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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益,兔肉兔皮皆以近乎白送的价格卖给中国。
第一个月,两万名中国猎人就在澳大利亚消灭了超过六百万只兔子——这个数字看似强大,但对比一下此时的澳大利亚超过一百亿头的兔子总数,六百万只兔子也不过是九牛毛一罢了。
第二个月,随“捕兔技能”的提升,被消灭的兔子数量上升到了七百万只。而后这个数捕猎数字一直在不断上升中。和出动本国军人或平民人工捕猎相比,来自中国的“猎兔人”人工成本极低,英国方面只需付出本国劳工十分一的人工费。抵消掉捕猎的其他支出后,算上出售兔肉兔皮获得的收益,虽然小有亏损,但还在可以容忍范围内。
从前澳大利亚围剿兔子失败,很大一个原因是人工成本高昂,捕得的兔子无人消费,只能作为垃圾直接扔掉。但现在有了中国这个巨大的兔肉消费市场,曾经的“垃圾”也就成了有用之物。
1944年八月后,位于中国沿海的城市,当地居民的菜篮子里突然多了一样菜谱:澳大利亚兔肉。而一批用兔皮做的毛制品,也很快在北方上市。
尝到甜头后的澳大利亚人,向新中国方面要求引进更多的“兔子猎人”。而后的日子里,中国方面也增派了多批经过专业训练的兔子猎人进入澳大利亚。
到1945年年初,来自中国的兔子猎人在澳大利亚消灭了超过一亿头兔子——但是对比当地一百亿头的数量,依旧是杯水车薪。不过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是,在面积相对小得多的新西兰,在五万名中国兔子猎人的重点围剿下,当地的兔灾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抑制。
最让澳地利人和新西兰人感到高兴的是,从前他们捕获兔子只能当垃圾扔掉,但通过和新中国的交易,他们发现这种灾难也能变成“收益”。新建成的“兔子”产业链虽然还处于需要政府补贴的亏损状态,但是比起因为兔灾造成的巨大损失,以及人工围剿兔子所付出的巨大代价,一切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中国的兔子猎人和中国人的胃虽然都以极高的速度在消灭兔子。但兔子最强大的,还是其恐怖的生育能力。
所以中国猎人能做的,就是集中人力进行重点围剿,一片草场一片草场地清除当地的兔子,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对兔子所在的地域进行重点清除。面积过大的澳大利亚兔灾不容易处理,但是相对较小的新西兰岛,集中人力大围剿的话,还有可能解决的。
最头痛的问题是,兔子是活动的,好不容易清空一个地区的兔子后,过几个月,别地方的兔子跑过来,或者残余的兔子又开始生仔了……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来自中国著名的捕兔高手王秋如是说。作为来自中国兔子猎人的带队团长之一,王秋领导的团队当地三年里消灭了超过两千万头兔子。在澳大利亚时,王秋本人更创造了一天捕获兔子三百头的记录,因此得到了兔子杀手和兔子王的外号,不过来自北京的王秋本人是极不喜欢“兔子王”这个外号的。澳大利亚人从王秋口中得知,在前清伪朝,曾出过一个叫糠西的蛮人皇帝,他曾经创造了日射兔子三百只惊人记录,对于这位猎兔皇帝,被兔灾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澳大利亚人神往不已。
