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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也不能猖狂啊,开这么快不是间接杀人嘛
叶子和丽儿倒是跟着我躲到了路边,但是晨雪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挣脱我的手后站在路中央动也不动,眼睛直视着朝她奔去的劳斯莱斯,似乎要跟它较较劲,看谁更有胆量
我心说丫头啊,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那车如此快,说不定驾驶员喝酒或者嗑药了呢,就算刹住的话,惯性作用下也会伤了你,赶紧躲开吧等了两秒见她没有丝毫移步的意思,只好迈腿朝前奔去,打算将她拽推开,但是衣角被拽住了,扭头一瞅是叶子还有丽儿。
她们俩脸上写满了紧张,异口同声喊道:“别过”
“吱吱”
她俩的话没有说完,一道道振聋发聩摩擦声接连响起,感觉耳膜都快要被刺穿,再朝前去瞅时,发现车轮的前两个轮胎已经停止,后面的俩来了个神龙摆尾,让整个车横在了路中央,距离晨雪只有咫尺之遥
先是对司机的车技一阵惊愕,随即怒火中烧,跳过去朝车门上狠狠踹去:“搞什么,把公路当成赛车到了是不是,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草菅人命吗快给我滚下来,保险打不死你”
砰砰踹了几下后,车门打了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戴墨镜的壮汉,不是一般的壮,两米左右的身高,体型少说也得两百斤,戴着墨镜俯视着我不说话。
我心说原来是保镖,别以为长得壮就怕你,脚面绷紧后一个鞭腿朝他脖颈狠狠扫去。这家伙也是行家,用手去抱我的脚腕,但这招早就被我想到了,于是飞快将支在地上的那只脚弹起来,冲他肚子上狠狠直踹而去。
也许是这位彪悍的保镖功力确实一般,也或许是对相对弱小的我轻敌,被我狠踹之下一个踉跄,朝后退了几步差点仰倒,顿时脸色一横,攥紧拳头就要再次冲过来。
“咔”
后排的车门开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看上去很有涵养,冲奔向我保镖扬扬手:“别打了,他又不是坏人”说着用手指了下我。
“你来干什么”晨雪突然瞪视着儒雅男子来了这么一句,从语气看似乎认识,难道说是她爸
“我智能手机上收到信号,你的车子出了紧急故障,担心有危险,所以让司机赶紧载我过来瞧瞧。”儒雅男子轻声解释起来,声调很平缓,甚至于有些乞讨的成分。
“担心我有危险”晨雪轻蔑一笑,随即厉声起来,“我死了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将那贱货光明正大娶回家了,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又不用担心绝后”
这时候剽悍保镖上前一步:“晨雪姑娘,老板是你父亲,天底下的父亲哪有不心疼女儿的,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刚才在路上心脏病都犯了,为了看到你连医院都不去,只吃了两粒药硬撑过去,你就不要再伤害他了”
“够了我跟他说话轮不到你插嘴,放心吧他要是死了,我一定会去参加葬礼的”晨雪一脸冷漠地打断保镖的劝解。
我已经看明白了,儒雅男子是晨雪父亲无疑,但是他们之间有着太深的误解,关键点是她父亲现在有了新欢,让她觉得是背叛了母亲,无法原谅见他们父女间的鸿沟暂时无法解决,我上前轻声劝道:“您应该就是晨雪的父亲了,现在车已经被修理厂拖走了,没事了,先回去吧。”
晨雪父亲审视了我两眼,点点头:“看得出来,你比她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踏实,这几天麻烦照顾了。”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又无奈地瞅了眼晨雪,打开车门准备离去。
