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琴见着她明显是在躲避,也就不再问了,看向陆子宵笑道:“佑走了?”
陆子宵点点头,“别担心他,刚进公司,事情难免会多些,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何蔚蓝看着说话的夫妇俩,在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悄悄的走了出去。
一个星期后,琴姨出院,陆承佑因为公司有事,没有去,出院手续一办就回陆宅了,一个星期后,陆子宵带着文琴
去香港,她送完机,就直接回到了丽璟苑。
客厅里没人,见二楼的灯亮着,便像楼上走去,刚走几步,被匆忙跑来的李嫂拦下,说:“枫少爷来了,正在和少
爷谈些事情,不让人打扰。”
何蔚蓝点点头,笑道:“知道了,我去换件衣服。”
换好衣服下来,打开电视,看了不到十分钟,他们走出来,杜宴枫一见到她,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就笑着打招呼。
“蓝蓝,一星期不见我,是不是很想我啊?看看,脸都瘦一圈了!”
何蔚蓝瞟瞟已经信步走下的陆承佑,不自在的笑笑,起身去给他们沏茶。
陆承佑接过茶,看了她一眼,忽然道。
“怎么过来了?”
按照惯例,他妈应该不舍得她离开的。
何蔚蓝笑了笑,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陆叔和琴姨去香港了。李嫂也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想让她回去两天,”说完觉得像是句半截话,啜了口茶,小
声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陆承佑的手握着茶杯,茶杯正抵在唇角,如果她抬头,就可以看到她唇角明显扬起的弧度,连黑沉的眼眸都泛着薄
薄的银光,显然那句话是相当的愉悦他心。
“不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佑又不是小孩子。”
杜宴枫突然很不适合的插入,一句话说得陆承佑脸色陡地变沉,额角突突的跳动几下。
何蔚蓝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地下头,真是的,竟然忘了枫哥哥还在身边!
杜宴枫放下杯子,一把拉住她,眼睛里含笑,闪烁着期望,看得何蔚蓝一愣。
“要不这样吧,蓝蓝,反正明天你没事,就明天晚上吧!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就要被她整疯了。”
何蔚蓝皱眉:“她?”
陆承佑同样挑眉望着他。
杜宴枫闭上眼睛,沉思片刻,睁开眼睛,下了决心似地点点头。
“对,她,你要见的人!”
第一七零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
更新时间:2014822 11:21:25 本章字数:10203
次日。
陆承佑去公司了,她一人无聊,就进行大扫除,楼上楼下,屋里屋外,一切都干净整洁时,已是下午两点了,正想
弄点饭菜吃吃,手机响了,是邡昀。她忙脱掉手套,接通。
“邡昀。”
“蓝蓝,你在干嘛?”邡昀的声音有气无力。
“大扫除。”
“大扫除?你,你的假期还真不是普通的充实啊!我很无聊,在XX商场,你也来吧,咱们逛逛。”
何蔚蓝想去,因为自上次在深夜不欢而散后,她们还没有见过面,但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现在身体酸疼得厉害,如果不好好休息一下的话,晚上是没有办法和枫哥哥出去的。
何蔚蓝心声歉疚的道:“邡昀,对不起,我有些累。”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算了,我自己逛吧,你好好休息吧!挂了!”
