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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女成年了没有啊?”
焦典刚失了态,好不容易控制起来的形象又被景莘这一问搞破了功,笑是怎么都掩不了声,“未成年?你有没有搞错,‘小’美女比大老板小不了几岁,今年起码有三十二三岁了。”
毕竟是说小话,大少爷声音压的是极低的,景莘却被猫男爆炸性地发言惹的大叫一声,“啊?三十二三?”
平地惊雷,众人又聚焦。
焦典恨不得当场就封了此女的嘴,一边对人陪笑,一边歪头声讨,“你喊什么?”
景莘也不想喊,只不过瞬间受的冲击力波段太强,严重影响了大脑的判断,“‘小美女’分明就是未成年的模样,怎么会三十二三了呢?”
音量是调小了,语调因疑问有些急切;焦典笑,“怎么就不能呢,她长个娃娃脸,身量小,保养好,看上去年轻。要真是未成年,怎么会穿那么厚重的礼服?还有那双鞋,没十几年踩高跷的经验,驾驭的了吗?”
景莘又探头去瞧女子的一身行头,不得不信服,啧啧暗叹几声,悄声问,“到底是何方神圣?能陪大老板出席公众活动的,莫非你们公司培养的新艺人?”
焦典笑着反问,“就算她长得年轻,熬到三十多了再出道,会不会也晚了点?”
景莘认同地点着头,“不是艺人……莫非是齐太太?”
焦典又笑出声,“齐太太?齐季的太太?齐季这辈子会不会有太太,都是未知数。那女子已为人*妻,却不是齐季的。”
“出轨的上流名媛,大老板的新宠?”
“上流算不上,名媛也算不上,更不是新宠……她同齐季的关系,旧的很了。”
景莘急性子又犯了,“到底是谁?你别卖关子了。”
焦典搂上景莘的肩膀,“大老板的秘书……或者说是助理。”
“啊?”
“是啊,自从毕业了就进了BCM,一步步跟着各层主管,终于伴上王驾,算起来跟在齐季身边也有七八年了。”
、海阔天空
两人正交头接耳,大老板穿越层层阻碍同焦典招手;示意他过去;周围的人墙主动让出一条通道;让圈里圈外的四人接上头。
景莘很是忐忑地随焦典前去面圣,焦大少猜到她紧张;适时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没什么可怕。
待二人走到面前,齐季先同焦典随意地握了下手;接着便半正式地打量了景莘,脸上带着微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大老板主动伸来手;狗仔女受宠若惊;忙忙将自己的爪递送给王。
齐季不以为忤,笑的越发平易近人,“景小姐紧张?”
景莘偷瞄了一眼大老板身边的助理小姐,看到她的甜美笑容后才找回几分胆量,“能同齐先生本人说上话,是我的荣幸,自然紧张。”
齐季与焦典交换个眼色,禁不住玩笑,“我有这么可怕吗?”
四周的人不约而同地点头,一些有身份的人也半调侃地说是;大老板哈哈大笑,对身边的女子道,“站了半天都累了,去吃些东西,坐一坐?”
周围的人都明白,这是大老板想脱身的礼貌性说辞,识相的都纷纷打招呼散去了。
待谈话圈只剩他们两对,齐季对焦典与景莘道,“Focus与景小姐也一起来吧,我正好有事要同
Focus聊聊。”
有事……聊聊……
狗仔女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大老板找手下艺人,之前又支开了旁人,想必是要训话。
某女正不知所措,助理小姐主动走到她身边拉起她一同,“景小姐是圈内红人呢,我们都知道你。”
一言出,景莘脊背凉飕飕,心中想的是:传说中的“我们”指的是谁?
助理小姐见她不安,急忙把笑容的幅度加大了一成,更主动做起自我介绍,“我叫唐蜜,是齐先生的助理。”
“工作助理还是私人助理?”
