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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也远远地站着,与中年乞丐保持着距离,歪着头斜眼打量他,似乎非常好奇。
张宗元很奇怪大花怎么变老实了,他丢了一块肉过去,说:“大花,快吃吧,吃完还得回家,不然我又得被老妈打板子。”
大花看了中年乞丐一眼,然后低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完全不似往日里大口吞咽的模样。
中年乞丐很快就把手里的肉吃光,又咧着嘴问:“还能吃不?”
张宗元看了他一眼,赞道:“你还挺能吃啊,刚才那块肉足有五斤,你这么快就吃光了?”
中年乞丐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手上的油全都抹到了头发上,弄得油光光的。
张宗元摇摇头:“吃才啊!不过光吃肉容易伤肠胃,加点青菜吧。”他来的时候,带了一包洗净的青菜,正好用于夹着烤肉吃。
中年乞丐也不客气,接过拳好烤肉的青菜就往嘴里塞,生像饿死鬼投胎,一会又吃了几斤。两人一虎一鹰,没多长时间就把全部的烤肉解决掉。
吃完后张宗元摸摸肚子,愁眉苦脸地道:“唉,又吃多了,回去还得吃一遍老妈做的饭,不然会露馅啊。”
中年乞丐依然意犹未尽,他不解地问:“吃饭多好啊,你怎么怕吃饭?”
张宗元叹息一声,说:“你哪里知道我的痛苦,我老爸研究出上百道菜品,说是吃了可以固本培元。我老妈的手艺虽然好,可那些东西的味道都很淡,实在不想多吃一口。”
中年乞丐若有所思地道:“你爸爸很厉害,难怪你小小年纪就有一身钢筋铁骨,这都是食补的功效。”
张宗元撇起了嘴:“你吃一回就知道了。”然后他开始打量中年乞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老实。”中年人老实地回答。
张宗元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刘老实?这名字真烂。”
刘老实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说:“我爸是农民,没文化,随便就取了这个名,唉,其实我也不喜欢。”
张宗元顿时有同病相怜之感,他也不喜欢张宗元这个名字,于是拍拍他肩膀说:“没关系的,名字嘛,就是一个称号。我叫张宗元,你叫我宗元好了。”
刘老实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干净的白牙,点头道:“好,你叫我老实。”
“老实啊,你为什么要当乞丐?”张宗元问。
刘老实叹了口气说:“我其实不是乞丐。”
张宗元恍然大悟,他一拍脑袋道:“是了,我看你穿得破烂就把你当成了乞丐,对不起老实。可你为什么穿这么破,没钱买衣服吗?”
刘老实摇头:“新衣服穿上之后会变旧,旧衣服又会变破。既然早晚要变旧变破,我又何必穿新衣服呢?”
张宗元听得一呆,这是什么逻辑?不过他小小年纪心胸宽广,听了之后并不觉得无法接受,只是笑着说:“有道理,不过我要是这样,只怕要挨老妈板子了。”
这一大一小就在河边聊起天来,居然越聊越投机,他们之间有许多的共同语言。比如都喜欢烤肉,都爱打架,都擅长惹是生非,并且都性情豪迈洒脱。
聊到最后,张宗元突然提议道:“老实,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就在今日此地结为异姓兄弟?”
刘老实吃惊地看着他,然后他脸上渐渐露出欢喜的笑容,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
于是这两个人笑呵呵地在草原上,在小河边,以草为香,拜过苍天,成了结拜兄弟。刘老实年长为兄,张宗元年幼为弟。结拜后张宗元“嘿嘿”笑道:“我老爸当年和二叔结拜的时候,怕也没咱们这么干净利索,回头让他羡慕我。”
刘老实眨眨眼,问:“小弟,你和我这样一个乞丐样的人结拜,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张宗元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结拜看的是心,和身份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美国的总统,我还未必瞧得上哩。”
刘老实拍腿大笑,连声道:“好好好,小弟可为我知己!”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拍着脑袋说,“小弟,你陪我去拿样东西,千万别被那只死狗找到,白让那不要脸的老鬼捡便宜。”
张宗元奇怪地问:“什么东西?”
“去了便知。”说完他不由分说拉起张宗元,朝着远处的一座小山狂奔。大花和流光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一行很快就到了山上。
远远地,张宗元看到一只大黑狗从山上冲下来,狗嘴里咬着一只剑匣。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只狗奔跑的样子就突然就觉得它很贱很亲切。
刘老实像踩了鸡脖子一样,一蹦三尺高,怒道:“死狗!你果然来了,看打!”说完,他手里不知哪里摸了块石头,狠狠朝大黑狗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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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二战的真相
那石头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居然直线朝大黑狗飞去,速度奇快,破开空气发出“丝丝”的声音。 大黑狗反应也不慢,它呲牙一笑,把狗屁股往后一扭,狗尾巴像钢鞭一样抽过来。
“咻!”
它就像一名高超的棒球手,一下就把石头给抽成粉末。它正得意洋洋,突然就看到了张宗元,立刻就乐哈哈地跑过来,围着他打转,尾巴不停地摇动。
张宗元眨眨眼,道:“你这只狗长得真贱,不过我喜欢。”
大黑狗不乐意了,心说我怎么贱了?不过它决定不和小屁孩计较,而是把那嘴里的剑匣交到张宗元手里,然后蹲坐下来讨好地看着他。
张宗元大感好奇,突然想起老妈说过的一件事。家里以前养了一只狗,后来跟随一位得道高人外出修行去了。当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一只狗怎么可能修炼呢?
