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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她便是这样的人,私密处叫他一寸寸地挤开,肿胀的物事,叫她微张嘴,像是快要缺氧的鱼,张着嘴儿,努力呼吸,脸通红一片,红得跟人心头的血一样艳,被他的身体挡住,也让她看不到叶则。
看不到,就当作没有,她就是这么鸵鸟,鸵鸟的叫人忍不住想拆穿她的“笨办法”,叶茂最爱她这一点,敢做不敢当,一手就蒙住她的眼睛,如她的愿,让她装傻,这是他的细心,首长同志惯常细心。
他盯着与她相连之处,微微抽出身,娇艳的花瓣儿盈满血,微微的肿胀,他一挤入,花瓣儿困难地张开来,将他慢慢地迎入,泛滥的湿意让他进得如鱼得水,两边挤过来的内壁让他直接对上,想压制他出去,他反而不理,顶得更深——
“我成你仇人了?小四儿?”他问得好,问得分明,当着叶则的面儿问,坦荡无私,光明正大。
她的视线被挡住,不再是自欺欺人,是真的看不见,她这么告诉自己,被他一抽身,敏感的身子顿时跟失了倚仗般,还没等她松口气,强大的压力再度袭来,她被迫地吞入,身子被狠狠地分开,两条腿掰得开开的,中间挤着个人,再也合不拢。
心里的羞耻感瞬间上涌,她呀想当鸵鸟,这羞耻感来的太不是时候,叫她心生抗拒,索性双手欲抵住他,“别、别……”
一出声音,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般,能叫人生生地都软了一身骨头,便是叶茂这样子见过大阵仗的人,都差点立时把自己交待出去——
“呵呵——”有人笑了,分明是挑衅的笑。
叶茂首长受质疑了,也只有叶则这个坏家伙才敢当着首长的面儿质疑人,要说他刚才还在那里看着,别说首长心细,其实他更是个心细如发,便是她的身影叫首长挡住,他都能深刻地描绘出她受着的模样——
必是受不住的娇弱样,便是多年下来,她的声音早就让他一听就认出来,便是这么一声,也叫他生生地胀疼着身子,昨晚他没动手,算是放她一马,哪里晓得她还能跟他发脾气,径自找到他家老大这里来——
他是给气着了,一踢门,入眼的情景,他自是没有意外,只能嫉妒,嫉妒她凡事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家老大,他心里入了恨,尤其她想装个样,装鸵鸟,他偏拆穿她,不叫她好过——
他便这是这么毒,并以此为自豪,男人自然明白男人,一听她欲擒故纵般的声音,他都受不了,何况是叶茂已经处在放纵关头,受到冲击力更大,都说他坏,其实他承认,示威般的眼神他是收到了,那么挑衅的笑声便是回报!
“哥,我跟你开玩笑还不成吗?”吃亏吃在自家人身上,那没办法,打了骨头还连着筋,要说他最恨还是她,又爱又恨,恨她记得别人,又爱她装的缩头乌龟样,这纠结的心。
不管方同治算计了卫嗔,还是叶茂背后捡便宜,他不管了——结局是好的,卫嗔没了,她碍于愧疚不叫方同治近身,于这点他到是佩服他家老大了,刚才也就是那么恶意一上头,就那么一吼——
吃不得亏,他向来承认这个,谁让他吃亏了,他必要找回场子来,人已经站起来,几步就到叶茂身边,“毫无芥蒂”的瞅着桌面上躺着的人儿,上半身衣物好好地穿在身上,底下到是空无一物,一张脸都让叶茂的大手挡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叶茂骂人一点都不留情,当着她的面骂人,“说话得长记性,别有张嘴就乱说话。”
脚步声,陈碧听得见,“欲擒故纵”她做不来,她真真想逃了,为叶茂的撇清松口气,“仇人”、“情人”两字太刺耳——若是叶茂真在中间出点什么力,她都认为自己的眼睛都瞎了——
要说叶茂是谁呀,那是她的信仰,首长就是好的信仰——
她想逃,上半身微一起,就让人按下去,按得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叶茂正在屏息呼吸,两眼火热地盯着将他包住的私密处,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儿,两只手都在她身上——
那么谁的手,谁的手按住了她?
