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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的脸异常的臭。
到了门前,老头没说话,他让到另一边,像是要把我让进屋里。
我有些纳闷,多看了他两眼。
进屋以后,我主动找了张椅子坐下。而这个老头,也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我非常的不解:“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老头也是满脸的惊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更加疑惑了:“应该是真不知道。”
老头忽然站起来,走向门的方向,偷偷摸摸往外瞄了一眼,又才走回来。
“这个殡仪馆,晚上是没有活人的。”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头一寒,傻住了。这句话其实不奇怪,事实上对于我来说,这样的话也再正常不过了。不过我听到他说活人两字的时候,这心里头却是忍不住冒出一股寒气。
“什么意思?”
这时,老头像做贼一样,小声在我耳边说:“这殡仪馆不对劲,我在这卖了好几年的纸钱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我越听越觉得脚底板有股寒气往上冒,我说:“说来听听?”
这个老头瞄了一眼门外,很是为难:“说起来有些吓人,你可别被吓着。”
我对他嗤之以鼻,让他赶紧说。这老头终于利索了一回,开始说了起来。
这些事,也是他从其他人嘴里听到的,说是去年的时候发生的。具体情况是,当时这里来了一个奔丧的。
这个人很晚才赶到殡仪馆,随意在外面的花圈店里买了点东西,就准备进去。他走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前,往里瞄了瞄,心里有点虚,因为那殡仪馆里面竟然一丁点的声音也没有。
不过他因为来得晚,急于奔丧,还是进去了。进入殡仪馆以后,里面一点灯光也没有,他看到一条长长的斜坡,于是沿着斜坡一路往前走。
可是越走,他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越走,他发现四周越来越安静,那种安静让人毛骨悚然,因为他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这时候,他看到一排阶梯,阶梯一直往上,尽头处有一栋黑漆漆的房子。
这个奔丧的人有点心虚了,毕竟那栋房子没开灯,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里得说说,其他的殡仪馆并不是这样的。其他的殡仪馆,即便是晚上,也不可能没人的。相反,晚上的时候,殡仪馆里面还非常热闹,因为来给死者奔丧的亲人需要守灵。
而这个人走到这排阶梯前面的时候,他看到那栋房子黑漆漆的一片,并且安静的让人心悸。他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天。正想转身就走,他看到尽头处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掩藏在一片黑暗里,正对着他招手。
这个奔丧的人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但他还是沿着阶梯走了上去。他还没走近,那个冲他招手的人却转过了身,往那栋黑漆漆的房子走了。
这个奔丧的人心里头是咚咚直跳,他一直走到了阶梯尽头,前面不远处就是那栋屋子。而之前对他招手的那个人,此时正打开了一扇门,再次转过身来,冲他招手。
奔丧的人走了过去,那个冲他招手的人这一次没有转身,而是一直等到奔丧的人走近。等奔丧的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伸出手来拿奔丧的人手里的花圈。奔丧的人这会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他松开了手,花圈就被拿走了。
接下来,那个冲他招手的人带着花圈就往屋里去了。
而这时,这个奔丧的人转过了身,疯狂的跑了起来。因为刚刚那个冲他招手的人,在从他手里拿走花圈的时候,他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手,那个人的手,压根就不是从他身上伸出来的。而且,那个人身上明明穿着一身死人的寿衣。
而且他看到,就在那间屋子里,还有两三个人。他们就在门后面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来奔丧的人,屋子里漆黑一片,可是这个奔丧的人却看到了他们的脸。因为他们的脸实在是太白了,白的即便四周漆黑一片,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奔丧的人开始疯狂的跑,一口气抛下了阶梯,然而当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正在狂奔的时候,他忽然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是个老太婆,那老太婆忽然抬起头来,伸着一只鸡爪子一般的手,说了两字。
“我要。”
第124章软柿子?
“她要不是别的,正是他手里的纸钱啊。”
老头说到这,停顿了下来。他这会,真的就跟做贼似得,说两句又会回头朝门的方向瞄上一眼。
突然,他问我:“你在殡仪馆里有没有遇到人?”
