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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健伤感:“我已经不会画了。”
巧柔:“噢,没关系,慢慢恢复吧。”说着想收回粉笔。
行健鼓足勇气:“等等巧柔,我想……,试试。”
巧柔点头。
行健接过粉笔,走到黑板前,手在微微颤动。
一旁的巧柔关切地望着。
粉笔尖接触到黑板,行健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巧柔在静静中期待着。
行健控制着情绪,长出口气。起笔。
“啪”,粉笔断成两截。
行健愕然中后退两步。
巧柔上前,拾起粉笔,安慰:“没关系,哥,会好的。”
行健失落地叹气。
门开,宋晓云探进头:“就知道在这儿,去接电话,深圳来的。”
11、妙然的办公室里(日)
妙然拉住翠翠,喜出望外:“行健的记忆,真的恢复了?!”
翠翠点头:“嗯。”
妙然:“大远叔呢?”
翠翠:“已经赶回去了。”
妙然激动:“我去定机票,咱们一起去!”
翠翠犹豫着摇头:“还是你去吧。”
妙然奇怪:“你不想见他?”
翠翠:“我骗了他,他会怪我的。”
妙然摇头:“不会的,善意的谎言,连上帝都可以原谅的。”
翠翠摇头:“我想再等等。”
妙然:“那好吧,想让我对转达什么?”
“我……”翠翠紧张道:“我想知道,所有的事情,他都会记起来吗?”
12、罗野的住处(日)
朱碧娴焦急地踱步。
门开,罗野匆匆入:“妈,我爸真走了?”
朱碧娴点头:“和孔大远一块,去看行健了。”
罗野担心道:“他真的恢复了?”
朱碧娴:“我也不相信,瞪了腿的瘟鸡,怎么又打鸣了,真是怪事!”
罗野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他饶不了我。”
朱碧娴:“你是说和巧柔的事,这么多年了,巧柔已经嫁了人,轮得上他追究么?”
罗野叹气。
朱碧娴:“叹气有什么用,抓紧把婚事办了。”
罗野焦急:“说的简单,自从知道了我和巧柔的事,她夏妙然,连正眼儿都不看我。”
朱碧娴:“她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妈有钱,就算自己找上门来,我都不干!”
罗野:“婚事看来悬了。”
朱碧娴:“夏曼琳不是支持你吗?”
罗野点头:“那当然,要不,我的日子会更难过。”
朱碧娴:“实在不行,我去见见夏曼琳?”
罗野摇头:“还不是时候。”
朱碧娴:“那咱们也不能干瞪眼儿啊?”
罗野:“不会的。行健找到了,夏妙然肯定有态度,这样一来,董事长不可能听之任之。”
朱碧娴:“夏曼琳要是接受行健呢?”
罗野:“怎么可能,您就等着瞧热闹吧!”
13、机场售票处(日)
妙然走入售票处。
一直跟踪的苏晓年,站在售票处的入口,探头探脑地向里面张望。
14、罗野的办公室里(日)
罗野单手拄着下巴坐在老板台后面。
苏晓年哭丧脸:“夏总要是见了巧柔,肯定会抖落我的丑事。”
罗野:“怕啥,不行就离,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
苏晓年:“离婚也行,让她先还钱,当初盖小学校,要是没我打白条,她家就得被饥荒压死。”
罗野:“就别算那点儿小账了,当年你打的白条,还一分了吗?”
苏晓年语塞:“我,凭什么还,他们还欠我钱呢。”
罗野:“得了,别提这陈谷子烂芝麻了,我烦!”
苏晓年:“罗总,别听那些传言,没亲眼见,我就不信那傻子会变正常。”
罗野:“如果能呢?他会跟我算老帐。”
苏晓年:“他还敢拿炉钩子刨你?有我们这帮弟兄呢,说灭他就灭他。”
罗野担心:“他不会已经到公安局举报我了吧?”
苏晓年:“举报你啥,把他从桥上打下去,证据呢?”
罗野:“你不就是吗?”
苏晓年:“我会出卖您吗?”
罗野:“我觉得也不应该,别忘了,当初他的五万块钱,可是被你拿走的。”
苏晓年吓得连忙用手来挡罗野的嘴:“嘘,小声点儿,隔墙有耳啊。”
罗野幸灾乐祸:“怎么,怕了?”
苏晓年:“这个秘密,一旦被传出去,我会被谢家塘的人五马分尸。”
罗野笑:“放心,我可不希望,你是那个下场。”
苏晓年苦着脸,双手作揖:“罗总,我的身家性命,可全指着您呢,您可千万别提了。”
罗野:“有数,咱们的命运已经被拴在一条线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要三心二意,不会有人幸免。”
苏晓年:“您就放心吧,就算我穷得把我爹当了,都不能出卖您。”
罗野满意:“好,齐心协力,就可以能量无穷。阿基米德大叔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起整个地球。”
苏晓年似懂非懂地伸出大拇指,逢迎着:“高啊。”
15、淹死狼沟桥(日)
行健坐桥上,望着挢下湍急的河水出神。
巧柔骑车赶到:“哥,你在这儿呐。”
行健:“这儿让我想起很多。”
巧柔:“说说看,我帮你判断对不对。”
行健起身:“等我再想得清楚一些,走吧。”
巧柔:“去哪儿?”
