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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徐徐的吹,吹得破旧的窗户摇曳个不停。
乔莞窝在床边收拾,心情一时复杂不已。
看着前世的剧情在面前重演,还有明知道他在撒谎,却又不能戳破,那感觉真怪。
而且他为什么撒谎?
乔莞偷偷打量他,前世她只活到了十八岁,对傅天琅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毕竟那时候的她并未把他放在心上,对他的事她也不在意,可这会儿却起了兴趣。
她突然好奇起他的身世,还有他一身是伤的躺在后山的原因,为什么他要谎称失忆的留下来,再然后又为什么在不辞而别之后,隔了三年又回来?
乔爸看着他把药喝光,回头便把乔莞带出门,他先是让乔莞进厨房里把家里的女人叫来,自己则推出房中的老母亲,一家子围在客厅里商量。
乔妈咬咬唇,头一个不同意:“你荒唐不荒唐,那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你留人家做什么?”
乔奶奶也颇有微词,家里的条件虽然好了点,但是还没富裕到能随便捡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回来养的地步。
乔爸沈着脸,突然一拍桌子,吓得一干女眷相继噤声。
他怒道:“闭嘴,如果你能生儿子,我还犯得着这么做吗?哭什么,你给我生了三个赔钱货,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乔爸骂完妻子,转而又对一家子女人说:“也不想想是谁撑起这个家,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正好,他什么都记不得,只要你们别在外头乱说话……”
乔妈哭哭滴滴的回道:“你这一声不吭的就让人留下,人家孩子能同意吗?以后父母找上门怎么办?”
乔爸拧着眉头,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自己知自己事,他已经一把年纪了,不可能再生个儿子,而以他们家的条件,女儿再漂亮有什么用,谁愿意过来当一户穷人家的上门女婿?
乔家的香火不能在他这一代断了,否则他无颜下去见列祖列宗。
乔爸看着一屋子的女人,心烦的骂道:“他怎么不同意?我们家敏敏很差吗,能让他吃了亏?而且如果不是我,昨晚他就得死了,我不管他以前是谁,他现在是乔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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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不悦
生不出儿子的事,不仅是乔爸的心结,同样也令乔妈耿耿于怀多年,本来家里环境就不好,谁知一连生了两个女儿,再到乔莞的时候,夫妻两商量过要把她送人,可最后奶奶给求了情,加上乔妈舍不得,乔莞这才逃过一劫。
后来夫妻俩无奈,只能打消了生第四胎的想法,一连三个都是女儿,再生一个,如果还是闺女……这不是添乱吗?
乔妈抹掉眼泪,鼻音极重的说:“是我没用,我的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着,她别过脸,恰好迎上三个女儿的视线,又憋着一口气说:“你问过敏敏了没有?”
乔爸被问得愣了下,回头看着一直不吭声的乔敏,想了想,声调尽量放柔的询问:“你同意不?”
乔敏与乔丽互看一眼,都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根本听不懂父母的话,只能点头道:“我听阿爸的。”
乔爸顿时眉开眼笑,于是有叮嘱了三人几句,回头便收拾了一下杂物房,又买了一张二手床,环境是简陋了些,却也勉强能住人。
——
虽然已经到了深秋,但是中午还是热,乔莞闲着没事在后院浇菜,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才知道乔爸正拎着一个包袱从屋里出来。
他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盯着顶上的日头,抬起手把乔莞叫来:
“阿莞,帮我把这代东西丢去镇上的垃圾场,记得丢远点。”
乔莞闻言,慢吞吞的回头,看到那个包袱沉思了一阵。
“快点,磨蹭什么?!”见她半天没个动静,乔爸骂道。
“喔,来了来了。”乔莞怕挨打,擦擦手赶紧凑过去,一接包袱,心里顿时有了眉目。
她看着乔爸进屋,自己则找了个没人的地把包打开,里面果然放着傅天琅的衣服和鞋子,那些面料摸起来极其柔软舒适,内衬里还印有专门的商标,光瞧着就知道不便宜。
估计她爸是害怕傅天琅发现真相,才赶在他伤没好之前,把他从前用过的东西通通销毁。
乔莞摸摸鼻子,犯了愁,这东西她丢还是不丢呢?
她努力回想前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上辈子处理这些东西的好像不是她,至于后来怎么了,她真心没什么印象。
后来她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留着吧,于是回屋里,从床底下找出一个破旧的木盒子,将那套小西装折好塞进去,埋在了后山的一颗树下。
乔莞默默的记下了埋藏的地方,又捡了点蘑菇,等着太阳落山了这才装模作样的回家。
乔爸原本拿着藤条在门口等她,可看着她捧在怀里的蘑菇,又把东西收了回去。
乔妈从屋里出来,瞅着门口的父女两人,嘀咕了句:“又上哪野了,成天往外头跑,过来帮忙开饭。”
晚上一家子围成一桌吃饭,乔莞没看到乔敏的人,猜想一定是乔爸让大女儿给傅天琅送饭去了。
想到他的伤,乔莞没吭声,乔妈估计还气着乔爸,也不理他。
——
秋日的夜风带点燥热,乔莞吃完饭直接打了热水洗澡。
洗完从浴室里出来,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她蹲在院子里清洗换下来的衣服。
院子里的灯泡用了好几年,灯丝早就变黑,散出的光线也是忽明忽暗,估摸着再过不久就要坏了。
乔莞几乎已经把脸贴盆里了,也依旧瞧不清衣服上的污垢,她用力搓了搓,只能把木盆往外挪了点,借由淡淡的月光这才勉强看清了些。
老旧的小镇一到了夏天,蚊子不少,她低头洗衣服的时候就“啪啪啪”的打了好几只蚊子尸体,正待把小裤裤拧干,身后蓦然罩下来一道黑影。
“莞莞。”傅天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出口的声音低沉,哑哑的有点像公鸭嗓子。
乔莞心想傅天琅可能是到了变声期,抬头瞧了眼他脖子处的喉结,随后脸一红,后知后觉的把自己的小内裤塞进盆子里。
她微恼,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吗?
