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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废除了,原因是夹板一拆,他能行动自如了。
他那个心呀,扳住她的脸,坏心地叨着她的唇瓣,娇娇嫩嫩的唇瓣儿,叫他一叨着就放不开了,饿了好几天,那饿得慌,辗转地啃着——
有点疼,陈碧都有点被吓着了,是真疼,人到想往后退,叫他给扣住后脑勺,怎么都躲不开,下颚更是让他的手给扣住,柔软的、湿热的舌尖跟蛇信子一样往里窜,神神叨叨似地想勾住她舌尖。
像是魔怔了般,唇瓣儿一开,他的舌尖一来,让她一下子都没有魂般,想躲的舌尖硬是让他紧紧地吮吸着不放,她盯着他的黑眼睛,里面清清楚楚地映出她的脸,只有他一个,跟磁铁般地似乎要将她全身心的都吸进去。
她沉迷了,为了他的执着,执着的纠缠劲儿,她的抵抗力实在是有限,一倒下来就全面溃散,再经不起一点儿的攻击力,而他是马力十点头,攻击目标明确,认准目标就绝不会撒嘴——
整个人给他勾得软下来,软软地半趴在他身上,他到是一个翻身,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地踞在她身上,他全叫她点燃身上的那点火,“蹭”的一下,不再是星星之火,是燎原之火。
酥酥软软,叫她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后腰,他到是拿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蛋,一丝丝地滑过,不肯漏过一寸肌肤,不像别人,他的手指是漂亮的,光滑的,连个茧子都没有,“我都订了婚纱,回头一起去试试,法国定制的。”
她那眼睛迷迷蒙蒙,像是蒙着水雾,被他的一惊,露出错愕的眼神,“要不要那么个排场?”心里到是感动的,没曾想他想的这么多。
“都准备好几年了,你还不得补偿我一下的?”他说的实在,人是实在人,逮到机会就要补偿,要的理所当然,都不带一点疙瘩。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不止会哭还会耍无赖,让她没得话说了,怎么着他们登记好几年了,说真话两个人还是最近一起的,她又给勾起内疚感了,到是都不需要他再说了,直接吻他了——
她吻得可粗鲁,对着他的薄唇就啃,啃得毫无章法。
可这就个粗鲁法,也叫人喜欢,张放就喜欢这一套,叫他想起年轻那会儿的事,那时候哪里有什么情趣,也就是直奔主题,他动手到是快的呀,把她给剥的光光的,连个保暖内衣都没给她留,嘴那么一张,就冲着她胸前过去,叨着那方肉儿,一叨住,就不肯松开嘴了。
这还是好的,得看下面来,腿儿被他用手掰开,底下就叫他挤进来,灼热滚烫,肌肤像在灶上烤一样烫,烫得她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双手颤颤地搂着他的腰,耳边全都是他浓重的粗喘声,让她全身的骨头都跟着颤抖。
他到是不肯停下来,把自己挤进去,挤入那处销魂地儿,层层的肉儿都让他重重地抵开,四周的肉儿都朝他压挤过来,从尾椎骨上涌起一阵阵快意,让他差点就举枪投降了。
“唔——”她刚出声儿,就让他密密实实地堵住嘴儿,破碎的声儿都叫他给都堵在嘴里头,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声儿,两手扣着他的后腰,没放开手。
上次由她来动,这回全由他来动,自然是由他来摆布,由他逞着凶意,不知轻重地撞着她的身子,一下下的,几乎把她的骨头都撞散架了——
她动了动,叫他抓得更牢,撞得更凶狠,似乎要撞到她的心上了,叫她牢牢地记着他,时时刻刻都记着,别叫人一忽悠就什么都忘记了。
