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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超品
根骨:一品
元魂:未知(未确定)
战体:未知
魂体:未知——”
“三阶天品土灵根?三阶的天品灵根,居然就想在潜力榜上,位居前三?莫非是笑话?”
观月散人一声冷笑,接着就望着石北之上,那四个‘未知’字样。
“木生火,此人的木灵根,必定是超品之上。元魂未知,然而既然连天机榜也无法确定,想必也是极高品阶。如此才能在潜力榜上,高据第三!”
元宁也摇头道:“确有欲盖弥彰之嫌!不过既已遮去了姓名,那也就无妨了。除非是破去封禁,否则除我天道盟之外,谁人能知这人到底是谁?又是哪一家修士?让我好奇的,是这魂体——”
说到此处,元宁现出凝重之色:“道体与魂体,天一诸国中有记载以来的三万年中,只有二百七十三次。每一次,都会引发莫大风波。拥有道体魂体者,也莫不是颖才榜上高据前十。可这些道体与魂体,都有名号,就如那太平道重阳子的寒君道体。又比如那羽旭玄的玄灵道体,却从未曾出现过连天机碑都不能知的魂体,而这战体二字,更闻所未闻!”
“也未必就定是此人的道体战体,让天机碑无法识别。或者是那玄节与天辰子二人以封绝石封印了,也未可知。”
观月散人眼眸里是兴致盎然,此时他倒是有心,强行破开这第三位的封禁。然而想想破封的代价,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若真如他所料,此人是依靠土木二系的三阶超品隐灵根,加上超品之上元魂,才登上潜力榜前三之位。
那么这所谓战体道体,只怕也强不到哪去。
“其实也无需心思,近四十年来,离尘宗除了一个灵华英,可以与三大圣宗的嫡传弟子比拟之外,其余就无什么太出众的人物。可让人去仔细打听一番,离尘宗门下,最近可有什么杰出的弟子?尤其是那宣灵山一脉。只需事先知晓了姓名,查榜时便方便的多。”
观月散人说到此处,又顿了一顿,语气凝然道:“最近仙华园内的那些五蕴无花桃,怕是快要成熟了?”
“正是!”
元宁微微颔首,对此事他更了如指掌:“还有一个半月,就可成熟。这次的产量稍多,一共有二百三十七枚。”
“这倒是个好消息!元宁道兄,两个月后你可将其中三枚,送往离尘宗节法真人的手中,算是我天道盟的问候。”
元宁怔了怔,并未立时应下。五蕴无花桃是世间奇珍,无论是百岁老人,还是元神修者,服食之后都可延一年之寿。除此之外,更有恢复元气,活络血髓之效。
所以天下修士,莫不对此物趋之若鹜。对走入暮途的修士而言,哪怕能多活一年,也可多一分希望。
而恢复元气,活络血髓,更是那些年岁剩余不多,气血元力已渐衰败之人的福音。
所以即便是着四十株五蕴无花桃树的天道盟,也同样是供不应求。
不过观月散人身份不同,本身成的是九转金丹,一旦成就元神境界,就定可在天机正榜中,位列前五十人。
所以在天道盟地位尊贵,确有此权限,即便是他元宁,虽与观月以道友相称,其实却是对方的下属。
使元宁惊奇犹豫的,只是这观月散人的目的。
“散人的意思,莫非——”
这位是认为,几十年后的离尘,依然将是由宣灵山一脉执掌?
