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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她,他愿意试试。
可能也是被仇恨埋藏得太深,他也想做一个平凡的人,真正的用心去爱,即使别人都怀疑他的爱,他也坚信他们可
以历过这一劫。就算再累,但只要想到她在身边,心里就是暖的,也觉得是值得的,可是这算什么,是他自己太
傻,还是他把她看得太纯良。
或许,在她哭着求着留在他身边时,于他眼里是伤心痛苦的泪水,其实,在她心底已经转变成了一颗颗仇恨的种
子,是他将她的身心折磨得千疮百孔,是他将她的人生弄得狼狈不堪,如堕地狱,所以她要报仇,她要将他加诸在
她身上的一切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她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来到他的身边的,而那时,他却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般,偷偷乐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冷笑一声,讽刺意味十足,他陆承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还是个被人耍,心里却喜欢得要
命的傻子。
“何蔚蓝,我果然还是小看你了!”
一声清脆的响响,酒杯已经变成了玻璃片,鲜红的液体留下来,有酒液,也有血液。
杜宴枫匆忙的上车,顾不得旁人的招呼声,神色紧张。
嗖的一下,车子开出去,开得太快,差点撞到佣人,杜远忍不住骂了一句:“臭小子,只说了你几句,你就给闹脾
气,好,有本事,永远别进家门!”
“杜先生,老爷叫您呢。”一个佣人提醒他。
杜远愣了一下,随即叹息一声,走进屋去。
骂归骂,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竟然敢私自放走少爷,恐怕这次要求得老爷的原谅有些难了!
车子一路飚飞,却没有方向,心里乱,脑子乱,连手都是颤抖着的。
连续差点撞到几个行人后,他终于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雪已经停了,偶有风吹起地上的雪拍打着车玻璃,簌簌的响,听得他的心更乱了,索性打开车门走下去。
因为知道佑去了新加坡会安全的,所以他才放心的回陆家。
说是心怀内疚去赔礼道歉也行,说是心怀不轨打探内情也行,反正他是一回到陆家,就被长辈们轮流训斥了一番,最后被陆老爷子客客气气的请去“喝茶”,进去的时候,陆老爷子不舒服,医生正在给他检查,他就在书房等,太无聊了,就随意翻翻看看,这随意的一番一看,却翻出了一个惊人的天大秘密。
现在想起那个秘密,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么机密的文件,若不是爷爷的一时疏忽是不会被外人发现的,该他幸运
还是不幸?
等等,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爷爷才极力阻止佑和蓝蓝在一起的吗?
想到此,后背在冒冷汗的同时,心底竟松了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也不看的接起来,还没张口说话,那边已经开口了,语气相当不佳。
“你在哪里?”
杜宴枫乍听声音还以为听错了,再看看手机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
“佑?你,你又换手机卡了?”不是走之前刚给他弄了一个吗?
“现在是凌晨三点,我要在三点四十五分见到你,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他没空,也没心情管他的手机卡,现在他只想见到杜宴枫,问清楚一切。
第一九零章
更新时间:201499 13:41:29 本章字数:14454
杜宴枫有些摸不清头脑,感觉到他就要挂电话了,问出了一句。
“不,不是,佑,你,你别告诉我还在W市?”
“看来你不太想我去找你,那老地方见吧!”说完挂断电话,干净利落。
杜宴枫气得很不得砸了电话,哀嚎一声,只得钻进车里,朝目的地开去。
他有种直觉,不好的直觉,总觉得佑那边发生了什么,不会是他也知道了什么吧?!
杜宴枫心里大惊,加快了速度:“天啊,千万别是那件事情啊!”
圣诞夜,深夜依然一片纸醉金迷,衣香鬓影。
“我累了,过去喝杯饮料,你们接着跳。”
祁雨露对着同伴大声的喊,依然一身妖娆的红装,大波浪的头发被拉成了直发,额头留一层厚厚的刘海,若不是那
过于浓重的妆和成熟的打扮,还真有点高中生的纯情。
“祁小姐,你的酒。”
祁雨露接过来,喝了一口,朝小德笑笑。
“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总是能在最合适的时候调出最合我心情的酒。”
她靠在高脚椅上,姿态慵懒迷人,看得小德心惊神荡,收不回视线。
好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挑眉睨了一眼,笑道:“若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句话说得小德只顾傻笑偷乐,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少男的羞涩红晕,“能为祁小姐效劳,才是我几辈
子修来的福气!”
他正低头擦杯子,也许是脖子不舒服了,抬了抬头,这一抬,愣住了,神色之间有些慌张。
祁雨露注意到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好捕捉到一个背影,眼睛里划过一丝惊喜,转头看向小德,笑得甜蜜而
诡异。
杜宴枫火速的到达的酒吧包厢,一打开门,就质问,“你到底是和他们过不去,还是和我过不去啊,为什么你还会在这里?你,你干嘛?”
衣领猛的被他提起,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咳嗽了几下,待看到他铁青沉怒的脸色时,有些心虚的别开眼,挣开他,
佯装去喝水。
“你知道的,是不是?”
陆承佑忽然问,并没有直接说出是什么事,他相信以他们的默契,他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杜宴枫有些心惊,因为他也不确定陆承佑所说的是不是就是他担心的事,便打着哈哈:“什么?知道什么?”
