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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到林氏姐妹选这歌有没有特殊含义,虽然唱的悦耳动听,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曲尽,两只麦克风被二女塞入我的掌心。
轮到我了,表示挺郁闷的,裴奚贞唱歌能招来狼,我唱歌简直能把狼唱哭,硬着头皮点了首《老男孩》,第二句一出,瞬间被宁疏影切掉……故而我和裴奚贞坐上了冷板凳,不停地对饮,默默地瞧着这一家三口轮番霸麦。
……
这晚醉得不省人事,我只记得搂着裴奚贞胡言乱语,早上醒来时,发现睡于林慕夏的卧室,竟然和老狐狸相拥而眠,赶紧检查了下裤子是否完好无损……
第六百三十九章:蓝色羽毛
林忆亲手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早餐。她现任老公一副书生气质,显得极为弱势,然而外表太具有欺骗性。单凭他其医学造诣与完胜宁二货的飞针,在场没一个人敢轻视。我们D。I。E的六个人很快吃完,然后分别挤在林慕夏和宁二货的车里,来到了D。I。E。
裴奚贞的突然出现,把江涛和周振宇吓了一跳,寒暄了好久,他推开办公室的门,直接选了偏僻的位子落座。林慕夏将省部批下来的复职申请书送入他桌前,偷笑着躲到走廊避难。
我忐忑不安的瞧着老狐狸的脸色越来越沉。
忽地,裴奚贞猛地将文书摔砸在地,他勃然大怒的道:“他娘的,小宇,你个兔崽子,暗中给我摆了一道。咋又成部长了?!”
“头儿,息怒息怒。”我嘿嘿笑着走到近前给他捶背,编造的道:“这是景思沙的意思,她讲了,如果你继续担任部长,则不再纠缠你。”
裴奚贞狐疑的道:“真的?”
“千真万确!”我信誓旦旦的道,心知他不好意思打电话求证。
“不对劲儿!”裴奚贞习惯性的摸向肩头,他惊呼的道:“我的波波呢?”
我一拍大腿道:“哎呀,咱们昨晚喝太多……是不是丢了?”
“现在,你到不夜城给鸟寻回来!”裴奚贞使唤的道。
我不情愿的说:“老狐狸。你又不同意当部长,凭啥命令我?”
“得,我做,我做还不行?”裴奚贞无奈。
“呐!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朝向门口拍动手掌,阴谋得逞的道:“林大脚,送鸟。”
门推开,林慕夏握住蓝色鹦鹉的双手释放,它拍动翅膀落于裴奚贞肩头,“波波。”
“你……你们敢组团忽悠老子!”
裴奚贞气的想拔胡子却发现光秃秃的。他右手疾速的挥动,拔掉了一根蓝色鸟羽,疼得波波直抗议。
“头儿,你省着点,波波羽毛的数量有限。”我发自真心的笑道,眼下部长的事已经尘埃落定,D。I。E将重回正轨。
接下来,我领着裴奚贞来到关押天纹的房间,望着犹如蛇一样冬眠的瘦老头,道:“头儿,这就是疑似拿你时间胶囊的天纹,唉,算可怜的,我们前天才知道他只有一颗蛋。”
“不愧是一睾人胆大。”裴奚贞不屑的推了推笼子。“结实。”
我憋住笑意道:“头儿,今天你好好温故下D。I。E。”
“嗯,是得祭拜前辈们了。”裴奚贞独自前往英雄堂。蹲了一上午。
晌午我们泡的桶面,清理干净近来案子遗留的小尾巴。裴奚贞跃跃欲试的想挑件极案来个开门红,亏了我及时阻止,解释完周振宇侄女的事,再有三天就到约定的期限,到时候分局和重案组们破了案子,再挑新案也不迟。
因此,我们舒服惬意的过了三天,将近三个月的疲劳一扫而空。
第五天时,我和老蒋并驾齐驱的抵达部门,看见周振宇心急如焚的站在院门口,见我下车,他拦住我说:“凌宇,大哥早上来了消息,讲案子破了,但是,我觉得是城北那头滥竽充数,抓了一个经常露宿于苹果公园的流浪汉当凶手!现在第五天了,你们千万要翻了案,还小瑶公道,同时不能冤枉无辜的人。”
“周兄,别担心。”我示意他安心,凝重的道:“我们经过五天的休息,蓄势完毕,何况裴头儿复出,D。I。E向来杜绝冤案、错案的。”
我们走入办公室,其他人还没到,现在我不是部长了,不能擅作主张,所以和城北分局交涉的事得让老狐狸来做。
七点半时,裴奚贞肩挂蓝色鹦鹉,桥心晴的小手,心晴抱着长耳朵兔子,这对父女走入办公室。
我想了想,开口道:“头儿,城北那件关于周振宇侄女的凶杀案,时至今日,变成了一场冤案,现在硬接过来?”