(注:《清会典事例》:“朕自幼至今已用鸟枪弓矢获虎一百五十三只,熊十二只,豹二十五只,猞二十只,麋鹿十四只,狼九十六只,野猪一百三十三口,哨获之鹿已数百,其余围场内随便射获诸兽不胜记矣。朕于一日内射兔三百一十八只,若庸常人毕世亦不能及此一日之数也。”)
面对着兔子一年生好几胎能力,如果不能一次性地将他们的数量减少到极低的地步,最多只要半年甚至两三个月,前面消灭的兔子就会卷土重来。一百亿头兔子,哪怕中国人三个月内消灭了其中的一半,也就是五十亿头,三个月后活着的兔子下崽,立马就给你生回来。
到最后,暂时终结这场兔灾的,依旧是病毒战。
中国兔子猎人和大洋洲兔子的战争,一直持续到了1949年,英国人终于找到了更高效地杀灭兔子的手段后才告一段落。
象历史上发生过的那般,澳大利亚人比历史上提前数年使用了粘液瘤病毒这种针对澳洲兔子的大杀器,以病毒战的方式迅速地消灭了当地百分九十九点五的兔子。之所以拖到现在才进行,主要是生物学家的反对,他们担心人工散播病毒会引发不可预计的不良反应。
在澳大利亚人针对兔子发动病毒战之前,来自中国的兔子猎人使用各种手段,在大洋洲消灭了超过五十亿只兔子,最巅峰时,有超过二十二万的兔子猎人在各地工作——由于兔子可怕的生育能力,中国人努力最大成果也只是上表面上完成了对新西兰地区兔灾的暂时清除,至于澳大利亚的兔灾,也只是做到了抑制而已。
兔灾所以如此难对付,一是当时的规模实在太大,二是引进的中国兔子猎人依旧不够多,三嘛,如果能够长期坚持下去,捕上十年,中国猎人是有可能把澳大利亚的兔子吃成濒危动物的,但是澳大利亚人有些心痛钱,又提心这里的中国人过多,在确定病毒战有效后,就放弃了这种“环保”的作法。
在这场和兔子的战争中,中方通过出口“兔子猎人”,获得大量廉价的肉食和皮毛,而一些军方派出的混在兔子猎人中的神枪手,也通过捕猎活动锻炼了枪法。来自澳大利亚的兔子肉,极大地改善中国沿海城市的伙食,增加了肉食的消费量。而在和澳大利亚人打交道的数年里,中方更培养出了一大批精通外语的“猎人”。
英国人和澳大利亚人也是受益者。来自中国的兔子猎人,除了帮助他们抑制了兔灾的漫延外,还教会了“黑暗料理发源地”的英国人和澳大利亚人各种中国式美食的制作方式,并在当地留下了“红烧兔子头”这道名菜,甚至一度改变了澳大利亚人的饮食习惯。在来自大吃货帝国国民各种流派的兔肉加工手段面前,黑暗料理帝国的臣民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1949年最后一批来自中国的兔子猎人撤离澳大利亚回国后,为了纪念这一重大历史事件,刚刚把皇室迁到悉尼的英国人将中国兔子猎人登陆澳大利亚的那天,即四月十五日定为“猎兔节”。
在这过程中,比较不幸的事情是,中国猎人登陆澳大利亚时,带来了数百条中华田园犬帮助追捕兔子。
在澳大利亚数年的工作中,这些中华田园犬被当地丰富的兔肉资源个个喂得养刁了嘴,那些随船一起回国中华田园犬,基本都不能适应国内粗糙的饮食。
此外另一件事就是,这批来自中国的兔子猎人,有数百人和当地澳大利亚少女产生感情,发生了异国之恋。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林汉,事前和李润石主席通过气,得到允许后,这些发生异国恋的中国兔子猎人,部分留在了澳洲,部分则加入了兰芳国藉。
在新西兰的惠灵顿一处小镇,还专门为著名的中国兔子猎人王秋立了一个雕像——他在澳大利五年的时间里,亲手消灭了五万只兔子,并发明了多种高效的大面积围捕兔子的手段,是最有名的兔子猎人。
