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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破。”莫清溪庆幸。死马当活马医了,逼上梁山走投无路了他。
“那套餐具是著名陶艺家汪先生所赠,摔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温亦茗警告。
“不是吧?”莫清溪抽口气,还真有人把艺术品拿来用的么?那不是暴殄天物?
回到餐厅,小心翼翼地捡起另外几个碟子,又回了厨房。没留心油渍滴了一路。
再次反回,拿完剩余的碟子往厨房走去,忽然,脚下一滑,“啪!”莫清溪仰面摔在地上,手里的金贵瓷器“咔嚓”摔得支离破碎。
“啊哟——”莫清溪屁股摔成八瓣,脑袋砸的晕乎乎的,腿狠狠磕在小矮几的坚硬边角上。
“莫、清、溪——”温亦茗的狮子吼没能让那位最怕疼的小弟弟在自己的痛苦里回神,一身的伤先前没有注意,这么一摔,扯得全身都在冒虚汗。温亦茗气急败坏地冲过去,拽起莫清溪的领子,一只手掐到了莫清溪的脖子。
“好痛——”莫清溪还在抱怨,闭着眼睛揉着自己金贵的小屁屁,一只手在腿的旧伤处悬着,就是不敢放下去。
“我要你赔!整套‘红梅映雪’就被你毁了!”温亦茗哀号,使劲地摇晃莫清溪。他是作了什么孽啊,前几天还精明干练的一小子,今天尽给他找麻烦不算,好不容易从爷爷那里讨来的珍品瓷器都被他摔了。
“这个……”莫清溪沉吟半响,皱着眉看着温亦茗,忽然拨开温亦茗的手,站起来,冷冷看一眼温亦茗:“哼!我当是什么事这么呵斥我。你怪我打破你的艺术品?想让我赔偿?”
温亦茗阴沉地看着莫清溪,咬牙切齿:“没错!”
“我看阁下是存心敲诈。什么汪先生的珍品,若真是那般贵重的艺术品,会有人拿来吃饭盛菜吗?即便如阁下所说,那是汪先生的珍品。生活中打破一杯一碟乃平常之事,在下可否怀疑,温亦茗阁下,你蓄谋将磨损了的艺术品交到在下手上趁在下打破了前来索赔呢?”莫清溪似笑非笑地盯着温亦茗目瞪口呆的俊脸,等待着回答。
“你,好你个莫清溪。你还恶人先告状了你。”温亦茗霍地站起来,冲莫清溪吼道。
“温先生,凡事要讲个理字,在下只不过打破了一个碟子,你偏生要说卖了在下都赔不起,在下不为自己辩解,难道还真把自己卖给你不成?”莫清溪一甩手,“阁下若执意要为难在下,在下定当奉陪,只不过,在下有一言相劝,在下现今无权无势又身无长物,而阁下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只怕还是不要和和在下计较的好,免得失了阁下的身份。”
温亦茗看着莫清溪酸溜溜文绉绉乱七八糟的“在下阁下”,不由瞪大眼睛。莫清溪莫不是又犯傻了?
不过,这傻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在他,只是打破了一只碟子,而自己,明知碟子贵重有损坏的危险还让他收拾,追究起来好像也不好说,这套碟碗,摔了就摔了吧,又不是倾家荡产,就当是自己不小心砸了。
只是,就这么放过这臭小子似乎太便宜他了,心里不甘啊。
“大哥,你知道,我没钱的,身上连30快也不到,你总不忍心叫我去睡大街吧。”莫清溪看着温亦茗有点动摇挣扎的脸,眼睛一转,可怜巴巴地说。
温亦茗挑眉,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叫莫清溪的小屁孩清高乖张,不屑于这般。“这不像你,莫清溪你吃错药了?”
“啊?”莫清溪心一虚,敛下眼眸,镇定地装模作样:“什么?我们又不是很熟吗?我该是什么样的?”
