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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发现她有干呕恶心的现象,以为是学习太累也就没太在意,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何蔚蓝醒来觉得口干舌燥,胃里酸酸的,找了杯清茶喝下,头脑也清醒了些,才想起来怎么回事,看看表,早就过
了吃饭时间,她草草的洗漱,走出去。
本来想直接奔下楼的,但是看到斜对面的房间,开了一条门缝,还有光透出来,便停下来了。
难道他在里面?
她朝门口靠了靠,好像有人在交谈,但是听得不真切,就又靠近些,的确有人在交谈,那声音,还是她熟悉的两个
人。
“琴姨说你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是枫哥哥的声音。
“不是,是要订婚了。”
陆承佑的回答也简洁有力,纠正了他的错误措辞。
后来杜宴枫说的什么话,她就听不清了,因为她的脑子像是一团炸开的油锅,噼里啪啦的一声轰响后,就寂静了,
什么都不存在,只有她的意识来回的飘荡沉浮着,来回的撞击力,撞得她不得不靠着墙支持着身体。
他要订婚了,他要订婚了!
虽然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自己心里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他要订婚或是结婚了,她会怎么办,如今,他
真的要订婚了,她脑中却一片空白,像是忽然间被人掏空一般,无法思考,也无法移动,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站了多久,应该很久了,她感觉到腿都麻了。
他们还在说着什么,她头痛得厉害,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想抬脚离开,偏偏这时屋里的声音拔高了几度,怒气冲冲
的,也绊住了她离去的脚步。
“你简直*不如,如果你曾经真的爱过她一点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肆意妄为的伤害践踏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
能成熟,才能真正的为别人考虑,为那些爱你疼你的人着想?”
“别说得你好像是个圣人一样,记住,你和我一样,*不如。”
陆承佑字字如箭,语气讥诮如冰,“你明知道她没有和同学去旅游,而是和我在一起,你却并未阻止我!或许你的
一句话,说不定她就能幸免一难。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狠下了心肠,不过,还是得谢谢你的成全,让我们度过了那
么难忘的一个假期!”
何蔚蓝只觉五雷轰顶般的沉重,身子摇摇欲坠。
什么?
原来枫哥哥知道,但是却没有去救她,甚至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去救她?是不是连他也觉得她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屈
辱?
她觉得可笑,却笑不出来,觉得可悲,又哭不出来,那种郁结在心里头的一股气着实堵得她难受,受不了,便撑着
没有意识的身子往前走,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想远离那让他痛苦的两人。
她又恍恍惚惚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走进来,也不知道做什么,镜子里的自己容颜苍白憔悴得不像人样,她不想这
样,最起码她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这让她觉得自己太没有尊严了。
她关上门窗,拉上窗帘,关上灯,房间乌七八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到,就像自己心里那片无边的虚
无,空洞得她难以忍受,却无处可逃。
她蹲在墙角里,低声抽泣起来,她无法不为自己可怜,无法不为自己哀戚,心爱的男人不相信她,信任的大哥却间
接伤害了她,到底她的人生对于他们而言算什么?
妈妈从小就教育她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她也曾经多么努力的想要成为妈妈期望的女儿,但是,到最后,她还是令
妈妈失望,现在她撒起谎来几乎不用眨眼睛的,而且她的演技也应该练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看看他们一点也不怀
疑的眼神就知道了。
可能是因为撒谎的水平上去了,脸皮变厚了,再难堪的场面,她都可以微笑着应对。
这样的自己,到底是她的错,还是命运的错?
“既然这样,那就让佑和你一起去吧,蓝蓝陪我就行了!”文琴笑着对祁雨露说。
“对不起哦,琴姨,您不会怪我吧?”祁雨露乖巧的笑道。
“怎么会呢,年轻人嘛,就应该多在一起聚聚。心里上别有什么,明天好好玩个痛快。”
祁雨露笑得更甜了,搂着琴姨的脖子亲了一口,“谢谢琴姨!”随即又看向一直沉默坐着,保持微笑的何蔚
蓝,“蓝蓝,谢谢你代替我陪琴姨。”
何蔚蓝笑笑,没有说话。
“蓝蓝,你真好,谢谢你!”
“不客气。”
祁雨露见她回答得简洁礼貌,带着一股淡淡的疏远感,心里冒出一团怒火,但碍于琴姨在此,也不好发作,依然微
笑着,矜持的坐在那里,为琴姨捶背揉肩。
虽然陆家默许了她和陆承佑的婚事,但是她知道陆家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喜欢她,他们是为了陆氏才不得不把面子
做足,当然相应的,她也应该把面子做足了!
其实,对于她来说,他们喜欢不喜欢她皆无所谓,她在乎的是陆承佑,是陆少奶奶!
何蔚蓝淡淡一笑,端起一杯茶,自己这个时候还是安静的好,不打扰准儿媳讨好未来婆婆,不然,矛头指向了自
己,她可不想因为保持微笑而僵硬了脸皮。
看到门口的人时,她先是愣了一下,想要闪躲,但仔细一想,她为什么要躲着他,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又直直的望了过去,她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却没有想要移开的倾向,冷冷的眸光丝毫无阻挡的射过来,她不自觉的
紧握了杯子,终究还是调了目光,看着窗外的绿色的植物。
祁雨露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掠过,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佑,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甜腻的声音一响起,绵软的身子无骨般的贴了过去。
陆承佑并未想往常一样挡开祁雨露,而是双手搂住她的腰,亲昵的俯在她耳边道:“今晚上你们公司不是有个酒会
吗?先去车上等我,我换换衣服就来。”
祁雨露一喜,他不是不去的吗?怎么突然又去了呢?
