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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师傅知道这件事之后很是生气,直骂刘东海是畜生,刘东海很想再通过昆师傅找回父母,可是昆师傅一直生着自己的气,不愿帮他。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作为旁观者,很多人都是觉得刘东海是王八蛋,但是我善良的父亲朴实的刘叔一开始也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逐渐也变成了同情,原谅。这么多年刘东海也不好受,也不好过。农村的人最能理解人,善解人意,唉声叹气之后对刘东海也是一番开导,告诉他往事过去就过去了,不必总是牵肠挂肚的,这都是咱的命啊。
话匣子打开了,逐渐的互相都成为很好的朋友了,酒后的话也有很多。
“唉,两位大哥,您住的地方有点简陋啊!改天我给您过来装修一下,换个大电视!在一人配一辆车!不行,得改建成别墅!”
“哈哈,这哪叫简陋,这叫体验生活,俺表哥在城里可是大官!俺侄子也考上大学,是个大学生呢!”
“你们这都说的是个啥!有我儿子以后出息吗!我儿子以后肯定是皇帝,哈哈哈!”
“你儿子要是皇帝,俺闺女还是凤凰了呢!要不咱给这俩娃结个娃娃亲?”
“哈哈,那咋还不成呢,行啊,我这娃以后还不会打光棍了呢!”
刘婶一脸鄙夷的看着桌上这三个大男人,喝了酒之后嘴真没有个把门的,吹嘘的话,还有自己家里的丑时什么都一股脑抖搂出来,真是让人没法说了。
桌上的男人喝多了,都被刘姨扶到屋子里睡觉了,自己收拾完桌子,哄着我们俩小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刘东海当天下午就醒了,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神清气爽,看着一边忙活的刘姨,道了个别,就走了,说第二天再来。刘婶忙着看我俩,就没说别的,简单几句客套话就完事了,看着人家走了,回屋子看看自己男人跟我父亲,小声嘀咕了一句:“个没出息的,要不人家能成大事,你俩这样子一辈子也干不成大事,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父亲跟刘叔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了,一大早,刘东海就过来了。只不过这次还带了很多东西,一个电视机,两部座机,被褥还有几打钱。
“这可使不得!大兄弟啊!酒后说的话不能做数啊!你这咋还真给带过来了!”“嘿嘿,只要大哥高兴就行,这东西公司有的是,不缺这一两个。”说罢刘东海挠了挠头,就好像真的是弟弟跟亲哥哥说话一样。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遇到个能说真心话的,这次遇到两个大哥,你们就是我的知音!知音之间哪能提钱啊!嘿嘿”
刘东海也是实在人,我父亲跟刘叔也就不矫情了,电视安在我家了,两部座机没有线,折腾一阵子从村部拉来了一条,当时全村的人只要打电话看电视都去我家,来的时候都带点好吃的,好玩的,哄哄我,都说我家是遇到贵人了,整的我爹直傻笑。这阵子我家可是红极一时啊!
寒冬腊月不能盖房,我爹准备明年开春,暖和暖和重新盖几间房子,盖一个大一点的,让刘叔刘婶都住进来,以后两家就是一家人了,这个想法也很好,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就开干了。因为有了钱,什么东西都用最好的,我家成了整个村子最体面的一户人家。
这时候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虽然我爸爸带着孩子,三十多岁了,但是也有很多大黄花姑娘托媒人过来提亲,但是我爸爸都一一拒绝了,说这样对我成长不利,怕对我不好。
昆师傅送的镇尺,一直放在我的家里,因此家中的起运很旺盛,父亲跟刘叔做生意也赚了不少钱,到了上学的年级,父亲就送我去镇上的小学上学。
从小,我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老师拿我非常的头疼,今天偷吃了二蛋家的鸡,明天弄丢了英子新买的铅笔,总之全班同学只要是去办公室告状,九成九都是我犯的错。“秦升”这个名字,已经红遍整个小学了。我家的电话号码李老师倒背如流,基本上三天就要打一个电话,而我,就只能坐等挨揍。以至于从小我就练就了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
又是一年寒冬,即将迎来我的十岁生日,整个村子都在忙活着置办年货,而我父亲却一直愁眉苦脸的,因为我马上就到十岁生日了,十年来,他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昆师傅嘴上虽然说问我同意不同意认他做师傅,但是我父亲也知道轻重缓急,我这个命格,注定不平凡。在这之前认师傅,以及昆师傅为我驱鬼的事情,我的命格,父亲从没有跟我说过,这也是父亲决定了以后告诉我的。
认师傅,驱鬼什么的事情,父亲没有跟我说过,这是在后来父亲告诉我的。
这天,村子里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对于哈尔滨是再平常不过了,我约了村子里的二蛋,英子,柱子去村口旁边的地里堆雪人。
村口旁边是一片荒废的庄稼地,已经成为了坟地,村子里的丧事,没有地方埋葬死者,基本上都在这里土葬了,我们这边不讲究火化,谁家死了人,都是买一口大棺材,放在灵堂里,吊唁三天三夜再风光入土。
二蛋是我们村村长的第二个儿子,所以叫二蛋,长得胖胖乎乎,但是胆子特别小。
英子就是刘叔的孩子,全名叫刘紫嫣,长得很俊俏,特别活泼,胆子大,我们经常一块去捉蚂蚱,掏蛇蛋。英子的大名很好听,小名就很普通了。
柱子是村长的大儿子,有点愣,但是很老实淳朴。
伴随着一声欢呼,我和三个小伙伴就飞奔到村口,迅速堆起了雪人,对于一个雪城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讲,冬天堆雪人那就是家常便饭,对于我们是最大最好玩的娱乐项目了。堆了一下午,天已经黑下来了,雪也变小了,英子说原地休息休息,回家烤棒子吃,我们都同意了。
几个人都累坏了,不管地上厚厚的积雪,直接一屁股坐下来,而我,正好坐在了一个坟头上。
