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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
当场月明楼的长眉就耸成八字形了,布太太想笑却忍住了。也许对于这些热爱运动的维京海盗们的后代来说,兰溪这个腐败的爱好的确有点匪夷所思了吧。也是啊,大好年华竟然就都这样错付了。
兰溪心里揣着布家一家人奇怪的反应呢,就也没心思看电视,便走到后院去,看三个小毛头打篮球。
北欧人身材高大,虽然三个小毛头最大的不过15岁,小的才6岁,可是打起篮球来已经有模有样。那15岁的老大已经能跳起扣篮,兰溪站在廊檐下也只能咂嘴。
三个人打球,小的最吃亏,看大哥一回又一回抢走了球去扣篮,小家伙就扁嘴,有点想哭。兰溪看不下去,笑着冲出来,从后头一把抱起老三,想要举着他去扣篮——结果,杯具了,兰溪是一片好心却忘了自己的个头儿,就算她举着老三,拼了老命将两条胳膊都伸直了,人家老三的个头儿竟然还是够不着篮筐!
老大和老二都被逗笑了,捧着肚子在一边都直不起身。兰溪还好,可以拿出在成人世界已经被磨厚了的脸皮来自嘲地一笑了事,可是老三那小孩儿却有些挂不住脸了。男孩子的自尊心让他涨红了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兰溪看见了,觉得非常抱歉,正想着不如去搬一张凳子来?不知道那样做的话,是能让老三那孩子破涕为笑,还是更伤到他的男孩儿自尊心呢?
正在踌躇之间,兰溪只觉得——嗯?自己怎么飘起来了?!
她自己一动没动啊,可是怎么就看着眼前的篮筐从之前的高不可及,渐渐地一点点降落下来了!
兰溪片刻的搞不清楚状况,她便猛地转身向后望——腰间的一紧,让她才猛然省悟过来,根本是有人将她也举了起来!
这一回头,发丝被风吹动,有些短小的尾梢就刺进了眼睛里去,又酸又疼。在那发丝摇曳的视野里,猝不及防地竟然出现了月明楼的脸!
“小矮个儿。”
他笑得长眸流过彩光,不掩一脸的促狭,“就你这身高,还好意思去帮人呢?”
风也吹动他今天没用定型水的发丝,他的发丝与她的长发在风中彼此相触,柔软缠绕起来。
兰溪毫无防备,眼泪就那么一下子掉下来。
“怎么是你!”
她顾不得还有三个小毛头在场,便这样尖叫起来!
而同时,她怀里还抱着的小小布也是一声欢叫——“YES!”原来是他高度够了,终于将篮球扣进了篮筐,而且姿态相当潇洒!
兰溪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她还抱着小小布,而月明楼则是同时抱起了他们两个!
耳边便不期然想起月慕白昨天的笑谑,“兰溪你好重啊,该减肥了。”兰溪便囧了,挣扎着想要下来。结果这样叠罗汉的效果就失去了重心,小小布和兰溪一下子都垮塌下来。月明楼一人没办法接住两个,便只能自己先倒地,当了人肉垫子……
小小布是小孩子,身手灵活,倒地了没什么便很快爬起来;兰溪很惨,摔在月明楼身上四脚朝天,半天都爬不起来。月明楼就笑,索性使坏再伸出长腿去,将好不容易一只腿撑住地面的兰溪再给勾倒,然后身子就压了过去!
两人的身子骤然相贴,久压的渴望便被瞬间点燃!兰溪惊慌地看着他的眼睛里灼然烧起一把烈火来;而他的后头,分明是纯洁的蓝天白云……巨大的反差让兰溪慌乱喘息,不敢去分辨他挤在她腿之间的亢硬是怎么回事,连忙手刨脚蹬地推着他。
干嘛呀,这是在别人家呢;而且,还有三个小毛头在场呢!
。
好在三个孩子还是孩子,只以为是两人摔倒了或者恶作剧而已,于是三个孩子都在一边抚掌大笑。月明楼明白兰溪在害怕什么,还故意又向她身上碾了碾,一双狂狷的凤目里堆满不掩饰的邪恶与贪婪。
兰溪越发慌乱,身子则自动软下来投降,竟然攒不起力气来推开他!
