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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少了三千字……我忏悔……明天下午两点连本带利还给大家~么么哒~
、初见 一百五十、苏琴:事在人为
颜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逗番薯小盆友炸毛,苏子渊在一旁抽动嘴角,眼睁睁的看着妹夫欺负他儿子,苏琴自觉没她什么事,自己去厨房里帮杜箐做饭了。
其实按照苏家如今的人手,是完全用不着杜箐下厨的。但是,一来杜箐和苏子渊在外头住的时候,也会自己做饭,二来,她也隐约能感觉得到,苏百川大概更喜欢贤惠一点的儿媳妇。因此,周末在家的时候,无论如何她都会在厨房里忙活一顿中饭。
与苏琴比起来,杜箐的打扮更为居家,像是个温柔贤淑的贤妻良母,与她在外头白骨精的样子截然不同。然而,苏琴却知道,就是这个如今在砧板上安安心心切菜的女人,她白手起家创下了一个连锁餐厅。
杜箐的性格比苏琴更强势,或者说她的韧性更强。虽然其中历经波折,但是她以有机食品为主题的餐厅已经在a省遍地开花,有了二十多加连锁店。而如今正在积极向外市扩张。或许几间餐厅在苏家的家产面前算的得什么,但是如果她选择的男人不是苏子渊,嫁入的不是苏家这种豪富之家,那她完全是可以被当作是当代励志人物上报纸的。
二十六岁的年纪,白手起家、身家上亿,每一个爆点刊登在报纸上都相当能够吸引人的眼球。但是,就是因为她选择的男人是苏子渊,一个比她更强势、更优秀、相当能压得住她的男人,所以,她头上最耀眼的桂冠并非是女企业家或者女强人,而是苏夫人。
不过,对于杜箐来说,虽然失去了一些虚荣,但是换来的却是真荣。像她这样的女人,就要有苏子渊这样的男人才能压得住。要是随便找个男人凑合过日子,那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就得让她头痛欲裂。男人的天性就是征服,让他常年和一个方方面面都比自己优秀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情热时或许没问题,但是长期以往,必然会让他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平衡感。而苏子渊在杜箐面前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杜箐飞得高,只会让他觉得自豪,而并不会有危机感。
“算了算了,你赶紧把刀放下,我来就好。”杜箐看着苏琴慢悠悠的切菜的样子,好笑又无奈的看着苏琴:“我看你真是被颜柯宠坏了,其他人结婚以后是厨艺越来越好,怎么你反而是越来越差呢?”
听到杜箐的调笑,苏琴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她亲昵的把头撑在杜箐肩膀上:“嫂子还说我,他也不会做饭,哪里比得上大哥,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啊!”
“得了吧,你还真信你哥会做饭啊!他就是个样子货,在家里还不是我伺候他。”杜箐手脚飞快的把菜倒进锅里,飞快的翻炒了两下:“算了,你上楼去叫爸和李姨吃饭,别老呆在厨房里,一身的烟味儿。”
苏琴见厨房里还有两个家政阿姨在帮忙,也没有继续在这里碍事,她确实被颜柯宠坏了,做饭的手艺虽然还能拿得出手,但是跟杜箐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杜箐虽然嘴上数落着苏子渊,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并非不甜蜜。其实苏子渊进厨房,与其说是帮她做饭,还不如说是帮倒忙,反而碍手碍脚。但是,女人要的其实也就是个态度,他能懂得她的付出和辛苦,并且愿意给予回报,她就心满意足了。
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这两个词语就是她如今生活最好的写照了。在十二年前,在她刚刚认识苏子渊的时候,谁又能想得到他们会有今天呢?