何蔚蓝下了一碗面,胡乱的吃完,实在是累得不行,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睡着了。
她是被一种声音吵醒的,她不甚熟悉的声音,开始因为是自己太累了,产生了幻听,翻了翻身子,继续睡,可是那声音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嗡嗡响个不停,不得以,她起身,好像是手机铃声,又不是她自己的手机,是谁的?她四处翻查,终于在沙发垫子缝隙里找到了手机,是部商务手机,黑色宽屏。是陆承佑的。
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响声停止了,她刚松下一口气,铃声又响起了,是同一个号码,她纳闷,难道是很重要的
事情,所以才反复的打电话。
她拿起手机,摁下绿键,那头传来毕恭毕敬的男子声音。
“陆先生您好,我是孔先生的秘书,请问陆先生今晚方不方便,孔先生想请韩先生吃顿饭。”
何蔚蓝吞咽一下口水,紧张得结巴道:“那,那个,不、不好意思,陆先生不……不在,你的话,我会转达给他的。”
对方沉默了片刻,公式化的语气,道:“不用了,以后再约吧,打扰了!”说完,挂断电话。
何蔚蓝愣了会,放下手机,看了看表,已经四点半了。五点半还要有约,顾不得身体还有些不适,腾的一下子跳起
来,火速的上楼,洗漱,换衣,又简单的画了个淡妆,不多不少正好半小时。
这是一个优雅浪漫的西餐厅,也有个同样浪漫的名字,玫瑰之约。
杜宴枫已经到了,见她来了招招手,她笑着走过去,见她对面的位置依然是空的,就知道她要见的人还没来,再看
杜宴枫那翘首企盼的神情,就知道他有多紧张了。
何蔚蓝喝着果茶,睨眼问道:“枫哥哥,她是谁?”
“朋友。”
杜宴枫想也不想的答道,时不时抬手看看时间,一副焦急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谈笑风生的自若。
何蔚蓝抿嘴而笑,接着问:“你好像很紧张她,枫哥哥,她是你喜欢的人吧?”
见杜宴枫的目光有些躲闪,她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我猜对了吧?”
杜宴枫点点头。
何蔚蓝就不懂了,又问:“枫哥哥,你为什么特意让我们两人见面?”
“他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
何蔚蓝越发的疑惑了,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什么,恍然道:“她误会你是因为我?”
杜宴枫扯扯嘴角:“也不能完全怪你。”
杜宴枫的回答让她心里的歉疚满满的:“枫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别自责了,如果真觉得歉疚的话,待会儿好好发挥就行了。”
又推给她一些点心,“别只喝果茶,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一刻钟后,闻郁歆才走进去,即使是精心妆点的妆容也遮不去脸色的憔悴,眉宇间一股似有若无的忧愁,让她那清
冷的神情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可以乔装的骄傲。
杜宴枫忙起身去扶她,被她避开,讪讪的搓搓手,他笑笑为她拉开椅子。
“我还害怕你不会来呢。”
杜宴枫说这话时 ,心里明显叹一口气,坐到座位上,眼睛中了蛊般的直勾勾的盯着她。
仿佛对他的这种行为已经习惯了,闻郁歆悠哉的喝了口饮料,抬头望向一脸震惊的何蔚蓝。
“蓝蓝,我们又见面了。”
何蔚蓝半响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点点头,话说得坑坑巴巴的。
“闻、闻老师,怎、怎么是、是你?!”
闻郁歆扯扯嘴角,“我没想到你会来。”
何蔚蓝愣愣,想到杜宴枫让她来的目的,立即道:“我是来向闻老师道歉的。”
杜宴枫这时候插了一句:“闻姐姐。”
何蔚蓝一怔,笑着点点头,“对,既然闻老师是枫哥哥喜欢的人,那我应该叫闻姐姐,您不介意吧?”
闻郁歆瞪了杜宴枫一眼,甩开他伸过来的狼爪,笑笑,没有说话。
她与何蔚蓝算是旧识,她的善良和柔弱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此刻也是。
何蔚蓝见她没有否认,心里一喜,高兴的喊了一声:“闻姐姐。”
闻郁歆笑笑没有说话。
何蔚蓝想到自己曾经让她受伤,心里便极不好受:“闻姐姐,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闻郁歆一愣,摇摇头。
“没有,怎么会。”
“不,你一定在生我的气,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自私的。”
被陆承佑伤害的那段痛苦岁月,她唯一的浮木就是杜宴枫,没想到自己的自私,竟然会伤害到别人!
