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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完出来的时候,发现小十仍旧伫立在原地,正在凭栏凝望着远处的田野,那里是一望无际的绿色麦地,平整而又美丽。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扭过头笑笑:“听强哥说归元村的女婴失踪案,是祁老头的儿媳妇所为,她现在已经失踪,你们没想过继续追剿吗”
“关于那个歹毒的娘们啊,她害的人太多了,陈大哥夫妻、秦村长、叛变的阿东、曾经是她同伙的陈老头,汤山的女学生一家,这些人的死,或多或少都与她有关系,还有被剥了皮之后,无奈加入她麾下的小伟,也是拜她所赐,这一笔笔账先给她记着,等忙完天国宝藏的事情后,再找她报仇”我狠狠道。
“嗯,如果真如你们所说,这女人也算是十恶不赦了,人人得而诛之”小十点头附和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都哈欠连连有些困了,毕竟昨夜因为床底恶鬼的事没睡好。我扭头瞅瞅,强哥和叶子的房门都紧闭着,想必早已经睡了,于是对小十劝道:“再回去睡一觉吧,肚子饿了先忍忍,晚上我们吃大餐。”
他听后点点头,不过并没有挪步:“阿飞哥你先回屋歇息吧,我再站一会。”
见状我也不好说什么,晚上还有项目,必须得睡一觉,于是不再陪着他看风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透过窗户发现外面天色都已经黯淡了下来,下床出来一瞅,已经是傍晚了,没想到这一觉睡得如此久。
也许是听到我出来的动静,旁边的三个房间几乎同时开门,强哥和叶子以及小十都走了出来,眼中满含渴望地瞅着我,让我有种莫名发慌。
“你们这是怎么了目光干嘛那么奇怪”我好奇地问了句。
叶子撅起了嘴唇:“还好意思问,你是属猪的吧,竟然睡了这么久才醒,我们等得都快饿昏了,快去做点吃的吧”说着将我往楼下推。
我扭头冲强哥和小十说了句:“你们两个先歇一会,餐厅在二楼,我和叶子做好饭菜叫你们”只说了一半就被推下了楼梯。
打开厨房的大门之后,与叶子两人的眼睛里冒出光来,堆积如山的白菜萝卜和花菜,以及一捆捆的上海青、菠菜、韭菜,案板上分类剁好的大排小排、里脊肉,还有已经清理好内脏的十几只草鸡和鲶鱼,还没有做我俩都已经口水直流了。
我心里一阵阵暗叹:阿西、阿南、阿北,想不到你们的日过的这么潇洒,天天没事还吃得如此好,对比起来你们大哥我,最近可是连吃顿肉都很奢侈啊不行这么毒食材,必须好好消耗你们一顿才行。
想到这里与叶子卷起袖子动起了手,四灶全开,将熟悉的不熟悉的,会做的不会做的,反正只要是听说过的菜肴汤汁,全都一试身手。两人既配合默契又**自主,叮叮当当一个小时后,满满的一桌子菜算是大功告成。
楼上的强哥与小十估计也是饿得翘首企盼,一喊就蹬蹬蹬地跑下了楼,望见圆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眼泪都快下来了,喉咙里不停地响起口水吞咽声。
我从橱柜里找出几瓶拉菲葡萄酒,当然是最近几年产的,八二年那种陈酿估计阿西他们三个也是买不起,每人倒了一杯,包括还没有成年的小十。
叶子这丫头不知道是嘴馋还是她爸管得严,以前不准喝酒,我还没有说词,就咕嘟咕嘟地连喝了两杯杯。第三杯的时候我赶紧拦住:“就算这就不要钱,你这么喝也太凉了,慢点品。”
“我已经品出来了,冰凉苦甜,这味道不错,与可乐差不多”她咂咂嘴道。
我忍不住一笑,算是找到了与自己八斤八两的人,当初第一次喝高档红酒的时候,是在欧阳坤举办的酒会上,感觉味道就是与可乐差不多,甚至还苦一点。
“笑什么笑看不起人是不是,我知道,电视上那些商业大佬们都是用高教玻璃杯,将红酒倒进去后晃一晃,装模作样地嘬一口,其实他们真地能品出来什么吗多半是装高雅吧”
我有嘿嘿笑了两声:“晃一晃你这词太独特了,一般人都说摇一摇的。”
“好了,阿飞叶子,你们俩也别斗嘴了,我看还是开吃吧,要不一会菜都凉了。”强哥说着舔了舔舌头,已经急不可耐。
我端起酒杯:“好了,今天这顿饭菜虽然算不上山珍海味,但是我和叶子尽心所做,算是为小十接风洗尘了,其中好吃的呢都是我做的,缺盐少醋的基本都是叶子的手艺,大家凑合点,干了这一杯”
“嗨你”叶子想要分辩,但见大伙都仰头一饮而尽,只好吃了哑巴亏,其实我做得这二十多道菜里面,估计只有拔丝地瓜和糖醋鲤鱼还可以,其他大部分是凭感觉炖出来的。
开吃之后我们三个大男人嗤嗤溜溜、淅沥哗啦,狼吞虎咽地大口嚼起来,可羡煞了叶子这丫头,一来她饭量小吃不多,二来还要保持好身材尽量控制饮食,只能这夹一点,那舀一勺,吃得细嚼慢咽极了。
这顿饭菜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等到阿西他们三个从华村长家里回来时还没结束,并且为了陪着他们吃点,我们四个又吃喝了个把小时,最后桌子上杯盘狼藉,地上酒瓶横七竖八,所有人都踉踉跄跄、晕晕乎乎才罢休。
上楼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视野模模糊糊,幸好有人搀扶着我,估计是阿北,因为身子很较小干瘦,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全然忘记了所有一切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头有点疼,嗓子很干燥,渴得难受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后想要下床找水,却惊愕地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叶子,如果仅仅是喝醉后和衣歪倒在一张床上就算了,关键是我和她两人都赤身,并且交缠在一起,是的,这个词没有用错,因为我想要将胳膊或者腿抽出来根本不可能
我忙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再次睁开,发现看到的一切不是梦境或者幻觉后,脸上渗出汗来,身上切了阵阵鸡皮疙瘩,使劲在脑海里回忆,自己在晚饭后的经历:上楼时差点摔倒,被一个人扶住了,搀进了房间,之后就当在了床上,再之后就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难道搀扶我进来的人不是阿北,而是叶子可即便是叶子我也不应该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啊明明已经头昏脑胀、困意乏乏,不过现在的一切怎么解释,强哥和小十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人,阿西他们三个也没这胆量,难道真地是我在醉意之下与她做出了那种事情
