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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他此时的语气,还是他从一开始看她的眼神,都透露着让她害怕的淫猥。
而她,面对他就像一只年幼的小动物面对一只成年猛兽,毫无反抗能力。
“咦?你哭了?呵呵,我开玩笑的。”他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像是有点惊奇似的,看着她的脸,“别哭啊。我真的是跟你开玩笑的。”他说着把她打横抱起来,他的手隔着薄薄的雪纺裙子在她身上用力一捏,“啊,不仅形状很不错弹性也好棒。我都等不及了呢,我们这就去卧室做点激烈又好玩的事吧!”
他话音未落,小白又感到一阵失重,她眼前划过一条闪电再次陷入那个怪异的黑暗,不过,这次的黑暗很短暂,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已经仰面朝天跌落在柔软的床褥间,看到雕花床柱顶上挂着白色蕾丝纱帐。同时,雷声炸裂,轰隆隆的响起,像是整个世界都要被毁灭了。
她用手肘支着身体向床头退缩,他微笑着看她,举起双手,像小孩间游戏时假装猛兽那样“啊呜”一声,把她扑在身下。
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刻她痛哭失声,心中充满知道无可幸免的绝望,他的浴衣下面除了他饱含力量和*的*之外别无他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随时可以伤害她。
没等她能做出任何反抗,那个男人又笑了,他的笑声在她的抽泣声中听起来淫邪狂放,他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坐在她的膝盖上制止她可能做出的任何挣扎,然后望着她轻声数,“一……二……三。”
数到三的时候他松开她的手,拧开床头的小灯,从她身上爬起来躺在她身边,“嗯,虽然没看多久,但是我觉得你哭叫挣扎的样子太可爱了,我担心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吃掉你呢,所以——”他响亮的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把她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丝拂开,“先让你镇静一点吧。”
他这么说的时候小白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动一下她的手指。更深一波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海啸时的巨浪一样把她吞噬,她的胸腔深处发出呜咽,眼泪向小溪一样从眼角流下来。
“哦哦,别哭别哭。”他把她拥在怀里,让她侧卧着,像是要安慰她似的一下一下轻轻抚摩她的后背,“我不会真的吃掉你的。虽然我也是以碳基食物为食,但是我地球人一点也没食欲。别怕别怕。”
小白胸口激烈的颤抖着,她急促的呼吸几下哭得更厉害了。
“喂——你再哭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不对你做出什么哦。要知道我其实是喜欢互动的那种男人,你不能动的话我的兴趣就打折了。如果你能跟我说点什么有趣的话,没准我就不会满脑子都在想象你被我强迫着接受愉悦时会是什么表情了。”
“从自己的名字开始吧,你叫什么名字?”他用手指梳理她沐浴后还未干的发丝,“这洗发水真好闻。是橘子和玫瑰花味的么?”
她抽泣一声,没有回答他。
他有点不满的皱眉,“啧~你再不说话的话,我就让你这张漂亮的小嘴为我做点别的能让我高兴起来的事。”他说着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转过来,对着她支起一条腿,他的丝质浴衣应声滑到他的腰间,“嗯?”
幽暗的灯影之下,她所看到的一切好像都更加可怕。
狰狞巨大。凶机勃发。
小白半阖眼眸强忍住眼泪,颤声说,“我的朋友呢?”
“那个女孩子呀,她还留在那里呢。我要的是你,管她干什么?”他趣味盎然的看着她,“你脸红了。你不习惯看男人的裸体么?难道说……你还是个处女?”
她的睫毛抖了几下,憋在眼里的泪水闪了闪微弱的光。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苏小白。”
“华人?”
“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来么?”
“知道。”
“你好像喜欢用尽量少的字跟我对话啊。”他又皱一下眉毛,小白一阵害怕,不知道他会再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又对她笑了,“我的名字很长,不过,大家都叫我子安。”
她这时才发现他的眸子并不是黑色,而是一种浓艳到极致的深紫色。这种颜色根本不可能是地球人所有的。
“那你也猜得到我是什么人了?”他轻轻拉一下她的头发,“不许再说三个字以内的句子哦~不然的话……嘻嘻。”他用拇指和食指捻了一下她的唇。
“你是卡宁星系在地球上的代理人。威克森人。”
Clamp姐姐们在哪本漫画里说过,紫色的眼睛,只有高级的魔物才会有。
那么,她眼前这个魔物,想要做什么?
“嗯。你觉得……”他左手托腮支着头,指尖从她的嘴唇跳到她的耳廓上,转了个圈,“我抓你来,是为了向艾尔泄愤呢?还是为了勒索他呢?”