闻郁歆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我没有生任何人的气,我是在气我自己。”
“为什么?”
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有着魔力的清泉,看着它,她就不由自主的说出来心底深处的声音。
“因为我傻。”
杜宴枫盯着她的眼睛焦急而期盼的,此刻却激烈的变化着,痛苦的,悔恨的,伤心的,欣喜的,交织在一起,只见
那双眼眸在激烈得情绪翻腾后,慢慢变得温柔而深情,那种专注,仿佛全世界只有杜宴枫。
何蔚蓝愣住,多么熟悉的话语,是不是说这句话时她的表情也是这个样子,悲戚失神如一具抽走魂魄的躯壳。
没来由的眼眶一热,她低下头去喝过茶,看到眼泪滴在果茶里,好久,才抬起头。
“闻姐姐,我的幸福不是枫哥哥,而且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
何蔚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堪堪好传到她的耳朵里,语气带笑,任何听了都会相信她是真的找到了幸福,那话语之
间都洋溢着浓浓的甜蜜。
闻郁歆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怔住了,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如此幸福甜蜜的笑容。
杜宴枫适时的在她耳边插了一句:“他说的是陆承佑。”
闻郁歆心里一惊,脑海里立即就想起了陆承佑为了保护何蔚蓝而将她护在身下的情景,也许,某一时刻她怀疑过她和陆承佑的关系,但是她以为那只是因为她自私的想要撇清何蔚蓝与杜宴枫的关系而自行幻想出的蹩脚理由,后来,杜宴枫也曾向她说明,但是她以为那只是他的接口而已,没想到竟是真的!
“因为我,而让闻姐姐受这么大的伤害,对不起。以前不知道你和枫哥哥的关系,知道的话,就算是痛死,也不会
让闻姐姐这么伤心的。”
“蓝蓝。”
杜宴枫沉痛的叫了一声,不敢想象那段时间,如果不在她身边,她会成什么样子?
闻郁歆虽然不知道他们只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是听着那轻轻软软的声音,心里也是没来由的难受,沉默着不说话。
何蔚蓝走过去一手握住杜宴枫的手,一手握住闻郁歆的手,然后交叠着放在一起。
“看看,多么契合的两双手啊,茫茫人海中,好不容易才牵在了一起,怎么能轻易放手呢?闻姐姐,我很感激杜宴
枫哥哥,真心希望他能幸福,而且我相信他的幸福只有你能给予!”
“蓝蓝。”
何蔚蓝微微一笑:“闻姐姐,枫哥哥是个好人,和他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何蔚蓝知道她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两人了,打声招呼就离开了餐厅。
闻郁歆也想离开,手却被杜宴枫抓着,怎么也挣不开,眉眼间不禁沾染了些许的恼色:“放手!”
杜宴枫神色严肃:“休想!”
“杜宴枫,你!”
后面的话被他突来的一个拥抱给堵在了肚子里,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缓缓的响起。
“郁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丝交织在城市里昏黄的灯火里,天色也不甚清透雾蒙蒙的,像是笼罩着薄薄一层轻烟。何蔚蓝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衫,雨丝很细,不会很快打湿衣服,但那种潮湿润凉的触感还是让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而此刻,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来,在餐厅里根本就没吃什么饭,看到街对面一家餐馆,趁着绿灯跑了过去。
饱饱吃了一顿,有劲多了,身体也不再那么虚了,雨丝还在飘着,看样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停的,这里里公车站牌的距离又不远,她就直接冲了出去。好的是,时间赶得巧,刚到就有一辆公车过来,她走上去,人不多,她随便挑个位置坐下。
下车时,雨已经变成豆子大,柱子般的哗啦啦的泻下来,因为公车站牌里别墅依然有一段距离,她一下车,就不停脚步的跑,水花因为用力踩而四处飞溅,雪白的长裙上污渍点点。
正费力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