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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身上的人歇了,那东西从她腿间□,突然间的空虚让她想夹紧腿,却不料,那腿还是叫人给掰开,掰得开开的,让她都几乎怀疑那腿都成一直线了,又硬又烫,让她全身都哆嗦起来,娇不受撞。
漫长,从下午到晚上,这一天漫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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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她居然还活着,这种事尼玛的绝对不科学——
一想到昨晚她哭着喊着让人停了,结果谁都没能让她如愿,一张嘴,她才晓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粗哑的跟老旧机器磨出来的差不多了,手臂一伸,就连手臂都酸疼了,她泪流满面有没有?
这帮禽兽!
她恨恨地骂,终于吃力地支起身子,才刚坐起来,人就差点瘫软回床,别人都说第二天骨头跟重整了一样,或者是被车子辗过一样,她其实想的是她跟没骨头了一样,起也起不来——
这还都是小事,让她困难地试图下床,却伸来一只手,那手的主人,意图很明显,想扶她起来,却让她不太识相地瞪着那只手,视线也不往上,就那么瞪着那只手,觉得这只手特别的碍眼。
“闹脾气呢?”
那手的主人到是脾气好的没话说,坐在床边,一手将她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掀开,瞅着她光裸的身子,那身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痕迹,脖子像是挂满了青紫斑斑的项链,全是过分吸吮的后果,再往下,微微挺立的果子还微微肿——
平坦的小腹,牙印十足显,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直从小腹往下,深入最下边的两腿之间,大腿内侧更是没一处肌肤是好的,吻痕细细密密,再找不出一点完好的肌肤来,腿间的那处微微鼓起,艳的发红,红如血色。
“你干嘛呢?”面对他毫不掩饰的目光,那目光让她头皮发麻,不自在地拉过被子算是盖住自己,眼皮一翻,“我快死了,你来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噗——”叶则真是忍不住笑出声,一听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叫人听了可够乐的,他脸上的笑意一点没褪,愣是把人给扶坐起来,靠在床头,“生日大餐怎么样?”
操!
陈碧眼下就想骂这个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觉得说脏话爽了,她现在就想骂脏话,把那三个人混蛋家伙骂个十八代祖宗都狗血淋头,想着那些家伙,还把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拆开,再给她穿上那种羞人的睡衣——
睡衣是连裤的蕾丝睡衣,蕾丝其实挡不住什么,更加上那是个连裤的样式,看上去把她下面都包住了,可惜的是——最让她羞耻的是前面特意开了个洞,想起昨晚柳东泽抱她成小孩子撒尿般的样子,让方同治在前边抵着她深入,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从今以后,她是对生日有阴影了。
尼玛,她再也不过生日了,这帮混蛋!
“见你的大头鬼!”她忍不住抓起被子,把自己满头满脑地盖住,都不想见人了。
叶则到是轻手轻脚地拿开她的手,也将她的被子拉下来,那眼里的纵容真能把人溺死在里头,大手一揽,就把人搂住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扭过头,不想理他。
可他的手到是不老实,摸上她不着一物的小腹,薄唇贴在她的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热气,瞅着她敏感的耳垂微微发红,眼里的笑意更深,“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弄了点蕃茄蛋炒饭,要不要吃?”
还没等她回应,人已经让他抱起来,全身上下也仅让他脱下来的大衣那么一裹,陈碧这下子晓得了,其实她的回答不是那么重要的,还不如不回答,就算她拒绝,估计他们也不会放手的,还不如都让他们去决定了,她觉得这个想法很无赖,可没得办法,谁让她腰杆子挺不起来,这辈子想挺起来都没戏!
这算是大彻大悟了吧?
她这么问自己,确实很悟了。
蕃茄蛋炒饭,反正颜色挺好看,至于吃的味道嘛——她看着叶则把饭送到她嘴边,虽然觉得这动作窝心,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仅仅只有大衣,不是贴身的,总觉得有点空荡荡的,反正不舒服——
这还不是主因,最主要的是她硌得慌,身下抵着他的热情,肿胀的物事,抵着她,让她怎么吃的下去,恨恨地咬了两口,她就试图下地。
叶则怎么能叫她下去,箍紧她的腰,并挪动了一下,“别动,你要再动,我可能真的不管你疼不疼了……”
不要脸的威胁,让她满面通红,不由自怨自艾起来,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是呀,怎么到这个地步了?
让她说,她也说不明白。
讷讷地吃饭,有了他这种不要脸的保证,她自然就顺其自然了,其实不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身下再硌得慌,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尽量无视——
无视这种玩意儿,其实很不简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怀里的女人,要不是看她肿成那样子,他估计也管不住自己,那帮家伙也太心急了,有的是时间,非得给人弄个阴影出来。
“不要脸。”她咽下饭,肚子都吃撑了,他还往她嘴边送东西,不由一翻眼皮。
叶则低低地笑了,把饭送到自己嘴里,一口咽下,“我做的还好吃吧?”那神情都有点小得意,似乎在等待她的夸奖。
她对他的小得意很不以为然,还是翻个白眼,要是不好吃,她能吃的这么饱?