天越来越黑,月光的映衬下,我堆得雪人白的慎人,仿佛正在冲我诡异的微笑,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么的,我居然打了一个哆嗦。我心里面发怵,想赶紧起来,但是发现腿软了起不来了,使劲努了一把力,腿也是丝毫动弹不得。
“啊!啊!”我害怕的尖叫出来!“英子!二蛋!柱子!”我试图喊他们来帮我,可是我喊了半天,没有人过来,我惊悚的转过头一看,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呜…柱子哥,你不要吓我,二蛋哥,你快点出来吧,英子,我不想玩捉迷藏,我真的有事啊……呜呜…”
第四章女鬼索命
“升哥,升哥,你在哪呢?我是英子,我看不到你们了。呜呜……”
一向很机灵的我,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是遇到鬼了。我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无意看了一下胸口,胸口的地方鼓出来一块,我想起来这个就是我的金锁,听父亲说这东西可以辟邪,我就拿了出来,金锁现在正闪闪发光,我把他握在手里,瞬间感觉身体很温暖,好神奇,我感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英子,你在哪,别怕。升哥来救你了。”
“升哥,我……我就坐在你后面,但是我看不到你们了,我腿也动不了……我……好害怕。”
我把头转了过去,我看到的不是英子,而是一个恐怖的鬼脸!一个披头散发,嘴角淌着血的女鬼!“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居然能够站起来了,我一心只想逃离这个鬼地方,我跑了很远很远,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早就到家了,可是为什么这次的路这么长呢?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还要多久到家,天!自己居然围着这个坟头跑了半个小时!
听村子里的老爷爷说起过,这是遇到鬼了!遇到鬼之后要心中念阿弥陀佛,如果不管用就要破口大骂,因为神鬼怕恶人。
我关键时刻想起来这句话,哭啼的嗓音说着阿弥陀佛,可是这鬼还是不走,而且我也不会骂街,只会骂臭东西,死婆娘。这也不算骂街啊,我六神无主,这时候,我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正在冲我的脖子吹凉气。
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地一回头,看到一个女鬼就站在我身后!
一边吹我,一边试着用手掐我的脖子,我一下子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女鬼,只看见这女鬼诡异的一笑,冲我径直“走”过来,可是她没有脚,或者说,她的脚已经腐烂,所到之处留下的不是脚印,而是一滩滩黑色的尸水。
突然他张开了一双煞白的手,冲着我的脖子就掐了过来,脸上一改诡异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凶恶悚人的面孔!这扭曲而丑陋的五官,狰狞着向我靠近。
只见这手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五十厘米……四十厘米……十厘米……她的手到我脖子十厘米的地方,突然我脖子上带的金锁金光大放,这女鬼“啊”的一声骇人的惊叫,倒飞了出去,正好飞到我堆得大雪人旁边。
她直勾勾看着我脖子上的金锁,一脸的惊恐,不过这惊恐转瞬即逝,她,又消失了。
有时候,看不见的东西比你亲眼看见更吓人,明明存在,但是你就是看不见他,这种感觉,煎熬而难受,我头上,后背都已经汗流浃背,这寒冬腊月我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候我想到,天啊!英子他们怎么了!我不能只顾着自己啊,我自己身上有这个金锁,但是英子他们身上可没有!不会是被女鬼给害了吧!
英子是我穿开裆裤玩到大的好朋友,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二蛋虽然胆子小,但是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跟我分享,对了,二蛋胆子这么小,他也千万不能有事啊!还有柱子,柱子这么老实憨厚,上回还替我背黑锅,他们都不能有事!都不能!我脑子飞快的转着,一边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我是男子汉,我一定要救他们!说着,我摘下了金锁,握在手里。
我平时虽然调皮捣蛋,但是父亲的潜移默化之下,我变得非常有责任感。心里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我有事,他们也不能有事!
就在这时,我堆的雪人突然动了起来,冲着我,径直的跳了起来。
“咚”“哗”,每跳一下,都会抖落掉很多的雪,我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往一边跑了过去。握着金锁的力气又增大了几分,生怕他过来对我做什么。
“呼!”原来这雪人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而是冲着我刚才坐着的坟头来的,这雪人用“手”挖起了坟头!雪人每挖一下,都会掉很多的雪,但是雪人好象有无比的力气,掉了雪也不在乎,渐渐的,它的胳膊居然成了妖艳的红色,而且雪人的眼睛往外面淌着血!
从刚才一连串的惊吓,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应对,挖了好久好久,我在旁边惊恐的看了好久好久,终于,坟墓挖好了,里面露出了朱红色的大棺材!突然,村口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整整十二声,这代表,现在已经是夜里的十二点了!
听老人们说,鬼活动,一般都是天色黑下来,尤其是夜里十二点最为厉害。我手一直紧紧地攥着金锁,不知不觉,手里已经满是汗水。
更骇人的一幕发生了,朱红色的棺材的盖子,突然打开,从里面坐起来了一个女人!天啊!这……这不就是刚才要掐死我的女鬼吗!可是他刚才不是站在我身后吗,怎么又突然躺在棺材里面了!这……
这女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