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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苍泽早就看穿她性子,也不再提卫嗔,提个死人真没有意思,要提也是提自己,要提卫嗔,别怪他心狠,就是想揪出她的愧疚心,把她从方同治那边揪回来,这味药百试百灵。
“也是,你要是再跟个怀春少女样奔过去,那就蠢得没边了,是不是?”他是个精细的,于是拿话堵她,堵得好,两手到是去脱毛衣,虽说看不见,这动作可是利落得很,离得这么近,上次将将地叫张放那小子给撞了,没成ED都是他幸运了,紧紧抵着她双腿间,“上次我怎么说的,酒吧里,我说了话的,你还记得不记得?”
毛衣被往上扯,她到没抗拒,也没有配合,两手臂搁在身侧,会由他在那里折腾地把毛衣褪了,身上就光一件保暖内衣,天可怜见的,被他一脱毛衣,没穿文胸就出门的本质给露了出来——
要不是房间里太暗,也能清楚地见到她的保暖内衣凸起两点,俏生生地挺在那里,存在感十足,可他真看不见,到是还长着双手,知道得往哪里摸,手下一摸,自然也知道她压根儿没穿文胸,那口干的舌燥的,头往下,隔着保暖内衣,就张嘴含住那里。
柔软有弹性,含在嘴里哪里还肯放开一下,恨不得把东西都全吃入嘴里,最好是长在他嘴里,与他分不开,那才叫最美妙的事儿。
温热的口腔,呼出的全是热气儿,叫她的鸡皮疙瘩都都齐齐立了起来,人到是想动,偏就让他生生地压住,怎么也动不了,到是脑袋能动,怎么动也看不见人,房间里乌漆抹黑的,眼睛看不见,那感觉更灵敏。
要说她不知道他在干嘛,那纯粹就是胡咧咧,哪里能不知道他个嘴巴正含着她胸房,还隔着个保暖内衣,连带着把含住的那一块儿布料都吮得湿湿的,粘着她的肌肤,这还不止,他都用上牙齿了,磕一磕,拽一拽,叫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不、不记得了……”她到是一说,那声儿到跟沾染了什么似的,都能叫人软了骨头,酥了全身,她一听见,都羞得没处躲了,哪里能这么样,跟勾人一样,她又没有勾人的心思——
她没嘛?
要是别人说,肯定是有的,可她老说自己没有,就这么矛盾,有时候也承认一回,到是抵死不认的多。
就是酥了全身,也不能把那里给酥了,叶苍泽心里掠过这么个“务实”的想法,不由嗤笑自己,想起那会与她碰上,到底是跟冤孽了一样,让他掉下去都不知道要拔脚出来,更要命的是他不想□。
沉了就沉了,他不后悔,没什么可值得后悔的,他又不是没有自主能力的娃儿,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己做了主意,就得自己扛着。
那时候,天还不怎么冷,刚是初秋的天儿。
新任职的几十名师团职主官展开集训,身为省军区第一把手的叶苍泽自然是出席此次集训,先由军区政委余烈进行动员讲话,再由叶苍泽围绕“准确把握新形势下国防后备力量建设的特点规律,努力提高省军区系统师团领导干部履行的能力”为题,给新任师团职主官们上了第一课。
按说这都是正事儿,与陈碧扯不上丁点关系,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主,他们省军区集训的事,让总参那边派人过来了,这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则,做为政治的新秀人物,这几年,叶则的位置都稳如泰山了。
叶苍泽与叶则接触其实不太多,真的,要不是同姓叶,就是仅仅是点头之交了,尽管叶苍泽姓叶,谁都知道叶苍泽是给收养的,与叶则这真正的叶家人,那在别人眼里都得掰开来看的。
他到不是自卑,自卑是没有必要的事,他也不是什么事不懂时就进了叶家,那时都快二十岁的,哪里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没想叶则还能拦住他的车,叫他送他去个地方。
叶则去的哪里?
一个小区,不怎么起眼的小区,车子就远远地停在小区门口,没让他往里开,就那么地待在小区门口,跟车子里没有人一样,静静地停了一夜。
他到是睡了,叶则估计是没睡,就那么盯着里头,一夜没睡。
叶则这个人,很少回叶家,据说当年与叶老爷子闹得挺不愉快,连带着与叶茂都闹过,为谁闹的,叶苍泽到是晓得的了,除了那个与他一起给带回叶家的陈碧,不做第二个人想了。
他对陈碧也不太熟,他男的,人家是女的,结果叶茂对人很好,据说那会儿,人跟着叶茂睡,他当时也听说过,到是没放在心上,结果——
比这个更让他惊的事叫他见着了,少年少女脱光了身子纠缠在一起,不止是纠缠,不止是一男一女,是两男一女,女的给挤中间,前后各一个少年,那画面叫他想起来就有种气血往上涌的冲动。
他有过女人,确实有,哪里能没碰过女人,他十三岁时就晓得什么是男人与女人了,表面上学校里的优秀生,骨子里早就烂得没根了,白天叫四十几岁的女人为“阿姨”,夜里骑在她身上,被她命令着干事。
当时,见着她那个样子,脑袋里一抽,也不知道是抽过什么想法,等他反应过来时,他都已经把人揪出来,揪着她进浴室,把花洒对着她冲洗——
她到是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小脸惨白惨白,似乎给吓坏了。
浴室给反锁着,他一边冲洗,外头两少年在撞门,撞得“砰砰”响,没等他冲洗完,光着身子的两少年顶着腿间还没有软下去的物事,恨恨地盯着他,那眼神都跟毒蛇的信子一样。
两少年中间没有叶则,真的,他记得很清楚,也不知道叶则对这事清不清楚,后来他才知道叶则压根儿就知道,也压根儿不在乎,就算是她事儿多,也不在乎,那是叶则的心尖尖儿,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掉了。
叶则那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是他亲自送的机,没假手于别人。
难得挤出时间来,余烈提议去喝杯,叶苍泽没有反对,再加上李景,还有魏光晨都一起,四个人都一起去,个个都脱□上正正规规的军服儿,谁能猜得出这四个人是省军区的四个主干儿。
