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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腼腆的回答,使我更觉惊讶,还那么些许有点不安。
“我的书迷……我可从没想到过还有人喜欢我的书。”
“当然有了。”田小垚说,“我可是非常非常喜欢网先生你的书啊,最佩服的就是大侦探杨科。”
“呵呵呵……叫我网维就好了。我还一直以为我的书没人看呢。”
“哪里?对了,说起来这书还是你夫人介绍我看的呢。”
“我夫人……”我的脑中更显迷惘。
“嘿嘿……”田小垚见我一脸茫然,把话挑明了。“我和江泉是大学同学,那一年她来北京办案,我们见过面。”她掠了掠额边的发丝,带着娇媚冲我笑。
我吓了一大跳。“你是泉的大学同学,那你也是学法律的啦。你是在金鼎实业帮着处理法律方面的事物吗?”
“算是这样吧。”脸上的笑容褪去,“至少当初他让我进他公司是这么说的。网维先生,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谈谈杨科吧。我和淼淼都喜欢这样的男人,只是不知道网维先生在写杨科的时候有没有把自己带入哦?”
“哈哈……没有。怎么会,我可是比杨科差劲多了。我懒,我是个很懒很懒的人。”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山间小路上说着走着。
九点钟,后山的空地上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接着天空又炸出绚丽多彩的礼花。两个女子显得兴奋起来,兴匆匆地拉着我一块往那跑。到了哪里,就只见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地围了不少人。傅鄢芝和毛毛两人一起坐在山石上,看见我们就招起手。
“嘿嘿……网维啊,不错啊,竟然让金老板的两位秘书陪你散步。”傅鄢芝损我,害得我只能对她干笑。
“其他人呢?”毛毛问。
“金老板回房睡觉去了,吕记和火先生我们离开时还在喝,现在估计是都醉倒了吧……”
“谁说我醉倒了……呃。”身后,吕万笙的声音突然响起,还打着酒嗝,“别看我一喝酒就脸红,大爷我可是千杯不倒……呃。”
千杯不倒?好,你不倒我倒。路都走不顺溜了还吹呢。
“那么你是来放鞭炮的啦?”我问。
“当然了。来,火兄,我们放——炮仗去。”
“好,一、二、三,开炮!!”
两个醉鬼手里面各拽着一窜炮仗跌跌撞撞地往人群里面挤进去。五六分钟后,又是狼狈不堪地从里边挣抢着钻出来。围着的人群也不知为何慌忙散了开来,只听见乒乓一声巨响,噼里啪啦的炮仗就乱炸一气地响了起来,还差一点飞到几十米开外的草堂顶上,把林老板的房子又给烧着。这两个醉鬼竟然把点燃的炮仗乱丢。
放完了炮仗,看完了礼花,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不知那两个家伙是真没喝醉,还是被炮仗给炸醒了。精神好了起来,话也变得忒多。
“来来来,才九点半。我们一起打扑克去怎么样?”火炎焱说,“反正金老板要我们午夜之前不要回别墅的。我们总不能坐在门口空等吧。”
“对啊。”水淼淼附和,又对我说,“网先生一起玩吗?你不会这么早就去睡觉吧。”
“当然不,只是……”我说,“我要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哈哈……模范丈夫。”傅鄢芝调侃我。
“那是一定的。人家小泉可是个宝哦,不宠着怎么行。”
“怎么,田小姐认识网维他夫人?”
“我们是大学同学。”
四个女人凑到一块,吵得就好像四五台戏在同时上演。
我们几个人从山上往饭店走回去的时候,正碰上了林森老板。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这些人,问:“怎么样,这次没烧了我的草庐吧?”
“哈哈……”吕万笙大笑起来,“怎么会呢。呃!”
“瞧瞧,都这样了,还在那装蒜。”林森把头转向火炎焱,“怎么样,金老板让你们十二点之前别回去。现在你们打算干什么?”