“提前结好,送个人情而已。这个时候,三枚五蕴无花桃,虽不能算雪中送碳,却也足可使宣灵山一脉感激。”
观月散人唇旁浮起了一丝冷笑,定定望着此时天机碑上的第一位。
“那离尘宗当真是福泽深厚,风雨飘摇之时,居然还有这样的造化。北方的那位,怕是打错了算盘。”
……
庄无道依靠磁遁之法,立在云空中,此时正眉头紧蹙着,看着北面的方向。
方才莫名其妙的,浑身上下就有种阴冷的感觉。似乎有一波冰冷的意念,弥漫过了自己全身上下。
感觉自己浑身,所有的一切,都被这意念一览无遗。
似乎是发自于他自己的血脉深处,然而庄无道却本能的以为,这应该是来自于北面。
“应该是天机碑,你如今的姓名,已经在天机碑上。应是有人将你的精血,滴入到了碑内。”
可能是庄无道的蕴剑决,已经修到了第二重天之故。云儿自信满满,即便明知苏秋就在身侧,也依然在与庄无道以心念交流,全不惧司空宏查知。
“天机碑?”
庄无道想到了那日,羽师二人告别时,被司空宏索要过去的三滴精血。节法师尊他的目的,果然是为天机碑么?
他并不抗拒此碑,也知晓自己的名姓,迟早要名列榜上,更有与北方的那人,一争高下的雄心。
然而以司空宏与苏秋的言谈作为来看,此时还明显不到时机。宣灵山一脉,如今声弱势衰,这二人都无护住自己的万全把握。
那么节法真人他,到底是有何用意?
摇了摇头,庄无道暂时压下了疑惑。只需知晓,节法真人绝不会无的放矢,也不会害了自己就已足够。
至于这位真正的意图,久而久之,自然就能知晓。
庄无道转而就对自己此刻,在天机碑上的排位,好奇起来。
“云儿,你说我的天生战魂,乃是世间十大战体,十大魂体之一,远远凌驾于天品灵根之上。那么此时我在榜上,到底会排位几何?”
第二二零章离国许维
“应该是辨识不出。”
洛轻云语音淡然,隐含不屑:“即便是主碑,也不能尽知所有。何况此界不过是天机碑的一个副碑而已,又如何能辨识出天生战魂这样的十大魂体?”
庄无道颇是意外:“听你言中之意,似是知道这天机碑的来历?”
对这座石碑,整个天一诸国都无人知晓,它是何时矗立在了那中原之地,又是从何而来。
“剑主的蕴剑诀,已至第二重天,我便又想起了不少七劫前之事。”
云儿悠悠道:“不过这天机碑,却是出自于五劫之前,与第一任剑主凰劫同一时代。那时候有一位‘识天君’,亦是天仙界最巅峰的几位人物之一。此人修为通天,精通术算,却欲穷知天下之事。历经一万七年载,搜集五湖四海三山之精石,最终炼制出一件七十三重仙禁的神碑,名唤‘天机’。可捕人之精血神念,摄入碑内,而后尽知此人详细,亦可测天下大半灵珍异宝的所在。然而天机碑才刚练成不久,那‘识天君’就遭天道反噬,最终陨落。不过这座天机碑却留了下来,被许多仙修抢夺。可那些曾经执掌之人,却从无人能够活过百载。此物也一直留存到七劫之前,才因一次大劫碎散。”
“碎散?”
“是碎散,损而不毁!”
似听出庄无道的疑惑之意,云儿继续解释道:“七十三重仙禁之宝,已是神器之列,没那么容易损毁。不过这天机碑,比之轻云剑还要惨上数倍,被人击成了碎片,散落各地,没有七八劫时间,绝无法恢复。不过‘识天君’炼制天机碑时,更曾炼出亿万副碑,打入十方诸天世界,以增天机碑广识之能。即便历经数劫之后,依然存在大半,这天一界中,就是其中的一座副碑。”
“原来如此!”
