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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警监-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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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

    “嗯。”

    齐兆友托着材料不无激动地介绍道:“唐守祥,1974年生,张淮市吉墩县瓦桥乡人,初中文化,17岁入伍参军,为转志愿兵,在部队超期服役一年,21岁退伍。参军第三年,在家人介绍下与18岁的同村姑娘钱小蓉相恋,过年回去探亲时在亲朋好友见证下举行了订婚仪式,确定转成志愿兵后举办婚礼。

    然而事与愿违,婚期渐渐临近,他却没能留在部队,同时一名姓徐的年轻男教师闯进了钱小蓉的世界。随着两人关系越走越近,钱小蓉的感情天平倾斜了,对唐守祥的热情大不如从前,试图通过冷淡唐守祥,达到退婚目的。”

    韩大处长是在农村长大的,岂能不知道当兵农村年轻人的一条出路。

    当时户口很重要,转成志愿兵也就是现在的士官可以转户口。在部队干满一定年限,老婆孩子可以跟着转户口,可以随军。回来是转业不是复员,地方政府会安排工作,可以说转志愿兵也是一种鲤鱼跳龙门。

    唐守祥运气不好没转上,未婚妻为了更好的生活移情别恋。

    他暗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然后呢?”

    “唐守祥慢慢察觉到了钱小蓉的改变,得知真相后,恼羞成怒。1995年12月7日上午,来到钱小蓉家,借陪小蓉到河边干农活之机,提出年后外出打工,要跟小蓉在春节期间结婚,遭到拒绝后,两人发生了激烈争吵。

    争执中,唐守祥从钱小蓉肩上抢过扁担,狠狠地向对方砸去……钱小蓉头部多处粉碎性骨折,当场死亡,然后畏罪潜逃。案情不复杂,吉墩县公安局案发当天就搞清楚基本情况,立即发通缉令,立即组织干警追捕。

    找到其服役过的老部队,找过其所有战友,但没查到其下落。他在部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侦察兵,退役前担任侦察班长,军事素质过硬,头脑灵活,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追捕工作陷入僵局。”

    原来是“甩不掉”的同行,难怪这么狡猾呢。

    韩大处长想了想,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那他是怎么‘死’的?

    齐兆友翻出另一张照片,一脸苦笑着解释道:“第二年7月,吉墩县发洪水,群众在河里打捞出一具无名尸体,经勘验属自杀身亡,于是公开进行身份调查。当时围观的群众纷纷称这具尸体很像一年前逃逸的杀人凶手唐守祥。

    县公安局立即把唐守祥的母亲、姐姐和被害人父母带到现场辨认,错误地将腐尸当成唐守祥。因为尸体重度腐烂,辨认工作难度很大。唐守祥所在村的几名村干部也认定尸体就是唐守祥。就这样,唐守祥的家人将尸体进行了处理,吉墩县公安局也停止了对唐守祥的追捕。”

    这家伙运气不是一点两点好,先稀里糊涂变成“死人”,案子结了,没被继续通缉。然后又遇到吴月芳,摇身一变为“顾国根”,要是没继续作案,真会让他逍遥法外。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王思强补充道:“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第一时间联系吉墩县公安局,请他们安排技术民警立即采集其父母的dna检材,采集到之后迅速送往东靖市局技术中心进行比对。”

    “吉墩县一起,海东一起,东靖三起,这案子并得,东靖市局接下来有得忙啦。”

    尽管做这样或那样的准备,制定了好几套预案,但不采取强制措施,总让嫌犯在外面乱转,江慧如始终不放心,禁不住问:“处长,dna比对上之后,是不是立即抓捕?”

    韩均毫不犹豫地摇头道:“吉墩县那起他赖不掉,但另外四起呢?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审讯上,想办成铁案,想给所有被害人和被害人亲属一个交代,必须耐心跟他周旋,直到有足够证据或足够把握能一举突破其心理防线才能抓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谭雁冰的行动

    指挥部通知嫌犯直奔医院而来,蹲守近二十天的干警们非常兴奋,立即把伤者转移至高干病房,同时安排人扮成伤者及伤者家属,里里外外全埋伏好,就等他自投罗网。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无不证明“801”的推测非常精准。

    “顾国根”压根没来外科楼,他在医院外找了个不收费、不影响交通也不太会被交警注意的地方停好车,生怕被人偷,翻出一把链子锁,把后轮锁上,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大厅排队挂号。

    他偶尔探头看看前面有多少人,什么时候才轮到他。再翻翻系在腰前的钱包,数数带了多少钱,带着几分痛苦几个焦急,没东张西望,更没打听什么,表现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跟普通病人别无二致。

    挂到号、缴完费,拿到一张医疗卡和一份病历,又一瘸一拐地走到公示台前,看医院平面图,看各科室所在的位置,再艰难地走上扶梯,赶到二楼的普外科。交上挂号收费单和病历,坐在外面等护士喊,依然没有东张西望,甚至无精打采的打起瞌睡。

    亲戚介绍过来的,知道他没什么钱,大夫很客气很照顾。看了看腿,没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检查单,建议做手术,帮他估算了下大概费用。

    “顾国根”愁眉苦脸介绍了下他自己的情况,家庭压力大,一天不能歇,表示做手术当然好,但不能现在做。大夫也不强求,开了点便宜药。让他回去买条紧点的裤子,好压迫住血管。

    千恩万谢走出外科4室。引来一道道同情的目光。

    确认其没去外科楼,没到处乱转。谭雁冰突然笑道:“超龙,这老家伙比我们想象中更狡猾,他不是去打听消息的,是去看医院有没有警察的,同时观察下有没有人跟踪,有没有被怀疑上。”

    “他干过侦察兵,这些年又一直在逃亡,警惕性非常高,眼毒着的。监视组会不会暴露?”