苏琴沿着家中的旋转楼梯小步跑到二楼,颜柯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她急匆匆的跑上楼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这一幕恰好落在坐在一旁的苏子渊眼里,那眼神里头的含义他很清楚,是深深的眷恋和爱慕,这让他心下稍安。但是想起那扑朔迷离的消息,又让他在心里叹息。
他也不知道颜柯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能让苏琴发脾气从港城跑到c城,并且让颜柯当天就从港城追过来,必然不是什么小事。但是,颜柯的势力最近又扩张了,这件事情,他竟然连丝毫的风声都查不出来。
幸好他心里是真的有苏琴,不然,以苏琴那点智商,就是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然后告诉他觉得自己还能让他多得一点。然而,一物降一物,颜柯这么个邪物,到了苏琴面前就伪装得跟一只野猫一样,只会又奶奶的小爪子挠几下,然后摊开肚皮让她顺毛。
苏子渊在一旁发呆,他自己没感觉,但是坐在一旁的颜柯却觉得毛骨悚然。话说,他确定那张照片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但是苏子渊看着他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该不会通过什么奇怪的渠道知道什么奇怪的消息了吧?说起来,这件事情顾然应该是知情的。当初颜柯查人的时候,借用了一下楚云袖的人手。但是,顾然应该不会这么分不清轻重吧?哪有这么坑兄弟的?万一好不容易跪地求饶把老婆给求回来了,又被苏子渊这么个杀货扣下来,他非得疯了不可。
苏琴:一个邪物一个杀货,你们两对对方的评价都还不错呀……
苏琴上楼后熟门熟路的拐到二楼的阳台,在家的时候,苏百川会喜欢在暖烘烘的阳光下,晒晒太阳,看看书,完全是一副退休的老爷子的生活。苏百川年轻的时候家里穷,没钱念出,后来虽然自己做生意发了家,却也没什么时间读书提高文化修养了。如今正好闲下来,在家看看书,日子颇为悠闲。
“爸,又在看书呢~”苏琴脚步放轻,悄悄走过去,然后在苏百川肩膀上拍了一下,露出甜甜的笑容。
对于这个小时候不在自己身边,长大了又跟着臭小子跑了的女儿,苏百川还是很心疼的。他摘下老花镜,合上书:“回来啦,肯定是你嫂子打发你上来叫我吃午饭的吧,颜柯呢?陪着你回来的?”
苏琴看着苏百川两鬓星星点点的白发,突然觉得有点心酸。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在她看来陌生且强势的父亲,也慢慢变得亲切苍老了起来。似乎从公司里退下来之后,苏百川就突然老了很多,人一放松下来,就什么病痛都出现了。
“嗯,他陪我过来了,给您带了好酒。他现在在楼下陪小宝玩呢!”苏琴忍着心酸,声音欢快的回答。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苏百川一高兴起来,跟苏琴说了几句番薯小同学的趣事。
一边说着话,苏琴扶着苏百川下楼到了餐厅,这时候正好李蓉带着苏子成也下了楼。
一家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苏百川的兴致显得很高。儿子儿媳,女儿女婿难得都能回来,桌上的男人交杯换盏,苏琴坐在颜柯身边,默默的给他盛了碗汤暖胃。坐在一旁的杜箐正在复制苏琴的动作。
小番薯同学坐在一旁的高凳上,偷偷拉了一下颜柯的袖子,小声对他说:“姑父,酒好喝吗?”
坏心眼的颜公子端着酒杯让他抿了一丁点,然后果不其然的看见一张苦兮兮的包子脸。颜柯在他和苏子渊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笑脸上拧了一把。小样~欺负不了你爹我还欺负不了你么~
苏琴:颜柯,你想过你儿子以后有可能会遭遇的待遇吗?
