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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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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宁发了疯地尖叫:“滚开!”



、51

蓁宁提着箱子下楼,楼下一派肃静;方才他们在楼上吵得天翻地覆;佣人此时训练有素地躲得一个不见。
蓁宁走出泛鹿庄园的那一刻,问了一句:“为什么?”
杜柏钦脸色难看;犹豫了一秒;还未来得及说话。
蓁宁马上又笑了:“我不该问,结果就是一切;我不该自取其辱。”
她径自走下山去。
将近凌晨一点的泛鹿山道,一盏一盏的昏黄灯光隔着长长的弯道,沿路的高大橡树影子如鬼影憧憧,夜色浓深黝黑;一点月色也无,山道上万籁俱寂。
蓁宁单身匹马,一个人走进了苍茫的夜色中。
杜柏钦跟在她身后低声哀求:“蓁宁,你冷静一下,今晚太晚了,你不要走。”
蓁宁朝他不置可否地冷淡笑笑,也不再说一个字,拖着箱子往山底下走。
她整个人身上混着一股冰寒怒火,步伐走得又急又快。
杜柏钦快走几步跟上她,站到山道的外侧,山道上积雪湿滑,有一些路面在半夜都结了冰,杜柏钦好几次眼疾手快地帮她稳住打滑的行李箱。
蓁宁每次都愤怒地从他手中夺过箱子,又继续快步往山下走。
杜柏钦也怕了她的一意孤行,只好妥协说:“蓁宁,我开车送你出去好不好?”
蓁宁不说话继续走。
杜柏钦哀声恳求:“你不愿意住泛鹿,我送你出去,今晚你先住酒店。”
蓁宁加快了步伐要摆脱他,几乎要小跑起来。
杜柏钦又惊又怕,忍着痛道:“如果你实在不想在康铎,我送你回你母亲处。”
蓁宁身体轻轻地抖了一下,脚下顿了一秒,忽然自嘲摇着头地笑了一下,留给他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杜柏钦跟在她身后:“蓁宁,你说句话好不好?”
蓁宁冷笑一声突然说:“将茉雅救了你?”
杜柏钦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到这个:“她告诉你的?”
蓁宁语气是莫大的恭维:“所以你才跟她结婚?——殿下真是英明神武。”
杜柏钦拧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蓁宁心灰意冷摇摇头:“已经不重要了。”
蓁宁走得极快,又是下山的路,轻便的行李箱轮子咕噜咕噜地往下滚。
杜柏钦丝毫不敢分神地看着她,就怕她步伐凌乱不慎摔倒。
蓁宁好几次踩在冰面上,差点没一脚滑进山路旁的树丛里。
杜柏钦吓得脸色彻底青白一片。
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无数次的人,那么金尊玉贵容仪风度的一个人,此刻神色也带了束手无策的仓皇焦灼。
蓁宁一句话也不再同他说。
杜柏钦原本以为山路迂回曲折漫长,一直担心她怎么走得了这么长的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尽头。
山底哨岗的灯光刺眼明亮。
蓁宁径自走过去,警卫对着杜柏钦敬礼,一时面面相觑。
蓁宁走上公路。
这时公路尽头有一辆车以极快速度驶来,又急急刹车,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尖锐声音,车尾在宽阔的公路中央甩尾漂移,瞬间急停了下来。
驾驶座门被迅速推开,来人一袭灰色西装,粉色衬衫扣子松了大半,领子还印着鲜红唇印,他却丝毫不以为意,神态肆意潇洒,嘴角一抹吟吟笑意。
正是康铎首席纨绔子弟香嘉上。
他下了车,瞧见站在路边的两人,面上也不禁露出略微诧异神色。
香嘉上见了一眼蓁宁提着的箱子:“蓁宁——”
蓁宁愣了一下,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为何在此?”
香嘉上心里不解,但也感觉到了暴风雨的低沉气压:“茉雅打电话给我,唤我来泛鹿,怎么了?”
