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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师,您没事吧?”
闻郁歆抬头看了她一会儿,问:“你是谁?”
“闻老师,我是何蔚蓝啊,您不认的我了?”
闻郁歆的瞳孔缩了缩,又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笑道:“哦,是你啊!好……好久不见了。”
她们确实是好久没有见了,不过现在不是话家常的时刻,何蔚蓝扶起她,让她靠在自身身上。
“闻老师,您喝醉了,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何蔚蓝去招出租车,被她拦住了。
“不用了,很、很近了,走十分钟就到了,谢谢你,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见到你很高兴!”
闻郁歆说完,便摇摇晃晃的朝前走。
何蔚蓝哪能真让她一人走,赶紧追上了上去搀扶着她。
第一四六章 想死是吧?
更新时间:2014822 11:21:16 本章字数:8278
“哎呦,小姐,我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一道淫邪的话突然响起来,紧接着何蔚蓝的视线里出现了几只脚,她抬头去看,只见三个男人,正猥琐的笑看着她
们,其中一个男人甚至伸手去触摸闻郁歆的脸。
“想我没有?我可是每天日思夜想的就盼望着再见到你。”
闻郁歆认出他们了,就是三年前曾下药迷晕她,想要对她不轨的那些人。
何蔚蓝颤抖着身子护着闻郁歆,“你、你们想做什么?“
“哎呦,”另外一个男子上下打量着何蔚蓝,一脸的淫邪,“强哥,这个*也是个绝色啊!”
强哥看过来,小小的眼睛里淫光更盛里,抬手在何蔚蓝的脸上摸了一把,“又滑又嫩,大爷我今儿是赚发了。”
何蔚蓝只觉得一股恶心冲上来,胃里就开始翻腾起来,拉着闻郁歆就往回跑,但是很快就被另外一个男子拦住了。
“小妹妹,想去哪里啊?”
何蔚蓝正惊得不知所以然,只听闻郁歆在她耳边低声道:“快跑!”
何蔚蓝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闻郁歆已经推开她,抱住拦路的那个男子,大声喊道:“快跑!”
何蔚蓝被吓得完全没了主意,迈开步子就跑,但是没有跑几步就被强哥给抓了回来,抬手就给了两个耳刮子。
“一样的不识抬举!”
何蔚蓝被搧得两眼发黑,有种要昏过去的感觉,耳边听到闻郁歆的喊声,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但见那两个男人捂着闻郁歆的嘴巴拖着她往幽暗的胡同里走,惊得大喊:“救命!救命啊!”
强哥没想到她忽然喊了起来,这里虽然不是主干道,倒也有人来往,连忙捂着她的嘴,往身后的胡同里走。
“想喊是吧?待会儿爷让你喊个够!”
何蔚蓝想到即将要经历的恐怖,吓得眼泪都出来,胡乱的踢蹬着,可是鞋子都蹬掉了,依然没有挣开。
玫瑰扶着喝醉的陆承佑踉跄的往自己的公寓走,上次因为疤哥没有得逞,这次她怎么也要成功,这么个帅气又多金的魅力男人,傍上他不比傍上疤哥有面子多了!
“先生,小心点!”
玫瑰扶着她,揉揉发胀的脑袋,有些后悔,早知道他酒量这么差,她就不用那么拼命的那么灌他了,弄得自己也很
不舒服。
“先生,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那个胡同里,很快就到了。”
想到以后的富贵生活,玫瑰全身就有力了,架着他加快了步伐。
陆承佑一直低垂着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一件东西,竟似有些熟悉,晃了晃头,正待细细看清楚,玫瑰却一脚踢
飞了,骂道:“真是不文明,竟然把鞋子丢在大街上,也不嫌臭!”
鞋子?
陆承佑推开她,摇晃着身子朝那被踢飞的鞋子走去。
“先生,你要去哪儿?”