吃完饭,她被抱到床里,他没给她盖上被子,人也不知道走哪里去了,陈碧觉得莫名其妙了,伸手想把被子拉过来,谁料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她不耐地问他,眼睛都是斜视的。
叶则很纵容她不太好的语气,把放在手心里的玻璃瓶给她看,那玻璃做的极精致,跟玫瑰花绽放时的姿态毫无差异,瓶身是玫瑰红,她有有点茫然,还以为是香水,没想他到是拿着东西,走到床边——
还没等她明白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她的腿儿已经给拉开,眉头倏地皱起,“叶则,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她甚至都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的腿间过去,娇嫩的那处,此时还红肿着,让他一碰,不由一哆嗦。
更可怕的是——她甚至察觉到有点湿意,他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不止是那种微微的疼,更多的是叫他羞耻的湿意,她慌张地想并拢腿,“叶则,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话一直算话。”叶则淡定地压住她想并拢的双腿,瞅着那朵被“蹂躏”过的娇花儿,眼神里有着心疼,“你别乱动,给你上点药,让你好受点,你也不想起来走路跟个鸭子一样吧?”
他还有心情调侃她,说话间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
那浓重的呼吸声,让她微惊,却是缓缓地张开腿,把自己全袒露在他眼前,眼睛到是紧紧地闭上,不敢看他的任何举动,起伏的胸脯,能让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不平静。
眼睛闭上了,感觉更敏锐——她感觉到他的手指,羞人的动作,让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晓得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带来一股子轻凉,让她内处的疼痛有那么一点缓解,她张着腿儿,不敢并拢。
可他哪里是在上药,分明是在、是在……
“好了没?”她催他,都有点焦急。
叶则抽出来手指,瞅着被弄得晶晶亮的手指,又看看着她腿间溢出的透明汁液,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全流出来了,小四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呀,都流出来了,药白上了……”
她都想找个地方去死一死,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肯理他。
“生气了?”他到是后知后觉地看着她的脸,那脸蛋红的都叫他想啃上几口,“别生气呀,我就是想给你上上药,让你舒服点,喏,乖点儿,再把腿儿给张开,让我看看你那里,乖啦……”
她真想死,火大地一下子坐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抓住被子就往他身上扔,“叶则,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一死,要说这么暧昧做什么?上药就上药,你非得说话不可吗?”
结果,男人到是很淡定地拉开被子,一脸的认真,“我说认真的呀,你要不把腿张得开些,我怎么上药?你看看你,害羞什么的呀,看看,都湿成这样了,我的药算是白上了……”
“混蛋!”她再也受不了,被他不要脸的话激得怎么也冷静不了,索性再度拉起那可怜的被子,直接扑向他,蒙头蒙脑地盖住他,对他用力地捶打过去,完全不顾了。
叶则没还手,哪里舍得还一下手,整个人都躺在床里,让她跨坐在身上,那拳头再打几百下都没有问题,一点也不疼。
可她疼——这么一跨坐,他身上的衣料,硌得她那里更疼,疼得她全身都难受,软软地倒在一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脸涨得更红了,简直要滴血一样,看看他倒在床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种想笑的冲动。
“好受点没有?”他慢吞吞地起来,贴在她后背,将她搂住怀里,搂得轻轻的,生怕把人弄疼了,清楚地在感觉到她胸腔里的颤动,湿润的薄唇吻上她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还问,“打我有没有好受点?”
“去你的——”
她精疲力尽了,悻悻然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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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陈碧最近有点烦——
关于这个,她认为自己有点作,作的毫无道理。
但是,她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很是蛋疼,是呀,她很蛋疼,生活就这么样子了?她还是有点闹不太清——其实她腰酸腿软,要不要每天都这样子?呃,当然有点夸张了,也不是每天,他们还晓得一点分寸——
可只是晓得一点点,远远不够呀,她想着自己给操牢死的“惨样”,真是有点够了的意味,总不能天天都这样子吧,所以,她要旷工了。
对,她收拾收拾一下就走了,就带个手机,漂亮但样子简单的皮夹子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卡,也不是各种各样的卡,是每个人给塞的卡,一打开皮夹子,她每每就觉得压力巨大,刷哪张卡都不是的感觉真是太坏了。
她泪奔,只能是刷自己的卡,刷了其中一张卡,别人的没刷,结果,她就落个埋怨,于是她只能刷自己的卡,可——她蛋疼地看着卡上的余额,这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她办的信用卡当初为了怕自己花钱没个度数,额度也就只办了一万块……
买了几对袖扣,就把卡的额度刷满了,而且她选的袖扣还不是那种最贵的,也就普通商场里买的款式,一看看卡,她就泪流满面呀,这得怎么活呀,要是万一他们生日的话,要碰上什么纪念日的话,她怎么办?
没钱的人真可怜——
她忽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皮夹子怎么了?”几个人中数柳东泽的时间最充裕,他拉着她出来吃饭,见她根本没心思吃,还把皮夹子拉扒出来看了又看的,让他有点好奇,“怎么了,卡不能用了?”
没、是卡太好用了,她没敢刷,真的,这种刷了一张卡,其余的都得刷上一次的想法,让她很是蛋疼,她不敢再其中任何一张卡了,上次就因为她只随手拿了方同治的卡刷了——结果,第二天,她差点都起不来。
如狼似虎什么的男人,最最可怕了,她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大年夜——那个身体呀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