蓁宁深深地吸气控制着自己声音的平稳:“劳驾你,载我出去搭计程车。”
香嘉上对她安抚轻柔地笑:“好的,你先等会儿——”
香嘉上转头看着杜柏钦:“柏钦,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杜柏钦神色比他女人更糟糕,清寒面上无一分血色,眉宇之间是强压着的平静:“麻烦帮我照顾一下她。”
香嘉上忽然想起今晚在俱乐部听到的消息,张了张嘴说:“可是婚讯——”
他又忽然发觉蓁宁在场,突然又收了嘴。
蓁宁心里那根刺又狠狠地戳进了一层,瞧,全天下都知道,就她一个人做傻子。
香嘉上认认真真地说:“柏钦,我必须告诉你,你这样待她,以后是再没机会了。”
杜柏钦咬着牙没有说话。
香嘉上接过蓁宁的箱子,放入车子的尾箱,然后拉开车子后座车门,扶住了蓁宁的手臂,躬身将她送进车里。
香嘉上不愧是香嘉上,即使是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气氛中,他仍做得温柔妥帖,绅士派头十足。
蓁宁低头弯腰要坐进车里,杜柏钦突然跨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转身,将她紧紧地抱进怀中。
怀里的身体柔软温暖,是他一生的救赎和光。
如流逝的永不可挽回的时光,他正在一分一秒地失去她。
杜柏钦低头看她,她双眼溢满泪水,眸中残存着的酒暖脂香的一点温热爱意,终于,慢慢地变成了一片冰凉的灰烬。
蓁宁咬着牙,眼泪一直往下淌,可是没有声音。
杜柏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缓慢而又迅速地溃烂腐朽,模糊的血肉之间一株一株地长满了倒刺,呼吸正在剧烈的疼痛中慢慢地变得艰难。
香嘉上扶着她的肩膀,将她送进了车子。
杜柏钦站在山脚的车道旁,看着香嘉上熟练地倒车,掉头,加速,银色跑车如一道闪电一般快速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他独自一个人返回庄园。
归程是那般寒冷而漫长,走到半路细细的雪花飘落下来。
他已经开始想念她,她回家时神色慌乱额角有伤,还不知是在哪里受了委屈,却逢遭此当头一击。
他真是出息。
这一辈子不过得一个女人真心相待,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下悬崖。
杜柏钦从大衣的口袋摸出烟盒。
在深夜的一点多,他独自走了一个多小时,抽光了一盒烟。
烟草带来肺腑之间一息暖意。
自此之后,繁星已经无用,世上再无美事。
他又为什么还在如此辛苦的世间跋涉。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之间的间隙,他咳嗽得连打火机的手都握不稳。
司三守在屋前,见到他回来,步伐看起来还算平稳,只是脸白得不似人色,黑色的头发和大衣的肩上落了薄薄一层白雪。
司三替他脱了大衣,又唤佣人取来毛巾给他擦去脸上的冰水,杜柏钦任由他们折腾了一会儿,然后往书房走去。
司三担忧地在身后唤了一句:“殿下——”
杜柏钦撑着门,神色是刻骨至死的疲乏:“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没事,不用人留人值岗,都下去睡吧。”
司三返回房中模糊地睡下去半晌,睁开眼天色已经亮了,听到门外匆匆奔来的脚步声。
他心惊地坐起。
伊奢在门外喊:“司总管——”
司三披衣起床走出去。
伊奢神色匆忙焦急:“我今早轮值,侍卫说殿下自昨夜一直在书房没有出来。”
司三领了侍卫长匆匆往一楼的书房奔去,伊奢即刻指挥警卫去车库开车,一组人马留下全程戒备,佣人在大厅往何美南的办公室拨电话,司三敲了两下门不见回应,即刻动手推门进去,巨大的书房轩敞幽凉,屋顶灯光孤单凄凉,一组纯白沙发上空空荡荡,跟前的一方色彩素雅的织锦地毯上,倒着一个修长的孤独身影。
杜柏钦单薄身体一件烟灰衬衣,人事不省地倒在地毯上。
他摔倒在沙发边上,也许是站起的一刻突然晕倒。


、52

从康铎市政大道往东,沿着的卡拉宫殿金碧辉煌的城墙;穿过游人泛舟的基督河;进入一片跟高楼大厦的商业新区截然不同的景致,这里是墨国附属殖民地时期的办公中心;街道宽阔得近乎奢侈;沿路银杏树叶子已经落光,只剩下疏朗的枝桠伸向天空;一幢一幢红色砖墙的保护完整殖民建筑,高大的旧时洋楼,法式的尖顶教堂,和爬满青藤的石头库门;这些建筑现在大多变成了艺术画廊和精品商店,还有一些酒吧和餐馆。