一想这个,他把她的腿儿分得更开了,两眼赤红地盯着他出入的地儿,那方娇嫩儿,叫他撞得都通红了,红艳艳的一片,跟盛开的娇艳牡丹花一般,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湿漉漉的、晶晶亮的色儿,没了那里一片,连带着上头黑色的毛头都沾了点湿意。
他的手,把握着那两方肉坨坨儿,揉来捏去的,还连带着把她的身子都支起来,一低头,一张嘴,刚好把柔软的肉儿含入嘴里,含得一满口,都恨不得吞入肚子里头,还“砸砸”有声的,真像是能从她身上吸出奶来似的。
她给啄得疼,眉头那么一皱起,身子跟着一颠一颠的,哪里还能勾得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叫他给一手控制了,身下又跟着给撞得太凶,让她都没了主心骨,呜咽声都梗喉咙底里,怎么都出不来,神魂俱灭的,都由着他来折腾了。
热,闷热——
热得人醒了,睁眼一看,天就黑了,满满当当的满眼都是黑,连点光亮都没有。
陈碧动了动,还没动成功,定眼一看,自己给人抱得满怀,他那双手还横在她身上,恰恰地搁在她胸前,那肉坨坨儿,都叫他握在手里。
她轻手轻脚地将他的手给拿开,开了灯一看,居然都是快八点了,到底是早上八点还是夜里八点,她还是抽出张放的手机看了看,才算是安下心,晚上八点还没到,想着跟柳东慧约好的事,还得赶着去。
一下床,她才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一手按住墙,她长吁出一口气,气吁得长长的,回头看看已经睁开眼睛的张放,丢给他一记白眼,“回头别叫我收拾你。”
“干嘛呀——”张放支起身子,靠着床头,看着她在那里换衣服,“咱们这是正事,夫妻的正事,谁敢说呀,你为什么要收拾我?”
他是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卖乖,完全是那个语气,叫人哭笑不得,就是陈碧都拿他没办法,只得瞪他两眼,披上大衣也就出门了。
郑长生这边,这一回就成了陈碧的司机,她去哪里都是他送的,他开的车再稳当不过,先送陈碧去接人,自然是接柳东慧,比起陈碧一身黑,柳东慧外头也是一身黑,里面到是露出点鲜艳的颜色来,特别显眼。
她来得晚了点,柳东慧也没说什么,直接去的目的地。
“你跟张放那个浑小子真要办酒了?不离婚?”
还没等陈碧松口气,柳东慧直接把话摊明白了,让她才松下去的那口气瞬间就窜上来,梗在喉咙底,不上也不下的难受。
她不由得想轴了,别人都不看好她与张放了?“小年夜办酒。”她对上柳东慧的眼神,很认真的说,“我们都准备好了。”
“那我等着看,到底成不成?”柳东慧一笑,说得实在。
她就那么说,跟看好戏一样,让陈碧的心都有点不踏实,嘴里到是倔强,“嗯,你看着吧,总归是要成的,谁要是毁了我的事,我就跟谁过不去。”
“嗯,这话挺有气势的。”柳东慧算是称赞她,“其实我弟弟真蛮好的,你真不想考虑考虑?”
陈碧瞪她——
她在手在嘴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算是不说了,等着看就行,那帮人全来了,她到要看看,谁真能成事了,想得也挺乐。
作者有话要说:5。1节的福利——————嗷嗷嗷嗷嗷嗷
、074
苦肉计这种东西,看着很好使;但是使起来真有点难度;说有点,还是轻了的;实在是非常有难度,叶茂的“忠臣”们听到叶老六的拖油瓶要在小年夜时办酒席时,都不由得看了看他们的首长;怎么看都觉得他们首长一个人的,天可怜见的孤单——
但是苦肉计;他们都思索了好几天了,觉得样样都不行,——把首长弄伤住院?
主意是不错,但怕出乱子!
让首长装弱势?谁敢去提?谁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于是事儿就搁浅下来了;叫他们几个最嫡系的,那个心里头跟被猫爪子抓过一样,都说首长有事,下面的都得服其劳,他们怎么就脑袋瓜子里头的东西这么浅,想不出来一个好办法呢?
