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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曼琳接过:“先放我这儿吧。”
罗野点头:“那我去做事了。”
夏曼琳:“有几句话,我想问你。”
“噢?”罗野有些意外。
夏曼琳轻描淡写道:“坐下说吧。”
罗野惴惴不安地落座。
夏曼琳:“你母亲的身体好些吗?”
罗野:“谢谢董事长关心,好多了。”
夏曼琳:“那个叫行健的,回去探望过吗?”
罗野摇头:“我妈不会原谅他的。”
夏曼琳:“为什么?”
罗野:“要不是受了他的刺激,我爸根本不可能这么早过世。”
夏曼琳:“听说,他是你父亲的前妻所生。”
罗野点头。
夏曼琳:“你见过他的生母吗?”
罗野摇头:“那个女人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夏曼琳意外:“那么早?”
罗野点头:“据说,她是被黑熊咬死的。”
夏曼琳:“人葬在哪里?”
罗野:“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可以打听到。”
夏曼琳掩饰道:“打听她做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去忙吧。”
罗野恭敬地起身,退出。
夏曼琳皱着眉头思忖起来。
27、罗野的办公室里(日)
罗野绷着脸走入,坐在沙发上的苏晓年起身。
罗野:“工作时间,跑这儿来干嘛?”
苏晓年:“有个最新消息,向您汇报。”
罗野坐在沙发上:“说吧。”
苏晓年:“行健回谢家塘了。”
罗野:“回去干吗?”
苏晓年:“他说动了黎总,准备在村里的稻田里养螃蟹呢。”
罗野:“他们的手伸得够长的。”
苏晓年:“说是帮着村里致富,想名垂千古呗。”
罗野:“这次你的消息倒是挺快。”
苏晓年:“那是,村里上赶着给我舔腚的人多了,要想让他们出丑,我只要在深圳遥控,那边的人就能把养蟹的事,搅黄。”
罗野:“嗳,你知道行健他妈埋在哪儿吗?”
苏晓年:“干嘛问这个?”
罗野:“是董事长想知道。”
苏晓年摇头:“不清楚,我可以让人打听。”
罗野怀疑:“你说董事长干嘛想知道这个?”
苏晓年:“不会想刨他家的祖坟吧?”
罗野百思不解地摇头:“真蹊跷。”
苏晓年自告奋勇:“刨了祖坟,行健说不定真会倒霉,如果去,算我一个,他现在也太狂了。”
28、谢家塘,稻田里(日)
在乡亲们的簇拥下,行健和技术员把蟹苗投入稻田。
笑逐颜开的满囤对孔大远道:“将来都长成大个的螃蟹,我看咱们谢家塘的谢字,应该改成螃蟹的蟹啦。”
孔大远:“这个想法不错,八爪将军要是真能帮乡亲们致富,当然该感谢它。”
满囤:“也要感谢你。”
孔大远不解:“谢我干啥,蟹苗是行健带回来的。”
满囤:“你当年不把行健从黑瞎子嘴里抢出来,咱村会有今天吗?”
29、罗野的住处(日)
朱碧娴虔诚地点燃一柱香,插在罗树奎遗像前的香炉里,嘴里念念有词。
门铃响,朱碧娴打开房门,夏曼琳的司机站在门外。
朱碧娴奇怪:“你找谁啊?”
司机:“您是朱碧娴女士吗?”
朱碧娴困惑地点头:“你是哪位?”
司机:“我是夏曼琳董事长的司机,她请您下去一趟。”
朱碧娴意外:“董事长在楼下?”
司机点头:“她在车里等您。”
朱碧娴受宠若惊:“哎呀,贵客临门啊,您稍等,我去换件衣服。”
30、楼下,轿车里(日)
坐在车中的夏曼琳打开车门,朱碧娴探进头来:“夏董啊,难得来家里,请上楼吧。”
夏曼琳难得一笑:“我想请您出去坐坐,有空么?”
朱碧娴:“当然了,当然了,您打个电话就行,哪还用亲自来。”说着上车,挨着夏曼琳坐下。
夏曼琳:“一直想过来看您,这不今天才有时间。”
朱碧娴:“您那么忙,难得还想着我,哎呀,您的气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夏曼琳:“大概昨晚没睡好。”接着对司机吩咐道:“开车吧。”
司机点头,轿车驶离。
31、茶馆里(日)
环境幽雅、清静。
夏曼琳和朱碧娴闲适地坐在一起聊天。
朱碧娴担心道:“妙然还住在外面?”
夏曼琳点头。
朱碧娴:“别放在心上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夏曼琳:“她太让我失望了。”
朱碧娴:“董事长,我冒昧地问一句,妙然真的是您的养女?”
夏曼琳点头。
朱碧娴:“那就不奇怪了,老话讲,要来的孩子,租来的地,早晚都是一场气。您的心太善了,这样的女儿,怎么可能跟您一条心啊?”
夏曼琳感慨:“唉,其实我们母女之间本来不错,就是那个行健的出现,才搅得一塌糊涂,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一夜之间,不复存在,真让人受不了。”
朱碧娴:“是啊,要怪就怪妙然没遇上好人,那个行健,把我们家也闹的是天翻地覆啊。”
夏曼琳:“他怎么能这样?”
朱碧娴:“谁不说啊,他十几岁就到我们家,我从来就没亏待过他,可他不照样恩将仇报吗?!”