她真真是惊慌了,荒唐事经过的不少,她都当自个跟做梦一样,醒了后跟风吹一样啥也没有了,她真是这么想的,跟风吹过一样,都说“春梦了无痕”,即使是真切发生的事,她也会这么跟自己说——
她一点不心虚,她是真当成那回事,阿Q精神在她身上发挥到极致,但——今天她怕了,真个儿是怕了,毛衣被往上捋,露出她奶白色的平坦小腹,那是叶则的手,他一手按住她,不叫她起来,笑眼瞅着她蒙上的眼睛,笑眼里那个毒的,手下的劲道就重了点。
说重便重,他掐住她敏感起突的顶端,底下的肉坨坨儿都让他的手包裹住,像是迫不及待般地涨满他手心,用力一掐——
“唔——”她“呜咽”出声,便是再想挣扎着起来,人也无能为力了,再也没法子告诉自己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用力睁开眼,从叶茂的指缝间清楚地看到叶则泛着恶意的笑,那笑让她心的都颤抖了。
她心一颤抖,连人都跟着颤抖,便是包着叶茂的私密也跟着一纠结,一个深深的紧缩,让慢慢平复一下动激动的叶茂像是被掐住了要害,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享受着最后的痛苦,这痛苦中又含着要解脱的快感——
他不能自持了,便是大冲大撞起来,对上她的视线,托着她的腰,把自个儿一次次地埋入她艰难吞吐的花瓣里,艳得跟血一样的花瓣儿,让他差点涌起一种暴虐感,“轻一点,别弄疼小家伙,她的肉可娇得很——”
这话说得真正是关心,努力耕耘,还不忘提点叶则一番,或者说警告也成,大姿态,大开大放。
叶则不管,他就是想让她疼,谁让她不肯咬饵,还想当作房里没有他存在,这点叫他恨了,哪里会不想从她身上找回点场子来,都说他坏,他坏得有资本,与叶茂使个眼色,他双手就将人托起来。
这时候,叶茂的手松开了,与她嘛,仅仅是两个人私密处相连,她下垂,抬不起来,全身都落在叶则手里,上半身都靠他胸前,被他胸膛一抵,她便贴着叶茂,一冲一撞之下,将她分外有力地往叶则处撞。
而叶则在身后,不曾往后退,几乎是叶茂一撞,他将她往回抵的力道就越大,她挤他们中间,像是□纵的木偶娃娃般,双腿不着地,没有着力点,让她惊怕万分,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哥,这家伙一直闹着要看卫嗔去。”叶则对上叶茂的视线,说得轻淡无比,实则心头恼恨不已,就那么一个死人,也叫她惦记那么久。“方同治都回来了,昨天她在机场差点追上去了。”
这是告状,红果果的告状。
被夹在中间,身前是强势的叶茂,身后是阴毒的叶则,陈碧觉得自己都快断气了,身体处得最高处,被悬在那里,全身都软得没有一分力,呼吸都跟云雾一样飘了,被叶则这么一说,不由瞪大眼睛。
乌溜溜的眼珠子,透着个迷蒙,那涨红的小脸都是个失魂落魄的鬼模样,到让叶茂不喜了,他真没把卫嗔放心上,到是方同治叫他心中一凉,便是脸色也带着几分不好看,用力地挺动好几次,“怎么,还想跟方同治好了?都不记疼了?”