庄无道不知自己是否错觉,感觉这云儿,竟颇为几分幸灾乐祸之意。
“感觉此物,确实太伤阴德。知所有人一切之事,罗列于榜上,那‘识天君’炼成之后陨落,不无道理。”
“那‘识天君’还算是知晓分寸,那天机副碑,只是将人的修为实力,及术法武道高下之类,落列于碑上。可到底这人是修行何种功法,有何等样的玄术神通,却并不显出。否则他‘识天君’,就是天下修者的众矢之的。而此碑虽能知一人一切详尽,却并不尽显于碑上,只有一人潜意识中允可之事,才会列于碑文之中。就比如剑主现在的年纪,现居之处,父母何人,都无有需避忌瞒人之处,所有那天机副碑,也不会代剑住遮瞒。再比如剑主的姓名,其实本名该为沈烈,然而天机碑上显现,必定是庄无道。一切都随剑主之意,罗列你意识中认可之事。可惜‘识天君’他到底还是小看了天道反噬之力,终究还是身殒道消。”
云儿语中略含讥讽之意,不过对天机碑的评价,却是尽量中肯。
“再者七劫之前,还有无数奇功异法及器物传下,可以避开天机碑的查探。而修为高深者,亦可压制住本身命机,别说是天机碑这一介死物。即便是术算最高明的大能者,也休想窥其命格运理。”
“压制命机?”
正想继续询问其中详细究竟,就见不远处御剑而行的苏秋,忽然顿住了身形。
“到了!”
庄无道眺目前往,而后就见那远方的河畔之旁,赫然有一位紫金袍服的老者,正负手而后立。在其身后,还有三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神情恭谨的肃立在了此人的身后,同样是一身华服,气度雍容。
庄无道不用猜,便知此人多半就是东离国的定海公许维。而那三位青年,应该是许维的子侄之类。
对于这一位,他在越城十年,是久已闻名了。
“许国公,许久不见!”
苏秋就并不靠近,在大约百丈左右处,就已站定,遥遥的朝许维一礼。
虽无倨傲之意,言谈间却颇是冷淡。
“苏道友!”
许维亦是回礼,神态同样是不亢不卑,直接就入正题道:“我来此之意,苏兄应该已知?”
“知道!是这三位公子可对?”
苏秋说着,目光斜视了许维三人一眼:“无论许国公之事成败如何,我离尘宗都自会护你这三位公子完全。诸位真人已经商定,给他们其中一人,一个真传弟子的身份。”
许维微微动容,而后诚挚感激道:“多谢几位真人美意,许维感激不尽。只是贵宗,就真不仔细考虑一二。若这次我许维事成,必定尽驱治下十七州诸城学馆,尽由离尘宗一家执掌。”
世间的王室,大多都会在国内施以平衡之道,以面被那些强宗大派彻底掌控。
而此时许维提出的条件,却是等于将这十七州之地,全数归于离尘宗的势力,不保留分毫。
苏秋却是淡笑摇头,不置可否。这诱饵虽然可口,可此时离尘宗,却还不到与移山宗彻底摊牌的时间。
“许国公你多虑了,这一战,有我离尘为后盾,你只需专心应付东离王室便可。那移山宗,我离尘宗自会牵制,应无余力插手此战。”
却并未说及移山宗若真的介入,离尘宗会如何反应。
庄无道此时也已明白了过来,苏秋来此的目的,原来是为接人,这是为安许维之心吧?即便输了,许家也不会就此倒下去。
一个离尘宗真传弟子,已足以传承许氏。
除此之外,也是人质。这许维将自家子弟送来,也是双方互信合作的基础。
那许维身后三人,顿时都面透怒色,许维却是目光平静,并不动容:“苏秋道友可知我许维的反因?”
“略知一二,是因东离王室的那位退位先王?”
“是,也不是!”许维抬了抬头,目光炯然:“二十三年前,在我辖地之内,有一座紫英石矿脉出世。此矿范围广大,脉走四十三里,存量达数千万方之巨。且品相极佳,九成矿石都在二阶之上。许维一时心生贪念,将此矿瞒下。借此财力,于暗中笼络修士,整军备武。却在不久之前,东窗事发——”
然而话音未落,就被苏秋强行打断:“你此言,可当真?”
“绝不敢欺瞒!”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