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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瘪老头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听起来特别的别扭。
苏卉和慕容同时皱了皱眉,对视一眼,这老头的声音竟然和那两个死了的灰衣阁老的声音一模一样。
之前被他们杀了的两人也是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装扮,现在又出现十几个一样装扮的人,而且为首的一人声音也和死了的那两人声音一模一样,苏卉不得不怀疑,剩下的这十二个人是不是也和死了的那两人一样。
十几胞胎这种事,苏卉不会去想,她只是觉得这些人肯定都是修炼了同一种功法,导致声音变样,而他们又想利用这一特点来混淆视听,所以都穿上了一样的看不见脸的衣服。
苏卉和慕容的想法基本上差不多。
“好久不见,齐卡麦先生。”李天韵和对方握手,脸上是千年不变的微笑,光从脸上绝对看不出他此时心中所想。
齐卡麦和李天韵握过手后,转头看向李天韵身后的齐卡思,苏卉看到齐卡思身后的一众人都一副戒备的模样,如临大敌一般。
苏卉皱了皱眉,就听齐卡麦道:“亲爱的弟弟,好久不见。”
卡~弟弟?
苏卉一时脑中死机,齐卡思是这老头的弟弟,那李天韵的这场对赌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卉的疑惑只是一瞬,很快就将这种想法从脑中摒除,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挑起这场赌博,她要做的就只是赢,也只能赢。
现在已经不是帮不帮李天韵的问题,而是如果不赢了对方,那自己也将面临危险,之前以为只有那两个灰衣人,现在看来,恐怕远远不止。
苏卉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更知道,自己已经杀了对方两人,恐怕自己现在就是想收手也收不了了,对方岂能容的下自己?
“齐卡麦,我警告你,不要叫我弟弟,你不配!”齐卡思一张老脸涨的漆黑,胸脯不正常的起伏着。
“我亲爱的弟弟,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杀了你媳妇和儿子?不至于吧,我们可是亲兄弟!”齐卡麦脸上依旧笑盈盈的,嘴里却吐着恶毒无比的话。
“你…你……”不知是不是气的,齐卡思的身体摇摇欲坠,苏卉连忙走上前去,扶住齐卡思,与此同时,一股精纯的灵力探入齐卡思的经脉之中,帮他抚平跳动异常的经脉,同时道:“齐老,稳住,他是故意激怒你的。”
齐老在苏卉的帮助下一点点稳定下来。
齐卡麦眼底寒光闪过,看向苏卉,笑道:“嘎嘎嘎~你就是那个打败我弟弟的高手,嘎嘎嘎~不错不错,咦…还是华夏最正统的道家仙法…小娃娃有前途啊!”
苏卉神色一凌,她竟然能察觉到自己的功法!
苏卉面上不动声色:“麦先生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一个歪门邪道敢在正派传承面前张牙舞爪。”
苏卉说话可谓是半点情面不留,既然他能用言语刺激自己,自己又为何不能以牙还牙,而且就算自己留了情面,以现在的情况看也不会和平相处,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怕事的人!
齐卡麦果然如苏卉所料,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小娃娃好大的口气,只是不知道你师傅知不知道你这么大的口气,敢在我齐卡麦面前这么大放厥词?”
083诡异,偷梁换柱(二更)
“哦,齐卡麦先生真的觉得我是在大放厥词吗?”苏卉并不是真的在意什么正邪之分,但对于像齐卡麦之辈来说,用正邪之分压压他,苏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个连亲弟弟的老婆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的人,能会是什么好人?更何况他还是这几天对付自己的幕后黑手,苏卉更不会简单了事。
苏卉真的很想现在就出手了结了眼前这个张狂的老头,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边上那十二个灰衣人可不是吃素的,一个自己都只能勉强对付,要是来十二个,那还得了?
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她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肯定和这些人脱不了关系。
现在,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却也不能露出怯意,让对方太过得意。
嘎嘎嘎~
听了苏卉的话,齐卡麦阴森森的笑着,看着苏卉半响,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天韵一眼,这才又看向苏卉说道:“小小娃娃既然这么有自信,那我们再玩点别的怎么样?李先生你觉得呢?”
齐卡麦说着看向李天韵,微微一笑:“当然,李先生要是怕了也没关系,那我就只有去找李老了,相信李老会喜欢和我这个老朋友玩点不一样的游戏的。”
齐卡麦将‘游戏’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已经变了调的话语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李天韵双手紧握,再打开,再握紧……如此一直循环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僵硬,半响,他笑道:“齐先生既然有兴趣,晚辈哪有不陪着的道理,只是齐先生你真的有把握吗?我们现在堵得可不小。”
其实,李天韵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泄气了,可他不得不这么说,说完回头看了看苏卉,见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似乎从始至终都那么的镇定从容。
李天韵从苏卉哪里好像得到了什么力量般,不等齐卡麦说话又道:“不过我们李家十年前能赢了你,十年后赢你自然也不再话下,只是怎么赌总要划出个道道来吧。要不这样,你输了你们齐家从此退出越南并且永远不踏入香港半步,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输了,我们李家从此就离开香港,也不踏入香港半步!”
