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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瞟了我一眼:“如果晨雪姑娘不介意,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本分些别毛手毛脚就行”
“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嘛,根本就不是那种花心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我向叶子保证道,随即瞅向晨雪,希望她能同意,这样的话可以最大限度保护她,避免那个阴冷男子再对她动手袭击。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安排了,我就少数服从多数,不过丑话说前头,要是觉得你有其他企图,我可真不会手下留情,一刀让你做太监”晨雪虽然说得勉强,但表情却显示出是欣然接受。
坐下来后兜里有被撑的感觉,用手一摸,发现是先前晨雪父亲给的名片,掏出来瞧了瞧,原来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从手机号末尾的五个相同数字,就能看出是真土豪。
想到他先前的拜托,我假意去厕所出了院子,给他打了个电话汇报行程,告诉他晚上会带晨雪去酒店,让他放心些。晨雪父亲很信任我,让我全权照顾他女儿,非要问我要一个账号,对我进行一点补偿不可。
虽然钱是好东西,但如果我收了,就觉得似乎变味了,晨雪一旦知晓了,会用异样的心里看待我和她父亲,那么他们之间的误会就更深了,于是呵呵笑笑,说以后再讲吧。
回到房屋后,看到晨雪在向叶子和丽儿讲解相框里的那些照片,三个女孩聊得很投机,似乎依然成了好姐妹,我在后面咳嗽了两声:“我说,你们是全都吃饱喝足了,小爷我只嚼了几块牛肉,现在还饿得肚子咕咕叫呢,是不是该回西餐厅一趟,让我将自己的那份烤牛肉吃完”
“哎呀坏了”丽儿双手一拍,“我和叶子姐出来的匆忙,也没有结账呢”
晨雪听了长舒口气:“丽儿姐,你别一惊一乍的好吧,吓我一跳,我不是也没有付钱”
“对呀,你也没付钱就和阿飞哥一起离开了,他们为什么没有拦住你们,也没有阻止我和叶子姐离开”丽儿不解地嘀咕起来。
晨雪笑笑:“那西餐厅就是方才送我们来的那人相好开的,我在里面吃饭谁敢收钱,至于你们嘛,估计经理觉得跟我认识,又走得匆忙,所以没好意思要钱。”
丽儿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个法子甚好,想必不管怎么吃喝,你那个未来的后妈都不敢收一分钱以后去的时候带上我们吧不对不对,现在就回去吧别说阿飞哥,就连我和叶子姐也没有吃饱呢”
晨雪倒是很慷慨,点点头答应带我们再回那家西餐厅,打电话叫的出租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过来,我们闲着无聊,蹲在蜂窝煤路子旁,用铁锅做起了鸡蛋饼。当然了,做菜这方面,叶子和丽儿是行家,一个是从小喜欢,一个在餐馆工作。
不一会就烙出了张张黄灿灿的饼,馋得我和晨雪口水直流,也不用筷子了,用手卷卷就往嘴里塞,酥软的味道满嘴喷香,尤其在碗里搅拌鸡蛋时,她们撒了些青椒葱花,让滑嫩中掺杂着清脆和微辣,十分开胃,一直将晨雪攒下来的十几个鸡蛋全用完,才算作罢。
刚吃完,外面就响起了喇叭声,出去一瞧是出租车来了,坐进去后又朝市区进发,回到了西餐厅。餐厅的经理还算不错,非但没有撤掉我们吃了一半的烤牛肉,见晨雪一起后,还帮我们重新加热了一番。这次总算吃饱喝足,溜达着回到了酒店。