正高兴的时候,眼角瞥到何蔚蓝,冒着喜悦泡泡的一腔热情就像是被陡然浇下来一盆冰水一般,怨恨从冒着寒气的
裂缝里一丝丝的露出来。
陆承佑并不是真心要陪她去的,他是在演戏给何蔚蓝!
看着何蔚蓝没什么表情的脸,她心里冷笑,既然如此,那她何不妨卖力的配合!
祁雨露踮脚吻了吻陆承佑的脸颊,笑道:“我在外面等你。”
何蔚蓝是看向外面的,不知道陆承佑已经走了过来,直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发现,他就站在她的手边。
“我有话说。”
何蔚蓝知道那话是对琴姨说的,话里的意思就是局外人离开,她朝文琴笑笑,便站起来上楼了。
文琴看向儿子,这个儿子着实令她操碎了心,还好现在终于肯安分下来了,更难得可为的是还有为家族利益着想的那份心意。
想到他和何蔚蓝,文琴的心里难免涌上一股压抑的闷痛,轻声问: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我已经和爷爷商量过了,现在只是告诉您一声,圣诞过后,我会去香港分公司。”
陆承佑说完就上了楼,只留下文琴愣愣的半天回不了神。
第一九八章 好歹咱们也有过一段旧情
更新时间:2014915 14:00:02 本章字数:7156
何蔚蓝刚躺下,就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张妈,便说了一声:“张妈,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吧!”
听到开门声,应该是人进来了,但是好久听不到人声音,她睁开眼睛,转了转头,见到来人,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开始害怕的往后缩。
“你,你进来这里做什么?”
陆承佑看着她那一副小白兔遇见大灰狼的模样,冷笑出声。
“哼,怎么是这幅样子?你那完美端庄的笑容呢?嗯,你不是很会笑吗?笑容呢?”
他一步步的逼近,她一步步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墙壁,她伸出手挡住他。
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笑容,吓都吓死了。
“你不能那样做,你要订婚了,你不能对不起祁小姐!”
她哀求着,却不知道这样管不管用,只能紧张的闭上眼睛。
好久不见他有动作,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冷漠的注视。
“你以为我要对你怎样?”
他笑着说,用着亵玩的语气,他真实无时无刻不想着侮辱嘲讽她!
“占有你吗?呵呵,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没这个兴致。”
“那你想做什么?”
除了身子,她不觉得她还有什么可以给他。
“我来取回一样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只觉脖子一痛,那条项链已经在他的手中。
“不,那是我的,快还给我。不要!”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纪念,已经被他扔过一次了,他又要扔掉吗?
她上前去拿,却被他扭着胳膊,他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
“哥哥快要订婚了,当妹妹的不送个订婚礼物给哥哥吗?好歹咱们也有过一段旧情。”
何蔚蓝被他拧得疼得厉害,声音都颤抖着,“你,你无耻!”
“真是个坏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兄长呢?是不是我拿走了你的东西,你不舒服。这样吧,我就再送你一个,我送你
的这个比这条项链好多了,只要戴在你身上,除了我,任何人都取不下来。”
“我不要,我不要戴,我不要。”
她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手腕一凉,一个白金手镯被戴了上去,一看就是极品,做工也极其完美,绝对价值不菲,正好可以遮住她左手腕上
的那道狰狞的疤痕。
那股凉意就像是一道火灼烧着她的皮肤,她用力的掰着手镯,想要把它取下来。
“这个是我特别订做的,全世界只有一把钥匙。”
陆承佑心情似乎很好,笑着摇晃着手里的项链,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动作。
“好好努力吧!希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她都说不出口,况且已经答应了的,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还好,今天的天气很赏脸,太阳公公穿透厚重的云层,为这个多长时间没点暖色的城市,洒下了些温暖。也是因为
着久违的阳光吧,逛街的人很多,百货公司的大门口始终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不是人停在那里不移动,是人太多
了,每一次的进出都有那么多的人,又那么频繁,感觉像是静止一般。
衣服,鞋子,包包,首饰,化妆品,她们几乎逛遍了所有的名品店,可能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这里的空气质量很
不好,沉闷得很,再加上疲乏劳累,何蔚蓝觉得头晕无力,恶心呕吐的感觉又上来了。
不过,见琴姨兴头十足,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尽量放慢步子。
一直想着名牌的琴姨在说了话得不到回应后,才想起回头,发现何蔚蓝就蹲在身后的不远处,脸色白的厉害,嘴唇
也是白的,吓了一跳,忙跑过去。
“蓝蓝,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蔚蓝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点点头。
“我觉得头晕,呼吸不过来气,可能是太闷了,没,没关系,别担心。”
“透不过气来,那我们出去透透气,走,先出去透透气。”
文琴扶着她走出去,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会,自己去买了一杯饮料。
“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嗯,好多了。”
何蔚蓝深吸一口气,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而她们几乎还没有买什么东西,便道:“我没事了,琴姨,我们进去
吧!”
她刚站起来,还没站稳,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便陷入了黑暗。
“蓝蓝!”
深夜。
这里在举办一个小型聚会,是祁雨露的朋友为了庆祝她订婚而举办的,场面很活跃,歌声,舞曲不断。
祁雨露看着舞池里跳得疯狂的男人女人们,羡慕道:“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