大概是因为以前喝醉酒以后所遭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惨痛了,颜柯现在已经习惯了喝酒喝到微醺就自动放杯子装醉。
苏琴无奈的看着挂在她肩膀上蹭的颜柯,只能尴尬的对众人说:“颜柯好像喝多了,我送他去房间。”
苏百川点点头,心里却觉得颜柯好像酒量变小了。
颜柯装醉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死死的挂在苏琴肩膀上,上楼梯的时候还会亲昵的蹭蹭。
苏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颜柯弄到房间里。苏琴说的房间自然不可能是客房,两人结婚以后,颜柯要是在苏家住,自然是睡的苏琴的房间。还记得他第一天晚上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简直激动得跟吃了春药一样,让苏琴跪趴在床上自己在她身上拼命扑腾。可怜苏琴被折腾得只想求饶,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只能死死的咬着被子,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泄出一串的呻吟来。
“老婆,我头晕,陪我躺一会儿~”颜柯躺在苏琴的床上,自发自动的开始脱西装然后解开衬衫的纽扣,最后他穿着西装裤,衬衫大敞着,露出大片性感结实的胸膛,六块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他小腹上。最让人觉得刺激的是,他没解开领带,就让那昂贵精致的布料摊在胸膛上,让人看见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蹂躏他。
“宝贝儿,摸摸我,我有点冷。”颜柯的头脑是清醒的,但是脸颊却因为酒精而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当他深邃迷人的眼睛里泛出动人的温柔,就那么看着她的时候,苏琴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拒绝他,她从来都没办法抗拒他的魅力,从看见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就逃不过离不开了。
“我什么都不做,你躺下陪我睡一会儿就好。”颜柯在床上打了个滚,像一只翻开白肚皮撒娇的喵星人。
“你说的,就躺一会啊。”苏琴在他脑门点了一下,转身掩上了卧室的门,转身脱了外头的风衣,褪下耳环和项链,轻轻的躺倒在他坏里。
颜柯自动展开四肢,把她包裹进怀里,两条手臂环着她,一条粗壮的大腿压在她腿上,头埋在她颈间,呼出的热气还带着一点点酒香,让人脸红心跳。
“老婆,能就这么抱着你,真好。”颜柯亲昵的在她耳边蹭了蹭,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睡着了。
颜柯睡得很安心,苏琴倒是有点睡不着了。她全身都被颜柯压着,动哪里都会吵醒他,于是她只好稍微转了下头,看着他依旧俊美的侧脸。
颜柯五官深邃挺鼻薄唇,眉毛长得很英气,为他化解了面容中的女气,显得更为男性化,但是眉间距离却比常人略短,眼睛深邃迷人,眼角却略微上钩带着桃花,据说有着一张这样的脸的人,天生薄情寡欲、心胸刻薄,在男女之事上更是朝三暮四,然而,他在她面前,却一直都是个最好不过的男人。
其实面相也好,命运也罢,说到底,都是人定的。要走出一条什么养的路,端看人自己要怎么做,毕竟,事在人为。
------题外话------
晚上九点还有一章哟~
、一百五十一 一把手术刀杀戮天下的容未
等到苏琴一觉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颜柯并没有喝醉,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活蹦乱跳的爬起来了。话说,这个时长加上苏琴还在睡的现状,两者相结合,让人觉得情况非常的微妙……
在这个微妙而和谐的气氛下,苏家人直到颜柯睡醒下楼,都一直没有踏上二楼一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百川确实还是个挺开明的家长。当然,颜柯这些年来的表现也对得起他的开明。
颜柯他自己亲爹早死,但是自从和苏琴结婚之后,对苏百川感情方面暂且不管,但是单从礼节上来说,确实是做得丝毫不差的。逢年过节,有时候苏子渊这个亲儿子都没想起来要给苏百川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但是颜柯却偏偏记得,还从港城寄补品过来。(安安秘书小姐:这都得感谢我……)
苏百川难道就真的缺了这点子补品不成?他看重的,是颜柯的心意。对于远在C城的岳父,颜柯尚且能如此周到,更何况对苏琴本人?苏百川自问当年对顾月娇亦是真心,然而,他对顾老爷子的细致和颜柯对他比起来,却也差了不止一层。
颜柯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大约下午两点起了身,见苏琴睡得正熟,也没喊醒她,自己把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