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傅景蚺说他早就发现了苏可不是苏念。”宁冉声很自然地看向秦佑生,“你们男人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可以分开用吧?”
“冉声,你以偏概全了。”秦佑生想了想,“何况傅景蚺对苏可未必没有情。”
宁冉声:“这跟认贼作父有什么区别。”
“冉声,你偷换概念。”
“不是我偷换概念,是你们男人根本没有原则,嘴里说一套,实际行动又一套。”宁冉声说话,转头看向车窗外,外面居然下了雪,搓绵扯絮。
躺着也中枪的江行止保持沉默,再次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翻了翻联系人,居然没有一个是想联系一下的。
“我现在怀疑你以前没有交过女朋友这句话是骗人的,思想决定行动。”宁冉声还在生气,一句句质问像子弹从嘴里冒出来,顿了下她问江行止,“秦佑生以前真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交过。”江行止淡淡回答道。
宁冉声难以置信地看向身旁的秦佑生。
秦佑生难以置信地看向前面的江行止,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你把话说清楚。”
江行止转过头,扫了眼后面这对闹脾气的男女,添油加醋说:“很多啊,比如当年的marry,甜甜、小溪……”
秦佑生:“行止,你别害我。”
江行止扯着嘴角,耸耸肩,转回身子。
秦佑生哭笑不得,看着宁冉声:“冉声,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宁冉声当然知道江行止故意逗她,这样一闹腾,原本因为苏念的事发堵的郁结也消失了,她主动挽上秦佑生的手,主动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其实我刚刚说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是不对的,比如江律师你那么多年一直没有交女朋友,足见你是有品行、有原则、有贞操概念的好男人……”
江行止冷笑一声:“谢谢夸奖。”
宁冉声安安损了江行止一次,心里偷乐,将头埋在秦佑生的怀里,低声道:“不用不用……”
——
秦佑生是被宁冉声高标准要求出来的男朋友,晚上宁冉声的话再次刷高了他的自我要求,一个男人一生只能让一个女人怀孕,如果这个女人暂时不想怀孕,男人必须做好避孕措施。
回别墅双双洗了澡,年轻男女在有些方面精力格外旺盛,还没有抱在一起荷尔蒙就分泌个不停,待抱在一起箭在弦上时,秦佑生打开床头柜,发现两盒避孕套已经用完了。
秦佑生很难受。
宁冉声也有点心痒。
两人都不想中途停场。
“怎么办?”秦佑生问。
“要不赌一次?”宁冉声小心翼翼开口。
秦佑生定定望着身下的女人,忍不住笑了,宁冉声也笑了,双手绕在秦佑生的脖颈,用情好时特有的爱宠撒娇道:“秦老师,抱抱。”
“好,抱抱……”
相比主卧这对男女幸福的交颈而眠,客房里的江行止在床上辗转了反侧很久。
他演不下去了,真演不下去了!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喜欢宁冉声什么?!
他的品位哪里去了?离家出走了么?
他爬起来手机上网,在搜索栏输入——“喜欢上好兄弟的女朋友怎么办?”
答案很快跳出来。
有人建议他可以半真半假试探一下女方,但是要注意方式。
现在的社会真是越来越没有道德了!
江行止默默关上手机,强制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明天才是中秋啊·~哈哈·~暂时一人一个月饼发下去·~
小番外先写一篇~~先来一个陆小妹和陆希睿的~下面的大家继续点单。
陆希睿和陆小妹
陆家多了陆小妹后,陆希睿作为妹控哥哥,泡奶喂奶换尿布这些事根本不在话下,多了妹妹的哥哥,不仅表现在家里,在学校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比如有了妹妹后,再也不会留学跟同学踢足球了,而是第一时间回家抱妹妹。
“希睿,踢球不?”
