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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付兵头也不抬:“没多少,但是我们家是农村的,我们那儿的习惯就是,一家结婚,几乎全村人都要随份子,所以,到时候来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王丽的脸刷的一下变了,捂着头说:“那不是说我将会比雷新还惨?”
“不会,我们那儿新娘子基本上不用怎么喝,只要给客人倒就行了。”张付兵老神在在。
我那眼瞄了沈林几眼,他马上自动自发的说:“我们家没多少要请的人,而且,我们也不讲究这个,你不用担心,没有人会灌你酒喝,而且,我们家也不会有往你脸上抹东西的人。”
最后一句是针对雷新今天遭受的待遇说的,我安心了,想了想,还是提前给沈林打打预防针比较好。“我们那儿风俗不太好,女方请客的时候,有灌女婿酒的传统,你也知道我们家人多,不算亲戚,单是我们家就几十口子,你做好准备。”
“我们那儿也是。”芳菲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废话,换来我们一人一枚白眼,她跟我是一个村的好不好,怎么可能会不一样国娆回忆了一下,说:“这一点好像我们附近几个村子都是一样的,我姐姐结婚时,我姐夫就被灌得酩酊大醉,而且,好像还不能作弊,因为人家都是用自己桌子上的酒。”
何阳看看沈林,再看看雷鹏,三个难兄难弟只剩下苦笑的份。
290、孩子问题
我们这边讨论的热火朝天,雷新和王学伟一直等到快要散席的时候才回来,他们两个人竟然没喝醉,让我们小小的惊讶了一把,后来才知道,原来这种场合也可以找人替喝,而那个人被称为“酒缸”,得知这个消息时候,沈林雷鹏何阳三人才算放下了心。
酒席散场,我们几个分道扬镳,雷新王学伟要去度过他们的洞房花烛,我们各自回家,明天在一起去Z市,那对新婚夫妇则有一个月的婚假,他们完全可以找个地方去度蜜月,不过,习惯了集体活动的他们,不准备在家呆那么久,他们的打算是一周后就回Z市,跟我一起享受每天不上班的生活,顺便让上班的人眼馋,总归他们是没安好心。
不管雷新和王学伟是如何的嚣张,何阳他们又是如何的看他们不爽,这都和我关系不大,我现在越发觉得自己没有找工作是一件很明智的事,现在我的生活过的相当安逸,每天早上练功,上午料理菜园,下午有时在家看书,有时去武馆,日子过得既充实又闲适,是我最喜欢的生活状态。也许是以前工作的太过辛苦,日子过的太累,现在就是懒得很,一点也没有上班的欲望,觉得一辈子就这么过了也未尝不可。
我自在了,可是别人却不平衡了,最开始家里只有我这么个闲人,他们虽然看我闲着不顺眼,但是因为我不主动刺激他们,倒也相安无事,但是雷新和王学伟两人都是惹事的性子,没事还要找事闹腾闹腾呢,何况现在他们闲着,别人忙着,他们两个的某些行为确实夸张的人神共愤,没几天就引得王丽何阳这两个闹腾起来不在他们之下的麻烦精。
事情也很简单,就在王丽他们下午下班回来的时候,雷新把做好的晚餐端上餐桌,然后就装模作样的揉着肩膀说:“哎呦,我才知道,这睡觉睡多了原来也这么累,睡的我是腰酸背痛的,肩膀也不舒服,王学伟,快点过来给我捏捏肩。”
王学伟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伺候老太后一样给雷新捶背捏肩,边忙活还边埋怨:“我就说让你早点起来吧,你非要睡,这几天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还懒得动,在这样下去,你就变成肥猪了,看到时候是谁难受。”
雷新和王学伟忙着秀恩爱,顺便炫耀自己的悠闲,因为雷新休假而工作量大增的王丽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听到王学伟的话,不失时机的插嘴:“呦,我怎么听着雷新的症状像是怀孕了?王学伟,你还是带着雷新去检查一下吧,别自己要当爸了都不知道,那才是让人笑掉大牙呢。”
同样包揽了王学伟工作的何阳马上跟着说:“对呀对呀,怀孕了就该消停点,最好是躺在床上别乱动,别整天在别人眼前晃来晃去,让人看着碍眼。”
雷新怒:“你们这些人就见不得别人舒服,我跟王学伟刚没休息两天,你们就这样,枉费我把你们当成兄弟姐妹,你们没良心”
“谁让你先刺激我们的?你自己歇着,我要把你的工作揽过来,你还天天在我面前说歇着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舒服,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抽?”王丽没好气的说。
王丽理直气壮,雷新也有话可说:“这有什么,过几个月等你休假的时候,你也可以天天杵到我面前气我,这就叫风水轮流转,我就这么点爱好,你凭什么拦着我?”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时刻张付兵绝对是和王丽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你有得瑟的自由,我们也有吐槽的权利,所以,你的爱好我们不拦着,我们讽刺你你也只能听着。”
这么多年大家都在一起吃饭,虽然都想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良好传统,但是,只要有人挑起战端,那就代表着,这一餐饭绝对别想安安静静的吃完,对于这一点,我们都从最开始的不满意,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一直到现在,已经发展成隔一段时间听不到这些声音反而会觉得诧异的地步,可见人类的习惯真是要不得。
晚餐会议由于张付兵的加入而更加热烈,雷鹏微微皱着眉,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想来他自己也知道,以现在大家讨论的热情,他就算阻止,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闭上嘴省点力气。
我吃饭一直是所有人中最慢的一个,所以,在吃东西的时候,我是话最少的一个,如果不把他们用来说话的时间用到吃东西上,那么我绝对是最后一个吃完的,桌子上所有的盘子碟子将都由我一个人收拾,所以,就我个人的利益而言,我非常欢迎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吵个小架什么的,这样我才能趁机摆脱收拾完盘的命运,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有时候我还会故意找些话题,给他们的谈性添砖加瓦。比如现在,看他们有点冷场,我适时说了一句:“雷新,你和王学伟现在是咱们中间唯一一对所有手续都齐全的夫妻,我想问一下,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小孩?我觉得现在就挺合适,雷新也不想上班,正好怀孕的话就能在家歇产假。”
王学伟手上动作一顿,双目惊喜的盯着雷新,想来也是对我的提议心动了,可是雷新却没有跟他心有灵犀,仍是低着头大快朵颐,抱着碗吃的正香,还是国娆推了她一把,她才茫然的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一桌子盯着她肚子的人。
“颜玮说的话你听到没有?没看到王学伟一脸期待的看着你吗?”王丽不耐烦的追问一遍。
雷新扁扁嘴:“凭什么只问我一个人?你们也都有结婚证,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生小孩,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都盯着我不放?”