“我们准备去打牌”田小垚回答说,“只是这样不知会不会打扰了林老板。”
“呵呵……当然不打扰了。大家都是朋友,而且我也是喜欢玩的人,凑上我正好两桌。”林森说,“不如到我的房子里去玩吧,反正就在上面。”
“哦,林老板也住别墅?”水淼淼问。
“呵呵……哪里什么别墅啊,破房子一间。瞧,就在那,金老板那间左边的小屋。金老板房间的灯还亮着呢。”
“哦,老爷子不是说睡觉吗?竟然还开着灯。”
“说不定是睡着了忘了关。”水淼淼说,“走吧,我们上林老板屋里去。咦,怎么了,网维?”
“嗯。”那个女人真敏锐啊,竟然我一蹙眉都有被她看到。“没什么,只是我想先回饭店给家里打个电话。”
“哦,是想家了吧?”吕万笙不坏好意地笑。
“我得告诉我家里明天的行程,好让她来接我。”我也笑笑,“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坐飞机,我有恐高症。”
“哈哈……”林森跟着也笑起来,“网先生,我的房子里有电话。不客气,尽管打。”
“那谢谢了。”跟着他们一起,我走进林老板的屋子。
一间非常普通的房子,装修得一般,家具摆设也一般。唯一使人眼睛一亮的就是挂在墙上的几件猎物皮毛和标本。当然这些都是不属于保护的猎物,林老板满怀自豪地介绍我们听它们的来历,还邀请我们明天早上去饭店旁边的打猎馆打猎。
过了一会儿,一桌牌局首先开始。我坐在离牌桌大概五六米的沙发上,一边拿起电话,一边望着对面四人的牌品——吕万笙、傅鄢芝、毛毛、林森。
“喂,哪位?”
“泉吗?我。”
“阿维?你现在在哪呢?我打了半天手机都没人接!!”泉在那边一听是我,便埋怨开了。我乖乖地拿着话筒在耳边,眼睛迷离地看着对面。
过了一会儿,她说完了,我接下去说,“我明天就回来了。”
“明晚上的火车?”
“不,明早九点左右的飞机,到上海大概是十一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十二点半应该可以到家了。”
“嗯?坐飞机回来,你不是有恐高吗?”
“可是我更害怕火车上的失眠啊。”我逗她,“再说这么多天了,我想你了。”
“哼。”她装腔作势地哼了一声,然后问,“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只想吃你做的饭菜。”
“哈哈……馋鬼。”
“啪——!!”屋外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正在屋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愣了神。连电话的那头泉似乎也听到了。“怎么了,什么声音,阿维?”
“我不知道。”我看见林森站了起来笑道,“呵呵呵……放炮的声音,也不知是哪个淘气的家伙。”
“放炮,对了。”我们大悟。我和泉又说了几句,然后挂上电话,这时电话的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1:48:21。
“呀——刚才那什么声音啊,吓死我了。”水淼淼抱着一只水淋淋的大西瓜走进客厅,“我就在那泉水边拿西瓜,突然就啪的一声。吓得我拿到手里的西瓜又掉下去,溅得我一身水。”
“放炮的声音吧。”吕万笙说,“你的炎焱呢?他没保护你吗?”说完,哈哈大笑,还趁机去偷看边上毛毛小姐的牌面。
水淼淼瞪了他一眼,说,“炎焱他说去看看汽车锁好了没有,来时就顾着吃饭了。”
才说完,火炎焱进来了,“哦,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网维先生电话打完了没有?”
“打好了。”
“好,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咦,田小垚呢?”
