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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看着那药,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忙伸手去抢,抢到手后有慌张的锁到一个抽屉里。
天啊,她怎么那么不小心,一定是昨晚翻东西,把它拿出来,忘记放进去的!
“小姐,说啊,你是不是胃不舒服?”张妈急了,拉着她逼问。
“胃?”
何蔚蓝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点点头,“哦,对,我,我最近有些消化*,就吃了点胃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将药瓶换了一个,若是让人那是一瓶避孕药,岂不是炸了天了,那场面她真不敢想象!
张妈责备的瞪了她一眼,“小姐,您不舒服怎么也不说一声,这样我们可以专门为你准备饭菜啊!”
“哪有那么麻烦啊,再说吃了那些药,我已经好了,不用费心了。”
何蔚蓝搂着她走出去,“哦,对了,张妈,不要告诉琴姨啊,我不想她又担心。”
张妈无奈又怜爱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了,我的小姐。”
晚饭期间,文琴不停的询问何蔚蓝宴会上的事情,毕竟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害怕会露馅,几次想岔开话题,又被文琴拉了回来,最终被问得支支吾吾,哑口无言。
文琴看她支吾,以为她是不顺利,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关系,机会多着呢。放心吧,琴姨一定会为你找个最好的男人。”
何蔚蓝尴尬的笑笑,对于雪姨如此的热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近琴姨似乎很热衷于参加这种聚会,目的似也很明显,就是为她觅一个真命天子,虽然她感到疲惫,但如果能让
琴姨感到高兴,不再胡思乱想,她去去也无所谓。
“蓝蓝还小,你这么想让她嫁出去啊?”
陆子宵接话了了,带笑的语气里尽是对妻子的揶揄。
文琴白他一眼,“我巴不得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怎么会想着她嫁人呢?”
陆子宵的目光闪了闪,却是笑道:“那你还这么积极?”
“因为知道早晚留不住,所以我早作打算啊!儿女的婚姻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尽早抓起!”
“那怎么不见你紧张佑啊,他可比蓝蓝大很多,按理说要结婚,也是他先结。”
“那臭小子,自己想结婚的话,女人都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了,还用得找我操心吗?再说,我说的他会听吗?”
陆子宵听妻子这么义愤填膺又有些孩子气的话,笑了,看了看低头拔饭的何蔚蓝,问:“你琴姨是不是很可爱?”
何蔚蓝咽下一口饭,可能是因为吃得太急了,噎着了,眼里隐约有些潮湿,点点头,笑道:“是,很可爱!”
文琴急了,“喂,你们父女俩故意联合起来气我的是不是?”
陆子宵哈哈大笑。
何蔚蓝却低头不说话了,又随便的拔了两口饭,就放下了。
“我吃饱了,先上去了,您们慢用!”
两人怔怔的看着她,又相互望了一眼,满眼都是沉重的无奈和心疼,谁也没有说话。
明轩倒了一杯茶,走到那个已经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男人面前,瞧那一脸的胡茬,凌乱的发丝,邋遢的模样,丢
在大街上绝对会被当做流浪汉一样对待。
一放假,就被老爸派到了香港,昨天晚上刚回到家里,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竟然在家门口看到了醉得
不省人事的陆承佑,这下休息不成,还几乎成了免费服务生,陪酒生,*折腾下来,他大爷该发泄的都发泄了,
不该发泄的也发泄了,而他呢,早就蔫得连走路都是拖的了。
“你们上辈子一定是仇家,所以这辈子才这么纠缠不清!”
他喝完茶,被酒浇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或许别的事情,我能帮上忙,但是感情的事,最终还是要你们两人解决,别人无法插手,更不可能帮你解决。佑,你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更不是一个容易打倒的人,可能会比较艰难,但是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做得很好,很好。”
他拿起电话,拨通号码。
“小王,佑在我这里。”
小王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应该把少爷放在哪里?
若是以前,明少爷一定会把少爷留在他那里的,这次让他把少爷载回去,一定别有用意,只是是什么意思呢?他猜不透!但是现在重点是,他要把少爷放到哪里?
大宅?
不行,少爷醒了发现自己在主宅,非拨了他的皮不可!
少爷的公寓?
不行,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无人照顾少爷。
丽璟苑?
应该可以吧?那里除了小姐,先生夫人平日里几乎不过去的,李嫂在那里,正好可以照料少爷。
他开车到别墅,只见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院落几盏灯亮着。
“难道李嫂睡了?”
他嘀咕着,弯腰架出陆承佑,连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应,还好他之前有这里的钥匙,便打开门走进去。
他将陆承佑扶到沙发上,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看来是真的没人。
看看不省人事的陆承佑,再看看不停闪烁的手机屏幕,他左右为难了,怎么办?不能放少爷一个人在这里吧?但
是,他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需要赶快回去啊!
怎么办?怎么办?
他来回走着,竭力思索着,想要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小姐?不,他是不想活了,竟然有这个想法!
要不打给祁小姐?这段时间少爷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吗?
他急忙打开手机,找到了祁雨露的手机号码,拇指放在了绿键上,却在按下的那一瞬犹豫了。
他实在不喜欢那位趾高气扬的祁小姐,他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少爷又会和她搀和在一块?
那个女人,独占欲超乎常理的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得到少爷,现在,少爷就像是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小白兔,送到
她手里,无异于送到虎口,肯定又会被她吃干抹净的,想想那得意的嘴脸,阴险的笑,小王合上手机,继续思索。
“蓝。”
陆承佑的呓语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少爷叫的是小姐。
小王又纠结了,良久,冲动战胜了理智。
“既然少爷这么想小姐,干脆叫小姐过来照顾少爷吧!”
