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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男朋友?没看出来你男朋友挺帅啊,不过再帅顶啥用,小白脸靠不住,你还不如跟着我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好处绝对少不了你。”
另外两人继续调笑,眼前的男人再高大顶屁用,他们可是有三个人,而且还带了家伙……
而在下一秒,乔莞看到他们抽出了一条铁棍。
但不等两方交火,被傅天琅扣住手腕的混混突然惨叫一声,那声音凄厉得就仿佛当场被截肢了似的。
其实他的情况也与截肢差不多,乔莞离得近,所以能清楚的看到从傅天琅掌中散发而出的阴煞,那源源不断的黑雾就像毒液一般的浸入对方的手臂,不到数秒的时间,便浸蚀了腕间那一部分的灵魂……
“琅哥!快住手!”
乔莞惊得瞪大眼,连忙扑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迫使他收手。
她吓得不轻,听着小混混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头一看,他胳膊里的魂魄全没了,而少了魂魄的手臂就好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蔫巴巴的萎了下来。
乔莞见状,心下顿时“咯噔”一声,暗想这人不仅是活着的时候没了一条胳膊,死后下了地府,因为残缺的魂魄,下一世也只会成为一名痴儿!
“我的手……我的手是不是断了,是不是断了?!”那人疼得险些昏厥。
“你对他做了什么?”
另外两人看着倒在地上不停打滚的同伙,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心中愤怒,却又不敢轻易上前教训他。
趁着他们犹豫的当口,乔莞一把拽住傅天琅,坏了坏了,他们无权无势,若是在榕江市伤人,被查到可是件麻烦事!
乔莞这么想着,也不管对方的伤势了,撒丫子就跑,边跑边盯着他的掌心不放。
傅天琅的阴煞其实与她的鬼火差不多,但两者之间又有区别,就像她的鬼火只能烧毁对方的元神,可傅天琅则是侵蚀,吞噬后做为己用。
而且他好像还不怎么能控制这团阴煞?
乔莞愁了,她就知道赵启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他能有什么好处?
她哭丧着脸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如果可以真想把他关家里,毕竟身旁站的可是一个会走动的人间凶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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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你想要什么奖励
六月中旬,小雨连绵,一晃眼的时间,又过去了半月。
当然,这半月乔莞也没闲着,只见熙熙攘攘,不见天光的阴市里,正疾步行来一名白袍少女。
她在街上左拐右拐,熟门熟路的进了一间茶馆。
酆都城里的茶馆其实与阳间的没什么区别,说书人颇多,捏着把折扇似模似样的讲述三国志,水浒传,大明英烈等等英雄故事。
底下听书的也多,地府本就没什么娱乐,而这群还不到时候投胎的鬼民自然得自己找点消遣,于是在茶楼里的说书人很抢手,名望也高,几乎一晚就能挣到普通小鬼一年的工钱。
乔莞在底下喝茶,没有肉身的灵魂不需要进食,但地下生活枯燥,偶尔嗅一嗅,装一装,能暂时的把自己当个活人也好。
这时,茶楼外突然钻进来一个老鬼头,弓着背,瘦条条的胳膊捧了一个大竹箩。
楼上的人还在说书,茶楼里也没人理他,见他过来纷纷摇头,摆手,末了他在楼里转悠了一圈,却一样没捞着。
老鬼头皱皱眉,面上升起一丝愠怒,在路过乔莞身旁的时候恶狠狠的瞪她一眼,而后什么也没做便气呼呼的走了。
乔莞摸摸鼻子,没当回事,直到楼上说书先生讲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慢吞吞的拿出自己的大竹箩,笑眯眯的钻进人群。
奇的是,刚才对老鬼头爱搭不理的鬼民反倒朝她一笑,纷纷朝她的箩筐里扔进了一个信封和一张阴市通用的纸钞。
乔莞一张张的数好塞进兜里,回头忙不迭向众人保证:“放心,放心,我一定带到。”
鬼民们哈哈大笑:“咋不放心?孙先生推荐的人,还能比张大勇差?”
乔莞没吭气,拿着信走了。
而他们口中的孙老师就是台上的说书人,张大勇则是刚才恶狠狠瞪了她的老鬼头。
其实怪不得人家,若换做她被人抢了生意,也得瞪人。
出了门,恰好碰上门口的老鬼头,他摆了个摊子在路边,见到她箩筐里的信封,小声的咒骂了句。
乔莞没理他,静悄悄的出了小巷。
其实这事说来话长,就在半个月前,当她明白到地府鬼币的重要性之后,就起了下去挣钱的心思。
起初她摸不到门道,便在酆都城里徘徊了几天,后来她好巧不巧,撞上了那日带她去找傅天琅的鬼头。
后来她发现这个老鬼头在挣钱方面挺有一手,不仅自己开了一个摊子,平日闲暇时也会替人跑跑腿,往阳间稍稍信,顺道讨几个赏钱。
乔莞见状,顿时来了劲,也有样学样的想跟人收信,可阴间的鬼民来钱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攒了点积蓄打算给阳间的家人捎个信,或者托个梦,怎么着也得找个信得过的,于是乔莞这个初来乍到的生手不得人心,狠狠的踢了几次铁板,而当她就快放弃之时,遇到了说书的孙先生。
这位孙先生活着的时候有点家底,娶了个漂亮的老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孙先生心肠好、人品好,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老婆刻薄吝啬。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坏就坏在有一次装修新房的时候,他老婆得罪了一名木匠,自此木匠怀恨在心,等到收房,他便在门上暗刻一小人,手拿铁铲做外扬状,意为散财……
对此事孙先生自然是不知的,等到他家财渐渐散去,连他都踏进棺材的时候,才发现了那名工匠的厌胜之术。
他心头愤怒,但人既已死,还能有什么办法?