玫瑰上来拉他,被他一把甩开,他拿起那只鞋子,待看清楚了,心里一惊,立即看向鞋底处,果然刻着日期,正是
何蔚蓝的生日。
陆承佑脑子里的一根弦的啪的就崩断了。
蓝蓝!
玫瑰正纳闷他拿那只臭鞋子做什么,却见他急忙的朝胡同里走去。
“先生。”
玫瑰可不舍的让到嘴里的肥肉跑掉了,连忙跟了上去。
“强哥,这*要更水嫩,瞧瞧着皮肤,又白又细的。”
一个男人淫邪着说着,手在何蔚蓝的小腿上来回的游移着。
何蔚蓝嘴里堵着自己被撕裂的衬衫,她疯狂得摇着头,惊惧的流着眼泪,痛苦的承受着男子恶心的碰触,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强哥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手摸了一把那白得炫目的肌肤,笑得及其猥琐,对那个人道:“按着她的手,等爷儿爽够了,你们再爽!”
说着,一把撕开她的裙子,手就抚了上去。
何蔚蓝胃里翻腾得厉害,双腿不停的踢蹬着,挣扎着,一脚就踹在了强哥的命根子上。
强哥哀叫一声,怒火中烧,抬手又连连给了何蔚蓝几巴掌,直到她昏了过去,这才停手,骂道:“妈的,看老子不弄死你!”
强哥撕开她的衣服,正要趴上去,却陡地被人一脚该踢开了,他捂着被踹疼屁股嗷嗷直叫:“谁?***谁踢老
子?”
陆承佑看了眼地上的何蔚蓝,双颊红肿,衣不蔽体,嘴角还渗着血丝,只觉得一股怒火直直的窜到了头顶,抬脚又
将另一个男子给踹飞了。
那个男子看清陆承佑的脸,惊道:“是你!”
“你认识他?”
男子立即忿忿的说:“就是他把疤哥打受伤的!”
强哥心里一惊,能把疤哥打伤,身手一定不凡,他还是先保命逃跑吧,正想着怎么逃跑,却见陆承佑忽然晃了晃身子,几欲跪倒在地上。
他喝醉了!
强哥心里一喜,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这样就能在疤哥面前邀功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兔崽子,竟然敢打疤哥,今天你遇到我算你倒霉,看我怎么教训你,替疤哥报仇!”
陆承佑的脑袋沉得厉害,刚要摇头清醒一下,脸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就倒在了地上,正好倒在何蔚蓝旁边,在
最后清醒的神识里,他想也没想的就扑在了何蔚蓝身上,下一瞬,拳头便如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一路跟过来的玫瑰见那三个人是疤哥的人,就不敢出来了,躲在隐蔽处悄悄的看,眼见着三人没有停手的迹象,玫瑰着急了。
酒吧里的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她和他在一起,要是真出了人命,她也脱不了干系,是她给他下药,所以他才无力反抗的。她最怕的不是警察查,而是这样的话,疤哥一定会知道她又勾搭他,以疤哥的残暴,还不一枪崩了她啊!
她才二十二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啊!她才不要死!
玫瑰看了眼那个一动不动却护着身下女人的男人,悄悄的离去了。
三个男人完全是被血糊住了眼睛,待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才陡然住手。
“强哥,快走!”
强哥似乎还不过瘾,又狠狠的踢了陆承佑一脚,然后离开。
陆承佑的身体从何蔚蓝身上翻下来,躺在地上,地面的凉意透过衣服丝丝缕缕的侵入肌肤,缓解了身上些许灼热的
疼痛。微微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先是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漫天大雪中,一个黑色的身影被高高的抛起又落下,之后,雪地上盛开了朵朵血色的红莲,如地狱燃烧的火焰一般,一点点灼烧着他的心。
怎么可能会忘得掉?那是他一手造成的悲剧,却永远失去了承载着他血脉的骨血至亲!
陆承佑缓缓扭头注视着昏迷中的何蔚蓝,被血染红的眼眸里渐渐涌出水意,不知道是不是盛了太多的血,眼角处竟
缓缓滑落出一行血水。
“……对不起……”
杜宴枫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良久,才接通,屏息着喂了一声:“喂?”