晨雪开房的时候,前台说刚巧有一个住客退房,就在我和叶子房间的隔壁,与她们三个女生感到庆幸不同,我心里明白,这酒店环境优雅,平时想要入住只有预定才行,现在有人退房却没人入住,而且巧合的是退的房又是我们隔壁,一定是晨雪父亲安排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上楼后晨雪也没有去自己房间,而是跟着叶子丽儿进了我们房间卧室,三人兴奋地聊成一团,将我凉在了一边。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不假,话题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我插不上嘴,不过也有自己的打算,晚上那个林科长不知道要带我去哪里,还是趁着有时间多睡一会吧,躺在沙发上养精蓄锐
毫无征兆的,睡梦中突然醒了过来,摸出手机一瞅,已经是六点半了,也许是潜意识里给自己生物钟定了时间吧,从沙发上坐起来,朝卧室瞅了瞅,透过半开的门发现那仨女生正在酣睡,样子横七竖八,没个正行,无奈地笑笑,走过去将门关了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马上就到七点了,必须马上下去,但是她们三个怎么办是叫醒吗但是叫醒后除了叶子,又不能带着丽儿和晨雪去,思忖了片刻,在桌子上留下一张便条:叶子,林科长找我有事,你照顾好晨雪丽儿她们两个,很快就回来。
悄悄关门离开,刚出酒店碰巧一辆黑色轿车在跟前停下,见过两次后已经很熟悉这辆奥迪,知道是那个吕秘书开的,于是兀自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叶子姑娘呢,她不跟你一起”女秘书将车发动起来后,对后面的我询问了句。
“在睡觉,不忍心打搅她,再说你中午的时候,也没有说让她一起啊。”我埋怨了她一句,随后追问,“你这是要载我去哪里,林科长是不是在那儿等着的”
“去哪里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过可以告诉你,林科长是在那里等着的。”说完之后她就不再言语,就像是个机器人般,驾驶着车辆驶离了华灯初上的市区,朝远郊一片连绵的山脉奔去。
个把小时后,在一处荒凉的山脚下停了下,仰头指着一座山峰顶端对我道:“爬到上面去,会有人接应你,之后带你去见林科长。”
“那你呢”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能领着你上去了,别告诉我你怕黑”说完钻进车里,从窗户里扔出一把手电筒,驾驶着车急速离开了。
我有些愕然,也有些气氛,心说把人扔在这里算哪门子事,瞅瞅远处的大山,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但想到林科长口中的那句秘密,还是十分想要验证下,是不是我所推断的另一口深井有着特殊作用的深井总不能好不容易来了趟丹城,让一切都白费,于是给自己鼓鼓劲,照着手电沿着山路朝上跑去。
下面还好,虽然磕磕碰碰,但是还有土路可循,并且两侧是农民自己开垦出来的麦地,有种并不孤独的亲切感,但是越往上,路变的越窄小,已经成了山间小径,周围也成了密密麻麻的树枝藤萝。
山上的风很大,垂吹在身上一阵透骨冷,吹在枝条上呜呜作响,就像是孤魂野鬼的哭嚎,在诉说自己的冤屈,要拿我索命般。
幽黑的林间深处,总是时不时发出一些异响,每一次都让我的神经绷劲到极限,但是将光束找过去后,却又发现除了绰绰的树影,什么也没有。注意力集中在周围后,脚下经常被藤条绊倒,走了没十分钟,摔了不下十几次。
深山野林,虽说不上三更半夜,但周围数里路看不到任何村落人烟,独自一人艰难地行走着,这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有,那就是不管还不害怕,有没有脏东西出现,都想快一点结束。好几次,尤其是连小径也没有,只能掰着繁茂的树枝前行时,都觉得姓林的和他秘书是在忽悠我,让我晚上爬山,是报复我昨天的不礼貌。
但又觉得他们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山顶有我想要看的东西,说不定就是一口向华阴村地下样的深井呢