王秋在新西兰消灭兔子时,身边地人都称呼其为老王,澳大利亚人也误将这当成了他的本名。加上东西文化的差异,当地文献记录这一事件时,他们把这位著名的兔子猎人的名字错误地记录为“LAOLAOWANG”。
四十年后,已经垂垂老朽朽的王秋,带着孙子孙女回到此地重游。和那座他右手提着一只兔子的石雕合影留恋时,他看到石雕基座上自己的英文名字居然叫“LAOLAOWANG”时,不满地提出异议。但是当地人这时已经习惯了这个叫法,尽管王秋本人提出异议,但最终还是没有改变。
关于这场兔子战争,最终最有趣的一件事是,当时王秋在为自己变成“老老王”而不满的时候,他的孙女在边上咕了一句:“爷爷您反正也老了,叫老老王不好吗?总比年青时,你的那个叫‘兔子王’的外号要好听多了……”
第488章核平之花
位于哈萨克斯坦的塞米巴拉金斯克试验场,这是1943年中苏德三家开始联合研制核武器后修建的核试验场。
三家中,刚刚解放仅有数年的新中国,科技能力十分薄弱,在这场核研究中只是“打酱油”的,苏德两国的科学家才是主力。
但中国方面的优势在于,他们拥有穿越者林汉,在核武器研究方面,可以在科研方向上提供具有“战略意义”的情报,在核弹开发上少走无数的弯路。虽然汉娜和林汉一般也是穿越者,但是表面上她在斯大林面前是伪装成不知道未来历史的存在。而汉娜出于德国安全的考虑,在核问题方面,也巴不得中国尽早拥有核武器好给苏联增加压力。
德国方面的问题在于国土狭小,缺少隐蔽的,可以进行核试验的试验场。虽然一年战争结束后,德国收回了一些一战后丢失的殖民地,但在殖民地上进行核试验,总不如在自己的控制区进行核试验来得方便。
经过三家协商,最终德国人同意第一次核试验在苏联境内进行,用苏联制造的核弹起爆。而第二枚核弹,会紧接着一个月后在中国的罗布泊试验场引爆。在这过程中,三家共享这两次核试验的所有成果数据。
1945年七月二十日,位于哈萨克斯坦的塞米巴拉金斯克试验场,过去这里原是一片戈壁荒漠。但经过两年的建设,这片戈壁的深处矗立着一座一百多米高的高塔,这里是是即将放置世界上第一个原子弹的铁塔。
一眼望不到边的荒原上,以铁塔为中心,在四周的不同距离上放置着各种试验物。牛、羊、马、驴、猪、狗、鸡、鸭和猴子、猩猩,在铁笼中静静地吃食。
除了这些倒霉的动物外,周围还分布摆放着飞机、大炮、坦克等各类武器。除此之外,周围还特地坚固的工事,民用楼房,以及用钢筋混凝土构筑炮台掩体。这些建筑都是过去两年里特地修建的,其建造的目的,都是为了测试即将在这里发生的核爆的打击效果。此外周围还在不同的地点,安装了各种探测仪器、摄影设施,准备采集各种科学数据。
为了这次核试验,苏德两家都出了大本钱,苏联摆放在这儿的坦克,除了老式的T26、BT7之类的轻型坦克外,KV、T34,甚至最新式的IS坦克系列在这里都能看到踪影。
而德国方面也把自己家中的2号坦克,3号坦克,以及在法国战役缴获的马蒂尔达II型坦克和数辆法国产的B1重型坦克摆放在这儿。
早在昨夜,苏德两国的核专家就已经这枚原子弹组装完毕。七月二十日凌晨六点整,在附近专门修建的更加坚固的地下核避难所,随着苏联指挥官一声令下,时间长达六十秒倒计时开始。
早就在附近准备现场观测核试验的三国科技人员一齐戴上了护目眼镜。事前布置在各处拍摄纪录电影的摄影机也早就转动起来。
六点零一分零三秒,当时间倒数到零时,苏德两国的核试验负责人手贴手,同时扳动了同一个引爆器按纽。(注:第一枚核弹由苏德两国的负责人同时引爆是出于政治需要)
一个明亮的巨大火球,在那座百米高的铁架台上腾空而起,卷起地上的烟尘,热浪滚滚火光灼耀。烈焰裹着烟尘。连同被熔化的土壤产生红色气团,向着空中升腾。升到四百多米的高空。翻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