“唉”
我忍不住张口一声长叹,其中包含着疑惑、懊恼,还有委屈,个中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先不说究竟有没有做之事,光是现在一丝不挂搂在一起就已经说不清楚了,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紫嫣,怎么处理与叶子的关系。
“嗯,你你醒了。”叶子被我惊醒后睁开了眼,但是望见我裸露的身体并大喊大叫,或者骂我流氓无赖,甚至于连一点惊愕之情都没有,显得很自然和安静。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将胳膊使劲从她腰下面和腿之间抽出来,清了清嗓子轻声问:“我们这是这是”
“昨晚的事情你都忘了啊不会是想赖账吧你怎么能这样呢无耻呜呜”她说着说着突然哭诉起来,声音越来越响。
我赶紧用手捂住她嘴巴提醒:“小点声小点声他们要是以为你遇到危险,飞快闯进来可就麻烦了到时候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已经洗不清了,自己做都做了,没想到还会耍无赖,真像书上说得流氓一样,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你连裤子都没穿就不认账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呜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忍住心烦意燥的神情和混乱的思维,对她苦口婆心地央求道:“姑奶奶你能不能先别哭喊了,小点声行不行”
还好她听进了我的话,声音分贝降了下来,但还是泪眼婆娑,哽咽不止,对我质问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想要赖账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喊强哥,让她给我作证,你强‘暴我”
“姑奶奶,你不嫌丢人啊再说我怎么就成强‘暴了别乱用大帽子扣我好不好我现在已经乱了。”
“那好,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说着他将被子掀开了一些,指了指床单上的落英缤纷,“还不打算承认吗你”
望着洁白床单上落花般的点点红雪,以及花团锦簇的殷红,我知道确实是做了混账的事情,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但事实已然不容置疑,于是长吸口气从鼻孔里呼出来:“我认了对这件事我会负责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好,既然你占有了我的身子,享受了快感,那就要承担代价,必须娶我”她果断地要求起来。
“不行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忙摇头拒绝。
“刚才不是说听我的吗,现在又要反悔”叶子瞪视着我狠狠逼问道。
我有些为难地解释劝解起来:“咱们之间又没有感情,只是只是阴差阳错发成了肌肤之亲,即便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还不如做个朋友吧”
“如果你不娶我,我一定不会快乐的,而你一定会很快乐,所以,为了扼杀你的逍遥快乐,我必须这么要求你”叶子的逻辑让我有点接受不了,似乎纯粹是报复我。
“你不要意气用事,现在的社会,女孩的第一次已经不像封建社会那样关乎名声了,很多人都不会过问的,所以你”
“你女朋友紫嫣,要是被一个你熟悉的男人给睡了,你心里能丝毫不在乎吗”她说完用犀利的眼神直视着我。
“你,别乱转移话题,现在在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扯上她”
“不敢回答了是吧,就知道你虚伪,没想到还如此胆怯,真是让我重新认识了你,窝囊废”叶子鄙夷地白了我一眼。
听我我厉声反驳起来:“你说谁窝囊废呢我怎么就窝囊了我是窝心”
“这种事情如果要是男子汉的话,做了就做了,能勇于承认,然后不管什么代价都要娶对方,除非有了家室有家室的人做出这种事就不是男子汉了。”她说的理直气壮,让我百口莫辩。
“好吧,我娶你”沉默良久后,我从喉咙里发出这两个字,说完后只觉得有些委屈和无奈,做了一件糊里糊涂的蠢事,就这样失去了紫嫣,心里像是刀割一般,泪水控制不住地拥出眼眶,为了不让叶子瞅见,忙拽起被子将头蒙了起来。
但被窝里却有一种乖乖的味道,说不出来的腥味,没办法之后又将头弹出来,但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打算安静一会,好好理理头绪。
过了一会,她将身子贴了过来,用手环住了我的腰,打算搂紧我,但是被我反手一把推开,随口冷嘲道:“我是无赖,别碰我,还有,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等自己男朋友回来的嘛,这么轻易就将自己嫁了,你对感情的态度是不是太廉价了”
“谁说廉价,我等了他六年,其实早就已经没有感情了,之所以还不愿意放弃,那是因为自己想有一点寄托,不想心里空落落的,直到遇见你,才让我有了放弃的最后决心”她轻声解释起来。
“我们才认识几天,你说这些不觉得心虚吗好了,我不想再跟你争论什么,只想安静一会,可以吗”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种痛有多深,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也不想忘记,想要珍惜下去,希望你能明白。”她说完后沉默下来,但我知道一直没睡,因为呼在我背上的气息并不均匀。
房间里寂静之后我的心也恢复了平静,冷不丁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答应过二胜,夜里去他家查验华村长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