“不了,我要回家看妹妹了。”
另外他的周记上,由原来的《踢球》、《做贺卡》、《XX游记》全部变成了《帮妹妹换尿布》、《泡奶》、《妹妹会笑了》……
有一天陆六给儿子检查作业时,接到了希睿班主任的电话:“希望你不要给你儿子布置太多的劳务,他应该以学习为主。”
、47章
两天后就圣诞节了;宁冉声在旧金山呆两个星期,英语突飞猛进,一个人逛街完全不成问题;每天出门都能大包小包拎着回来。
相比她,江行止空暇时间就躺在在露台的躺椅上,有太阳的时晒太阳,没太阳时吹吹时旧金山的海风,各种闲暇自然。
关于她那么会逛街;江行止一边骂她买的东西没档次,一边扔给她一张卡:“帮我也买几件礼物;我要送长辈。”
宁冉声不干。
江行止淡淡道:“上司交给你的事情都不做,你实习期结束吼别指望我给你写什么好评语。”
宁冉声立马出门买了几罐营养品回来,中老年人补钙佳品。
江行止拿到宁冉声买回来的营养品时,在房间里发了很久的呆,心里有点戚戚,他给家里的父母打了电话,说自己给他们俩买了礼品带回来,结果自己母亲还不买账,放话说不是未来儿媳妇的礼物她不要。
江行止摸着两罐礼品,他喜欢的女人买来算不算?
很快,旧金山迎来了这里最盛大隆重的圣诞节,这两天秦佑生忙活他父亲公司事情时,宁冉声就跟何嫂一起装饰整个房子,彩灯彩球怎么好看怎么弄,门口的两颗树她不仅在上面挂上了可爱的小礼品,还打了两个大大的中国结。
江行止评价不伦不类。
宁冉声强调这是结合加州和中国风格的圣诞树。
宁冉声与自己装扮的圣诞树合影,然后发了照片给张小驰,A市的张小驰很快回复了她:“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宁冉声可以想象张小驰说这话时的气急败坏,她发了一个安抚的表情给他,顺便说了自己买了许多礼物带给他,礼物最容易收买人心,张小驰很快发了一个开心的笑脸过来,然后还偷偷告诉她,贝贝姨妈交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
宁冉声靠在圣诞树下,夜幕降临,整个天像是打翻了黑墨水瓶一样,天际挂着数个数的过来的星星,一闪一闪,整个三藩市那么热闹,但是天际看起来是那么寂寥。
宁冉声想了想,分别给宁洵洵、宁威锋都拨了一个越洋电话过去,电话里宁洵洵声音依旧温温婉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而宁威锋则是笑呵呵地问了她一些在旧金山工作上的事,然后告诉她不要舍不得花钱,如果没有钱了,就打电话过来说一声。
如果之前,宁冉声非常心安理地享受宁洵洵和宁威锋精神和物质上对她的关心,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心理负担太重,甚至很害怕:如果有一天这个秘密公诸于众的时候,她又要如何面对他们。
还有就是她不是宁威锋亲生的,那生她的男人又是谁?总不可能是路边捡来吧?