“封口令是龙大神下的,没实质性的线索前,硬接不好。”裴奚贞稍作思考,他沉声道:“你先了解下案情,待林慕夏一到,我们立即前往苹果公园进行探查,只留宁疏影看家。”
我端坐于电脑前,启用了情报系统,检索了死者周小瑶的案情,D。I。E的权限能越过情报科直接打开阅览,注意到这起凶案被命名为“饮血镰刀”,我点动鼠标将案档打印。这雷声大的案子,一共才两页半,雨点真够小的。
周小瑶的干瘪尸体,拍了三个角度的照片,并有证件照做对比。
裴奚贞唏嘘不已的道:“漂亮正点的女孩,竟然变成瘪了的皮囊。”
“周小瑶的尸体被发现时,她失联了三天,换句话说,限定了她的最大死亡时间,72小时内能将完好的人变成干尸,凶手的效率挺高。”我叹了句,继续阅览案档,我惊讶的道:“这张是现场所在的假山,似乎跟闲哥、小小星当年打野战的是同一地点。”
“淡定。”裴奚贞扯了一根蓝色羽毛,捏在手中来回扫动鼻头,“这一段尸体的描述,和周振宇说的一致,另外,周小瑶的身份证,是插于口腔的。然后调查的细节,模棱两可……净是些无关的屁事,他们也好意思往上录,如果被人看了不得笑掉大牙?直接跳跃到发现流浪汉拿周小瑶的皮包当枕头,确定了他作案的嫌疑,未免太草率了。”
“看来案子确实难度不小,上头压的紧,底下的急于破案。”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没啥可借鉴的,咱得从光棍开始……”
心晴揪着兔子耳朵,只眨动眼睛没插话。
裴奚贞伏在我耳边说,他之所以带心晴来上班,是因为确定了女儿的特殊能力没了后遗症,但感应时来时不来,不清楚究竟满足哪些条件,所以他想借破案来探索死亡巡使的奥秘。
八点十分,我们铁三角和心晴钻入蒋天赐的军用越野,奔往城北的方向。
花了一个小时,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
蒋天赐刹住了车,众人打开车门,顺着后方出口低调的步入苹果公园,离老远便望见警戒线封锁的假山。
四周并无警方值守,只有一位管理员。巨匠圣弟。
我们出示了证件,便钻入假山之间的缝隙,过了数天,腐臭味消散的一干二净,缝隙小洞的边缘处,有不少丢弃的避孕工具和白花花一片的卫生纸,似乎打野战的情侣挺多啊。
蒋天赐站在洞口,我和林慕夏打着手电筒,低头看向当时尸体躺的地方,很干净,连一点灰尘也没有,稍作思考,便知道是凶手刻意清理的,因为警方不可能这么做。
“波波,波波。”
蓝色鹦鹉张嘴叫了两声,心晴一瞪眼,鸟就恢复了安静。
裴奚贞端着放大镜一寸寸的观察,亲自过了一遍眼,他揉动眼睛,拔掉了一根鹦鹉的蓝羽毛,扫动鼻孔。我心说这老狐狸,怪癖真够多的,形象改变了,感觉他不拔点什么就不舒服……
“sir,没胡子可拔了就拔鹦鹉的羽毛,波波同意了吗?”林慕夏捂嘴偷笑。
心晴添油加醋的道:“爸爸又虐待波波了。”
“小姑娘家懂毛?波波的羽毛有股味,提神醒脑的,不然我养它干嘛。”裴奚贞自顾自的手持蓝雨扫鼻孔,握住放大镜重新观察,约过了十余秒,他忽然汀了挪动,“有发现了!很小、很红,光泽粗糙,像是蜡质的。慕夏,这玩意你把它戳下来装入证物袋,等回去时带到鉴证科化验!”
