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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问我的来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其实我在好几世前原是一名大盗,生时烧杀掳掠,坏事做尽,性质可比害死你的人更恶劣。”
苏婉又愣了下,目光发直的看着她。
“后来连阎王爷都看不过去,给我批了一个命不过十八的劫,你说说,我这么一个恶人,会好心的让你留在他身边吗?”
“你……你不能这么自私,既然你无法陪他一生,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苏婉摇头,仍旧死缠烂打。
乔莞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因为他现在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哪怕是死了,你也没有任何机会。”
她本就不算好人,会做那么多充其量不过是为了赎罪,而且她不欠苏婉,自然不必对她客气。
苏婉气急,却拿她没有办法,反倒是乔莞一瞅天色,看着渐渐露白的天际,摇了摇手里的铃铛说道:
“天亮了,我该走了,如果你不愿意与我结契,那么自求多福吧。”
乔莞无所谓的耸耸肩,而后站起身往回走。
“等等……我愿意。”苏婉目光哀戚,如今摆在她面前的是一道选择题,如果不同意,天亮之后她就会消失,连再见他一面的希望也会失去。
耳边响起公鸡的啼鸣,乔莞微微转身,一道银光过后,她揣着铃铛往别墅的方向走。
她边走边问:“对了,傅二叔哪去了?”
“不知。”
苏婉确实不知,因为在那晚之后,傅绒被人在一个下水道里发现,那时的傅二爷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风光体面,反倒浑身长满了白毛,藏在角落的阴暗处,而在他身旁则散落着一些耗子,流浪猫的尸体。
其中一人认出他的模样,要上前搀扶,却被他瞬间逮了去,随后当着众人的面,他就跟饥饿了许久的僵尸一样,狼吞虎咽的吸干了对方的血。
众人震惊的报警,最后几名壮汉联合将他制服,拉出下水道,活活被阳光烤焦而死。
——
乔莞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也不再搭理她,摸摸下巴往来时的路走去。
可刚走出两步便觉得芒刺在背,肩膀那火辣辣的像正被人盯着。
她猛的回过身,可那气息又像瞬间收敛,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乔莞纳闷的抓了抓头发,总觉得身后有人,但她如今是灵体的状态,普通人看不到她呀……
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呆站了约莫数秒,最后瞅着天色越来越亮,生怕傅天琅醒来找不到她,赶紧一转身,回了傅家的别墅。
凌晨五点,从云层的间隙里露出来少许微弱的光,并不能够将整个别墅照亮。
乔莞走的时候把身体藏在客房的床上,心想就算被人发现,她也能找个借口,说是进错了房间。
于是乔莞也不着急了,继续慢悠悠的退了袍子回到本体,再慢悠悠的拉开门出去,而那枚小铃铛则因为她酸溜溜的醋意,被随手锁进了抽屉。
天还没全亮,她蹑手蹑脚的回了房,却没想到房门虚掩着,推开后,一道几乎已经融入黑暗里的身影率先跃入她的眼帘。
傅天琅不知是什么起来的,正背对着她立在阳台上,整个矫健的背影像是覆了一层积雪,几乎冷的毫无温度。
乔莞本能的觉得不妙,但还是轻轻的叫了声:“你醒了?”
他转过身,黑沉沉的脸色和抿成一把刀子的唇,让人一看便知晓他此刻的心情很差。
他一声不吭的看了她许久,突然朝着她走来,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生畏的压迫感,直至来到她的面前。
“我晚上上厕所,不小心进错房间了。”乔莞胸前微微起伏,吓得谎言脱口而出。
他目光更紧,突然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趁着她失去平衡,俯身吻住她。
这个吻毫无柔情蜜意,也不再像往日那么温存,反倒有点泄愤的意思,只用力的咬住她的唇。
命不过十八,命不过十八!
原来这就是她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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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离家出走记
点点余光洒上她的脸。
乔莞疼得不行,却不敢推他,索性扭着脑袋乱躲。
他目光一暗,重重捏住她的下颚,俯身抵开齿关,手里的动作甚至比刚才更重,更狠。
这下乔莞不敢再刺激他了,也本能的知道情况不妙,哪怕她并不知道引他生气的“源头”是什么,但还是很识相的闭嘴,闭眼,以退为进的勾上他的脖子,青涩的回吻。
于是,他手里的力道便轻了些。
直到两人的呼吸在纠缠间熔合,窗外的天色开始逐渐放亮。
傅天琅在她身上起来,撑着一条胳膊看她。
高大的身子堵去她的视线,令她在抬眼的瞬间,眸中只剩下他的脸。
耳边的呼吸越发浑浊,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的距离,连他落下的阴影都在笼着她,将她圈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当中,每一个吐纳都是专属于他的气息……
乔莞被熏得有些晕眩,她不讨厌他的味道,但今天明显不同,他的眼神里夹着一种慑人的压迫力,他这个人也像一座大山一样层层的向她覆盖过来,压得她心惊肉跳,也有些喘不过气。
“你刚才在哪?”他精锐的眸光在她脸上打转,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乔莞心虚的打了个颤儿,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旧是原来的答复。
“我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进错了房间。”
她自认这个理由充足,可对着男人像是能把她看透的眼神,还是没来由的打着哆嗦。
“真的?你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
“唔……什么话?”