“琅哥,你伤好了?”
傅天琅在她身后站了一会,低低的应了一声:
“嗯。”
乔莞摸摸鼻子,转而去洗自己的裙子,这几天她最近故意避着他,所以并不知道他的情况,而且乔爸有意让乔敏照顾他,所以也用不着她操心。
“琅哥,我洗衣服。”
半天听不到身后的动静,她转过头,恰好迎上一双无潭的黑眸。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嗯。”
乔莞心头诧异,又低下头默默的把衣服拧干,想起前世他的话也不多,便没往深处想。
但是他一直盯着她的背作甚?还让不让人洗内裤了?
乔莞心头一跳,用力的闭上眼又睁开:“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他惜字如金:“出来走走。”
乔莞深吸口气,避着他的目光,伸手在水里乱搓了一阵,衣服是洗完了,可晾晒怎么办?这人不走,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小三角拿出来示人呀……
乔莞囧了,把水倒进沟里,回头又对他说:
“琅哥,我晒衣服。”
傅天琅神色如常:“嗯。”
乔莞:“……”
格老子的,你到底走不走?!
乔莞瞧了他半天,见他跟个小山似的站在自己身后,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儿,磨了磨牙根,索性当着他的面,抖开自己的小内裤,挂到晾衣架上。
对此,他真是一点忌讳都没有,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赏花赏月赏她的小三角……
乔莞耳根发红,憋着一口气把衣服全挂上去,瞅着空了的盆子回头说:“琅哥,我晒好了。”
“嗯。”
傅天琅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乔莞却能隐约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那我走了。”她眨眨眼,正待要走,却被他叫住。
他定定的看着她:“莞莞,这几天你很忙吗?”
乔莞愣了下,摇头:“不忙。”
他停顿片刻,目光微厉:“嗯。”
嗯是什么意思?
乔莞察觉到他一直在看她,头皮顿时发麻,明明他什么也没说,她却知道他在生气?
她左顾右盼,看着对方偏冷的相貌,扯了个借口:“阿爸刚才找我。”
傅天琅没回话。
乔莞继续:“你早些休息吧,好好养伤。”
她说完后也不瞧他,独留他一人,自己一溜烟钻回了客厅。
乔爸乔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时候也会聊两句,看起来是和好了。
乔莞找了块空地坐下,不说话,等了许久也不见傅天琅进来,猜想他应该是回房了。
她低头琢磨,心里越发古怪,总觉得他瞧她的眼神怪,说的话怪,总之……哪哪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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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辟谣
又养了几日,等到傅天琅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的时候,乔爸开始张罗着让他干活。
连乔莞一个八岁的丫头都得洗衣做饭擦地板,傅天琅这个“亲戚”自然不能列外。
可这会儿乔爸看他细皮嫩肉,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鸡样,心里犯愁了,这小子除了吃喝拉撒还能干啥?他低头想了半天,决定先让他上山,一路捡些柴火,先把身子练结实了再说。
而第一天过去了。
傅天琅的表现令乔爸还算满意,小子虽然体格不行,但是贵在领悟性极强,这才半日的功夫,就给他背来能用一周的木柴,无论技巧上,还是熟练度,那可塑性真是杠杠的……
晚上,乔爸如是想着。
等到第二天,乔爸大跌眼镜。
他还记得他身上的小西装,那料子,那气质,即便不是富可敌国,他家里的环境应该也不差?怎么干起活来比他这个老头子还麻利?
乔老爹摸摸下巴,心里虽觉得诧异,却没往深处想,只暗自高兴着,小女儿瞎猫碰上死耗子,给自己捡了个宝。
正好,再过两个月就是霉雨天,到时他这条腿又得疼上大半月,别说上山采药,就是行走起来都不方便。
所以乔老爹开始暗戳戳的教傅天琅认山里的药材,就指望在那段时间靠他撑过去。
——
镇上冷不丁的出来个陌生人,自然有人会问起他的来历,乔老爹起初只说是亲戚,后来一琢磨,觉得这思想,得从小潜移默化的培养,于是再有人问起,便将傅天琅与乔敏有婚约的事说了出去,企图给镇上的人洗脑,顺道也给傅天琅洗脑,最好让他在潜意识中认命,老老实实给他们家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