一见他的脸色不对,杜宴枫赶紧放下杯子,正色道:“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知道的你都知
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我既然问你,就猜到你一定知道。不要给我耍嘴皮子,快点说。”
“你要我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杜宴枫再次拒绝他,“佑,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那些都不一定是真的,你也知道,现在媒体对你的兴趣有多
大,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能吹成狂风暴雨。”说完上前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多想了,还是尽
快去新加坡吧,被爷爷他们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陆承佑不领情,打掉他的手,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假,没有反驳,只是走到窗
“我是从陆家过来的,相信爷爷现在已经派人跟了过来,如果你真的不想被发现,就赶紧离开吧!”
无论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他的行踪被发现,以爷爷此刻的怒火,哎,他真不敢想象后果!
“是孔道贤。”
陆承佑突然出声,声音低沉而阴寒,缓慢如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
杜宴枫心里大惊,却没有说什么,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陆承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他回来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得到陆氏,把我赶出陆氏是第一步。”
杜宴枫明显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快了些许:“而且他的第一步也成功了。”
陆承佑不悦的皱眉,看向他明显松口气的模样,道:“你好像很高兴似的。”
杜宴枫知道陆承佑这人的疑心极其严重,连忙解释:“佑,你该不是怀疑我吧?我那就可太冤枉了!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杜宴枫解释着,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低,他却直冒汗,不停的擦着额头,虽然他的解释带着些狡辩的意味,但说的
是事实。
他也是回到陆家,被他们骂过一通后,就开始祈求原谅,也为他们两个说尽了好话,没想到惹怒了雪姨,她就不管
不顾的说了出来,刚听到时,他还以为他们是在骗他,想找何蔚蓝求证又找不到,心急火燎之下又翻到了那份机密
文件,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坚持,为什么他们会在残忍的棒打鸳鸯分开他们的情况下,还口口声声的说是
为了他们好。
那一刻,他倒是希望雪姨没有骗他!那一刻,他却庆幸蓝蓝离开了霁风!
杜宴枫见陆承佑不说话,知道他在为蓝蓝离开他的事情生气,便宽慰道:
“你知道蓝蓝很爱你,逼不得已她是不会离开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承佑 ,语气嘲讽冷笑,“到现在你还在为她辩解,她真是好手段啊,把你们一个个哄得服服
帖帖的,只差没有掏出心来向我证明她是清白的,被逼的,无奈的,是不是?”
知道他现在处于盛怒中,杜宴枫也不好与他硬碰硬,忙说:“好,我不帮她说话,不过在事情弄清楚之前,你也不
能胡乱污蔑她。”
“我不是污蔑她,我是亲眼所见!她和凌昊泽在一起!”
“你见过蓝蓝!在哪里?”
杜宴枫一惊,他听琴姨说蓝蓝是参加聚会了,只是他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他就有点担心,这么听他一说,
一颗心差点提到嗓子眼里。
“佑,你是不是知道蓝蓝在哪里?”
他小心求证,陆承佑只冷笑不答,看得他心底发毛,愤怒的吼了一声,“你说啊,蓝蓝在哪里?”
“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陆承佑悠然自漫的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笑着说,幽黑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弥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残。
“你把蓝蓝怎么样了?”
就知道他找他不会有什么好事,“我告诉你,陆承佑,你最好不要伤害蓝蓝,否则……”
陆承佑忽的握住他的肩膀,因为愤怒,他在颤抖,伤痛,无奈,冷酷,残忍交织在一起,狰狞的表情令人生畏,也
让他心疼。
“否则怎样?昭告天下我陆承佑是个*不如的人,强占妹妹,气得母亲住院,还把自家的祖业拱手相让给一个外
人,又或者是把我送去吃牢饭,因为像我这样自私自利,残忍无情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更不配拥有爱,
是不是?” “佑,”他叹息一声,“蓝蓝离开你,真的不是因为凌昊泽。不要伤害她。”
“那你说是因为什么?”
还在为她辩护!
杜宴枫说不出口,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陆承佑看他欲言又止,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放开他,朝外走去。
“你去哪儿?”
杜宴枫跟上去,这个时候他最好时刻跟着他,说白了,他还是担心他会伤害何蔚蓝。
门打开了,忽见一个服务生在外面,正低头道歉,“对,对不起,是老板让我给两位送酒过来的。”
说话打颤,低头不敢看人,一副很怕人的样子。
陆承佑看也没看他,侧身走了过去,杜宴枫紧随其后。
陆承佑回到陆家的时,看到他们都在大厅里,俨然一副等待他的样子,他想起在回来的路上,跟着他们的一辆车子,嘴角扯了扯,大步走过去,坐下来。
“怎么都这么严肃,我回来了,你们不高兴吗?”
杜宴枫刚接过张妈的茶,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打了杯子,他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吗,难道他没看出来他们都在生气
吗。他少爷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瞧瞧你们那是什么脸色,我不就是稍微不听话点,叛逆了点,其实也没铸成什么大错,拜托你们不要摆出一副我
就要完了的模样,看得我心情烦!”
“咳咳咳,爷爷,陆叔,琴姨,佑的意思是不希望你们伤心难过,他是担心你们,”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他猛
地摁住他,使了使眼色。
“佑回来是向你们道歉,请求原谅的,他知道自己错了,说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
杜宴枫真希望这个时候他的少爷又聋又哑又白痴,只要呆呆坐着就行了。
“那你回来做什么?”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