如今看到这只贱贱的大黑狗,他顿时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不禁笑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黑对不对?小时候从垃圾箱拉来的?”
大黑狗连连点头,似乎在说你总算认出我了。
张宗元大喜,抱住狗头摸了摸,说:“太好了,跟我回家吧。”
谁知大黑狗摇了摇头,狗爪朝远方指了指。
张宗元问:“你是说你有事情要做,不能跟我回去?”
大黑狗点头,然后伸出狗舌头在宗元脸上舔了舔,转身就跑。它奔行如电,顷刻间就远去了。一直没说话的刘老实看着远去的大黑狗,突然“嘿嘿”一笑:“原来是小弟家的狗,有趣,有趣。”
张宗元奇怪地问:“大哥,小黑怎么能找到你的东西?它是怎么知道的?”
刘老实叹息一声,愁眉苦脸地说:“这只狗在我们那边凶名昭著,大人小孩都怕它,我打过它两回,所以有过节。这死狗非常记仇,这一阵子就跟着我转悠,侍机报复,要不是遇到你,这东西就被他抢去了。”
张宗元笑了笑,把剑匣交回来,道:“还好遇上我。”
刘老实说:“小弟,死狗既然把剑匣给了你,你就收下吧。这玩意太高端了,反正我也玩不了。”
张宗元性子豪爽,浑不在意,就把剑匣收回来,说:“大哥,你跟我回家吧。”
刘老实往西方遥看了一眼,摇摇头:“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小弟,我有空会去找你的,咱们就此分手。”
两个都是极为潇洒的人,说分开便分开,挥手告别。
张宗元骑着大花,带着流光返回基地。当他经过东东一家住的院子时,扫地的孙伯眯起了眼睛,说:“宗元少爷,你手中的剑匣真好看,我能看看吗?”
宗元把剑匣抛过去:“看吧孙爷爷。”
孙伯轻轻抚摸着剑匣,轻叹一声:“许多年前,这柄剑上曾染多少英雄血,我居然还能看到它。”
张宗元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他是一个最爱听故事的小朋友,立刻就来了精神,粘着孙伯问东问西。孙伯轻轻一笑,带着宗元坐到旁边的石登上。刚坐下,玩得头大汗的东东也跑过来,两个小屁孩巴巴地听孙爷爷讲故事。
“你们应该知道日军发动的侵华战争吧,那个时候,日本人的武器精良,军事素质过硬,所以仗一打起来,我们国家的军队很吃亏,前期节节败退。”
宗元问:“孙爷爷,我们国家这么多人,为什么打不过人少的日本呢?是因为没有枪吗?”
“因为人性。”孙爷爷悠悠道,“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大的面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国家长期积弱,多数人都没有了气势。一个国家就像一个军队,如果那种敢迎战一切的气势没了,也就没有了战斗力。”
宗元叹息一声,说:“国家遭难,当时的修行人为什么不出手呢?”
孙爷爷眯起了眼睛,说:“当时世界各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神通境以上的人物不能以神通干扰下界的事情,就连那些抱丹的人物的行为也要受到制约。”
“可是有两个国家打破了这一传统,一个是德意志,一个是日本。德国人培养出大量的基因战士,掺杂到普通军人之中,结果横扫欧洲。日本的神道教出现了一位绝世奇才,以四十岁的年纪踏足显圣境。此人是皇室成员,名叫冰见。”
“冰见手持云丛之剑,率领神道教高手杀向我国。最先知道他们行动的神通者们纷纷出手抵挡,却因为没有显圣者的参与,结果全部大败亏输,死伤惨重。我记得,有两名归真修士,四名半步神通和数十真力境高手丧生。”
宗元握紧了拳头:“师尊那时为什么不出手?”
“这不能怪他们,谁也没想到日本的显圣道君会亲自出手,等我方的显圣级人物赶到时,惨祸已经酿成。几位显圣帝君大怒,携法器直接攻打神道教总坛。冰见不是对手,被人斩破肉身,轰碎元神,一代道君灰飞烟灭。此外更有十余名日本的神通境高手被斩,三十七个修真世家被灭门。”
宗元大感畅快,拍手叫道:“好!杀得好!”
孙爷爷叹息一声:“可我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又有六名神通者和六十几位真力境修士陨落,上百人受伤,还有一位帝君肉身损毁,不得不转世重修。至那之后,日本气焰全消,渐渐也就在战场上失利。”
宗元虽然是个孩子,可脑子不笨,他奇怪地问:“那个冰见难道不知我国也有显圣高手,他怎敢撩拨呢?”
孙爷爷点点头:“没错,当时所有人都在奇怪,他为什么宁可招来几尊显圣帝君的雷霆之怒也要强行出手呢?直到日本战败投降,我们才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宗元赶紧地问。
“冰见是西教一位炽天使转世,他故意要挑起两国修行界之间的大战。中日大战之后,分别元气大伤,于是西教趁虚而入,势不可挡,在国内吸收了大量教众。那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啊,多少豪杰化作劫灰,幸好有一代天君力挽狂澜……”
孙爷爷说到这,突然笑笑:“宗元少爷,夫人叫你吃饭。”
他刚说完,林娴的声音响起:“宗元,你在哪里?”
张宗元只得扛着剑匣乖乖离开,嘴里嘀咕道:“我明明一点都不饿。”
吃饭的时候,张均终于注意到宗元手中的剑匣,他透视了一眼,只觉一道犀利剑光扫来,惊得他连忙收了眼识,问:“宗元,哪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