被他这么一挺动,她整个人都回魂了,身儿像在九重天,怎么都下不来,罪魁祸首就是他,他不让她下来,挺了几下便不肯动了,让她悬在上面,不肯给她一个了断——
然——
她却是哭了——
哭得好不伤心——这叫伤疤叫人揭了,没脸的哭。
但——谁都不肯放过她,叶茂几乎是嫉妒成狂,索性叫叶则让开,他完全接管她,将她缓慢地放在地面,还没等她无力的腿站好,他拉扯着她,叫她贴着他的胸口,贴得严严实实,硬是将她的一条腿挑起来,圈在他腰间。
他不需要她来回答,一句都不需要,只晓得他要干什么就行了,果断、没有一丝犹豫,他便在她体内再度折腾起来,一下下地顶到最深处。
她是真哭,因为耳嗔,更因为方同治,看不到前路,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她想跳出来,没有那勇气,勇气早就在卫嗔没了后就消失了,她宁愿醉生梦死,也不愿意活得真实,宁愿都当成一场梦——
可他们不让,硬生生地让她醒,她哭着尖叫,被他冲得尖叫,底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两个人的结合处,溢出透明的汁液来,顺着她的腿流下,她更加羞耻地咬着唇瓣,不肯让她自己哭出声来——
她默默地哭,眼泪溢出,滴滴烫人,烫得她的脸,都几欲发烧,双手抓着他的衬衣领子,指节都泛白不自知。
便是哭,哭着的女人,更能叫男人涌起一股子占有欲,便是哭声能叫人听出一种自以为的诱惑感,折腾起来更大开大阖,他是怒,怒她不争,非得记得那么个男人,非得捅上她心头,好叫她长点记性——
他才出来,叶则从身后抱住她,裤间的拉链早就拉开,衣服全在身上,仅仅是大门一开,压下她的腰,蹲身瞅她没有再堵塞着的私密处,那里泥泞不堪,还伴着流出的白浊□,充血到极致的花瓣儿还没有合拢,如同小嘴儿一张一合——
他的手一碰,她怕疼似的一缩,他抬头看看叶茂,“哥,你太用力了,都把咱们的小四儿弄肿了,这得多疼呀——”他嘴上为她打抱不平,指间到是一点都没收着,不时碰触她敏感的花瓣儿,指手更是微微往里探,挤压过来的嫩肉,叫他立时松了手——
“叶则——”她终于哼出声,张开眼睛,眼泪挂在眼睫间,脸上更是有泪痕,试图找叶则,可他在身后,她看不到,她身前只有叶茂,首长同志大赤赤地坐在一边,冷眼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能瞧到她的心里,让她不由地心一颤。
“叫我做什么?”叶则声音含笑,双手托着她的腰,抬高她的臀部,对准他早就疼得不已的肿胀物事,瞅着她那里将他困难地吞下,“小四儿,卫嗔是什么东西,值得你上心了?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提起他,我都没想起人来。”她心惊,一边瞅着叶茂的冷眼神,心里一紧张,就把事情全往她身上推,也不管他此时与她最亲密,亲密的都没有距离——
这便是她——做坏事还给自己脸上添金,从不肯承认自己有那个心思,不承认到是没有什么大不了,她还偏往别人身上推,推得一点都不含糊,内疚感什么的一点都没有。
叶则到是给气着了——“哥,你说我是混账,按我看,咱们的小四儿最混账,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尺度有点大——童鞋们快看完,瓦怕会锁了——赶紧看吧——话说瓦下星期就要入V了,但是要倒V还有不倒V,瓦还没有决定_话说,瓦以后再也不吃咸呛虾了——
、023
他嘴上说着话,身下可一点都没有收住;微微地退出;又重重地捣入那片泥泞之地,两眼血红般的瞅着自个儿的进出地;双手托着她的腰,将她用力地拉向自己,一进一出;拉得就越重。
“你轻点,别叫她难受。”叶茂收拾一下自己;风纪扣严实,透着庄严,神情到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甚至都有点不赞同;“谁是混账,你还跟小四比混账?”
陈碧认为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被往后托,双手支在地面,被拱得往前,又给他拉回去,听到叶则的话,心都颤抖了,“叶、叶则,你饶了我吧——”她没用,向来图省事,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