“快……快去找、找陆先生。”
杜宴枫听到她的气息微弱,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郁歆,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那边已然断了电话。
“郁歆,郁歆。”
杜宴枫拿起衣服就朝外走去,刚坐上车,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看,深呼吸一口,道:“蓝蓝。”
“您好,这里是中心医院。”
杜宴枫一路飞速的来到医院,向护士台询问后,立即来到病房。
“蓝蓝。”
杜宴枫怔怔的看着衣衫不整,双颊红肿的何蔚蓝,手颤抖得无法自抑,抬头问医生:“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也是接到电话赶过去的,具体发生了我们也不知道,对了,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杜宴枫跟着医生走进相邻的病*,待看清是闻郁歆后,愣住了,她一样的狼狈。
“先生?”
医生见他不动,只是苍白着脸看着,忍不住叫了一声。
杜宴枫径自朝*走去,他走得很轻很慢,目光却一直盯着*上的人儿,他走至*边,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她的手,好一会儿,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沉哑的喊了一声:“郁歆。”
良久,杜宴枫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还有没有其他人?”
医生一愣,摇摇头。
“没有。不过我们到的时候发现地上有血迹,可是这两位小姐并没有流血。”
杜宴枫想到闻郁歆的那个电话,心里一惊,问:“地点是哪里?”
医生见他脸色陡变,愣了一下,告诉他。
“麻烦照顾她们二人,我很快派人过来。”
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掏出手机,又给俞铮打了电话。
“俞铮,中心医院。”
野玫瑰酒吧的经理领着杜宴枫朝包厢里走去。
“杜先生,陆少爷倒在门口,被店里的伙计发现了,他不让我通知任何人,我就把他安置在包厢里。”
说话间,已经到了包厢门口。
“陆少爷就在里面,杜先生请,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
杜宴枫点点头,然后推门进去,一股子血的腥味迎面就过来了,让他一种呕吐的感觉。
他看到地上躺着的人,连忙走上去,蹲下去。
“佑。”
陆承佑一点反应也没有。
杜宴枫见他脸上身上都是血,额头也是滚烫了,当下扶起他,走出去。
“佑,你再坚持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陆承佑皱皱眉头,冲破头痛带来的昏沉,艰难的睁开眼睛,血液使得眼睛发涩发疼,发现自己正坐在车里,看了眼
开车的杜宴枫,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伤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当然是去医院了。”
陆承佑又用力皱皱眉头,轻声道:“停车!”
杜宴枫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什么?”
陆承佑使劲甩了甩沉痛的脑袋,闭上眼睛,道:
“停车!”
杜宴枫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看了他一会儿,却是什么也没说,深呼吸一口,继续开车。
陆承佑没有再要求,而是猛的撞开车门,身子随着车子的速度,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吱嘎一声,车子倏地停住,杜宴枫脸色发白,很快就又沉了下去,打开车门走出来,提起倒在地上的陆承佑,挥手
就是重重的一拳。
“想死,是吧?”
陆承佑踉跄着后退两步,倒了下去,被血覆盖的脸看上去狰狞恐怖,此刻竟然浮起了笑容,微弱得不可捉摸,眼里映照着浓重的夜色,透着些许苍茫的凉意和疲惫。
杜宴枫看着他那笑容就有气,走上来,抓起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狠厉道:“”
“很痛,是吧?痛得想死,是吧?”
杜宴枫冷笑几声,突地又变得暴怒起来,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怒喝道:“你很痛,你终于也知道痛了,可是你有
没有想过蓝蓝的痛?如果这点痛你就承受不了的话,那蓝蓝怎么办?你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她到底有多
疼吗?你知道,她都疼成什么样了吗?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陆承佑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沉痛,瞬即消失,他冷笑两声,拨开他的手,好似听到天大笑话似地冷冷的笑了起来。
“疼?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