温亦茗耸耸肩。
“好了啦,我知道你不是那么歹毒的人,我做乞丐,或是买了自己也不值那么多钱啊。这年头,坏人也多,你不是真想任我出去被坏人抓去吧?”莫清溪低着头,委委屈屈。“其实,被抓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扒了皮,套上猴皮放到马戏团的笼子里或者被打残、挖了眼去沿街乞讨……”
“行了行了。”温亦茗皱皱眉。“你可以不赔,但是,这两个月的工资,别想拿了。”温亦茗咬牙,哼,就做两个月的免费奴隶吧。“还有,这段时间忙,小李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要随叫随到。”
“什么?二十四小时免费服务?”莫清溪不满地瞪大眼,退了那冷厉智慧的神色。
“如果你选择赔那套价值一百万以上的瓷器我也不拦你。”还好汪爷爷和祖父交情好,这套餐具是送的,要是花一百多万买的,温亦茗也会肉疼。
“什么?一百万?”虽然以前一百万对他还不算什么,但是,打碎这么一个小碟子就等于扔了一百万,莫清溪不免惊叹。而且,现在的他是个绝对的穷小子啊,悲催。
“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温亦茗看到莫清溪的惊讶和瘪嘴的动作,心情总算好些了。
“我还有得选么?”莫清溪自认倒霉地道。
第 8 章(稍作修改)
第八章
“我还有得选么?”莫清溪自认倒霉地道。
刚说完,就叫起来:“啊,好痛!”
温亦茗对他这一惊一乍已经产生了免疫,只是冷冷地看他在耍什么花样。
莫清溪扶着沙发,小声地呻吟,慢慢地坐下来。小心地卷起裤腿,一行红得发乌的血沿着白皙纤细的小腿滑下来,蜿蜒而行,白皙与乌红形成鲜明而强烈的对比,妖异得触目惊心。
“你这是怎么了?”温亦茗蹲到莫清溪面前,帮他看伤势。裤子大腿处已经染红,裤子卷不到上面去。
“还不是你?我摔倒了,受伤了,你这没人性的居然不管我的死活,就知道逼我赔你那珍贵的瓷器。”莫清溪控诉,“哼!没钱人在你们眼里,死了就死了,连一个碟子都比不上。有钱人,就是不把没钱人当人看。”
“我,哪有?我只是……”温亦茗被说的有些心虚,弱弱地说:“我没有不把没钱人当人看啊。”
“不想理你。”莫清溪鄙视地白温亦茗一眼。
温亦茗无语地寻来剪刀和医药箱,小心地剪开莫清溪皱不拉几的裤子,在莫清溪皱鼻子皱脸的抽气声中轻轻揭开染血的布料,看到修长纤细、莹白如玉的腿上有好几处淤青,流血的地方裹着薄薄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
“怎么会伤成这样?”握起纤瘦柔弱,不堪一折的腿,看着突兀的淤青和淋漓的鲜血,温亦茗没来由的心疼。
“前天我……若乐撞车,我也是事故受害人之一啊,你白痴啊。”莫清溪闷闷地说。那场灾祸,莫清溪不愿提起,因为,死去的不仅有自己,还有那个轻轻吻着他额头说喜欢他的男孩。尽管那只是个梦,莫清溪深深记住了含泪微笑着说喜欢他的灵魂,并相信这是爱。
“啊?那你,差一点……”温亦茗很惊讶,那场车祸,死了好几个人,这孩子,差一点就没命了。
“呵呵……”莫清溪不置可否地笑,不是差一点,而是,已经死了,那个真正的莫清溪,那个可爱的好男孩。
温亦茗拆开绷带,看到里面混着白色药粉冒着鲜血的一片伤口,心中愧疚,他竟然忘了莫清溪受伤,差点见阎王,怪不得莫清溪说他没人性。
温亦茗小心地用碘酒擦拭伤口,莫清溪痛得一阵阵轻颤,但脑子里在在想着什么,咬着牙没做声。