话一出口景莘就觉自己失礼,唐蜜却并没丝毫不自在,笑着答,“其实都有,开始只安排他工作的行程,后来齐先生慢慢与我相熟,剥削愈发肆无忌惮,什么事都丢给我,现在,我也会帮他处理生活上的一些杂事。”
这女子果真是个妙人,随和的像是完全没有脾气,让人不自觉地喜欢与她相处的感觉。
唐小姐不知景莘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已经对她好感度大增,整个人还有些拘谨,一边寒暄,一边有意将景莘引到离大老板与焦典稍远一些的距离,陪她在自助区取了些食物,融洽的聊天。
景莘大概猜到齐季有话要同焦典说,也就配合地躲得远远的,于谈话的间隙时不时回头去瞧那二人。
远远看来,大老板与焦典似乎只是正常谈话,表情里都没有争执的迹象与大幅度的感情波动。
还好……
狗仔女长舒一口气。
自从听易希说起齐季对焦典感情的否定与封杀的威胁,景莘在潜意识里就对大老板心生忌惮:一样是焦典的朋友,与辛仲桓不同,齐季对待自己的态度,并非正性。
幸得唐蜜是个很会聊天的伙伴,让人不自觉地就放下心防。景莘渐渐不再花心思关注那边的情景,只一心一意同身边的女伴聊天。
“刚才唐小姐说你们都知道我……”
话问了半句,只等女子自己去接。
唐蜜笑的善意,“我们这些做助理的,每天的工作之一就是把各家娱乐报刊整理好了送给上司看,娱乐新闻看多了,当然会对做新闻的名人有了解。早就知道景小姐的名字,只是从前没机会同你相识。”
原来……狗仔也是有人关注的,景莘一瞬间无比自豪。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傲娇,“在乱七八糟的八卦照片上注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唐蜜连连摇头,“不是的,景小姐会抓点,照片拍的水平很高,不亚于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
这是哪门子的比喻?
景莘听罢女子的“赞扬”,胸前像戴了朵小红花,嘴角忍不住咧出微笑;唐蜜给人戴好了高帽子,再接再厉地做铺垫,“要是有一天我有什么事,也想找景小姐为我拍照。”
某女狗腿地点头,“当然当然,我不止拍新闻,也会拍人像,唐小姐想要我帮你拍,我一定帮你拍好。”
唐蜜出声笑了,“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想拍自己,是想请景小姐帮我拍其他的……”
其他的……是什么?
八卦照,绯闻照?
景莘一头雾水,唐蜜欲言又止,“其实今天是我求齐先生带我一起来的,想着兴许会遇到景小姐或者是其他摄影师。能遇到景小姐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就更好了。”
这都哪跟哪?
景莘更疑惑,“成为唐小姐的朋友是我的荣幸,只不过……我这人不太靠谱,同你相交恐怕有些高攀了。要是你单纯地想让我拍照片,不管是不是朋友,我都一定竭尽全力。”
唐蜜笑的勉强,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提及的典故,整个人也有些哀愁,“其实这事难以启齿,恐怕要我同景小姐再熟识一些,才好开口。”
听她这么说,景莘也不好多问。两人正沉默,齐季与焦典已走到她们身边。
大老板对景莘温言道,“还没机会景小姐聊过天,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这话的意思,是要……单独传召自己?
景莘下意识地看焦典一眼,看他一脸平静地对自己点头,才深呼吸伴王驾而去。
齐季引景莘走到角落,笑着开场,“景小姐与Focus是认真交往的吗?”
单刀直入,一剑封喉。景莘被问得当场就愣了,“齐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齐季急忙道歉,“我知道这个属于个人隐私,只不过Focus是公众人物,也是BCM旗下的艺人,他的私生活不仅仅关系到他本人,这个你了解吗?”
