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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刚好像用了很奇怪的形容。
我甩了甩头,赶紧端正了态度,开始用脚把他往下踹:“不要以为现在是黑长直就能让我改变心意啊。”
“不要,那个房间太臭了。”他抓住我的腿往边上搬开,“根本睡不了啊。”
貌似三香的房间离鸡棚很近,说是要方便照管。可这依旧无法成为我留个大男人睡在自己边上的理由。
“快走快走。”我看着裘达尔又要作势躺回去,赶紧拉住继续往床下推。
裘达尔一停,坐直了望我一眼,然后把被子掀开往外走了出去:“那我去跟那个老太婆一起睡。”
“……”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吓人的宣言?= =
等我脑子转过弯后的下一秒,我一把抓住了裘达尔的手腕。
“你又干嘛啊?”他转头斜我一眼。
“神官大人,请您务必留下来陪奴婢睡觉——”
“好哇。”
“……”
神官大人,你不会觉得自己回答得太干脆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提问:大撸碎觉有没有穿裤子【快够
所以说假夫妻不一起碎觉觉多可惜、→v→
再一说,我果然还是觉得三观不正的大撸是不可能会好好扮演一个儿子的美好形象、再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可能= =
对、他才无法代替三香儿呢【握拳
最后,感谢郁和阿呆君的地雷、我请你们吃小皮蛋呀~~~~33333
、第22夜
好热啊。
真是太热了。
……这么热怎么睡啊?= =
我嫌弃地把覆在脸上的那些个细细长长的头发捋到一边,坐了起来,又揉了揉太阳穴。
再看边上的那人,此刻他睡得正香,好好的一床被子也被他踹下了床。
我无奈地把被子拖了起来,虽然天气热得根本不需要被子,但我睡觉的时候比较习惯抱着什么东西。
“神官大人,你能把你的那比较茂密的毛发挪到一边去吗?蹭到身上感觉像盖了层毛毯似的。”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语气尽量保持和善。
他没有动静,我眼角一跳,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见他还没反应又嘟嘴在他耳朵里吹气儿。
他以肉眼可见的剧烈程度一抖,手掌也跟着啪得挥到了我的脑门上,然后身子一翻留了一句:“别吵。”
“……”
裘达尔没有穿上衣,那个低档裤依旧那么销魂。
顺便一说,他背脊上的肌肉很有看头,但此刻被他弄到暴躁至无法安睡的我根本没有什么心情观赏。
看来我跟他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了,我早该在发现他刚才往我床上蹦的豪爽劲儿时就察觉到这点。
但这事儿总得解决,于是我下床翻找了很久,终于发现了一根长发带。
我欢快地再一次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把他那些发量有够惊人的头发拢起来,然后编成了三股辫,这让我不禁想起了阿拉丁的小辫子。
说起来,怎么同样的发型在人家身上就这么可爱,在眼前这家伙头上就碍眼得很?
我咋了下舌,又将手里的粗大辫子盘了起来,整整一大坨顶在他头上,真是神似某种糟糕的东西。
完事后,我看着我的成品,又扭动了两下脖子,在再次躺下去之前想了想,然后掉转了身子,改成了两人头对脚的睡法。
我这么做主要是有点受不住这种一睁眼就是白花花胸肌的睡法,有点儿刺激神经,保不准我半夜梦个游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想我这把岁数活下来,就算再淡定,潜意识还是会对雄性生物蠢蠢欲动。
少年人啊,快感谢我的信念足够坚定吧,为了那宝贵的贞操。
虽然我对能不能那啥他的信心也不大,估计会被揍个半死什么的。
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依旧是在汗流个不停的情况下,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整整一宿我都在做些奇怪的梦,但所幸还算睡得比较熟,至少没再半夜醒过来。
一大清早的,我被李家养的那只绝美大公鸡的打鸣声吵醒了。
我挣扎了两下,然后要起来,可是能动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几根手指,手脚仿佛都被什么紧紧缚住了一样。
我睁开眼睛,然后眼前的场景我只得用惨烈来形容。
为什么我会被他夹着?更可耻的还是被他用剪刀腿夹着头,我的两只手甚至都保持着抓着他腿的姿势,我在睡梦中是如何反抗的也可想而知。
而他那边的姿势也是不忍直视,我居然一脚搁在他头顶的一整坨上面,就这样了还这么稳当。
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睡的才能睡成这样?= =
我见他还没有醒,悄悄挪开了自己的脚,然后又松手打算逃离他的剪刀腿。
我本来打算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现场,却不想在最后的关头还是失败了——
我在脱离他腿部的一瞬间,他两脚大力地一收还一紧,我的脑袋顺势就往上了,然后……然后我的脸就彻底绿了。
是的,作为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十七岁少年,早上有生理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就个人而言,我一点都不想见证这一刻。
我整张脸都扭曲了,手指在不停地发抖,好不容易稳住了,开始掰开他的腿,往外撤退。
等到好不容易钻了出来,我一抬头就看到对漂亮的红色眸子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早上好。”我弱弱地打个招呼。
“……”
“啊,鸡叫得好大声呀。”
“……”
“空气不错,今天定是个清朗的一天。”
“……”
他终于在我连声的问候下有了点儿动静,先是眨了两下眼又挠了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哔——',再看了看我。
我想这个时候裘达尔一定是处在一种无法名状的忧伤中,毕竟我不小心触及了少年的小小隐私,或许我这是做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神官大人,其实我理解的。”我做出了知心姐姐的模样,正色地冲他比了下大拇指,“这代表了你身体很健康!”
他手停住,再白了我一眼,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凑近了些,笑得极为下流:“你要帮我解决吗?”
“……啥?”= =
“不要的话就给我闭嘴。”
“哦。”下一秒我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虽然这么做了,但最后我还是被他边打着哈欠边一脚踹到了屁股上,摔下了床。
啧,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心浮气躁,我不是都闭嘴了吗?
不过我倒是要收回很久以前说的话,瞧他这种无所谓的样子,哪儿有什么处男的羞耻心。
但当后来我看到裘达尔下床自然地伸了个懒腰,并不小心触及到自己头上那一坨的时候,我脸色大变,我竟因为早上的这一刺激被弄得忘记解开他的头发,真是失算。
脸色大变的不止我一个,裘达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色彷如他最厌恶的蔬菜,就连刚才见到我被他夹在两腿之间都没有这般难看过。
他收手冲我一挑眉,我便乖乖地伸长了脖子:“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是的,我已经预见了我的结局,碍于今天还得让这根大麻花配合演大戏,我终究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下。
我的头发被裘达尔的大手乱七八糟地弄了一通。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指着我笑得跟要抽过去了似的。
我抬手摸了摸,真亏得他能整出个跟他头上那坨几乎一样的发型。
可我一见他笑就忍不住泼冷水。
我用手指比划了下我跟他的脑袋:“神官大人,你知道在我的家乡一般怎么称呼我们这种吗?”
“什么?”他没了笑声,或许是察觉到从我嘴里根本没有什么好话。
“情侣发型。”
“……”
啧,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其实还嫩得很,比无耻他哪儿是我的对手。
不过说起来,有一点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那就是裘达尔的头发被我折腾了一晚上,可等他洗洗刷刷完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来的大麻花样。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用了飘柔,那样子了居然连个结都不打。
倒是他再一走近,我觉得我仿佛看到了新世界——
“你脸上没那些乱七八糟的颜料还怪好看的。”
“我不介意在你脸上划一刀。”
“……当我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