最后只能靠给人说书,攒点钱好让老鬼头办事,他不想吓到妻儿,只望对方将门上的小人抹去即可。
但平日给鬼民捎信的张大勇收费颇高,而且知道孙先生给人说书,收入不菲的情况下,就想狮子大开口,那价钱加了又加怎么也谈不拢。
想想还在阳间的妻儿,他一咬牙,为了攒钱给这只吸血鬼,只能日以继夜的工作,就在他说得快没故事可诉的时候,遇上了乔莞。
当天晚上,乔莞就拎了一张磨砂纸上他家里去了,三下五除二的将小木人磨走,妻儿的生活这才恢复正常。
而自此以后,孙先生可把乔莞当大恩人了,加上他在鬼民间还有点威望,给他一说,大部分的人纷纷把乔莞找来捎信,偶尔也让她在阳间跑跑腿,跟阴司买几张托梦符什么的,渐渐的乔莞富裕了,把之前借郑叔的钱还给他后,拿着余下的鬼币便去二级市场买了几个疗伤用的香火瓶子和鬼轿的车票,剩下的则存进了阴市的钱庄,等着哪天出事,用以疏通关系。
这一忙活,就过去了半月,乔莞迎来了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
月明星稀,正是考前最关键的时候,乔莞的大姨妈来看她了。
也许是因为体温偏低,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每次姨妈一来都是痛不欲生,只恨乔妈没把她生成男儿身。
这一晚刚吃完饭,乔莞就裹着厚棉被窝在床上看书……
可她拿着一本厚厚的习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越滚越疼,越疼越滚,疼得她恨不得嚎啕大哭一场的时候,她阖上课本,跑去隔壁敲响了傅天琅的房门。
他见她一脸菜色的进门,只是皱了皱眉毛便去给她买了止痛药。
她趴在他床上打了个呵欠,眼睛眯着睁不开,直到他走近,端着一杯热水喂她吃药。
乔莞张嘴,就这他的手灌了一口,热水很暖和,又不烫嘴,显然是掐着时间算好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止痛药有点苦。
乔莞咂吧咂吧嘴,又躺下了。
“好点了?”他搁下杯子,瞥了眼她粉嫩嫩的小舌头,也跟着上床,大掌来到她的小腹。
温热的掌心力度适中的在她肚子上轻按,乔莞舒服了,一倒头坐在他怀里继续看书,她体温低,他体温高,贴上去格外舒服,舒服得她都快睡了……
但是不能睡,明天要考试。
乔莞打起精神,而傅天琅见她一副想睡不敢睡的老鼠样,勾起唇想笑,可随后面色又是一僵,再也笑不出……
这丫头,没穿内衣……而且不仅没穿,还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蹭。
他别过脸,可惜为时已晚,如今两人离得如此的近,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那张细皮嫩肉的脸,一呼吸就能嗅到她洁净的芬芳,还有她敞开的领口,从他的角度,可以毫不费力的看到她胸前那一片柔软……
“莞……”他长叹,很清楚她在打什么小主意。
乔莞打断他,拧着眉头将课本往上凑:“这题怎么做?”
他愣了下,又把话收回去,垂眸替她讲解,只是温香软玉在怀,那小人又有意无意的往他脖子上喷气,浑身肌肉自然紧绷,到了最后,乔莞一度以为正抱着她的是一块铁板而不是人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莞抱着课本又打了个呵欠,实在困得不行了,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琅哥,我今晚不走了。”
女孩香甜的气息徐徐的拂过他的脖颈,带来的温热和酥麻令他的身体有僵硬了数分,可尽管心头的火焰被点燃,他面上仍旧不露声色,重新闭上眼,拒绝:
“不行。”
乔莞抿着唇,不高兴的盯着他:“为什么。”
他还是那句:“不行。”
她死死搂着他不放:“我只睡觉,保证不乱动。”
傅天琅长叹,怀中的女孩绵软无骨,又小又软,光是瞧着就忍不住想要搓一番,更别提她主动投怀送抱。
他叹气:“我会睡不着。”
乔莞眨眨眼,在心里偷着乐:“那就别睡了。”
他们可以做点别的,比如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关系早早定了。
他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仍旧没有动作。
乔莞原本静待着,却见他始终跟快木头似的杵着,咬咬牙,伸手脱他的衣服,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别闹,回去睡觉。”他语种透出点愠怒,这语气和训斥小学生似的。
乔莞委屈了,她都做到这份上,他是嫌弃她还是怎么着?但她不肯放弃,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僵着,直到眼皮越来越重,只能嘀嘀咕咕的在他怀里问:“琅哥,如果这回我考上了年级前十,有奖励吗?”
他愣了下,目光深沉的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乔莞闷闷的说:“暑假你带我去玩吧,去周边的城市,就我们两个人。”
他似乎松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发说:“好。”
乔莞把脸埋进他怀里,深深的嗅了一口他纯男性的气息。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乔莞又摸了摸他那副劲实的胸膛,想想傅天琅英俊的脸,高大的身材,一切都是极好极好的……
而这么好的男人,可不能浪费了,谁知道往后会出什么事?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留下,若两人在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