我回想了一阵,确实遇到过一个人,就实话告诉了老头。老头却摇了摇头:“那可不是人啊。”
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间有点怀疑这老头精神是不是有问题。我站起身对老头说:“好了,谢谢你的故事,我还有事,得走了。”
老头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
我一路离开了老头的屋子,又往殡仪馆的方向瞄了一眼。这会儿,我却觉得有点心慌。
其实我并不是完全没有把老头说的话当回事,只是当他说出这个殡仪馆晚上没活人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过来。我们学校的问题不小啊,以至于连学校四周也非常的不正常。
这个殡仪馆确实有问题,不过我已经猜测到了,肯定也跟我们学校脱不了干系。
今天晚上我还是有一些收获的,至少在跟那些尸体躺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已经悟出了一点心得。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可以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理解他们,真正的理解。
这样,才能和他们进行沟通,并控制他们。
我走的时候,那个老头又一次出门了。他站在门口杵着,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方向。我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就回了学校里。
这一路,我沿着漆黑的学校小路走,半路上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废弃教学楼的方向。隐隐约约,我听到废弃教学楼里好像传来哭喊声。不过我没有理会,而是一头钻进了宿舍楼里。
进宿舍以后,我在自己的床上躺下。然后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次日,我再一次来到了荒坟堆。盯着坟堆里面裸露出来的白骨,我口中含着树叶,轻轻的吹响。我先吹的是控骨曲子,这个曲子是用来和尸骨建立沟通的。只有建立了沟通,才可能控制他们。
我在吹这首曲子的时候,双眼一直盯着那几根白骨不放。而在隐约中,我仿佛感觉到在我吹奏的曲子里,很是轻微的响起一阵声音。
这声音太小了,太模糊了,我听不出这声音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这声音来自于坟堆里的白骨,像是在对我进行回应。
在这一刹那,我心里异常的激动,于是口中含着树叶,继续不停的吹着控骨曲调。
控骨的曲调在我的吹奏下,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生硬。但随着我一遍接着一遍的吹奏,我发现这曲调我吹得是越来越熟练了。并且,我好像真的已经找到了周星星所说的那种感觉,音乐的灵魂。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我吹奏曲子的时候,这曲子就把我内心里的想法全部表达了出来,然后向着四周播散。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非常的奇妙。
随着我的吹奏,音乐变得越来越流畅。这个时候,我听到控骨曲中那阵回应声变得越来越大了。那回应声,并不真的是尸骨发出来的,而是一种感觉,我感觉到了。
突然,我看到坟堆里面的白骨微微的动了起来。动作幅度很小,但绝对不可能是被风吹动的。我越来越紧张,最后加大了音量。而就在这时,因为我太过激动,手中的树叶直接被我吹破。
顿时间音乐消失,那白骨也恢复了平静,不再动弹。我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往宿舍的方向走了。今天,我虽然没有真正的成功,但起码摸到了门路,明天来就肯定能成功了。
我回宿舍的时候,半路却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高克帆。
这人就站在我的宿舍门口,门打开着,他站在门外不停张望。我刚一上了楼梯,还没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就见到了他。
我站住了,心里满是疑惑。但是过了一阵子,我还是往他的方向走了。
一直走到高克帆面前,我不解的说道:“高大学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宿舍里头传来了李响的声音:“李曦,你妹的终于回来了,高学长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
自从上一次打了照面之后,我就知道这高克帆不是普通人。他来找我,自然也不可能是一般的小事。我抬头看向高克帆的脸,果然看到他皱着眉头,有什么事。
我冲他小声说:“借一步说话?”
高克帆点头,跟着我直接离开了宿舍。我们走到离宿舍好一段距离之后,我对高克帆说:“什么事,直说吧。”
高克帆看着我,半响才摇头说:“出事了。”
“哪里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高克帆皱着眉头:“你莫非不知道?监狱里面出事了,你跟我说说,你究竟做过什么?”
监狱里面?
我回想了起来,在监狱里面我似乎也没做过什么事,不就是收了王兵的魂,并从他的脑袋里找到了一颗血尸丹么?还能出什么事?
对了,我想起那块青石板,对高克帆说:“我想起来了,我唯一做过出乎我意料的事,就是揭开了青石板。”
此话一出,高克帆的脸拉的更长:“你唯一不该做的事,就是揭开那块青石板。你最不该做的事,就是去监狱。”
高克帆说话语气变得极其冰冷。
在这一瞬间,我也不笑了,同样用一张冷冰冰的脸对着高克帆:“什么意思?你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你以为你是谁?”
高克帆大骂了起来:“可是******现在监狱里面出事了,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毫不示弱:“管我鸟事,你自己装神弄鬼的搞一块青石板,还不准别人揭开了?”
这么一吵闹,高克帆的那张脸彻底的变了。他指着我,气得面红耳赤。忽然,他从腰间拿出一把符纸来,嘴里快速的蠕动起来。
看到他这样,我愣了一愣:“干什么,干什么?”
高克帆看着我:“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怎么尊重长辈。”
长辈?
我算是听出来了,这高克帆居然要对我出手?突然间,我傻笑了起来。
都说道术只用来对付鬼,不用来对付人。可是今天,这高克帆居然要对我出手?
难道以为我真是软柿子,随便捏的?
第125章这么像一颗人头?
其实以往的时候我对高克帆的印象还不错。
在我的记忆里,这个高高瘦瘦的学长很是和善。虽然我以往跟他交往不多,但每次见到他站在主席台上,手里拿着一个话筒高声发言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是那么的帅气又有能力。
其实我内心里有点崇拜高克帆。
可是这一刻,当我看到高克帆拿着一把符咒,嘴里念念有词,而那双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我的时候。瞬间,高克帆在我心里头的形象破裂了。
而我站在原地,止不住的冷笑。
我没有后退,同样也死死的盯着高克帆。他还在念咒语的时候,我冷冷的对他说:“高学长,做事要考虑后果。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立马停下,否则你会输的很惨。”
高克帆真的停下了,不过不是受了我的威胁而停下。他脸上满是嘲讽:“哦?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法子让我输的很惨?”
我毫不退让:“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高克帆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你真的挺有趣,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