第六百四十章:九色难度!
很小、很红的蜡质物?
我脑袋凑上前,仔细的观察,累的视网膜好悬脱落了,这才发现裴奚贞指的玩意有多小……约有头皮屑的五分之一!何况它依附于石孔中。如果不是刻意提醒,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裴奚贞虽然持有放大镜,但能在数量繁多的细小石孔间能注意到如此细节,堪称变态了。
林慕夏有密集恐惧症,所以没敢细瞧,她直接拉开便携包,掏出柄精致的小镊子,“凌宇,你戳。”
我接过镊子,小心翼翼的将近似红蜡的玩意刮掉,夹住丢入了林慕夏准备好的袋子。其实连同裴奚贞在内,我们心中对于这点线索并没抱多大希望,不过案发现场的任何细节不能漏掉,很多时候。往往一点疏忽将与真相背道而驰。
缝隙小洞中光线太暗了,林慕夏和心晴负责照明工作。
裴奚贞戴起手套,随手捡来一根小棍,他不停的挑动残留于边缘的避孕工具和卫生纸堆。警方之所以没有将这些东西带走调查,因为案档的验尸报告中写了,周小瑶是处子之身,满身只有镰刀刺砍入胸肋那一处伤口,其它部位的皮肤尽皆干瘪,大的伤口没有,小的无从探查。毕竟不可能把皮剥下来澄直了观察吧?家属虽同意了验尸,却不可能同意剥女儿皮的。
正因为这样,此案才被命名为饮血镰刀。
“充满阴邪力量的魔刀,刺入周小瑶的胸膛,将血液吸食殆尽。”
我打了个冷颤,没再多想,戴好手套翻动另一侧的垃圾。避孕工具、碎裂的黑长筒袜、裂缝的红色震动小球、红色的断裂胖次、碎条式的皮鞭,然后……卫生巾?纳尼,哪个女人这般疯狂,来例假了还跑到假山中打野战?观其程度,约有几十天了。不值得重视,我转念一想,也许人家是用口的。
裴奚贞挑动垃圾时,肩头上的鹦鹉一个劲的“波波”直鸟,心晴懒得管,托着长耳朵兔子给我照明。
我翻到最后一堆垃圾时,手忽地汀,瞧见某只黑袋子上挂了一坨红色,似乎是蜡质,与尸体躺的地方那石孔间的极为相似。我意念一动,用棍子将垃圾堆挑到近前,这袋子不知道装了啥,哗啦啦的清脆响声,挺沉的。我疑惑的道:“头儿。林大脚,我又发现了红色的蜡质物,黏在这黑袋子上。”
裴奚贞头也不回的道:“袋子里有什么没?”
“容我仔细的瞅瞅……”我解开了袋子系得死扣。入眼的是十几根“7”字形的玻璃管,约有五寸长,末端削的特别尖锐。
林慕夏好奇的走上前,拿手电筒照向玻璃管,她认真的逐根观察,“差点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有一些特别干净,第二类,有一些似乎拿水清洗过,残留的水渍边缘,多少有一点淡淡的红色干渍,最后一类,玻璃管内壁看上去挺模糊的,像流过粘稠的物质。”
“莫非是血和脂肪?”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到周小瑶干瘪的尸体,将袋子翻的里冲外,竟然挂有一些蒸馏水凝结的水珠。一打眼就知道黑袋子被人遗弃的时间不长,加上黑色袋子上沾的一坨红色蜡质物,这更是增大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