好在他终究还是主动放开了她,咬着牙从她身上撑了开去。一双眼睛却还是狠狠地不肯放开她,上上下下地看了她许多眼,这才走过去笑着跟三个男孩子击掌。
兰溪好容易站起来,腿却还是软的。勉力靠着花架喘息着,人家那边四个男生却已经分成两队又开始打球了。大布和二布一伙,月明楼带着三布一伙,两队人攻防转换,打得一片热闹。
三布顶多算半个队友,帮不上月明楼什么忙;但是月明楼一个人单挑大布和二布却已经绰绰有余,只见他带球灵活地一转身,便如鬼魅一样轻易从大布与二布的夹击里闪身而过,身子如白鹤长身跃起,侧身一个勾手投篮,篮球应声入网!
三个金发的小毛头都尖叫欢呼起来,兰溪也用手捂住了嘴。
他叫天钩,除了是因为他开车的时候最帅的漂移摆尾像极了蝎子甩尾,也是因为他篮球打得好,尤其是勾手用得帅气到爆。已经有多少年,她终于再看见他打球的风姿……
月明楼帅气落地,便趁着转身的机会转头来望她,目光炽烈地直落在她面上。知道她会闪躲,却不急不忙,耐心地等到她终于忍不住又去望他——他才遥遥地,冲她努起嘴唇。
哎呀该死的,他竟然还敢当着小孩儿面这么凌空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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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爱の暗渡(八千字,答谢加更)
更新时间:2013510 1:02:17 本章字数:8735
布太太的午餐准备好了,她笑着走到门廊下招呼大家入席。三个小毛头欢呼着抱着篮球先跑进房子里去冲澡换衣服,月明楼斜挑唇角走向兰溪来,享受着兰溪面上因他而起的羞红。
“布嫂子,我们马上就来。”
他还没忘了支应布太太一声,看布太太走回去了,他便一步步将兰溪给逼进花架下去。花架上缀满兰溪叫不上名字来的瑞典花朵,形状像是野蔷薇,开得热烈如一蓬蓬的云霞。红艳霞光一片一片落满兰溪身边左右,仿佛将她锁进一个云蒸霞蔚的小小世界,全然同外头的世界隔开,让她只能仰起头来,望着他。
他便笑了,伸手捏住她下颌,狎昵地用下巴上滋生出的小小胡茬,亲昵地厮磨着、刺着她。麻痒层层密密地沿着毛孔爬进灵魂深处去,兰溪不可自已地轻颤。
他获知她的紧张,也探知了她的臣服——这才仿佛懒洋洋地落下唇去,吻住她嫜。
可以想见,他原本是想要慢一点,想要装作漫不经心一点,可是当四瓣唇瓣相贴的刹那,他却彻底现了原形——他忽地闷声哼起,身子猝然贴紧了她,将她挤压在花架的立柱上辗转碾挤。
舌尖放肆地直冲入内,搅着她的舌,进退缠绕,听得见舌尖儿吮咂之时淋漓而起的水声……他这还不够,还要伸出一只手来向上紧紧托住她的下颌,让她将嘴全都张开,让他的舌能侵占她的每一寸……
兰溪被他身上霸道而灼热的气息裹缠着,他刚刚运动完的汗味儿洋溢着雄性的掠夺。他的长腿硬生生别进她腿之间来,将她向后抵着,用大腿肌肉悍然挤压上她神秘的柔软…拳…
繁花如锦,开得一片一片的红。在那些浓艳轻红里,人的神智都出了壳。兰溪只觉自己的身心都化作如那花烟一样的轻粉软红,被他拿捏着,拢在掌心里,肆意地玩弄。
“你昨晚在电话里的呻吟,让我一夜无法入睡。”
他咬着她耳珠,沙哑呢喃,“电话里也到了,是不是?小坏蛋,你真是个敏感的小妖精……”
兰溪喘息得急了。其实哪里是她敏感,分明是他在电话里的嗓音太惑人。他的嗓音低柔沙哑,贴着她的耳畔,缓缓you弄,让她只觉他就在她身边——而那抚摸着她的手,根本就是他的。
更为让她羞涩的是,因为电话的缘故,他还要求她必须将每一寸的感受都讲给他听。那些隐秘而羞耻的感受,那些一旦出口便几乎是对自己绝大挑战的感觉,让她在吐出口的刹那,便叠加成无数倍的强烈,让她在讲述里就已经,已经……
兰溪早已在他的需索下投降,身子本能回应着他的每一个抚触。虽然知道这是在人家后院呢,可是身子的强烈反应早已经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她想他,好想他。
两人之间的热汗腾起,在花雾里蒸腾成袅娜的轻雾。月明楼越发悍然挤来,他的阳刚代替了腿,挤进她腿间,放肆地摩擦她。两人湿透了的衣裳早已不是阻碍,反倒让身子的感觉更为灵敏。兰溪都能感知到他阳亢的颤抖与整根的轮廓,而他也放肆地将她的裤子底勾扫出起伏的幽谷……
再多一下摩擦,两人就都会受不了了!