“喂喂你就这么走了,怎么做父亲的,太不合格了吧知不知道你女儿刚才差点被凶手割去脑袋”丽儿突然忍不住插了嘴,对晨雪父亲大声指责起来。
“你说什么,刚才有人要要杀晨雪”
“当然了,不信你问他们俩”丽儿说着指了下我和叶子。
晨雪父亲将打开的车门砰的一下关上,走到我身边:“小兄弟,你告诉我那姑娘说的是真的吗,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的手”他也看到了我胳膊上缠绕的纱布。
见如此,我只好实话实说,将从西餐厅碰见晨雪独自喝闷酒,到送她回家,再到刚才阴冷男子突然出现并下死手,与他搏斗中叶子和丽儿突然出现,整个过程讲述了遍。
听完后晨雪父亲一脸震惊和心疼,忙挪向自己女儿,哽咽道:“雪儿,对不起,是爸爸没有照料好你,害得你差点殒命,这样从现在起你不要回农村那座老家居住了,跟我去市里,我会雇佣最好的安保人员保护你”
“还是让他们保护你自己吧,我现在只想回老家”晨雪说完转过了身,不愿意多看自己父亲一眼。
瞥了眼她父亲失望的脸,我心里一阵感慨,他心里是疼爱自己女儿的,或许缺少的就是机会吧,犹豫了下转向晨雪建议起来:“现在正好有车,不如就让你爸送你回乡村的老家吧我们也好去参观下关东的田野风光。”
她应该是不好意思驳斥我这个恩公的面子,踟蹰了片刻回应道:“那好吧,不过欢迎你们,他们到门口就可以离开了。”
虽说如此,但晨雪父亲还是很高兴,忙开车门让我坐进后排,自己进了副驾驶。那位保镖兼司机,发动汽车,驾驶着汽车朝前加速驶去。车速很快,但坐在里面却感觉非常平稳,凭借空间敞亮,没有拥挤的感觉,也许这就是顶级汽车的魅力所在吧
十几分钟的路程后,汽车驶进了一座小村落,在一户斑驳的红色木门前停了下来。下车一瞅,房子虽然老旧,但是却并不破落,墙壁上盘桓着干枯的爬山虎,进门后发现院子也拾掇的干干净净,还栽种了几十颗大白菜,网子里还养着几只老母鸡。
叶子和丽儿什么感受我是不知道,但自己对这里一阵亲切感,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姥姥家,原始而又淳朴的乡村里。
晨雪父亲想要将司机留下来保护她,但是被拒绝了,最后只好拜托我照料好她,一旦有事赶紧通知他。等到他坐车离开后,望着绝尘的车尾,我对身后的晨雪叹息道:“唉,别望了,他已经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他”
我转过身,对晨雪微笑下:“血浓于水你虽然表面上恨他,其实是恨自己,觉得是自己的出生剥夺了母亲的性命,认为父亲在心里一直是排斥你的,所以主动与他拉远距离,糟践自己,让他后悔,并更加怀念你母亲,从而不会找其他女人”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反正我和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像其他家庭的父女一样了。”晨雪的眼睛里有些潮湿。
“咯咯哒,咯咯哒”
一阵鸡叫声传来,随后是丽儿的惊喜声:“这没想到,冬天也会下蛋,真是不简单,快让我摸摸”
扭头一瞅,这丫头已经将手伸进了鸡窝,在里面乱摸起来,忙提醒道:“小心点,别被啄了手”
这丫头好像进入了亢奋中,丝毫不在乎我们的担忧,将手在里面扫来扫去,不一会,拿出一颗白晃晃的鸡蛋,对我们炫耀:“真漂亮,还带着体温呢,一会我们就煎了它吧”
晨雪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己和母亲,微笑了下没有表达同意还是拒绝,默默走到正屋前,将门打了开,见我们愣在院子里,平静客气道:“想吃就炒了它,没必要这么紧张的,快进来做吧,外面比较冷。”