小王开始拔电话,转念又想到陆老爷子他们,心里陡的一个激灵,要是老爷知道他让小姐过来,还不剥了他的皮!
正左右为难间,手机陡然响了,是老妈。
“好好,妈你别哭了,我一会儿就到了!”
小王急得不行,索性什么也不管了,拨通何蔚蓝的电话,响了两下就被接通了,正是小姐,应该是已经睡下了,声
音有些模糊沙哑。
“小王。”
“小姐,我现在在丽璟苑,少爷他醉得很厉害,似是很不舒服,李嫂不在,我有事也要离开,没人照顾少爷,所以
希望您能过来一趟。”
何蔚蓝的心紧得厉害,紧握着手机,颤声道:“我不能、我不能。”
“少爷的体温很高,好像是发烧了,一直在喊小姐您的名字,小姐,少爷现在很需要你!”
何蔚蓝却一味的重复着那几个字:“我不能、我不能……”
小王心里着急,也顾不得说敬语,又央求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何蔚蓝赶到别墅,就见陆承佑一半身子在沙发上,一半身子在地上,她扶起他,刺鼻的酒味冲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毕竟她身子娇小,费了很大的劲才将他扶到二楼的卧室,他没有吐,但是体温很高,应该喝太多酒的缘故,连脸都
红红的。
她拿来毛巾开始为他擦身体,即使有肌肤之亲,但面对他的裸体,她还是会脸红,单是擦个身体就用了差不多两
个小时,擦完了,自己身上像是被水泡过一般,湿漉漉的。
完全清洗好后,又为他换了件干净的睡衣,她才进去冲了个澡,热水澡冲去了身上的汗味,也缓解了肩膀的酸疼。
半个钟头后,她走出来,跪坐在他面前。
他睡得很沉,英俊的脸平静安详,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高蜓的鼻梁,性感凌厉的
唇角,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茬,但这看起来并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颓废的美。
她手指无限依恋的油走在他的五官上,知道他一时半会不会清醒,她还是小心翼翼,心酸的滋味像是抽丝一样的一
点点的拉出来,酸到眼里包出眼泪,心里口里都是苦涩的。
她这么爱他,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象到会这么爱。她没有信心自己总有一天会忘记他,也许,当她因为他无休止的折
磨仇恨而无法承受下去时,她还是不能忘记他。
她呢喃着,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砸在他的脸上,又一颗颗的滑落下去。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她累了,也许是哭得累了,便趴在*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梦,她又被他逼到了*上,她挣扎,反抗,喊叫都无济于事,他就是一个复仇者,不把她折磨
得伤痕累累,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样的梦,做过太多了,她不再白费力气的反抗了,咬牙闭眼的忍受即将到来的羞辱,但是那撕裂的疼痛迟迟没有
到来,她疑惑了,正要睁开眼睛,一股刺痛传来,力道比以往更猛,像是要把她彻底贯穿一般,她忍受不住疼痛,
身子惊鸾一下,闷哼出声。
“睁开眼睛。”
她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冷笑的那声音太真切,就像是响在耳边,还有那似有若无的酒气,她一震,猛的的睁开眼
睛,正对上一双泛着冷笑的寒眸,她大惊,本能的起身,但下身忽的传来的刺痛让她又躺了下去,她这才发现,这
一切不是梦!
“你,你干什么?”
她吓得结巴,双手推拒着她,他,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脱掉她的衣服的,为什么他会一点知觉也没
有?
陆承佑冷笑一声,抓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俯下头靠近她,“你以为我在干什么?”说完,还邪恶的动了动身子。
何蔚蓝疼得厉害,额上都渗出汗,挣扎着,“放开我,不要。”
陆承佑幽眸一暗,大手立即移向她纤细的脖颈,嘴角浮现阴残的笑,“不要?你哪一次不是说不要,结果呢,哪次
我们不是*春宵!”
他是醒了,但不完全醒,残留的酒精还在作祟,再加上体内一直存留的怒火,使得今夜的他更加残暴,幽黑的双眼
泛着红光,那是仇恨,晴欲的火焰,蒙蔽了双眼,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想到的只是被欺骗的屈辱,被抛弃的痛苦,
想要狠狠虐待的那种块感。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和你那个不知廉耻的母亲根本就是一路货色,*下贱。敢欺骗我就要付出代价,以为甩
掉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凌昊泽吗?你做梦,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
陆承佑一路撕咬着身下的肌肤,一路狂乱的喊着,“你是陆家的大小姐,陆先生,陆夫人心目中的乖乖女,陆老爷
子疼在心坎里的乖孙女,你真是有福气啊,这么多的人爱着你,可是他们知道你的真面目,知道你只是一个善于用
柔弱扮可怜的女骗子吗?”
“停,停……疼……”
她只能发出简单的单音,但听在他耳朵里就是一种意味了。
“对了,就是这种调调,每每听了,我都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你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让我对你痴迷
至此,你说,这样的你,我怎么可能舍得放你走,即使是死,你也不可能逃离我!”
他说得温柔,却没有半点温度,冷彻的眼眸盯着身下的女人,笑意爬满嘴角。
何蔚蓝全身疼得已经没了知觉,无声的哭泣着,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无力而脆弱,她在反抗,也在请
求,更像是在安慰。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到死都是我的!为什么?为什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