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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庄文还是郭先生,都感觉这牌打得有点诡异。十圈之后,他们发现张均打牌有个特点,便是弃牌的时候,从不会出现失误,这简直是逆天的运气。
自从张均在台球桌上一展身手之后,庄文就对他充满了好奇,所以在麻将桌上,他一直注意观察。心中暗道:“林娴交的朋友果然不简单,看他打台球的手法,绝对是个高手。”
十五圈之后,张均已经赢了三十几万。郭先生终于看出来了,眼前这个青年人技术好得很,他想赢回来几乎没什么机会。
这时,另一位马先生一把推乱桌上的牌,道:“不玩了,没意思,改梭哈怎样?”
郭先生过来本就是要玩扑克的,麻将只是玩扑克之前的过度,他看了张均一眼,笑道:“小兄弟,你看呢?”
一开始赢钱的时候,张均还狠狠地激动了一把。但渐渐就冷静下来,暗中不断告诉自己,既然拥有了透视能力,那么赚钱是迟早的事,这点小钱算不了什么!
有了这种心态,他的心境便十分平和,此时点点头,道:“可以。”
梭哈的玩法比较刺激,钱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然,它对心理和技术的要求更高。不过,这一切对张均来说都丧失了效用,因为他可以看到对方的牌。
接下来的牌局,张均总是小输大赢,半个多小时就赢了一百多万,让那郭先生额头上出现了冷汗。当打玩最后一把,他便不再继续,对张均道:“兄弟,你牌技很好,让人佩服,咱们就玩到这里。”
张均淡淡一笑,道:“也好,我也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这几局,庄文也有参加,他输了十多万,这时向张均竖直大拇指,道:“兄弟,你趋吉避凶的本事高明得很啊,仿佛早知道牌面一样。”
张均心中一凛,笑道:“文哥过奖了,小弟只是运气好罢了。”
剩下的这些人都感觉张均太精明了,想赢他的钱难上加难,心里巴不得他早早离开,没有一个反对。
张均一走,庄文也跟着离开。当两人重回客厅,林娴已经等在那里,她笑吟吟地看着张均,道:“张均,你居然去赌钱,输了多少?”
庄文表情古怪地说:“输?这位张老弟一口气赢了二百万。”然后他苦笑道,“我刚开始还担心他由于缺乏经验,害怕他输得太多。可我后来明白了,这位老弟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林娴一脸吃惊地看着张均,难以置信地问:“张均,你真的这么厉害?”
张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毕竟是赌博赢来的,有些来路不正。
哪知林娴一脸快意,道:“赢得好!上次我堂哥在这里输了八百多万,你今天算是替他出了口气。”
庄文一阵无语,道:“我说林大小姐,那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
林娴哼了一声:“你这个俱乐部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该开设赌场,害我堂哥连偷偷攒下的私房钱都输光了。”
三人正说着话,庄文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没多久,他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变,沉声问:“找孙大师了没有?”
“什么?孙大师不在东海?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我要见到孙大师!”一向温文尔雅的庄文,他此时的表情居然有几分狰狞。
挂了电话,庄文一阵失神,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站在原地,哪里还有东海第一公子的气度。
林娴轻轻叹息一声,问:“是乐乐的事吗?他还有没有恢复?”
庄文长长叹息一声,道:“她今天又犯病了,还咬伤了舒婕。”
“大嫂受伤了?”林娴吃惊地站了起来,“我去看望她。”
庄文摆摆手:“你现在不要过去,乐乐正在犯病,等她恢复了再说。”说完,他连招呼也不打,就满腹心事的直接离开。
等庄文一走,张均忍不住问:“学姐,怎么回事?”
林娴叹道:“庄文他有一个十五岁的妹妹,十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陷入癫狂的状态。发狂的时候,她说话的语气和行为方式,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非常吓人。”
张均心中一动:“学姐,不会是鬼上身吧?”
