着稳重的南侠展昭貌似略显关节僵硬?!
而中间的某从六品校尉,简直就是弯腰驼背乌龟的代言人。
待三人六脚磕磕绊绊好容易回到庭院,一进厢房,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圆桌、雕花屏风,还有——一张单人床铺……
展白二人同时僵硬。
金虔瞬间感应到气氛变化,细眼一扫,便明白到了关键。
“咳!那啥,床有点小啊……”话一出口,金虔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啊啊啊,莫不是咱余毒未清脑细胞被腐蚀?咋突然就冒出这么没脑子的一句话啊啊啊啊!!
这次咱定要被猫儿的冷气给冻成冰坨子!
想到这,金虔一缩脖子,迅速改口道,“其实,那啥,展大人和白五爷还要运功,不若今夜就别睡了,咱在一旁也可以学习一下……”
可神奇的是,说了半天,等了半晌,预料中的冷气袭击却毫无踪迹,甚至连一向聒噪的白耗子也毫不做声。
诶?
金虔偷偷抬起眼皮,但见展昭薄唇紧抿,慢慢捏紧手指,白玉堂微微眯眼,攥紧拳头,二人皆是一副下了什么巨大决心的表情,忽然,同时迈步走向床铺,将金虔带得一个趔趄。
诶?诶?!诶?!!
没有前戏就直奔主题了?!
这、这也太生猛了吧!
何况还有咱这个万瓦大灯泡横在中间呢!二位难道不用回避一下吗?!
金虔只觉小腿转筋,大腿抽筋,险些给跪了,奈何自己的瘦弱身板如何能是两尊大神的对手,终是连拉带扯被带到了床边。
就在金虔即将扑倒在床铺上的那一瞬,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停住了身形,一个一脸严肃抖起被褥哗啦啦一个拉风的抖动,平平铺展地面,一个一脸凝重拽起枕头,嗖嗖扔到了地面被褥之上。
额……
“原来是……打地铺啊……”金虔干笑两声。
啧!咱说你们俩,打个地铺要不要搞得这么声势浩大严阵以待啊?!
“睡吧!”白玉堂目光瞥向屋顶,定声道。
“嗯。”展昭眸光眺望窗外清美月光。
“诶?”金虔还未回过神来,就觉眼前一花,身形一仰,待自己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地铺中央,枕着枕头,盖着棉被,身侧躺着两只身形笔直得好似木桩子的一猫一鼠。
“呃,那个……”金虔看了一眼直挺挺的展昭,又望了一眼硬邦邦白玉堂,干笑一声,“夜里凉,要么咱把被子分给展大人和白五爷……”
“不必,五爷我还要运功,不用盖被子。”白玉堂道。
“金校尉早些歇息,莫要着凉。”展昭道。
“二位说得甚是、甚是!”金虔小鸡啄米点头,顿了顿,又奇道,“躺着也能运功?”
“小金子!”
“金虔!”
二人同时转头瞪向金虔。
俊美面容如画,如玉俊颜胜月,近在咫尺,金虔仅是眼角余光一瞄,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睡觉、睡觉……”
金虔默默将脑袋缩回了被窝。
搞屁啊,如此两尊美色大神一左一右把咱夹在中间,这根本就是要失眠的前奏啊……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啊……啊……
然后,一炷香后……
“呼噜噜……呼噜噜……”
展昭、白玉堂豁然睁眼,同时转头望向齐齐呈大字型横在二人中间口中呼声震天的金虔,对视一眼,同时默默转头,阖眼。
屋内渐渐静了下来。
皎光款款,洒在并排而躺的三人身上。
一人白衣绽舒云,倾世容颜,淡染薄疲;
一位蓝衣染晴空,朗颜凝玉,眉蹙清愁;
一个灰衣尘扑扑,眉紧眼闭,牙关忍磨。
晓月坠,宿云披,屋内光线渐暗,捆龙索灿金之色慢慢暗下,隐隐泛出红晕,如月下红线,越过蓝衫,蜿缠细腰,蔓行白衣,——
脉脉相思线,寸寸缠绵;几丝迷情,浓意婵娟;
三人成行,双心难测,一线牵,心已乱……
忽然,躺在中间的金虔额角渐渐渗出细密汗珠,裹住被子的身形一抖,豁然睁眼,面色惊惧。
不、不会吧……
这种小腹憋屈胀满如同电击的感觉该不会是、是……
额角汗渍汇成一滴冷汗从金虔额头滑下。
怎么办?!咱想尿尿!
OH ,NO!!!
作者有话要说: *
谁说跳崖就一定要坠到崖底的?
谁说跳崖就一定要掉到水里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