很显然,这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当即,傅天琅的脸色又沉了沉,乔莞那颗心也跟着“咚”的一下往下落,见他快抿成一把刀子的嘴,她缩了缩肩膀紧张的瞅着他。
可他只是看了她许久,便冷着脸从她身上起来,在周围压迫感褪去的刹那,乔莞耳畔传来的是他关门离开的声音。
乔莞静默数秒,没有追出去,而是抱着枕头在床上静待他回来。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天琅并没有再踏入这间房门一步,后来她趴在床上小睡了一阵,等到天际大白,才趿着拖鞋下楼找人。
从佣人嘴里得知,傅天琅回公司了。
乔莞没什么精神的在餐桌前用餐,看了眼周围空荡荡的位置,只感觉如今的傅家别墅,安静得就像一座坟墓。
短短的几日光景里,傅家先是死了傅绒,隔天又发现了苏婉的尸体,傅家自然人心惶惶,连看着乔莞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乔莞抓抓头发,吃饱以后也不敢乱跑,径自回房间等傅天琅回来,至于两人的归期,也因为要处理傅绒和苏婉的身后事而延期了好几日。
接下来的几天傅天琅一直很忙,在处理好他们的丧事之后,又忙着打理傅氏集团的公务,可不管他多忙,都会带着乔莞,尽管她没什么用处,除了每日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里玩手机,看杂志,她真的无事可做。
乔莞被闷了几天,精神萎靡了,耸拉着脑袋对着手机里的贪吃蛇发呆。
窗外的小雨一直没停,她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
半小时前他说有一场会议要开,走的时候还不忘锁上门。
乔莞翻了个身,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发愣,他最近好像看得她很紧?几天下来她几乎没有独自外出的机会。
她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门口的密码是多少?
那头静默了很久,终于等来他的回复。
——做什么?
简明扼要的语气,乔莞耳中似乎又响起了他冰冷的声音。
她缓缓的摁动手指,最近他不仅管得她很紧,连态度也是格外的冷淡,这有点像两人在冷战时的模样。
她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
乔莞抓抓脑袋,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发短信。
——我想上厕所。
那头又沉默了许久,回复道。
——忍忍,我十分钟后回来。
乔莞瞪大眼,咬着牙根恨不得把手机摁出一个窟窿。
——我肚子疼,忍不住。
这回那头沉默的时间比前几次更久了,久得乔莞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给她发来一串号码。
乔莞顿时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门边,“嘀”的一声把密码解了。
“叮铃叮铃”的脆响在楼下大厅回荡,傅氏的前台小姐下意识的抬眼,入目的便是一道娇小的身影。
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子,身着鹅黄色羽绒服的少女正负着手,慢悠悠的从她面前经过。
前台觉得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等人探头探脑的出了傅氏,才恍然大悟。
她不就是常跟在傅家大少爷身旁的女孩吗?
天气有点冷,又下着毛毛细雨,乔莞还没出傅氏的大厅,湿冷湿冷的气息便从裤管子里往上串,冷得她是边走边哆嗦,嘴唇都给冻紫了。
她突然有点后悔,真应该在出来的时候多穿一件衣服。
又哆嗦了下,她吸吸鼻子,在附近的一家便利店里买了一把雨伞,随后随便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这附近有寺庙吗?”
司机冲她笑笑,报了一个寺庙的名儿,反问道:
“你年纪轻轻的去寺庙做什么?
轻轻的去寺庙做什么?”
“求神拜佛呗。”乔莞靠回椅背懒散的道,而随着她的动作,揣在兜里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
——叮铃叮铃——
司机驱车上路:“现在的小姑娘都流行带手链,不过弄个铃铛不嫌吵吗?”
乔莞不作声,扭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十五分钟后,她在一座古庙前下车。
雨丝细细密密的往下落,她付了钱后撑起伞,这时出现在乔莞眼前的是两扇深褐色的寺门,木质的大门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厚重。
哪怕是淡季,寺庙里仍旧有不少客人。
乔莞并不着急进去,而是在外头逛了一圈,参观参观周围的环境与植物,最终在一颗银杏树下站定。
冬天的银杏树秃得精光,仰着脸望过去,参天的大树,如今只剩枝干与枯透的树皮。
乔莞侧身打量这棵树与庙门间的距离,又目测了一下位置,这才扔了雨伞,一蹬腿,顺着纹路爬了上去。
下雨天的树干有些滑溜,乔莞踩空几次,好不容易才把铃铛挂在一处树杈上,听着铃铛在冷风里的“叮铃”声,她跐溜一下落了地。
“乔小姐。”
“叮铃叮铃”是苏婉发出的声音。
乔莞拾起地上的雨伞,一头黑发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半,这会儿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