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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啸手到。孟母看上去高贵优雅,见到夏旅先是微微一愣后眼神转为惊喜,始终挂在唇角的笑容加深,整个人看上去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跟疏离感,见两人上前还没等孟啸介绍便直接拉过夏旅的手,大有一副婆婆看儿媳的审度神情,“是夏小姐吧?啸啸可是第一次带女孩子来给我看,你们两个交往多长时间了?”
夏旅还没等回答,孟啸在旁抗议,“妈,我都多大了您还啸啸、啸啸地叫。”
“臭小子,我是你妈,叫你啸啸怎么了?难道还要我像是患者似的叫你孟医生?”孟母故作不悦,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一下他的头,“还说自己长大了,长大了还一口一个妈跟我叫?”
“您不就是我妈嘛。”孟啸翻了下白眼。
“同样是三十好几的人,你看你朋友漠远人家就成家立业了,你呢?到现在才领回女朋友给我看。”孟母打开话匣子,“你也跟人家学学,又不是小姑娘了,应该叫母亲了。”
孟啸一脸的无奈。
“夏小姐,别吓到你吧?我跟啸啸平时开惯玩笑了。”孟母一直紧拉着夏旅的手。
夏旅的不安和紧张逐渐消失,赶忙拿出早就备好的生日礼物,“阿姨,祝您生日快乐,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还请笑纳。”没见到孟母之前,她以为孟啸的母亲会是高高在上的贵妇型,最起码会对她这种普通的女孩子品头论足,但见面后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
孟母和蔼亲和得令人舒服,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孟母会是怎样的美人胚子,孟啸的眉宇间与孟母有些相似,也难怪孟啸生得如此英俊。
“还给我准备礼物了?这孩子真懂事。”孟母接过来一脸笑眯眯,当场便打开了礼盒,是条十分精致的项链。“很漂亮啊。”
“阿姨,您喜欢就好。”这是夏旅精心挑选了很久才选定的项链,在选礼物上着实令她为难了很久,选太便宜的吧怕孟母看不上,选太贵的吧又有点附炎之嫌,最后还是在孟啸口中知晓孟母最喜欢的就是和田玉,她便选了和田玉与金丝镶嵌的项链,和田玉作为点缀,设计精巧,看上去不会太俗气也绝不显廉价。
“喜欢,当然喜欢。”孟母伸手拍了拍她,“让你破费了。”13639521
“哪里。”
“啸啸,你的礼物呢?”孟母冲着孟啸一伸手。
孟啸笑了笑,伸手挠了挠头发,“我跟夏旅送一件不就行了?”
“臭小子,你就会敷衍你老妈。”
孟啸上前搂住她,做哄劝状,“大不了今天的生日宴我做东不就行了?”
“当然得你做东了,哪有让寿星掏钱的?”孟母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掏钱。”
夏旅在旁看着这一幕,浅浅勾着笑,落入眼眸的一幕温馨窝心,孟啸的桀骜不驯性格八成也是随了孟母了。
正想着,身后有爽朗的男人嗓音扬起来——
“既然啸啸做东,那我也就剩下一笔了。”
她循声回头,见是一位看上去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上前,身形挺拔,看得出十分注重保养。
孟啸一脸的无奈,“都说了别再叫我啸啸了。”
“你就算是七老八十了,在我们父母眼里你都只是个孩子。”男人走上前,笑声如洪钟,看向夏旅,“这位就是啸啸提到的女朋友吧?”