这个赌注李天韵下的不可谓不大,退出香港,等于失去了所有的基业,李家祖辈的所有基业都在香港,如此一来等于是把祖业都压上了。
其实和齐卡麦真正约赌的是李天韵的爷爷李铭浩。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齐卡麦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降头师,因为好奇赌博从此迷上了这一道,人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变了,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快就在越南闯出一定名头。
后来便来到了香港,他和李铭浩在李家的一个地下赌场遇见,被李铭浩手底下的一员大将杀的血本无归,当时灰溜溜的回了越南。
但齐卡麦本来就是心胸狭隘之辈,又怎么会就此罢休。
果然,没过多久,李铭浩就收到了齐卡麦的挑战书,约李铭浩十年后再赌,当时的李铭浩在香港也是如现在这般跺跺脚香港就能抖上三抖,又怎么会将一个输得血本无归的赌徒放在眼中,随口就应了下来,过后没多久也就忘了。
可就在不久前,对方再次来了信,说十年之约已到,让李铭浩兑现承诺。
可是十年过去了,李铭浩年龄已经大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孙子李天韵,而这封信也就到了李天韵手中,李天韵为了不让爷爷年龄大了还操心,便没有告诉李铭浩,自己解决了。
他自己去调查了一番,得知十年前还真有这么一件事,为了李家的声誉,李天韵不得不应了下来。
可十年过去了,对方早已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不但已经成为越南的赌神,一手赌术十分了得,而且在降头师上也成就颇大,手底下招揽了不少能人,最主要的是,他的夫人竟然是越南当代降头师宗师的女儿。
从那时候开始,李天韵就疯狂的收揽人才,为这一天做准备,也算是准备充足。
苏卉不知道这些,听到李天韵的话,颇为吃惊的看向他,印象中,李天韵总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可这次为什么这么冲动,还是说还有别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苏卉正要说话,边上的齐卡思拉住她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
苏卉看了看齐卡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可却听齐卡麦道:“可以,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她!”齐卡麦的手指向的正是苏卉。
他看着苏卉阴阴的一笑道:“如果你们输了,她要任我处置,当然,作为条件,如果我输了,条件随你们提!”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狂妄,更是压根就没有将他自己会输算在内。
齐卡麦这话一出口,在场之人无不变色,慕容双拳紧握,看向齐卡麦的目光冷冽无比。
文萌拉住了苏卉的胳膊,使劲的对着苏卉摇头,让她不要答应,又可怜兮兮的看向李天韵,让他也不要答应。
苏卉冷冷的看着齐卡麦,忽然微微一笑,道:“好,我答应你,你输了,我要你的老命以及你手底下这些人。”苏卉顿了顿吐出两个字:“的命!”
没有人会想到苏卉会答应,一时间场面寂静的落针可闻,慕容脑中的弦似乎崩断了一根,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苏卉,半响松开了拳头,握住了苏卉的双手。
文萌脸色苍白,可她明白她不能哭出来,既然姐姐已经答应,那她能做的就是给姐姐力量,然后她也握住了苏卉的胳膊。
青狐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一双狐眼死死的盯着齐卡麦,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撕了他。
李天韵看了苏卉半响,没有说话。
齐卡麦忽然笑了,笑声在这一片寂静中显得十分的刺耳,然后只听他瓮声瓮气的道:“小娃娃,好胆量,嘎嘎嘎~不错不错,这个世界上想要我的命的何其多,好了就算你小娃娃你个,不过,你可要准备好死法,因为想要我命的无一例外都死在了我手上!嘎嘎嘎~”
苏卉冷冷一笑:“是吗?同样的话也奉送给你,请你老准备好棺材,别到时候抛尸荒野,死了也没人收尸,岂不太可怜!”
齐卡麦冷哼了一声,深深的看了苏卉一眼,再抬头看了看苏卉身边的齐卡思与慕容,意味深长的一笑,对着李天韵道:“李家小子,该开始了吧!我可是很久没有尝到新鲜血液的味道了,相信这个小娃娃的应该不错!”那口气校长傲慢至极!
李天韵冷冷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但既然已经这样,就不得不进行下去。
接下来,李天韵介绍了敌我双方要出马的人,这一场赌注扩大了无数倍,染上了血腥气的赌博便开始了。
对赌其实很简单,就是赌普通的纸牌,苏卉已经共享了文萌的透视能力,并且十分稳定,对于这一项,她有十分的把握。
因为这场赌博来的特殊,就连荷官也是这里最高级的。
苏卉和那老头对面坐好,分别检查了一下牌,没有问题后荷官便开始发牌。
在苏卉的透视能力之下,所有的牌面在苏卉眼中直接是透明的,能看见所有的牌。
荷官发完了牌,苏卉微微一笑,很好,看来要来个开门红了。
苏卉笑着加了游戏币,对方没有看牌,动都没动一下,直接跟上,如此跟了三次之后,苏卉叫到,开牌。
这时,齐卡麦忽然嘎嘎~的笑了起来,然后首先开了牌,接着就是他张狂的笑声传遍整个会场。
苏卉也直接呆愣在当场,怎么可能?
本来赢定了的局面,开牌后却变了样。
事实却并不如苏卉一开始看到的那样,第一局苏卉就输得莫名其妙。
是真的莫名其妙,苏卉通过她透视的能力看到对方的牌面明显没有自己大,自信满满开出的牌,结果却是对方的牌面大,自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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