美人鱼抢救计划,在他们伤脑筋的情况下,暂时被束之高阁。
几个人聚在一起,胡天海地的,脱下了白天的军装,个个都是玩的个中高手,大大的包房,喝起酒没有个节制,逗起女人来更是没有下限,开着黄腔儿,都比开的黄腔儿更黄——
包房门给一推,还有个晚到的,他那一进来,包房里的人都懒得给个眼神他,该喝酒的喝酒,该对身边女人动手动脚的还是在动手动脚,有的到底是大咧咧的,裤子一褪,就让女人坐在他大腿上了,上下起伏的,还有那种味儿,谁都知道他们在干嘛,谁都是清楚明白的,都说了同样的人,才进得同样的门,话说一点儿都没说错。
可进来的人那个神秘兮兮的,“哎,你们晓得我见着谁了?”
谁都没理他,这种调调儿,不就想勾起人的好奇心嘛,偏就是这么一帮人不怎么给面子,怎么玩的还是怎么玩。
来人长叹口气,对他们真是无语了,索性挤开一个人,自己大落落地坐下,神情弄得有那么点高深莫测,“我见着叶老六家的拖油瓶了——”
这回,他说得慢了,一字一句地说,说完后,还伸手一抓离他最近的洋酒,往嘴里一灌,那酒量好的,大半瓶的都叫他给喝了,都不带咽气的,叫人看了都惊。
叶老六家的拖油瓶?
谁都停了下来,就是那位与女人正嗨着的人,也把人给推开了,也不管他自己是不是尽性了,拉上裤子,到是正儿八经起来了,把里头坐陪的公主们都赶了出去,更把包房里乱哄哄的音乐都给关了。
“谁,你说首长的女人在这里?”
他到是问了,那神情都是惊喜的,张磊那个护犊子的,护短的要命,他们到想亲自去医院逮人,都叫张磊的人给拦了,他们那是不想与张磊撕破脸,真没有真正出重手,没想到如今到是有了意外之喜。
作战计划——
重新打响!
陈碧不知道自己已经让一帮人盯上了,她与柳东慧一起,一帮人玩得正好,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最大也差不了十岁,说起来还挺有话题,而且柳东慧这个人,她算是看明白了,最直接不过的人,性子到是直爽。
她有点想不明白的是柳东慧真想跟张磊重新开始?
“东慧姐,你真想跟张磊哥重新开始呀?”
陈碧的酒量浅,没敢太碰酒,她知道自己那德性,喝完酒后就得倒,回头还是去医院的,一身酒味儿,还不得把张放给熏着了,愣是没喝一口酒。
柳东慧喝得多,她酒量好,喝起酒来连推辞的动作都没有,喝完了,还跳上最中央的舞台去扭两把,大衣那么一脱,露出里面鲜艳的连衣裙,引得人都叫好,没一会儿,她又跳下来,拉着陈碧往洗手间跑——
陈碧跟着跑,主要人太多,从人群里挤出来都花了点时间,刚一进洗手间,柳东慧就吐个不停,她连忙上前用手替她拍拍肩,等柳东慧洗了把脸后平静下来时,她才讷讷地问出口。
“干嘛不开始?”柳东慧吐出一口气,连她自己都能闻自己身上那股酒味儿,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人家都说我心里有他,我干嘛不回来,干吗不折腾一番,怎么对得起那个自以为是的人?”
这话,叫陈碧听的无语了,敢情是夫妻闹别扭了,她才一不作二不休的去闹张磊了?她像是听到脚步声,往洗手间门口那么一看,却见到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光站在那里,身影都能压人一头,妥妥的气势惊人。
“这里是女洗手间,男洗手间在隔壁,你快出去——”她赶紧去拦人,话还没说完,人就叫那男人给推到一边去了,后背不可避免地抵上墙壁,疼到是不疼,就被人跟挥纸片一样挥开,她心头有几分窘意。
到是柳东慧“腾”的跳起来,那架式,跟练过一样,那修长的腿呀,直接来了个漂亮的直踢,结果——陈碧瞪大了眼睛,不是她不上前帮忙,而是男人战斗力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