夏曼琳:“听说他母亲死于意外。”
朱碧娴:“哪是意外,是报应,一个女人被黑熊咬死,跟遭雷劈有啥区别。”
夏曼琳:“罗野的爸爸去世后,行健没来看过你?”
朱碧娴:“他敢来么?我们老罗就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夏曼琳:“怎么回事?”
朱碧娴:“行健根本就不是老罗的亲儿子。”
夏曼琳:“这怎么可能?”
朱碧娴:“我哪能跟你撒谎,行健是他妈在外面坏的野种!”
夏曼琳:“有证据吗?”
朱碧娴:“血都验了,能有假吗?”
夏曼琳:“那他会是谁的孩子?”
朱碧娴:“查不清楚了,他妈一死,死无对证。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野孩子一怀,就是两个,要不是死了一个,我家还得更倒霉!”
夏曼琳惊愕:“两个什么意思?”
朱碧娴:“还有个男孩子,跟行健是双胞胎,摔死在冰河里啦。”
夏曼琳的脸色变得惨白:“不会搞错吧?”
朱碧娴:“不可能,这些全是老罗跟我讲的。真想不到,那个年代,一个乡下女人,竟然这么不知廉耻。”
32、凯风集团入口处(日)
一辆轿车停下,行健、技术员从车上下。
迎候的工作人员上前:“回来啦。”
行健:“是啊,姚秘书,黎总在吗?”
工作人员点头:“在办公室等你们呢。”
33、黎凯风的办公室里(日)
黎凯风在看报,敲门声。
黎凯风:“请进。”
门开,行健和技术员抬着一个纸箱子入。
黎凯风起身迎接:“辛苦了,你们两个都瘦了一圈儿。”
行健:“这次多亏赵技术员了,翻来覆去得搞水质检测,腰累得快直不起来了。”
技术员:“应该的,也对不起你们村的黑米饭啊。”
黎凯风笑着点头:“蟹苗的生长情况怎么样?”
技术员:“非常好。”
黎凯风:“我还帮你们捏着一把汗呢,最初不是说水质特殊吗?”
技术员:“是特殊,这些特殊之处,现在都成了蟹苗生长的有利因素了,您看,这是当地农研所出具的水质检测报告。”说着找出检测报告,递上。
黎凯风接过:“有工夫我会仔细看,你们先简单说说。”
技术员对行健道:“你来吧。”
行健点头,开始汇报:“最初测定的时候,水温比邻村稻田平均高出2到3度。后来,看了农研所的报告,我们才知道,水田下是石板地。”
黎凯风饶有兴趣:“石板地有什么特殊之处?”
行健:“专家说,石板地是亿万年前,火山爆发时,岩浆流淌凝固形成的玄武岩。”
黎凯风:“这跟温度变化有什么关系?”
行健:“玄武岩白天吸收日照,并储存下来,到了晚上温度地的时候,再把储存的热量释放出来,这就是稻田水温高的原因。”
黎凯风风趣地笑着:“原来我们送去的蟹苗,现在正趴在火山口上呢。”
行健、技术员也笑了。
技术员补充道:“那层石板地上,覆盖着大约20到50厘米的土壤,土壤里有机质的饱有量特别丰富,特别适合蟹苗在自然状态下的生存。”
黎凯风:“好啊,大家的辛苦没有白费,你们赶快回去休息吧。”
行健打开纸箱子:“黎总,这是乡亲们稍给您的。”
黎凯风走过来:“噢,这就是黑香米吧?”
行健点头。
黎凯风:“看来我有口福了。”
34、写字楼,停车场(日)
妙然从轿车里钻出,发现行健站在面前,惊喜之余,把行健紧紧楼住。
见经过的人头来好奇的目光,行健腼腆道:“好了,有人在看呢。”
妙然依然故我:“怕什么,高兴嘛。”
行健索性和妙然紧拥。
35、餐厅里(日)
桌上摆着丰富的菜肴,妙然不断地为行健挟菜:“多吃点。”
行健点头:“你也吃。”
妙然:“还是看你吃香。”
行健笑。
妙然:“顺利吗?”
行健:“今年十月份,你就有可能吃到我们谢家塘产的大河蟹。”
妙然端起酒杯:“祝贺你。”
行健和妙然干了一杯。
行健:“见到你的感觉真好。”
妙然:“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呢。”
行健:“哪能啊,嗳,给你妈定的生日蛋糕,她接受了吗?”
妙然:“干嘛问这个?”
行健:“我是你们母女关系恶化的诱因,我心里能好受吗?”
妙然:“不用自责,我们又没做错。”
行健叹气。
妙然:“你妈生前是知青?”
行健摇头:“听我爸说,她就是地道的农村姑娘,在生产队里养猪,干嘛问这个?”
妙然:“随便问问,你说,我妈和你妈之间,过去会不会认识?”
行健:“怎么可能呢,你今天干嘛这么奇怪?”
妙然无精打采地把话题岔开:“没什么,快吃吧,菜要凉了。”
36、租住处,行健的房间里(晚)
焦急的行健在翻箱倒柜地寻找着,最后,他失望地喃喃道:“怎么会没有呢?”
37、租住处,客厅里(晚)
妙然边看电视,边用黄瓜片为自己做面膜。
门开,行健入:“我妈的画像呢?”
妙然心虚:“我怎么知道?”
行健:“明明放在桌上,怎么突然就没了?”
妙然话说得毫无底气:“是啊,我也记得在桌上来着。”
行健从妙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