这个世上最虐心的事莫过於自己是捡来的,宁冉声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直至秦佑生回到家前,她一直郁郁不开心地坐在暖炉旁发呆。
秦佑生圣诞节前一天还在上班,父亲的公司这几年完全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前段时间他虽然适应业务也熟悉了公司的运作流程,但要做到力挽狂澜,他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资本与运作,没有资本时只能靠运作,运作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圣诞节,父亲那边邀请他一起过节,秦佑生拒绝了,拿起外套直接从办公室出来,自己开车回了诺丁山的房子,中途一辆熟悉的车迅速超过他,秦佑生转头看了眼,是傅景蚺的车。
秦佑生一边开车一边给宁冉声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女人声音懒懒,他问她是想出去吃还在是吃何嫂的广东菜,宁冉声说吃何嫂的火锅。
秦佑生欣然应许。
爱情让人有归属感,秦佑生挂上手机,待车进入诺布山住宅区时,远远就看到一幢房子门口有两棵打着中国结的圣诞树。
他后唇角蓦地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关于她的一切,他都觉得很幸福。
——
何嫂的火锅最美味。
火锅桌上,宁冉声口渴,秦佑生直接开了一瓶波尔多红酒,倒了三杯酒。
宁冉声吞下嘴里的牛肉丸,举起酒杯,念了一首敬酒打油诗:“今日酒,今日醉,不要活得太疲惫;好也过,歹也过,只求心情还不错。”
宁冉声几杯红酒下肚,一张脸已经通红通红,偏偏一双眼眸跟沾了水一样晶莹,玫瑰花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迷离的脸上神色似醉非醉。
“今生有你相伴,大醉一生不愿醒。”秦佑生也举杯与宁冉声轻轻一碰,外面白雪纷飞,里面酒香醇厚,直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饭厅吊灯清雅的灯光打在他俊逸出尘的五官上,侧影一波三折,气质卓尔。
轮到江行止举杯了,他与宁冉声和秦佑生的酒杯都碰了碰,开口道:“友谊万岁。”
“对。”宁冉声高举酒杯,“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宁冉声和秦佑生纷纷开口,当三人一起举杯时,三只碰在一起的水晶玻璃杯,映着头顶柔暖灯光显得格外清亮,杯子里宝石红的波尔多葡萄酒在灯光下微微摇晃,淡淡的果香随着晶莹剔透的酒杯摇曳轻漾而出。
“友谊万岁。”江行止又重复了一遍,随后抿了一口这瓶珍藏的的红酒,醇厚香浓,淡淡甜,淡淡的涩,是他此时内心的滋味。
晚饭后,江行止提前睡了,秦佑生陪着宁冉声感受旧金山的节日气氛,宁冉声要臭美地上楼换衣服。很快,她换了一件新买的粉色连帽大衣出来,头上还戴上了一个淡粉色獭兔毛帽子,这顶帽子是旧金山落日区买的,那里是新兴的唐人街,许多商店都是中国店。
秦佑生玉立在楼下等宁冉声,宁冉声下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一只可爱的兔子跳到了自己的怀里,撞进自己心上,柔软又可爱。
楼梯还有三级,宁冉声站着不动了。
秦佑生眉目带笑,笑容俊雅又温柔,他朝伸出手。然后宁冉声轻轻一跳,双脚没有着地,人已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晚上,三藩市的联合广场人山人海,情侣成双成对,广场中央数米高的圣诞树闪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橱窗里全部是可爱的圣诞老人和毛绒玩具,高楼广告牌璀璨如星,仿佛点亮了这个城市的上空。
这里除了美国人,还汇聚着各国居民来此生活,中国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东南亚人,不同肤色不同文化交集一处,让城市充满了开发、自由、前卫。
街头拥抱在一起热吻的男女随处可见,宁冉声也把手探进秦佑生大衣里面,待午夜钟声敲响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与秦佑生温热的双唇触碰,心如同一只只上升的彩球,幸福、摇曳、无拘无束。
——
昨晚是旧金山全民幸福指数最高的一天,但是昨晚,傅景蚺出事了。
傅景蚺调查当年苏可苏念的绑架案,正要与警方联合一锅端的时候,苏可苏念再次被绑架,傅景蚺替苏念挡了一枪,脑袋中枪。
苏家生意涉黑,傅景蚺花了数年的时间漂白它,但是有些圈子不是进去了就可以出得来。
宁冉声和秦佑生、江行止一起去医院看望傅景蚺,但傅景蚺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门外坐着身穿灰色格子外套的苏可,只见她一脸呆滞,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神色悲戚。
宁冉声和苏念碰了面,夹克男陪在苏念身边,苏念人比苏可正常清醒,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容苍白,单手撑着额头,一双眼睛布满红丝。
傅景蚺在监护室呆了几天,还是脑死亡了,他连最简单本能的呼吸功能都失去了,没办法自足呼吸,必须靠呼吸机和注射营养维持生命,脑干功持久且不可逆地丧事……能醒来的可能几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