行健:“咱家不是分水塘嘛,带我去看看。”
巧柔:“好啊。”
行健接过自行车:“坐后面,我带你。”
16、乡村路上(日)
行健骑自行车驮着巧柔一路前行。
路两旁野花烂漫。
17、水塘边(日)
星罗棋布的水塘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村民广顺和满囤正在人群当中争吵。
广顺:“凭什么把这烂地分给我?!”
满囤:“每家一块,你多个啥?”
广顺:“梁满囤,别以为做了副村长,就可以随便瞪眼睛,我高广顺不服你。”
满囤:“谁让你没事儿找事儿的?”
广顺:“我没事儿找事儿,凭什么就你家旱地分得多?”
满囤:“那是大远匀给我的,我老婆月子里做下毛病,脚怕凉,不能下水插秧。”
广顺:“你腿也怕凉啊?”
满囤:“这是我和大远家的私事儿,你管得着么?”
广顺:“路不平,有人踩。他孔大远凭什么照顾你,还不因为你是副村长,他是村长?”
满囤涨红了脸:“你少造谣!”
广顺:“怕说你别干啊,你们这叫以权谋私。”
巧柔挤进人群:“广顺哥,你冷静点。”
广顺不屑:“巧柔啊。”
巧柔:“为了这点儿地,乡里乡亲的,你跟满囤叔炒得脸红脖子粗,值当吗?”
广顺把眼一瞪:“怎么不值当?我们一家老小就靠着这点地活着呢,分了我这么一大片破水塘,不是要我命嘛。”
巧柔:“黑香米是咱地方名产,上心种,不吃亏。”
广顺:“你拉倒吧,又不是没种过,就那点儿产量,能挣几个大钱啊?”
巧柔:“你赔钱了吗?”
广顺:“不挣钱就是赔钱,我们家搭进去的人工怎么算?”
巧柔:“再坚持坚持,县农业局正想办法提高产量呢。”
广顺:“等提高了再说吧。”
巧柔:“现在也不能让地撂荒啊。”
广顺:“孔巧柔,我没那么高的风格,这全是你爸的责任,他身为一村之长,领导无方。”
巧柔:“你有办法,你来当这个村长。”
广顺:“嗳,你说话怎么噎人呢,我告诉你,别看你是老师,惹急了,我谁都敢削?”
巧柔:“你还想打人啊?”
广顺操起镰刀:“打你又怎么样,多嘴多舌,你早欠揍了。”
巧柔:“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广顺举起镰刀。
“啪”,镰刀柄被人抓住了。
广顺恼怒地回头,遇上行健逼人的目光。
广顺胆怯:“你,你一回来,就想欺负人啊?”
行健夺下镰刀:“对我妹妹客气点儿,行吗?”
广顺无言以对。
18、孔家,院子里(日)
行健卖力地劈材,巧柔搬出椅子:“哥,歇会儿吧。”
行健停下活,坐下:“咱村又种黑香米了?”
巧柔点头,用毛巾帮行健擦汗:“县里想把咱村,建成黑香米的种植基地,可亩产太低了,分到水田的,都有情绪。”
行健:“亩产是多少?”
巧柔:“好的时候,还不到600斤。”
行健:“不能捎带种点儿别的?”
巧柔摇头:“如果转产,黑香米该绝种了。”
行健:“那损失就大了,黑香米可是谢家塘的宝贝。”
巧柔点头:“现在有效的办法,就是提高产量,另外,请权威部门来村里调研,鉴定黑香米的品质。如果能得到专家的肯定,咱黑香米的收购价,还能向上涨三到四倍。”
行健:“真能卖那么高?”
巧柔点头:“这可是农业局的技术员说的,黑香米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宋朝的时候,就是进献朝庭的贡米。”
行健:“唉,不开发出来,真是太可惜了。”
巧柔:“别担心,我爸正忙活这事儿呢。”
这时,刘素娥从屋里探出头:“巧柔,你哈尔滨同学的长途。”
“知道啦。”巧柔应了一声,对行健道:“哥,还记得哈尔滨吗?”
行健面现苦涩。
19、孔家,屋里(晚)
炕上、地上堆满了玉米棒子。
行健、巧柔、刘素娥围坐在一起,正忙着搓玉米。
这时,门开,风尘仆仆的罗树奎和孔大远出现。
行健起身,罗树奎、孔大远感慨地望着他。
行健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孔大远把手搭在行健的肩膀上,试探道:“知道我是谁么?”
行健点头:“叔。”
“嗳。”孔大远激动地应着,指了指一旁的罗树奎:“他呢?”
行健的嘴唇翕动着:“爸爸。”
“好儿子!”罗树奎老泪纵横,紧紧地把行健搂入怀中。
20、飞机场(日)
妙然拖着拉杆箱,走入机场的大门。
迎面,夏满琳威严地挡住去路。
妙然意外:“妈?!”
身后送行的翠翠愣住。
21、妙然的房间里(晚)
妙然在用力地敲门:“妈,开门啊,让我出去。”
22、房间门口(晚)
夏曼琳站在门口,大声道:“可以,但你必须先答应,跟罗野登记结婚。”
房间里妙然的声音:“不,我不会嫁给他!”
夏曼琳咬了咬嘴唇:“看来,你需要再冷静冷静。”
妙然的声音:“我不需要。”
夏曼琳:“我相信,你会改变主意的。对于你,我向来有足够的耐心。”接着对一旁的保姆分咐道:“未经我允许,她不可以见任何人。”
保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