要说身为幼儿园老师,陈碧怎么与酒吧扯上了,还跟叶苍泽碰个正着,这事儿说来话就有点长了,这得从她同事生日开始说,她那个同事也是个杯具的,男朋友刚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结果男朋友找她摊牌时,那日子选的非常好,居然是她那个同事的生日。
同事叫张玲玲,跟陈碧同年进的幼儿园,两个算是谈得来,平时逛街什么的都两个人一起,张玲玲一失恋,陈碧那个人义气上升,自然是陪着人,结果,两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喝得不成样子。
陈碧是真喝多了,瞪着两眼睛去寻洗手间,就那么个昏暗的光线,再加上喝醉的脑袋,她实在看不清酒吧挂着的指示牌,走来走去,也就大大方方地挤入人的包房里,她也不管,根本无视人,也不是她无视,她压根儿把这里当大堂了,把包房里头的洗手间当成外边的她一直在找的洗手间了——
脱下裤子,好一阵解放,当她从里头出来,带着醉意的小脸,舒爽的表情,都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天意,有时候这种事就叫做天意,叶苍泽正一个人在包房里,要说别人嘛,人家走得早,他到是刚想走,还没走,刚拉开包房门,一醉女人就闯进来。
她闯了也就闯了,反正他要走,他到是一开始没怎么注意到她,她到是还傻傻的笑,仰起个脸,叫他看一清二楚,那脸,他能不认得嘛,还没等他搞清楚她怎么就来了这里,就听她进了洗手间,里头传来的声音当下叫他暗了脸。
那脸本就是严肃,再加上这么一暗脸,更显得严肃了,他到是关上门,也不退房了,就等着人从里头出来,她到是出来了,两手揪着薄薄的内裤往上拉,整一个的醉眼儿,估计都不知道她自己在哪里了。
她的手,不济事,拉来拉去,那内裤依旧挂在腿间,两片儿薄布在那里晃荡着,偏就她在笑,还一脸的舒爽,跟被满足了一样,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还真是没错儿,他当下就有了反应。
这感觉来得又凶又猛,来得他没能抵挡得住,意志力太薄弱,有多少次叫她被挤两男中的梦境里给惊醒了,这会儿到是真实的出现在眼前,他哪里还能抵抗得住,视线跟粘在她身上一个样了,怎么都扯不开了。
偏她还不知道,一手提拉着内裤儿,一手还摸过自己脖子,身上都泛红了,都是酒精给刺激的,有点痒,那手不止摸过自己脖子,还往下,里头一件小吊带,外披件薄薄的针织开衫,她手那么一摸,还往她自己脖子底下摸。
小吊带那领口开的老大,本就是有点隐隐能见到那胸脯,让她这么一弄,领口更往下,半边胸脯都露出来,她到是毫不知情,还在那里弄呀弄呀,两细撩撩的腿儿也没有并拢,手还是在扯,总算叫她把内裤扯上了点,扯得不地道,一边高一边低,里头还能漏风。
他还真没想过,还有这么香艳的画面儿,还是她,叶则都不敢上去亲自逮人的家伙儿居然就这么在他的面前,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解开皮带,拉链一往下拉开,肿胀得都疼痛的物事儿就放了出来,猩红着双眼,一手就揽住她的腰,将自个儿的手指往那里探。
仿佛是抵死缠绵了。
可也得人家同意才行呀,陈碧上一秒还在嫌弃这破内裤这么难拉,下一秒,腰间一紧,她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下面就让人用什么东西抵了进来,迷迷糊糊的脑袋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腰儿一扭,还想躲,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哪里躲得开,他的手指灵活利落,手活儿更好,往里头那么掰扯好几下,就感觉到那么点湿意了,赶紧地缩回手指,换上自己的物事抵了进去——
刚刚还是小点的东西,现在堵得她下面胀得不行了,她醉得颠三倒四,被他这么一来,两腿都快站不住,却合了他的意,将她压入沙发里,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猩红的眼睛就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充血的花瓣儿,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奶白色的肌肤,都叫酒精染成艳红,越看越叫他把持不住,她醉了,也就那么本能的反应,想躲,想躲开他的一下下戳弄,到让他压得更紧。
到嘴的肉就得吞下肚,不然都对不起自己,他就这么个想法,原来有点念头,现在这念头就明里化了,这么年,一直想起那画面,原先还以为是好奇这几个家伙怎么就纠缠一起了,现在一想,到是明白了,哪里是好奇,不就是让这家伙给勾了魂嘛。
“陈碧,你自个儿送上门的,要是你想甩了我,别怪我不客气……”
往事跟什么一样的浮上脑海,陈碧还记得那个夜晚,都说醉了不会记得事,可她当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清醒后到是什么都记得,两眼一抹黑,她看不到叶苍泽,却知道他在自己身上——
“我跟你走——”
忽然间,她下了决定。
然而,她的决定,并没能叫她从当下的处境里逃脱出来,叶苍泽跟凌迟一样慢慢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不同于上次有张放的撞车,这次,她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用着她特有的小聪明,跟他周旋起来。
“真敷衍——”叶苍泽到是笑了,剥光她剥得不亦乐乎,少一个情敌就少一个,最好全都少了,他明天就走,得带着她回去,柳东泽那边,他也没想履行一下承诺,“可就叫人这么喜欢——”
比起别人的千般波折来看,叶苍泽的机遇明显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