小白垂下眼皮,“我希望是为了勒索他。”
他摇摇头,紫眸半眯着,“也许都不是,也许我只是为了好玩。也许你对我来说有别的用处。”他说到这里,右手的指尖从她的耳朵上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又滑到肩膀,然后顺着她光裸的手臂滑到手肘,轻轻在那转了个圈,点在她的腰上。
“你很害怕么?我碰过的地方寒毛都站起来了呢。”他又笑了。
小白这时候知道一直以来他的笑容让她想起的是什么了。
那些把兔子按在爪下舔的猎犬。
兔子眼里的猎犬,脸上可能也是这种笑容,它不知道猎犬到底是要舔舔它就了事,还是会在下一秒把它叼起来,牙齿撕裂它的皮肉,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把它像一粒球一样高高抛起。
窗外电闪雷鸣,雷声如此巨大,他又说了句什么,她一点都没听清。
第六十八章
小白无望的看着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渐渐无法再继续控制自己不要出声,她的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哽咽;身体发着抖。
而他享受着她的颤栗;支起身半坐着,眼含笑意的握起她的脚踝;再把她的脚掌握在手里。
“你的四肢纤细修长,手脚却很小很精致。”他拨弄一下她的脚趾,“你不是那种让男人立即有反应的类型;但是仔细看的话,你身上的每个小细节都长得很美,你的脚也没让我失望,就像是经典美学时期的雕像。哈哈,我很久没见过脚趾甲也精致得像是刻意修饰过的女人了。”
小白现在明白了艾尔所说的“食腐动物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因为她正在被这种眼神猥亵,对这个自称子安的男人而言,她只是一件可供玩赏的物品。她的情绪,感受,眼泪,尖叫,挣扎不过是给他增添乐趣的存在。
他挠挠她的脚心,耐心的等待她终于无法忍耐瘙痒而小声的嗯嗯唔唔,然后,他再次握住她的脚踝,这次,他一点一点把她的腿向上抬。
她那件白色的裙子,薄纱裙摆就像退潮时的海浪,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退去,终于完全的退到腰间。
“连这里也这么漂亮……”他语含惊叹,“是天生的么?你光滑幼嫩的好像小女孩一样,可是又鲜艳饱满的像个成熟的桃子,你到底多大了?你成年了么?艾尔这幸运的混蛋!他很喜欢你这里吧?这种诱人犯罪的艳粉红似乎很少见呀。”
对于他这些充满淫亵意味的问题,她只能闭上眼睛低泣。
“哎呀,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他把她的脚掌握在手里轻轻托起,缓慢的把她的腿弯曲着,向她腰间推去,“虽然我恨不得一口就把你这颗小桃子吞下去,但是——你已经可以说是艾尔的未婚妻了,我怎么能欺负他的人呢?说不定会引起很严重的星际纷争啊。不过……呵呵呵,真是罕见的诱人呢。”
小白感到他的呼吸一下更近了,她吓得睁开眼睛,紧接着又羞愤的紧紧阖上双眼。
她身体最秘密的地方被他强迫着在他面前完全展开,他那张美艳得让人不安的脸几乎贴着她大腿内侧,笑嘻嘻的盯着她看。
“你说……要是我舔你一下会怎么样?”他用小孩子之间合谋恶作剧时的口气问她,“小白,你说,会怎么样?”
她的眼睛快速开阖几次,鼻腔里发出微弱颤抖的鼻音,眼泪簌簌流下来。
“快告诉我嘛~”他抱怨着又凑得更近一点,黑缎子一样的发丝从他肩上滑下来,垂在她另一条大腿内侧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动作擦得她很痒。
她只好忍着泪睁开眼睛,“我……我会……”我一定会想办法报复你!
她的话没说完,可是他已经得到她的信息。
“咳,人家一直想看的是你含着泪强忍羞怯哀求的表情啊!”他露出有点失望的神色,眉心轻轻皱一下又笑了,他猛的俯下头,“呼——”的对着她吹了口气。
小白感觉到自己那里像受惊一样抽搐了一下,她能忍受的羞耻已经达到极限,她低叫一声嗷嗷哭出声。
就在这时她发现她对四肢的控制力又回来了,虽然感觉迟钝,但是足够让她合拢双腿。
“哈哈,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是处女,可是,身体这么敏感……艾尔这笨蛋和你在一起这么久都在做什么啊?是我的话早就把你……嘿嘿。”他趴在她肩膀旁摸她的头发,“好想跟你玩一次呢,一定会是很美妙的经验。你说……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艾尔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了?啊,他一定会气死的吧?”
她伏在床上,蜷紧身体,断断续续的小声抽噎着。
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他有点不耐烦了,“喂,喂,小白,别再哭了。我们开始玩点正经的游戏吧!”
他说着拉着她的一只手腕把她从床上拽起来,“你会下棋么?”
“不会。”手腕被拉得很疼,小白只好紧紧跟着他。但是她的四肢刚刚恢复知觉,走了两步就软倒在地。他轻轻巧巧的把她捞起来抱着,“那围棋你会么?”
“不会。”
“国际象棋呢?”
“不会。”
“喂,你是在耍我么?”他把她抱到卧室窗边的小圆几旁,让她摔落在一张软椅上,“既然什么都不会,那么,我们来玩军棋,我告诉你规则,现在就开始棋局。”
他按一下圆几桌面,一个三维棋盘悬浮在两人之间,他拿出两盒棋子,给她一盒,“规则说简单也很简单,就是俘获主将就能获胜,说复杂,也很复杂,因为每一枚棋子都可以和其他棋子组合,多枚棋子组合效果更多。”
他要和她玩的,是赛德维金人的军棋。规则和国际象棋相似,但是所有棋子都可以浮在半空进行立体跳跃。一场棋局就像是对一场星际间战争的模拟,棋子离手之后就会自动悬浮,代表作用不同的战舰,等级不同的军官进行搏杀,空间中充满无限可能的航线和偷袭机会,不同棋子组合在一起可以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效果,战机转瞬即变。
他一边教小白布阵,一边安排自己的棋子,“赌点什么吧?没有彩头的游戏不好玩。”
小白没有做声。
“你对这游戏不热心啊。不然……我们还继续刚才的游戏?嗯?”
她低下头,“我没有任何可以输给你的东西。”
他开心的笑了,“呵呵,这样吧,输的人要问赢的人一个问题,而他必须作答。而赢的人则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她必须要完成。怎么样?”
你在心里已经安排好谁是输的人了啊混蛋!还问我做什么?小白扬起下巴,她的双拳紧紧握着放在圆桌下面,“我好像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他点点头,有点同情的回答,“真遗憾,就是这样呢。你要么选择跟我下棋,要么……我会让你……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