为了驱除身上的寒意,也为了早点到达山顶,我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就汗流浃背起来。
终于,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穿过幽黑的山林,到达了巨石堆砌的山顶,站在上面舒展四肢,任凭寒风吹袭,汗水蒸干后身上一阵冰凉,眺望着远处城市里璀璨的灯光,颇有些一览众山小的感慨。
“请问,你就是阿飞吧”后面冷不丁响起一句问话,吓了我一跳。
照着手电扭头一瞅,是个年轻男子,一身的白色大褂装扮,让我莫名地一阵恐惧,想起了恐怖电影中,那些将人切割的变态另类,与他拉卡一点距离后点点头:“我是你是”
“我是林科长派来接你的人,请跟我来吧。”说完在前面带起了路,在两块巨石间钻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发现是一条窄小的甬道,只容一个人侧身而过,并且曲折幽深,不知道要通向哪里,或许是山后,也或者是山下吧
几分钟后,前面的白褂男子停了下来,将脚下的一块板石移了开,轻轻敲起了露出的钢板来,“叨叨叨,叨叨叨”非常有节奏,一听就知道是摩斯密码。
等待了几十秒,十几厘米厚重的钢板掀了开,里面透出些明亮的光来。白大褂男子扭头对我催促道:“到了,跟我一起下来吧”说完率先从缸口般大小的孔洞爬了下去。
我紧随其后爬下去后,旁边同样一个穿白色大褂的男子,先是探头将那块石板撑起,继而再把铁门关了上,使石板再次盖在钢板上,为它作掩饰,算是够细心的。
转头再一瞅,彻底惊住了,四周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下面:整个山体似乎被掏空了般,是一个硕大的圆锥形,自上而下有很多层,每一层靠墙壁的部位,都有很多铁板建筑的小房间,围成一个圆形,越往下圆形越大,房间也越多,知道黑乎乎地看不见尽头。
但是除了周边房间,空间自上而下是中空的,只是有着太多的铁轨、铁链和支架,它们密密麻麻、交错,虽然繁多但并没有凌乱的感觉,一切都井然有序,极致地呈现出了力学之美。
我放佛进入了到了一个钢铁的世界,不由得心里一阵感慨,这么庞大的工程,一般的民营建筑公司,根本不可能完成,除了打着中字开头的那几家大型国企,掏空山体的爆破过程中,一定也有部队的参与,否则整座山早就坍塌了
正感叹着,脚下突然失重起来,整个人与脚下的地板在急速下降,所幸的是比较平稳,没有被晃倒。十几秒后,地板稳稳当当地停下来,我也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升降梯
“你来了,不过比我预料的晚了不少时间”身后响起了林科长的声音。
转身一瞅,他也穿着一身白色大褂,通过一条窄窄的横向铁板朝我走来,估计刚才是在这一层的周边房间歇息,冲他笑笑:“能来就已经不错了,你不知道,我差一点就打退堂鼓了,也不让那个秘书带我上来,害得我被绊倒了无数次”
“好了,别抱怨了,下面有你感兴趣的东西”林科长跳到我脚下的几平米的地板上,冲上方做了个手势,之后升降梯又急速朝下落去。
越往下,身上越有到冰冷的感觉,不由得抱紧了双肩,心里暗暗嘀咕:按说在山体里越靠近底端,温度应该越高啊,这里恰恰相反,应该是我推测的没错,有一口和华阴村地下一样的深井,吸收了一切阳性物质的缘由
“呼”
升降梯停住了,周围的温度异常低,我几乎有些受不了,忙用手扶着周边的铁链朝下俯视,但是却并没有如意料的那样发现深不见的的井,看到的却是一块硕大无比的长方体冰块,如果估计一下的话,有五十多米长,七八米宽,高度的话看不见,估计至少也有个五六米,因为看到最底端还有两圈圆形房间。
冰块并不是透明的,里面贯穿着令人肃穆的幽黑,由于灯光比较柔和,看不清楚幽黑的东西是和物。在冰块的四周,有些气管正释放者寒冷的气体,维持着它的样子。
原来下面之所以温度低,是一直排放冷气的缘由。
瞅着硕大的冰块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