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管家进来禀告了一声,说沈庭轩晕倒,说完便迅速离开,忙着跑去传唤医生。
至此,金云端本是跟沈庭轩杜撰了苏心言跟金云端相识的故事,可是她不知道,多年前,在那个刚刚遭遇灾难的小国里,苏心言本人跟当时的金云端曾经擦肩而过,那时两人还在混乱中交换了各自从小一直佩戴在身的一模一样的护身玉坠。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日更,时间依旧是每天上午11点半之前更新。原本想写苏心言跟金云端多年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番外,可最后还是不写了,就在这里一笔带过,大家知道就好,前世她们两人无意中交换的护身玉佩来历不凡,所以这灵魂重生,也就因此而来。还有,金云端跟沈庭轩说这番话的原因本来就是为了解释她为什么会对付沈庭轩,正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沈庭轩相信,过去的苏心言跟金云端当年私底下的友谊很深重,所以金云端替苏心言报复沈庭轩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后强调,金云端说当初跟苏心言认识其实是骗沈庭轩,当年她们并没有真的认识,仅仅只是擦肩而过而已。这一点金云端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杜撰的,用来欺骗沈庭轩,只是没料到当年她们还真的遇见过,还交换了玉佩,所以才有后来的重生。
、第四十七章 祭拜·挣扎
又是一年的忌日,金云端这一次来却没有上次的沉重,只因腹中小生命的来到,这个夏季让她沉浸在满满的幸福当中。
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腹部,相信下一次再来祭拜时,苏父苏母就能看到外甥了。祭拜完后,金云端准备回去,还没离开,远处,沈庭轩提着祭拜的物品走了过来。
自从上次他们两人大吵一架后,沈庭轩收敛了脾气,见到她也避之不及。今天她没有像往年一样提前祭拜,而是选择了当天,这是因为沈庭轩已经知道她跟苏心言的关系,所以她也不用掩饰。
现在他们当面遇上,金云端心中大怒,她恨不得把沈庭轩驱赶离开,他没有资格来祭拜她前世的父母。前世,这个男人苦心孤诣地欺骗她,还来做这些无用功夫。
“原来真的是你。”沈庭轩远远地就看到墓碑前的人影,近前一看,果然证实心中的猜测,或许之前每年赶在他之前祭拜的人都是她,这样,苏心言跟金云端的感情可不浅,只是苏心言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他透露过半分。
“沈庭轩,你走吧,苏家不欢迎你!”时至今日,她终于把那番逐客令说了出来。
沈庭轩越过她,径自走上前,面对着墓碑,低声说:“我只是来祭拜而已,很快就走。”
金云端生气地说:“人是你害死的,你来这里算什么?他们人都死了,你都不让他们安宁。”
听到这,沈庭轩回过头来,对着金云端露出一道苦笑:“金云端,今天我只想好好地祭拜,并不想跟你吵架。”
死者为大,金云端也不想在墓碑前大吵一架,扰了先人的安静。她瞪了沈庭轩一眼,立刻离开了墓园。
到了晚上,金云端准备歇下时,医院那边打来了电话,说沈庭轩进了医院。
“他的胃本来就有问题,根本就不适宜喝酒,看他今天喝了多少,还都是烈酒,你身为妻子就应该好好照顾丈夫的身体,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胃穿孔也不是小事,如果不好好处理,这分分钟都会要了他的命。”
听着主诊医生的训诫后,金云端这才进了病房,沈庭轩才刚从手术室里出来,麻药还没有过,看着躺在病床上陷入昏睡的人,金云端这才发现沈庭轩憔悴成了什么模样,不修边幅的脸,两边高高凸起的鹳骨,更显得整个人病态如丝,完全没有以前那种俊逸明朗的生气。
对于沈庭轩的变化,她从来都没有发现,甚至今天上午在墓园见到他,她也没有发现这一点,还有刚刚医生说,他一直有胃病,以前她跟沈庭轩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身体还好好的,没想到这几年来,他的身体竟然荒废成这样。
金云端叹息一声,留小溪在病房里照顾,自己出了病房透气,此时已是夜深,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地,这时,前方迎面走过来一个形色匆匆的女人。
“金云端,他怎么样?”莫拉一脸担忧,完全没有顾忌到她跟金云端两人已是水火不容的境地。
金云端轻轻地回答:“手术很成功,他已经没事了,可是医生说还需要留院观察一阵子。”
莫拉听她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如果不会她特意安排了人盯着金云端,她也不会知道沈庭轩竟然被送进医院抢救。
接着,莫拉问:“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送进医院?”