“她……”我不知道。
“她啊,在林老板的家庭影院里看MTV呢。我去叫她。”水淼淼笑了笑,让我们两个男人准备好牌桌。
过了一会儿,田小垚双手捂着耳朵来了。“林老板,你这套家庭影院真好,我耳朵现在好吵啊。”
“怎么,你开很大的声音吗?”我问她。因为很奇怪,刚才我竟然没有听到一点点音乐声。
“是啊,怎么,你不曾听到那首经典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
“没听到。”我说。
“呵呵……那是你打电话太专心了。”她笑道,“你有没有告诉小泉,你现在有何她老同学在一起啊?”
“哈哈哈……”另一桌的林老板笑道,“怎么样,我这间屋的隔音墙不错吧,不论里面外面,大家都听不到一点声音。”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坐下,和田小垚搭档一起对抗那对“水火”情侣。
时间过的很快,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凌晨两点。我腰酸背痛地打下手里这最后一张牌,为从昨晚开始的这场持久战划上了休止符。比赛结果,A对A,我和田小垚险胜。而同时另一边,他们四位,已经打了三圈。最后林老板和傅鄢芝搭档二比一赢了“毛驴”那两位。
“痛快,痛快,这才叫度假。明早上好好睡一觉,然后送我们的网维大侦探去机场。哈哈哈……”吕万笙一边走一边拍着他的大肚子,得意洋洋。但是我们都没有料到,接下去我们几个并没有好好地睡一觉,而是又一次地卷入了一个命案。
“啊——网维你快回来,网维!!”田小垚撕声力竭的叫唤止住了我们的脚步,我抬起头,看着离我有三四十个石阶的女人,问:“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金老板……金老板他自杀了。”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林森现在可是知道傅鄢芝的职业了。除了吃惊我简直不能再找到第二个词来描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他瞠目结舌地望着俯下身子观察尸体的傅鄢芝,狡猾的眼睛里面闪闪烁烁。
“死亡时间为四个半小时到五个小时之间,也就是说是在昨天晚上九点二十到五十之间。死亡原因是胸口中枪引起的出血性休克,可以说是瞬间毙命,凶器是留在案发现场的这把猎枪。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不过,如果说金鑫他是自杀的话这就有一点奇怪了。他的胸口处没有被火药灼伤的痕迹。我们知道猎枪比较长,不能贴在脑门开枪。所以选择猎枪自杀的人,会坐在椅子上,将枪倒转过来,贴住自己的胸口开枪。但即使如此,死者胸口的衣衫或者身体上仍应该有留下火药灼伤的痕迹。但是现在他的胸口没有。也就是说——”
“这是一起谋杀案。”我总结她的话,转过身对林森说,“我想傅医生的话您已经听到饿了,我们有必要等到警方来时调查处理这个案子。”
“这——您认为真的有必要吗?”林森皱起眉头,“不是我不相信傅医生的话,但是我觉得这不可能是一起谋杀案。”
“哦,为什么?”我问。
“你们不知道,在我饭店,每间别墅都只有两把钥匙,一把交给客人一把有我保管。刚才他们几个因为没有钥匙,所以就叫我去开门。可是等我打开那扇门时,金老板他已经死了。傅小姐刚才也说了,金老板的死亡时间在昨晚上九点二十到五十之间。如果我记得不错,当时,也就是九点三刻左右,我们大家都有听到那声枪声。虽然当时我们都认为那是炮仗声,可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枪声。”
“不错。”傅鄢芝点头同意道,“那时林老板正和我们一起在打牌,而另外三人没有钥匙,这就是说金鑫他只有可能是自杀了……”
“但是你不敢肯定,不是吗?”我的眼光忽然被死者面前桌子上那一小摸的烟灰吸引住了。“林老板,你确信今天晚上你的那把钥匙一直在你身上,不曾离开过?”
“我确信。”他看着我,没有半丝犹豫地回答。
“那么也不可能钥匙有被人复制的啦?”
“当然是这样,金老板的房间是我给他们定的。事先谁也不知道,谁会去复制,再说了别人也没法得到母匙。”
“不错,不错,那就真的只有一种可能啦。”我点点头,走出死者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