国娆掏出一张纸巾擦擦嘴,表示自己吃完了,然后温柔的说:“你是我们几个中年龄最大的,所以干什么我们都要让着你,不然你又要说我们不尊老爱幼了。”
“拜托我只比你们大一岁好不好别说的好像我七老八十了一样”雷新强烈反驳。
趁着他们吵嚷,我也吃饱了,满意的把碗推开,从餐桌上撤下去,和国娆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国娆看到我过来,心知肚明的笑着说:“你又坑他们。”
我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吃饭慢,不找点话题让骚扰骚扰他们,哪有我的好日子过。”
国娆但笑不语,我凑到她身边问:“喂,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
国娆镇定自如的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你呢?”
我歪着头想了想:“我今年二十二,你觉得后年怎么样?生的小孩能跟我一个属相,最好能跟我同一天生日,以后我们俩生日也可以一起过,多好。”
国娆微微一笑:“想法不错,我先祝你心想事成。”
我不满的横她一眼,国娆还是笑,芳菲也丢开碗坐过来,看着我何国娆,好奇的问我们在聊什么,我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芳菲神色有点黯然,我还以为是触到了她的烦心事,忙把话题岔开,没想到芳菲红着眼睛说:“我觉得我可能生不了小孩了……”
我和国娆大惊,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国娆忙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芳菲咬着嘴唇不吭声,我暗地里扯一下国娆的衣摆,国娆收起脸上过于外露的惊讶之色,看芳菲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好继续追问,我一眼看到沈林走了过来,不想在他面前说芳菲的事,只能示意国娆说点什么,让气氛不这么别扭,国娆为难的看我一眼,半晌方说:“雷新他们天天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安静一会儿。”
沈林正好听到这句话,笑着接口:“打是亲骂是爱,这是雷新和王学伟表达感情的特殊方式,他们愿意表演给咱们看,咱们还有什么说的?”
“说是这样说,就是有时候觉得他们太吵了点。”我边说边小心的看一眼芳菲的神色,见她已经收了脸上的哀容,也觉得放心了点,正思讨着怎么问个清楚时,耳朵里听到沈林在说话,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国娆拉着芳菲上楼了,沈林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神游物外的我。
“你又发呆,这次想什么呢?”
我脑筋急转,答道:“想你是不是也跟王学伟一样想早点要个小孩。”
沈林一怔,笑着说:“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全世界都知道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没意见。”
我白他一眼:“说的好听,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这辈子都不会生的话,你怎么办?”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了我才发现原来我是真的想知道沈林的回答,想知道在他心里,是我重要,还是所谓的子嗣重要,甚至,在沈林沉吟着没有给出答案之前,我的心中异常紧张。
291、劝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把这个弱者的问题问了出来,可能是被刚才芳菲的黯然影响了,也可能就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找不自在。我也说不上想听到什么答案,如果沈林说不在乎,我会觉得他口是心非,但是如果他说为了想要小孩而离开我,我也接受不了。人就是这么矛盾,总是在自觉不自觉间作茧自缚。
沈林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颜玮,每个人都希望拥有自己的孩子,我也不例外,如果你说的那种情形真的发生,我肯定会难过,但是,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这种没有意义的假设,以后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这次换我怔住,沈林很少会对我有所要求,他总是不愿无悔的支持我的任何决定,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是笑吟吟的在背后支持我,现在这么严肃认真的提出要求,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只能点头答应,同时也为自己的庸人自扰而感到好笑。
常听说女人总是会问男人一些很没有意义的问题,比如“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以前总觉得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女人都是脑子有坑,对男人来说,老婆和老妈同样重要,但是性质完全不同,非要和男人的母亲一争长短的女人都很傻,没想到,今天我自己亲身示范了一下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戏码,看别人的时候总是清楚明白的很,轮到自己身上,不自觉就犯了傻,竟