孟啸伸手揽过夏旅的肩膀,“我爸。”
“叔叔好。”原来是孟啸的爸爸,夏旅赶忙打着招呼。
“好好,今天知道你能来,啸啸的妈妈一大早就起床打扮了。”孟爸说话很风趣,也不见丝毫架子。
“还说我呢,你不是也要见见未来儿媳妇吗?要不然能这么准时参加我的生日宴?”孟母从孟啸的眼神里看出些端倪来,进一步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些,看向夏旅笑,“你叔叔这人啊平时总是借口忙忘事,今天啊,阿姨还是托了你的福准时见到这个老东西,他啊,给我庆祝生日是假,看未来儿媳妇才是真。”
夏旅脸一红,身边的孟啸却呵呵直笑。
孟爸是个聪明人,一听孟母这种说辞后自然顺风而下,“怨就怨啸啸平时也不正儿八经交女朋友,夏小姐,你可是啸啸第一个认真领回家的女孩儿。”
“我都说过了。”孟母强调了句。Vegh。
夏旅下意识抬头看向孟啸,心口窜起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孟啸则低头看着她,唇角含笑。
整个生日宴进行得很愉快,孟母又拉着夏旅东问西问了半天后才正式开席,等到生日宴结束后已然快晚上十点了。出了酒店,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酒香。
孟啸意犹未尽,始终拉着夏旅,夏旅整晚的话不多,但一直噙着笑,两人手牵着手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快到车前的时候孟啸顿步,拉紧她。
她也顺势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轻声道,“干嘛?”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孟啸突然提出要求。
夏旅一愣。
孟啸走上前,低头凝着她,“看得出,我爸妈都挺喜欢你的。”
“哦……”夏旅脸颊发烫,低头不看他,“那也不用一起住啊……”
孟啸伸手轻捏起她的下巴,命她看着自己,“今天我都带你见我父母了,你还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她脸更红,甩开他的手故意笑道。
见她笑了,孟啸眼底也逸上笑,伸手一下子将她搂住,“那就换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
夏旅唇角的笑倏然凝固。
“怎么了?”孟啸察觉她的身子微僵,低头疑惑巡视她的神情。
“没……”夏旅赶忙变幻神情,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她的家庭不及孟啸家,暂且不说门不当户不对,就连温馨也不及孟啸家的一半儿,在生日宴上,孟母也问及她家的情况,但她基本上都是四两拨千斤的回答。
孟啸觉得她有些奇怪,刚要开口继续询问,不远处有人声淡淡扬起——
“夏旅。”
两人循声看去,车门关上,竟是庄暖晨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夏旅像是见了救星似的终于松了口气,“暖晨?你怎么在这儿?”虽然奇怪,但至少不用再回答孟啸的问题了。
庄暖晨没走上前,眼里也像是没看见孟啸似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夏旅晕红还未散的脸,“有些事,想跟你谈谈,方便吗?”
孟啸奇怪地看着她们两个。
“现在?”夏旅的眉梢也染上疑惑。
“对。”庄暖晨惜字如金。
夏旅迟疑了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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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的后海,长窗霓虹。
银锭桥两侧被这大片的霓虹拉开夜色的模样,夜生活,伴着天暖也开始了漫长。
车子驶进了人少的胡同,在午夜咖啡馆门前,庄暖晨熄了火。
夏旅抬眼看了一下,一脸费解。
坐在驾驶位上的庄暖晨叹了口气,淡淡说了句,“进去吧,我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来这儿坐坐喝点东西了。”
午夜咖啡馆,依旧静谧。
两人进去后,趴在摇椅上的猫懒洋洋地叫了声,抻着懒腰起身。
咖啡馆里醇香浓厚,慵懒的爵士乐在这个午夜显得更加迷离。
许是刚走了一桌客人,老板娘正在收拾杯子,见庄暖晨和夏旅进来了后轻轻一笑,“许久没来了,随便坐吧。”像是老朋友般熟稔自然。
庄暖晨微笑当做打了招呼,找了个靠窗位置,夏旅在她对面坐下,环视了一下周围叹声道,“还真是很久没来这儿了,一切如旧,真好。”
刚刚趴在摇椅上的黑猫“扑腾”一声跳上了桌子,看着她们两个娇滴滴地撒娇叫着。
“小东西,一阵子没见你竟然又胖了。”夏旅伸手挠它的头,它开始兴奋地呼噜了起来。
庄暖晨的神情始终平静如水,看着夏旅良久后才淡然说了句,“是啊,一切如旧的感觉真好,其实人都不喜欢变故,夏旅,你喜欢吗?”