    监视组人员是武东升亲自挑选的,对此非常有信心,摇头笑道:“他是老手,盯他的干警同样是老手。准备又这么充分,没那么容易暴露身份。”

    谭雁冰同样很放心,一边示意李思进下行动命令,一边淡淡地说:“侦察兵不是侦查员,他擅长的是侦察地形、野外求生、各种武器使用和格斗之类的,潜逃时能发挥点作用。研究人、玩心眼,他差远了。”

    “可他还是把我们全骗过了。”

    “那是他之前有准备,搞了一个又一个障眼法。现在障眼法被拆穿了,他玩不出什么花样。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

    他话音刚落,秦超龙放下电话道:“命令下达,行动开始。所有人员已到位。”

    “好戏开场了,如果小魔女在。她肯定会要一包爆米花。”

    江省刑警“代言人” 邰超喜欢有意无意模仿韩大处长,谭雁冰没“超哥”那么喜欢出风头。虽然同样在模仿。但模仿的是阴人手段,好不容易当一次指挥长,好不容易组织侦破这种大案要案,他要像猫玩老鼠一样把“顾国根”玩残、玩死、玩崩溃,玩得他把马脚一点点露出来。

    在他的导演下,“顾国根”刚打开锁,就遇到一个送上门的生意。

    “师傅,去不去火车站?”

    不顺路,“顾国根”真不想去,可想到一个上午没拉客不太好,上下打量一下,拉开车门道:“只能送到东广场公交站牌那儿,不能再往前走,那边有交警,管得严。”

    背着大包的男人又问道:“多少钱?”

    “二十,不收你多,从这打的过去起码要三十。”

    女人像是刚出院的,摇了摇男人胳膊,皱着眉头催促道:“二十就二十,我不能坐汽车,闻不了那味儿。”

    “好吧,麻烦你了。”

    他们很爽快,上车就给钱。

    在东靖呆了两三年,“顾国根”对市区路况非常熟悉,打着引擎轻车熟路地往火车站开去。刚开出不到一公里,他不能再往前开了,急忙道:“老板,不好意思,前面有运管查车,我们要绕。”

    几个运管在前面招手,他顾不上什么交通规则,忙不迭调头,没想到运管早布下口袋阵,前面有人拦,后面有人堵,甚至有一个交警配合,根本跑不掉。

    “警察同志,运管同志,我是残疾人,我……我……我是去医院看病的,看这两位急着去火车站,女同志又不能坐汽车,好心捎他们一下,没要钱。我给您看病历,看我刚买的药。”

    拦的就是你,装可怜没用。

    交警上前敬了个礼,顺手拔下钥匙,一脸严肃地说:“请出示驾驶证行驶证。”

    “有有有,驾驶证行驶证保险全有。”

    交警验看完证件,确认是真的,一边开始填罚单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你刚才违反禁令标志调头,我们拍到了,罚款两百,这是罚单,自己去邮政储蓄或工商银行交。”

    说罚就罚,没任何商量余地,“顾国根”傻眼了,接过罚单和证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交警处理完运管上,一个小年轻出示了下证件,一边招呼两个客人下车,一边说道:“我是运管处稽查一大队执法人员,请出示你的道路运输经营许可证。”

    在东靖这个地方,出租车有营运证,货车有营运证,唯独三轮摩托车没有,根本不办,不让跑,“顾国根”被问得哭笑不得,急忙掏出残疾证哀求道:“同志,我刚才说了,我是一片好心捎他们一段路,没要钱。再说我是残疾人,我刚看病回来,您显显好,你可怜可怜我,高抬贵手放我一码吧。”

    小年轻不为所动,冷冷地问:“这么说是没有了?”

    “运管所不给办啊,要是能办,我肯定办。”

    这时候,询问完两个乘客的运管执法人员喊道:“小丁,这两位同志说收钱了。去火车站,二十!”

    刚才已经使过眼色,他们居然一点同情心没有,说出卖的出卖。“顾国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敲他们两锤子。

    “证据确凿,别狡辩了。”

    运管效率极高,几个人围上了解完具体情况,不管他怎么哀求,当场开出一份《道路运输行政强制措施通知书》和《道路运输扣押车辆行政强制措施决定书》,从交警手里接过钥匙,把车给扣了。让他回去等电话通知,或自行到稽查一大队去了解案件进度。

    他们比交警更黑,别说罚款两百,估计两千到打不住。

    想到一起在长途车站拉活的老闵去年被罚了四千,“顾国根”急了,掏出手机赶快给张南辉打电话,请张南辉帮着说说情。

    令人倍感沮丧的是,这帮运管一点面子不给,不接张警官电话,趁他不注意居然安排个协管员把车先开走了。

    “老顾,你也看见了,我就一派出所民警,面子没那么大,他们根本不买我帐。你说你怎么不小心点,怎么被市运管处逮到了。别说不在我们区,就算在我们区他们同样不会买我帐。”

    “张警官,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托托人,看能不能少罚点。”

    他挺不容易的,张南辉感觉不能坐视不理,不然他真会寒心,走到窗边说:“你等会,我想想办法。”

    “麻烦您了,我等您电话。”

    “顾国根”一瘸一拐地走到路边,看着车被开走的方向,焦躁不安的等消息。

    等了大约十来分钟,电话来了,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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