林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看着张均道:“民间百姓确实称之为‘鬼上身’,而西医则认为这是种精神疾病。庄家这些年来,国内国外的医疗机构跑了不下百家,可乐乐的病情一直没能得到缓解。”
张均想了想,道:“过段时间,我陪学姐一起去庄家探望,毕竟和文哥认识一场。”
林娴点点头:“你能有这片心很好,庄文一定很高兴。”
庄文的离去,使得张均和林娴都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没多久便离开了俱乐部,返回房间休息。
次日一早,两人用过早餐,就一起赶往赌石节的举办地,东海天机珠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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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赌石节
这次东海赌石节,是由全国十几家知名珠宝公司联合举办的,规模之大,在全国来说可谓空前。
天机珠宝城是一座高达二十八层的大厦,赌石节就在大厦的一至四层举办。
乘车抵达天机大厦,张均就看到大厦入口的人很多,不停往来穿梭,看样子参加赌石节的人不在少数,这也是举办方宣传成功的表现。
进入大厦一层,林娴因为有些生意上应酬,就让张均自个先走着,她独自乘电梯去了高层。
张均便进入d区,准备买些石头玩。
而整个赌石节,分为四个交易区,分别是a区、b区、c区、d区,其中a区的翡翠原石价值最高,价位都在百万元以上;b区的石头,最低价十万;c区石头的价格,一般在万元以上。
至于d区,几百几千块就可以买下,是四个区中最便宜的,同时这一区也是人流量最大的一个地方。
张均现在就在d区,他贴近销售台,缓步走着,暗中盯着这些石头看,希望能够发现值钱的翡翠。
在赌场,他赢了二百万,这些钱足够他买下许多中意的原石。
此间出售的石头分三类,第一类是赌货,连卖家也不能判断它们内部是否拥有翡翠,拥有哪一种翡翠,这一类赌性最大,基本上完全靠运气。
第二类是明货,明货是被剖开的,内部的情况一目了然,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块石头的价值。当然,明货也是有风险的,有可能切面露出的翡翠品相好,而实际上内部根本达不到这一档次。
第三类是半明半赌的料子,这种料子只在石头上擦开一个窗口,可以局部地看到内部的情况。这种石头的风险也较大,所以称之为半赌。
半赌半明的料子和明货,大凡有点品相的,价格都很高,即使切出翡翠,赚到的钱也有限,所以张均对它们的兴趣不大,他的重点在于赌性最大的赌货。
虽然在此之前已经透视过了林娴的翡翠样品,但张均还是不放心,他干脆先通过透视这里的明货,去进一步了解石头内部的结构,好让自己的判断更加精准。
四个区,都配有切石的机器,客人买下石头之后,可以当场剖开。解石的过程非常刺激,许多买家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家买下的石料。
而当石头解开之后,他们有的展露笑容,有的则愁眉苦脸,前者自然是赌涨赚钱的,后者则赌垮赔钱的。
一路走来,张均发现大多数的人都在亏本,只有少数人赚了。其中就有一位老大爷,以三千块的成本,切出了价值十几万的老坑糯种翡翠,他捧着切开的石头,乐得满口牙花子都露出来。
张均在透视过了大量的石料之后,心中有了底,便开始查看赌货,寻找值得出手的石头。
这个过程非常枯燥,成千上万的石头,他要一一透视,然后选出想要的。他缓慢地走,每当看到满意的石头,便让附近的服务人员捡起来,放在特定的位置。
大厅的服务人员非常充足,经理看到张均手上已经拿了三块原石,知道是个大主顾,于是专门派了一人推着小车,跟在后面帮他拿石头。
张均在拥有透视能力之后,就给自己订下了低调行事的原则,所以他并不准备买下太多。既然挑选的数量不多,那自然要选一些品质上好的翡翠原石。
当经过一块小西瓜大小的石头,他心头一震。这块石头不算小,外面的皮壳表现普通,内部却藏了一块苹果大小的翡翠。
按照他透视样品的经验,这块翡翠属于冰种紫翡翠,品质上佳。他一时间还不能断定这块翡翠的价值,但想必在百万级以上。
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他心想:“赌石真是个赚钱的行当,这块石头价值才八千块,转手就是几百上千万啊!这些钱可以在东海市的黄金地段买下一套房产了!”
几乎走遍了整个d区,张均买下了十块原石,花费了六万多。这些原石最大的有西瓜大小,小的只有拳头一般,但内部无一不是蕴藏着品质不错的翡翠。
当张均来到柜台,准备结账的时候,林娴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西装男子,个头一米七左右,左手若有若无地扶在林娴纤美柔软的腰肢上。并且,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留在了林娴的身上,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贪婪和占有。
张均心中老大不爽,心想这货什么来历,似乎在打学姐的主意,而且动手动脚。一边想,他一边朝林娴挥挥手,大声道:“学姐,我在这里。”
那青年西装男子也听到了张均的喊声,不禁微微皱眉,一边随着林娴走过来,一边问:“林小姐,这小子叫你学姐,难道是你的同学?”
林娴道:“是啊,他叫张均,是我在东海大学的校友。”说着,两人已走了过来。
林娴还没说话,青年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张均的购物车里,当他看到那十块品相一般的原石,不禁露出一抹嘲讽,道:“你这些石头看上去都不怎么样,估计很难保本。”
或许因为眼前这人有意靠近林娴的原因,张均心中对他异常腻歪,此时又听他批评自己买下的石头,不禁冷冷道:“废话,赌石重在一个‘赌’字,当然有风险。”
张均的态度让青年人心中不满,他脸色微微一变,道:“我是东海千富珠宝的部经理徐博,这次赌石节的筹办者之一,混迹赌石业多年,看石头的眼力还是有几分的,小弟弟不要不服气。”
林娴有些不太理解,一向很谦逊有礼的张均,此时为何说话如此的呛人?不过她并不愿意得罪眼前的这个青年,因为家族想要购买翡翠,十有**要与这个人打交道。她连忙打圆场,笑道:“是啊张均,徐经理的祖辈都是赌石行家,你要多多学习。”
张均双眉一扬:“是吗?”他转身从购物车中随便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淡淡地对徐博道,“徐经理,你可敢与我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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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打赌
徐博一愣:“赌一把?”
林娴也来了兴趣,问:“张均,你赌什么?”
张均掂着手中的石头,笑道:“这位徐经理不是说自己很专业吗?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我这个非专业的人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