夏旅停住动作,黑猫“喵呜”一声跳下了桌子又懒洋洋地跑到别处玩了。她看着庄暖晨,有些奇怪今天她的态度,笑了笑,“变故也有好有坏,如果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想每个人都喜欢吧。”说完身子超前,“暖晨,你究竟怎么了?一路上都怪怪的?”
庄暖晨没说话,老板娘却端着托盘走了过来,默不作声地放下两杯咖啡,一模一样,顿时浓香扑鼻。
“老板娘,你今天是偷懒了吗?”夏旅抬头笑了笑,来这家店的人都知道,老板娘从不会上一模一样的饮品,总会根据不同人不同心情来上不同饮品。
庄暖晨也不解,抬头看着她。
老板娘唇角依旧是淡然笑容,“做姐妹的跟做兄弟一样,有今生没来世,难得有缘相识,哪怕坐下来喝同样一杯咖啡,也要珍惜这次机会。”
夏旅想了半天,“老板娘,你的话每次都很高深啊。”
老板娘笑而不语。
“可是到了晚上,我一向不喝咖啡。”庄暖晨觉得这次是老板娘上错饮品了,轻声道,“帮我换一杯玫瑰茶之类的吧。”
老板娘闻言后却摇头,目光对上她的疑惑,“人的习惯总要改变,试着让自己改变一些也未尝不可。两位,慢用。”说完便转身离去。
寒心之论
更新时间:2013110 14:47:51 本章字数:3353
待老板娘离开后,夏旅喝了口咖啡,满意点点头,“这家咖啡也是一样好喝,哦,暖晨,你晚上喝咖啡会失眠就别喝了,或者我们再换个地方也行。爱萋'”
“不用了,老板娘说的对,习惯不是天生的,有时候也会改变。”庄暖晨拿起精致银勺轻轻搅动着咖啡,醇香逸入呼吸之中,那股子暖到了心里却被凝成了冰。
夏旅不解她的话,“暖晨,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庄暖晨抬眼反问。
夏旅微愣。
庄暖晨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喝了口咖啡,香醇与苦涩同落喉咙……
“你没加奶……”夏旅说着拿起旁边的奶包。
“不用了。”庄暖晨轻声开口,放下杯子后看着她,“你说得对,如果是往好了发展,谁都喜欢变故。只可惜……”话锋一转,她的眼神染上淡淡哀伤,“我不喜欢,却无奈看着一切变化得太快了。”
夏旅的眉头拧得很紧。
“开门见山吧。”庄暖晨实在忍不住心底的痛,也难以承受要来一段悲壮的开场白修饰这段即将逝去的友谊,这一路上她都心力憔悴,不,在看到程少浅的那份资料后,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夏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旅听得一知半解,“开始?开始什么?”候满点头。
庄暖晨盯着她,一字一句,“开始——不在乎我们的友谊!”
“叮”一声,夏旅手中的银勺撞在了咖啡杯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声音不大,却在这个午夜格外刺耳,如同在原本静谧的湖面上扔下了一块小石,引起层层动荡涟漪。Vegh。
“暖晨,你在说什么呢……”她笑,但笑开始略显尴尬,开始不自然……
“我们从大一就认识,在同一个寝室生活了四年。那时候,我、你和艾念,我们三个曾经说过,这一辈子都是好姐妹好朋友,我们三人要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人世或许会险恶,一切或许会变,但我们三人的友谊永远不会变。”庄暖晨始终安静地看着夏旅,吐字清晰疼痛,“我们三个,一起哭过一起笑过,一起醉过一起疯过,是夏旅你说的,不管以后我们身在何方,等到了八十岁那年我们还要手牵着手一起去爬香山,在没到约定的时间谁都不准死去,哪怕到时候生病了、不能动弹了,让儿女抬也要给我们抬去,夏旅,你没忘你说过的话吧?”
夏旅的手指微微发颤,半晌后轻声道,“没忘,我还说过,如果我们三个不能留在北京,如果各分西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