使馆区的尽头则是一间高耸入天的奢华酒店——那是康铎的一项地标性建筑——皇冠酒店,皇冠酒店后面连接的一整片碧海蓝天的海岸,岸边蜿蜒出来的是一大片碧绿茵茵的草地的马场,这一段街区接到每到入夜,五彩灯光缤纷闪烁,是康铎城内著名的消遣之地,近年来更是发展成为了一个著名的观光景点,沿途可见不少的豪华轿车和衣冠楚楚的名流淑女们出入各大精品店铺。
中央街心有一个小美人鱼的喷泉广场,广场的极远处对岸就可远眺繁华的公主港,夜色之中可见港口的船舶上点点星火在海面闪烁,从西侧广场延伸出去的一条绿荫海景大道,一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却渐渐稀少,这是通往酒店附属的马球场的一条道路,偶有好奇的观光客沿途走过,却在中途就停止了步伐,因为在路口已经遥遥可见,道路尽头有一个历史悠久的古朴石头大门,门前有卫兵森然戒备。
马球俱乐部是一间低调的三层楼高的古堡,在漆黑夜色中外墙甚至没有灯光,只在顶部有宝蓝色灯光映照出几个英文字母,廊下前的车道倒是灯光明亮。
车子一辆一辆地驶上来。
穿着黑色西服的司机躬身小步上前拉开车门。
门童精神抖擞,制服笔挺光鲜,洁白手套握住金光闪闪的门柄。
这是王室的私人会所。
二楼的一间专属包厢前,黑着脸的高大保镖拦住了一名不速之客。
来人一件白色西服倜傥风流,笑得和和气气:“劳驾,我找杜柏钦。”
侍卫公事公办地答:“殿下不见任何人。”
香嘉上笑得无害可亲,却骤然冷不防地侧过身,挥拳格挡开了一名保镖的阻拦,一脚粗蛮地踢开了门。
能大大方方地进到此地来的自然不是一般人,香嘉上更是一张熟脸,侍卫眼见已经拦不住人,只好低声向里头请罪:“殿下——”
香嘉上站在门前看了一眼,宽阔的包厢里灯光幽暗空无一人。
香嘉上抖抖衣袖走了进去,侍卫不敢大意地跟着他。
香嘉上绕过大沙发和古董花瓶,径自朝旁边的一个小偏厅走去,里面的光线更暗了,原来是只开了一盏落地灯,里边有一组红色丝绒沙发,上面一个黑色的人影。
几缕灯光映照在玻璃桌面上,杯中的液体和冰块都幽幽发亮。
杜柏钦穿了一件黑色衬衣,独自坐在沙发上吸烟。
香嘉上对着那人影喊:“喂。”
杜柏钦整个人完全浸入了黑暗之中,闻言才抬起头,白玉一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
他已经喝了有些酒,但人还十分清醒,略微抬头,漫不经心地看香嘉上一眼。
然后挥手让侍卫出去了。
香嘉上今晚却不是来消遣,身上没有一丝酒气,他一开口兴师问罪的口气:“她头上为何肿了一个大包,你打了她?”
杜柏钦抬手熄了烟,心绪不佳地回了一句:“要你多管闲事?”
香嘉上却仿佛特别欢喜他的不高兴,笑了笑坐下来翘起腿点了一支烟。
杜柏钦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出神,偶尔抬手掩唇低低咳嗽一声。
香嘉上抬手弹了弹烟灰,起了闲聊的兴致:“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在泛鹿见到她,我是认得她的?”
杜柏钦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香嘉上笑了笑边喝酒边说:“你就没问过我是怎么认识她的?”
杜柏钦抬手从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又不轻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香嘉上笑靥如花:“好几年前了,你跟将茉雅订婚的那一天,我看到她一个人穿件白衣服在市政广场,你们的马车沿着林荫大道巡游,周围的人全在笑,就她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在那哭——哭得肝肠寸断——”
杜柏钦抬手欲拿起杯子,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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