“酗酒。”金云端说的时候,双手紧拧,想起刚刚别人跟她说的那个地址,心里知道他又去了那间小吃店,每年的忌日他都会去那里放纵自己,依旧点了两人的份,独自一人喝酒,直到胃出事,被急救车送来的一路上,他手里依旧攥着酒杯不放手。
真不知道他是痴情,还是傻子,哪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金云端不相信,死去的苏心言对他的刺激就这么大吗?值得他就这样自暴自弃。
莫拉听了,默默地朝病房走去,透过玻璃窗,她看到里面的人早已消瘦得不成人样,她的拳头紧紧地捏着,站立良久,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现在的她哪里还有资格去关心他,只是金云端明明已经跟沈庭轩结婚,为什么她不履行妻子的责任好好照顾他,而是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此,莫拉眼眶里蓄满泪水,转身快步走了过来,怒瞪着金云端:“当初你费尽心思从我手里抢走他,为什么你不好好地珍惜他,照顾他,为什么还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面对莫拉的指控,金云端心中莫名一酸,这次是她失责了吗?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报复他才会逼他娶她,这妻子的责任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更何况,在她心里,沈庭轩根本就不是丈夫,所以,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直面莫拉的怒气:“莫小姐,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好,好。”莫拉见金云端一脸的漠然,她可以想象得到沈庭轩在她心里的地位,甚至可能还遭受了她所不知道的委屈,她咬牙切齿地说,“金云端,你够狠,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我会狠狠地击垮你们金家,要你后悔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说完,莫拉转身大步离去。
金云端看着莫拉怒气冲冲离去的身影,心里陷入了复杂,她出神地看着长长的走廊,良久,她像是迷途的孩子,抬手抚上隆起的腹部,低声呢喃:“孩子,我错了吗?”
这时,小溪急匆匆地从病房里跑了出来:“小姐,姑爷醒了。”
沈庭轩不顾反对硬要支着身体坐了起来,看到金云端一脸沉重地进来,他的目光依旧散涣,想动手扯掉手上的针头。
金云端见他依旧是那副倔强的模样,她冷声冷语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发什么脾气,有病就好好养着,别总是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话音一落,沈庭轩的目光仿佛有些焦距,恍惚的脑海在听到这个女人讽刺的话语后,他逐渐回神,虚弱地抬眼看她,他之所以想拔针头只是不喜欢这种被缓慢输液的感觉,只是没想到金云端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样冷血的话,着实让他大开眼界了。金云端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冷血无情。
沈庭轩虚弱地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嫌恶:“你还是走吧,别在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金云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你不想看见我,还是我不想看见你,沈庭轩,你以为我真想留在这里吗?”话到此处,她转头对小溪吩咐道,“我们走。”
然而,还没出门,沈庭轩忽然叫住她:“金云端,你慢着,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怎么,不嫌我碍眼了?”金云端回头的时候还不忘冷嘲热讽一番。
沈庭轩忽略她眼中的冷漠,像是妥协一般,语气低落:“当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心言报仇,其实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毕竟过去欠下的,我终于可以在这里能得到一丝救赎,可是我不希望你伤害到无辜,从今以后,无论什么事,只要你都冲着我来,我无怨无悔,任凭你处置,甚至包括那个孩子,我也认了。”
“你以为光凭这一点就可以赎罪吗?你这样做我就可以放过你身边的人吗?我不会,沈庭轩,你别忘了,有生之年,我也不会让你活得快乐,所以,你别妄想了,这一辈子也别妄想。”金云端说得义愤填膺,父母的血仇仅仅就这样放过他,他妄想,妄想。
听金云端说得怒火冲天,沈庭轩一张脸顿时变得苍白无力,她就这样恨他,恨得连他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他气得浑身哆嗦:“金云端,犯错的是我,为什么你要这样苦苦相逼,难道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愿意放手。”
金云端仇视着他,森冷地说:“我不需要你死,你死了我怎么报仇,苏家的血海深仇我可是记着得一清二楚,将来我是要原封不动地向你讨回来。”
沈庭轩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眼神有些恍惚,她的眼神,她的话语,都充满深深地恨意,为什么他有一瞬间的错觉,竟然荒唐地以为眼前的人就是苏心言,不过怎么可能,眼前的人明明就是金云端。
可是,为什么看她这样,他的心很痛,如坠入深海窒息般疼痛,自从苏心言死后,他不再有的知觉,现在仿佛一下子都回来了。
他垂下头,掩盖住眼中的伤痛,双手无力地摊开,如同枯槁的头微低着像是挣扎一般,嘴唇哆嗦,最后发出虚弱地颤音:“好,你要讨回来那就讨吧,金云端,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我,我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金云端听着他重复地呢喃着同样的话,她全身犹如虚脱一样,出了病房门,小溪有些担忧地凑在她耳边说:“小姐,姑爷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真的就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吗?”
金云端心里很是烦躁,恶狠狠地说:“他喜欢一个人就让他自己待着,自生自灭,死了也好,我省事多了。”
小溪当即噤声,其实不止姑爷有些反常,小姐自己看起来也有些奇怪,可是她不做多想,推着她离开了医院。
、第四十八章 尹家·目的
回到金家已经是半夜,金云端一身疲惫,刚进房,迎面走来一个人,她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抱着躺到了床上。
金云端揉揉太阳穴,头疼不已,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不舒服?”尹梓寒接过她的手,轻柔地帮她按住几个穴道,慢慢地按摩,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做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没一会儿,金云端就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
尹梓寒的目光里充满了关切,她避开了他的视线,语气里尽是疏离:“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沈庭轩入院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尹梓寒依着她的身侧,躺了下来,金云端往旁边挪动,试图拉开一段距离,可是旁边的男人浑然不觉,依旧贴了过来。
虽然已经是八月末,可是天气依旧闷热,空调的温度开得刚刚好,两人紧贴着的身体让她莫名的烦躁,她皱了皱眉,不高兴地说:“你别靠过来,我觉得热。”说着,她自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把自己紧紧包得跟粽子一样,试图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
尹梓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他知道女人在怀孕期间脾气会变得暴躁,可是像她这样言行不一的反倒有些奇怪,他微微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她那被憋得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