“这药撒着有点疼,你忍一忍。”清理完伤口,温亦茗拿出一个装白色药粉的小瓶,看向莫清溪,要得到他的首肯。
“嗯。”莫清溪看着温亦茗仰面认真着看他,点头。温亦茗认真的眸子里带着些许不经意的温柔,长长睫毛的影子倒影在眸子里,却丝毫不影响它的璀璨耀眼。
温亦茗跪在地上,将莫清溪的腿抬起,放在自己腿上垫高,俯下头凑近伤口处,一边撒粉一边轻轻吹着。
药粉有强烈的刺痛,温亦茗轻轻吹着,凉在了空气里的气流像三月的春风抚在伤口处,带走了一丝丝疼痛。
莫清溪看着温亦茗微敛的眉目里的温柔呵护,不由轻笑出声,心情极好。
“好了。你在笑什么?”温亦茗抬头对莫清溪一笑,莫清溪瞬间听见自己脑里什么啪地响了一下。怔在那春暖花开般的微笑里。
“你干嘛?傻了?不是那么痛吧?”温亦茗凑到莫清溪眼前,戏谑地道:“小心别被本帅的美貌迷惑,丢了魂,概不负责。”
莫清溪在温亦茗眼皮底下一寸寸脸红到耳根,引得温亦茗愉悦大笑,莫清溪呆滞许久。
拿来湿毛巾擦干净莫清溪腿上的血渍,温亦茗忽然说:“把裤子脱了。”
“呃?”莫清溪瞪大眼看着温亦茗俊美的脸,刚退热的脸又开始泛红。见温亦茗的眼神转过来,迅速撇开眼。天啊,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发高烧的。
此刻的莫清溪面颊嫣红,因为羞涩,眼眸亦被灼的泛起了水光,盈盈流转,脸略略偏过去,白皙尖削的下巴微收,粉红一直蔓延到脖子,略长的墨黑头发微微挡住睫毛的微微颤抖。
“怎么?不想脱?”眼前奇异可爱的小孩让温亦茗不由想逗弄。温亦茗蹲到莫清溪面前,将脸慢慢靠过去,在莫清溪耳边轻轻地低低地说,声音沉静略带一丝沙哑,有一股强烈的魅惑。
莫清溪被颈间的热气抚的不由微微颤抖,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温亦茗的呼吸里透进肌肤里,莫清溪不知不觉将手捏成一团。
“呵呵……不想脱的话,我帮你脱吧,好不好?”温亦茗憋着笑,继续调戏。
“温……温亦茗……你,你别……别靠那么近。”莫清溪轻轻喘着气,伸出手挡开几乎贴上脖子的脸。
“怎么?为什么不行?”温亦茗强忍着笑,继续用魅惑的声音道,向莫清溪的耳蜗吹了一口气。
“啊——”莫清溪惊吓似的弹起,一把将温亦茗推开。
“啊哈哈哈哈——”温亦茗终于爆笑出声,倒在地板上捂着肚子笑得抽筋,“莫清溪……你……你是男的吧,居然……居然,哈哈——居然……比女生还害羞……你的反应好好笑,哈哈……你,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你……温、亦、茗!有那么好笑吗?”莫清溪坐在地上,气呼呼地瞪着温亦茗,居然,居然这么戏弄他,温亦茗,我就和你扛上了。“是又怎么样?哪像你,种马,到处上女人。”
“哈哈……”温亦茗笑了个够本,才爬起来,俯下身,靠近僵僵的莫清溪,半眯起眼邪邪一笑:“错了,我到处上男人。”
“啊?你你……”莫清溪不可置信地呆住,张着嘴,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成功将莫清溪雷到,温亦茗笑得放肆狂妄。
莫清溪回过神来,惊疑不定,想到温亦茗老是有意无意地凑到他面前以及将他围在手臂里的暧昧举动,不由心惊,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这么恶心的动作?
飞快地将被剪开的裤子盖在白玉般的但染上青紫、伤痕累累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