兰溪哽咽喘息着,用力咬了他的颈子一下,“我想要!受不了了……”
月明楼还以为她原本是要拒绝,却没想到她说出的竟然是这样甜美的邀请——月明楼便疯了,伸手过来便想要撩起她的裙子!
“小月,兰溪?”布太太的嗓音却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月明楼闷声一哼,像是濒死的兽,身子一下子颓下来。
兰溪也是惊慌,可是看见他那个模样,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就觉得男人真的好可怜啊——女人内,不管前一秒怎么兽性大发呢,可是一旦遇到突发情形,只需深呼吸一口,收拾好了裙摆还能不露马脚地走出去见人;男人可就惨喽……
兰溪笑着推开月明楼,抢先走向布太太去,用蹩脚的英语表达着,说月明楼运动之后累了,脚脖子有点抽筋,所以大家先入席吧,她来照顾他一下,马上就来。
布太太善意点头。
兰溪回身搀扶着月明楼进屋去,带着他去洗手间。月明楼倚在兰溪肩头就笑骂,“你还真拿我当病人处理啊?”
兰溪抿嘴笑,“那你倒是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一下啊!”
他敢才怪嘞。
。
客人用的洗手间就在一楼,与餐厅只隔着一面墙。
一进洗手间月明楼便反身将门锁紧,将兰溪压到了墙壁上。之前的灼热加倍腾起,月明楼这一回再不迂回,直接伸手进兰溪裙子底……
丝袜碍事,月明楼耐不住,便分手扯开了袜子底。将她的小裤裤拨开一边,都来不及再花费时间去褪下,便这样急急冲入!
小裤裤与袜子还穿着,拨到一边的小裤裤便更起了收束的作用,于是他乍然冲入的一刹那,被那里紧得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而他的硕大已经几乎要胀爆了尺寸,这样毫无预警便一下子冲进来——遽然而来的充满感,带着微微的疼痛,让兰溪身子不自觉地更加紧绷……
她便更紧,而他则被她的紧致刺激得更加膨胀。
于是所有的节奏还没有展开之前,只是这样第一个动作,月明楼便已经嘶吼,“该死的,我要不行了!”
兰溪身子因渴望而轻颤,听他这么说她便恼了,忍不住扬手甩了他一下,“你敢!”
“我……”
全然想不到她竟然会打他。月明楼更加亢奋,于是更难压抑,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下来。
兰溪紧张地转头,便推了月明楼出来,让他略作冷却。
客用洗手间面积很小,只有最基本的俄盥洗设备:三角浴缸、洗手盆之外,就只身下一个马桶。兰溪顾不得太多,伸手便将月明楼推坐在马桶上,她双腿叉开,一左一右停在月明楼身前。
“你?”月明楼早已满眼氤氲,仰头望着兰溪,大口大口地喘气,“你来?”
兰溪点头,手臂撑着墙壁便坐下来——
长驱而入,曲径通幽……
兰溪手撑着墙壁用力摆动腰肢,摇曳扭转,将他完整地全都纳入……
月明楼满面通红,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双手只能徒劳地握着她的臀瓣,却早已掌握不了她的节奏——她还说不让他那么快,可是她却这样快……
“小坏蛋,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