进屋后四下一瞅,放佛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样子,枣红的木桌家具、墙面上巨幅的下山虎挂画、桌面上大相框里塞满了黑白的照片,粗糙的碗和铁网的暖水瓶,让我们仨彻底愣住了。
叶子坐在一张竹条编制的椅子上,对晨雪感慨起来:“想不到你这么时尚的女孩,会喜欢住在如此安静古朴的房子里,真是难以想象”
“就是就是这里连电视网络都没有,你这么新潮的人,能受得了吗”丽儿也随声附和,并质疑起来。
晨雪倒了三碗白开水,对我们笑笑:“我都住在这里快二十年了,怎么能不适应呢”
我喝了口她递过来的水,虽然下面沉积着厚厚的白碱,但味道确实清热中包含着一股甘甜,有种世俗中少有的原始味,当然,也少不了铁锅的糊味。
水喝过后对她建议起来:“这里虽然让你惬意舒适,但现在毕竟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那个阴冷的男子再出现,周围的邻居最近也要几十米远,连呼救都很难被听见,还是接受你父亲的建议,去市里住吧”
“不去,那人要杀就杀呗,反正我觉得自己多活几十年,也还是重复今天的样子,没什么意义”晨雪有点执拗。
见直接劝解她去父亲那里不行,我只好改变策略:“太阳虽然每天都会升起,但却是每天都不一样,你也一样,以后的人生有什么精彩根本无法预知,所以还是应该好好活着。你不愿意去父亲的别墅,估计是不愿意见到他又喜欢的女人吧,既然如此,不如去我们那里吧虽然地方有点挤,但相信有她俩在一定会很热闹。另外,我已经想出了一个法子变被动为主动,引诱那个阴冷男子出现,将她捉住,这种冒险游戏岂不是很刺激”
“什么法子”晨雪终于有了兴趣。
我故意卖起关子:“晚上去了我们住的地再告诉你,倒时候你就知道了。”丽儿有些忧虑地咧咧嘴:“那个阿飞哥,你真要她去啊,我和叶子姐睡就已经很挤了。”“让晨雪与叶子一床,你回出租屋不就行了,又不会有人追杀你”我戏谑道。
第六百八十章地下研究所(二)
“啊”丽儿脸上浮现出夸张的失落表情,嘴巴大张:“不要这么残忍吧,阿飞哥出租房那么远,而且很阴暗潮湿,就不能让我在酒店里享受几天高端待遇吗说不定哪天你们就退房走了。。”
“谁让你做事不按常理,说话没羞没臊,大家和你住在一起就是个煎熬”我对她冷冷定性道。
叶子这时候袒护起丽儿,给她吃起了定心丸:“放心吧妹妹,那房间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不点头的话,没有人能赶你离开。”
晨雪用复杂的眼神审视了一遍我们三个:“搞什么你们一男俩女不会是就开了一间房吧”
“对呀你去了就是四个人住在一起啦”丽儿顺口回应道。
“得了得了,我还是不去了,本以为自己够前沿了,但是跟你们比起来还差很远,你们三观我是接受不了”晨雪误会了丽儿的意思,以为我们三个发生过什么似的。
我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俩睡床上,我是在沙发上过夜的,彼此间非常讲究礼数的。”
丽儿却存心捣乱:“有时候也在一张床上的”说完将我要扬手打她,赶紧躲在叶子后面。
还好晨雪相信我,点点头:“好吧,算我误解你们了,待会随你们去酒店,但为了不至于太拥挤,会自己在你们房间隔壁单独开一间房。”
“这样也行,不过为了保险,最好还是让叶子与你一起睡,遇到危险也好照应下。”我建议起来。
丽儿从叶子后面探出脑袋:“不行不行我要和姐姐一起睡,阿飞哥还是你去晨雪姑娘房间吧,睡沙发就可以了”
我扭头瞅向叶子,用眼神征询她的态度,其实内心里有这种想法,一来我更适合保护晨雪;二来没有丽儿这个贫嘴丫头打搅,会更惬意一些,但害怕叶子生气刚才没敢提。
叶子瞟了我一眼:“如果晨雪姑娘不介意,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本分些别毛手毛脚就行”
“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嘛,根本就不是那种花心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