能不了解吗?要是不了解,景莘这些年喝的就都是西北风了。
大老板忒不厚道!对一个狗仔说“艺人的隐私就是用来破坏的,你理解这个概念吗”,相当于出小巴掌抽她的脸,叫骂,“你上岗之前通过培训了吗?”
景莘好不容易端正了心态,“是他与我的绯闻影响他的发展了吗?齐先生有什么建议请直说,我一定配合。”
齐季没料到景莘会这么干脆地透底,原本预备的说辞也全体打了水漂,“我并不是要阻止你们交往……”
狗仔女瞧瞧不远处与唐蜜交谈,间或抛来眼神安抚自己的焦典,决心又坚定了几分,“这几天我也想了许多:要是他同我的关系对他产生了不好的影响,那我愿意做努力弥补,即使意味着结束也没关系,只要是他所愿。”
直听到“他所愿”三个字,齐季才知道景莘的立脚点在什么地方,“景小姐的意思是,要是Focus不想收敛他的举止,你也要由着他?”
景莘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只知道他的心意与打算很重要。”
齐季长叹一口气,转换了论调,“所以……我想请景小姐回答我一开始提出的问题,你和Focus是认真在交往吗?”
兜兜转转,又回到这个上头来了。景莘避无可避,又扭头看了焦典一眼。
那人见她投过目光,立时咧嘴露出倾城微笑。
兴许是被那一笑晃瞎了眼,景莘鬼使神差就对齐季点了头。
大老板笑的很不自然,“认真就好……我也为你们高兴。只不过,Focus为了逼你就范,把事情做的太张扬了,上次上节目宣布订婚怀孕这种事,公司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平息。既然你已经接受了他,就适时奉劝他收敛一些。毕竟有了正式的女朋友这种事,对粉丝的数量与忠诚度都会产生影响。”
景莘点头,表示她清楚利害。
齐季有些不确定她的点头出自真心,“Focus作为艺人,他受公众的喜爱程度就是他的工作绩效,他的工作绩效决定他给公司带来收益的潜能,所以一些必要的形象管理避免不了。”
大老板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景莘自然也拨开云雾见太阳:说到底,焦典是资本家的资本,没有其他因素在中间掺和,这项资本为资本家带来收益的潜能会非常客观,现在多了一个她在里头浑搅,资本潜能大打折扣,资本家收益受损,难免不高兴了。
景莘紧着赔小心,“我会提醒他注意的,就算以后保持关系,也尽量转为地下发展,绝对避免与他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
齐季见狗仔女终于上路,表情当场就放松了,“景小姐有这个意识就好,你是做记者的,自然知道怎么避嫌。”
景莘暗自吐槽:我不但知道怎么避嫌,也知道怎么避险!
、白日做梦
与帝王交谈,亚历山大。两人聊到这种地步;总算达成共识;景莘几乎是秒内逃脱齐季魔掌,火速飞回焦典身边。
大明星见狗仔女惊弓之鸟的模样;笑的好不开心。
景莘严重鄙视他的幸灾乐祸;一气之下恨不得立刻就扔了他,“你们聊;我去找小白了。”
焦典同大老板与唐小姐告辞,瞬间跟上她步伐;走出几步轻声问道;“齐季跟你说什么了?”
景莘满不在乎地应付;“没什么;大老板担心我同你的关系影响你的事业发展;要我劝你收敛点。”
焦典止住脚步,转回头直奔齐季。景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愣在远处直眼看他要干什么。
大明星风风火火地奔到齐季处,着急地问了句什么,齐季满面微笑地试图安抚他焦躁的情绪,慢吞吞地回了句什么。焦典听了答案,开始有些发懵,之后便急转身奔景莘冲了过来。
景莘惊得要死,生怕他因为什么而发作。谁想那人蹿到近前,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承认我们是认真的?”
什么跟什么?
景莘脑仁一疼,嘴都结巴了,“什么……什么……认真的?”
“我和你,交往……”
立时有了被耍弄的错觉,“你和大老板串通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